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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很露骨且伤人,但是却是实话。
张汉卿风流而不下流,在男女之事上更崇尚双方自愿。即使当初和黄婉清的堂姐黄如清的那次韵事,也是黄如清主动才进行的,尽管有乘人之危的因素在,但毕竟男女之所以在一起,一定都有其背后的故事,或性或情或利,不能一概而论。
皇后是个美人,但张汉卿身边不乏美人。要说性情温顺,黄婉清、于一凡甚至谷瑞玉都是。之所以自己像盯着腐肉的苍蝇,只是因为她是皇后,天下独一无二。
勾女人不足为奇,勾到皇后才有意思,那才是一辈子的荣耀。猎奇的心理,男人都懂。
明朝的时候,朱棣抢了他侄儿的帝位,有一些遗老和他对着干,结果朱棣把男人杀得杀、流放的流放,女人卖为官奴,实际是妓院。
按说根据那个时代的精神,这些人家的女眷算得上忠诚之士的后代,应该被妥为照顾的吧?可是当消息传来时,妓院却门庭若市。不是她们有多美,而是花不多的价钱,可以嫖到平时想都不能想的达官贵人的妻女,这是一件多么值得终身回味的事情?至于忠信良知,去他的!
张汉卿此时也是这种想法:把大清朝狠狠地睬地脚下的最好办法,是推翻它的皇帝,睡它的皇后!所以尽管粗俗,却是他内心真实的写照。穿越已经很了不起了,能做一件男人们都想、但也只能想想的事,那才是最了不起的,才是真正的有意思。
婉容不能容忍他这么说。无论是作为三从四德传统影响的女人,还是有着独立人格意识的民国新女性,她都有自己的尊严,不容张汉卿践踏。她霍然抬起头来,勇敢地说:“陛下是个好皇帝,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他!我知道你权倾天下,也知道你生杀予夺,那又怎么样?亡国之君,有死而已!”
她的身上有着传统的美德,也有着现代的觉醒,至少是人格的觉醒。张汉卿侮辱了溥仪,也就是在侮辱她。在这一刻,她的心是无比的坚强。
小辣椒嘛,我喜欢!
张汉卿虽然被蜇了一下,却心花怒放。若是婉容予取予从,他反而没有这种征服的快乐了,也不值得他花心思做这些事了。
他换一付脸孔说:“皇后,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真的要这么做,当初也不会冒着和冯玉祥他们打仗的风险制止他们驱除皇帝出宫了!民国优待逊帝条件,我会全部遵守,但是如果逊帝首先不遵守条件,可就怪不得我了。当然,无论如何,我会保你的安全,也保你的族人不受牵连!”
婉容的心再一次充满矛盾,提到族人,她才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生活…
在这种气氛下,风花雪月自然是不妥当的,反正话已说开,只要皇后心里有点疙瘩,目的就达到了。张汉卿很绅士地安排婉容返宫,只是在她上车的一刹那,他在婉容的耳后说:“我明天会再约你出来,不要让皇上为难哦!”
送走婉容,张汉卿一个下午都没静下心来工作,眼前老是皇后那高挑的身影、银盆似的俏脸和动人的眼睛。他在努力构思着怎样一步一步把她勾到手,然后快活地做晚上皇帝,想得心摇神驰。
需要女人安慰下了,于一凡偏巧身上不舒服,只有去北京原帅府的黄婉清那里寻找解脱了。她们两人都是与皇后一样的白皙和苗条,不像凤至,因为生了四个孩子,身材有些变化了…
轻车熟路到帅府,天已经黑了。和唐怡莹鬼混了一个月,这里偶尔才来那么一次,有点惭愧的张汉卿蹑手蹑脚推开卧室的门,想给黄婉清一个惊喜。
室内关着灯,只有床上依稀有人的影子侧卧着,从呼吸看应该还是没有睡着。
多么孤寂的女人,让张汉卿刹那间有些愧疚。光知道自己寻花问柳,哪理解枕边人的惆怅?这么早就睡了,真是无聊之极呢!他轻轻走过去,斜躺在床边从后面搂住她的头和胸:“婉清。”
听到他的声音,黄婉清震了一下,似要爬起来,又似要摆脱他的咸猪手。只是作为经验丰富的张汉卿,才不会被她的这种挣扎所放手,反而更添情调:他很喜欢黄婉清盈盈一束的感觉。一手把握,是男人的气度。他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好软啊。
另一只则从底下抄起来,直接来个无障碍接触,黄婉清睡觉时就只习惯于穿着轻松肥大的睡衣,因此对他的来访没有束缚。不过抄到前面时,却发觉鼓鼓地被勒着。这时候胸罩已经很流行了,特别是在条件还可以的中上层社会的女眷中。
他一边努力要抄底、未果时干脆把罩子推向上面,一面絮絮地说:“告诉你了睡觉时不要勒胸,那样会影响睡眠。”
才不管她的挣扎,张汉卿抓着两只被解脱出来的有弹性的馒头,放肆地把玩。黄婉清“唔”地一声吟哦,便被他按在被窝里。乘兴而来的张汉卿丹田之下火起,便要爬上床去颠龙倒凤一番。他轻薄地低笑着说:“几天不见,这里长得又大了些。”
忽然门外长廊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声音:“姐姐,怎么睡觉也不开灯啊,黑咕隆呼地?”是黄婉清的声音。
是黄婉清的声音!张汉卿一个激灵,那摸的人是谁啊?
不假思索,他的反应也是很快地,缩回手来的同时,还不忘给那人盖上被子。紧接着他退到门旁,拉开了卧室大灯。一下子四下里一片光亮,亮瞎了张汉卿的眼。
黄婉清款款走进来,张汉卿的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她笑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听说你回来,我正和一群姐妹打牌就来看看你。你倒好,反吓了我一跳。”
张汉卿自己心虚,连忙应话说:“我也是刚到。听到你在喊,便想吓你一吓----你刚才在喊谁?”
黄婉清一指床上:“如清姐姐来我们家玩有好几天了,刚才她打牌打累了,要回来歇一歇。你别想,你不在的时候,姐姐就和我住在一起,两人在一起说说话,也能解闷。”
这个姐姐,就是她的堂姐,张汉卿的老相识黄如清了。
此时黄如清也平息了情绪,从被窝中露出脸来,面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只是有些乏了----汉卿既然回来,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回去了。”她从被窝里起来,倒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却是旗袍而不是睡袍,怪不得自己一时分辨不出来,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快就弄得这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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