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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琳摸了摸画倾的头,画倾像是没能预料到夜琳的这个动作,倒是有几分的惊讶。回头看着夜琳,在夜琳的眼里看到了几分的安慰和放心。
“好孩子,有你跟着夜朝,我们就都放心了。”
“公主殿下。”画倾看着夜琳,似乎有点不太能够理解她的意思。
夜琳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画倾,朝儿脾气倔。你也知道,他很强,但是强大的力量下不一定会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一个人之所以可以以正义为前提下变得越来越强,是因为有爱。”
因为还有人需要守护,因为还有在乎的人,因为还有放不下的人,所以,我才要变得越来越强才行。因为羁绊,所以强大。
“公主,当初您同笠墨将军”
夜琳回过神,竟是发现原来如此,他们之间竟是如此的相似。“你是想问,我同笠墨的身份,为什么可以这么好的在一起吗?你在害怕?”
画倾没有避讳的点了点头,“您爱笠墨将军,但是,”但是夜朝不一定爱她,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或许,真的只为当初那一场闹剧。或者是主上和夫人的意思,或者,是其他的事情。
总之,不会是她本身。
她有什么好的,笠墨将军无论如何也是陪同主上在天族潜伏多年,呕心沥血的魔族强者,为了魔族当了多年的卧底,为了魔族征战沙场,是真正的英雄。而她呢,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什么傲人的军功,长相也一般,性情也不够温顺。
什么都不是很好。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称为殿下的妻子。
又如何在将来,陪着他面对风雨。
是她,不够资格。
“笠墨也有过你现在的这个阶段,只是那个时候,我好生气。我气他对他自己不够自信,我气他不够爱我,我气他竟然连这样的胆量都没有。”夜琳笑着看着画倾,“但是你不一样,画倾,你是女孩子,这些事情,交给夜朝吧。你知道的,那个小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世间没有谁可以强迫他为难他。如若他真的不想要,那他大可以不要。”
画倾低着头,夜琳看着,知道她的心思。
只是她言尽于此,有些话需要夜朝他自己去说才可以,比较,这也是人间小夫妻之间的事情了。如若干涉太多,那今后出现什么问题,便是也不能好好的去解决了。
“公主殿下,将军,敌军压境了!”一个将士突然冲了过来,对着两个人吼道。
两个人相视一眼,便是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了。
在魔都的城墙上,夜朝,笠墨和客青三个人站在那儿,对面,是密密麻麻的人,看着倒是感觉黑去了半边的天。
夜琳的眼皮子跳了跳,只感觉事情并不太妙。“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笠墨拉住了夜琳的手,叹了口气,“只怕是早有准备了,魔族,在劫难逃。”
画倾看着夜朝的背影,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客青回过头,看着她,愣了愣,“画倾。”
夜朝像是被什么东西惊醒了一般颤了颤,回过头,看着她,似乎对她的出现,有几分的吃惊。画倾微微低下头,也是,她还不是他的妻子,她一个副将,站在这里,倒是有些不伦不类的。
“我去铁骑营看看。”说着,便是想要找个说法离开,只是刚转身,便是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回过头,看着夜朝抓住了自己的手。
没有人出声,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
“脸色很难看。”夜朝看着画倾,声音压的有些低,带着些许的沙哑,熬了这么长的时间,还需要承当这么大的压力,只怕是很疲惫了吧。
画倾笑了笑,她许久没有看镜子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副鬼样子,只是她早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肉体了,感觉一切都是随着意识很自然的做出来的反应,“殿下多虑了,我也是行军打仗的人。”
夜朝似乎把这个给忘了,便是快速的松开了她的手。
画倾看着自己被松开的手,浅浅地笑了笑,“殿下好好保护好自己。”说完,便是快速的离开了。
夜琳看着画倾离开的方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夜朝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发呆的模样,“朝儿,找个时间,同她好好说说。”
“只怕是,没有时间了。”夜朝冷笑着,看着不远处的人群。
夜琳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目光里,多了许多的淡然,“生死由命,等之我幸,失之我命,只是,有些东西,是可以争取的,不是吗?”
夜朝快速的捏了一个诀,一个带着黑色波纹的屏障将魔族好好的包裹了起来。这屏障里,带着煞气,应当可以抵挡一段时间的。
“姑姑,我想,我现在没什么心情来说这个问题。”话音刚落,便是看到铁骑营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抵达了前段,然而带头的人,竟是画倾。“铁骑营的主将呢?”为什么跑在最前面的人,是一个副将。
笠墨和客青顺着夜朝的目光看去,也沉了眉心,怎么会是画倾?
一个将士跪了下来,“铁骑营的主将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伤,副将要他好生休息,所以自己上了。”
夜朝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别人受伤了,她没受伤吗?别人累了,她不累吗?这种时候,逞什么能,知不知道,战场上一不小心,是会送命的!
“一个副将打头,不太合适吧。”笠墨看出了夜朝的想法,便是开口问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夜朝未过门的妻子,铁骑营的主将怎么这么没脑子。
跪在地上的将士的腿又些发颤,“那个,是副将自己说,说魔族已经失去了太多优秀的将士了,铁骑营的主将不能再随意的打头阵了。这场战争必定损失惨重,但是魔族一定可以翻身的,所以还需要有一批优秀的将领留下来。”将士看着殿下的脸越来越臭了。
“她还说什么了?”
“副将,副将说,她不过是一届女流。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功绩,也没为魔族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今日如若侥幸的活下来了,那是好事。如若今日交代在这里了,倒也是为了魔族抛头颅洒热血了,只是还希望可以替她照顾一下家里的父亲。”将士咽了咽口水,感觉敌人的屠刀都没有这么的可怕了。
夜朝殿下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还有呢!”
“她这条命起码可以换好几条敌人的命,也算是值得了。”
“还有呢!”
夜朝几乎是咆哮着说到的。
“望各位珍重。”
夜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很好,很好,好极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实在是该死。
“她最好祈祷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活着,否则,我就是去忘川彼岸,也要将她捉回来。”
说着,便是快速的捏了几个诀,朝着敌军的方向快速的打过去了。
“铁骑营申请外出迎敌。”
夜朝的脸,更黑了。
夜琳摸了摸鼻子,画倾这绝对是玩火。
夜朝冷笑了几声,“我是总指挥还是铁骑营的人是总指挥?”
来报的人默默的退下去了。
笠墨看着夜朝接连不断的捏诀对着敌军打去,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办法,“我派人将画倾接过来,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他支撑不了多久的。
夜朝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着一意孤行。
客青感觉自己头疼的打紧,怎么这夜家的男人,一个两个三个的都是这个德行,说着,便是叫来身侧的人交代了几句。
夜朝体内的煞气快速的融入招式中,打出去。敌军很快就受到了重创。只是一遍需要稳定屏障,保护偌大的魔族,一边还需要发动如此有爆发力的攻击,实在是太过于勉强了。
一只玉笛出现在了夜朝的手中,笛声快速的散发出来,带着慑人的煞气。
一口鲜血含在了夜朝的喉咙里,像是随时准备喷涌出去似的,只是他死死的含着,现在他还不可以倒下,还不可以。煞气凝结而成的屏障包裹着魔族。魔族是他们的家,是信仰开始和孕育的地方。
只有这里,绝对不可以被破坏。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背上,清澈的灵力涌入了他的体内,那股暴躁的情绪似乎在一瞬间就被浇灭消失不见了。
夜朝回过头,只是看到画倾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画倾?”
画倾缓缓抬起头,对上夜朝那呆着吃惊的双眼,“怎么了?看到我这么吃惊,不希望是我吗?”画倾笑了笑,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这些时日,太过于疲惫了。夜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只是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更有力量了。
“主上还没有到,但是应该快了。我知道你可以做到,只是无论怎样,我也想要为魔族做点什么。”画倾对着夜朝笑了笑。“所以,别一个人战斗,好吗?”
其实她笑起来很好看,是那种一看就感觉有一股清泉涌入心头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人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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