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五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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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我说：

「虽然骂那些狗贼很痛快，但弟子还是担心师尊。」小师弟说完立即皱眉：「师尊心地善良，会不会真的迷糊就……」

「师尊虽然寡言，但是不傻。」寒巧凝的语气十分肯定说道：「相信师尊。若她真傻，早就让师伯拐我到苦山了，虽然那儿没什麽不好，但b起照顾伤患，我还是喜欢现在偶尔忙偶尔闲的生活，第六峰太累了。」

「可我刚入门时不懂事，骗师尊说早上身T状况差，早起容易拉肚子，无法参加晨练她却信了，不但让我晚点去校场，还连续一个月大早起去苦山拿热腾腾的药粥回来。」二师兄心虚地讲述往事，江杞等人听到非常惊讶，大师姐却是无奈一笑。

「还好你没继续装，师伯看到总觉得你不像T虚，原先打算把药粥换成苦粥试探呢。」

「幸好我一个月就洗心革面了！」

「师兄当时为何要赌气啊？」小师弟非常好奇，从入门认识他，慕夜yAn就是风趣又好亲近、不会摆架子的师兄形象，以前居然对师尊不敬过？

这下二师兄更尴尬了，但他还是说道：「这个嘛……其实师兄一开始想去第一峰，但我入门考试垫底，只剩五跟六能选，师兄想拿剑就只能选这了，结果发现师尊是nV子，内门弟子只有大师姐，就想说完蛋，没前途了。」

「师兄太欠揍了吧！」

「我那时年轻气盛又无知嘛，小师弟换你啦！当时怎麽选第五峰？我记得你好像第二还第三名？」

「喔，这个啊，我就是……哈哈。」小师弟r0ur0u鼻子：「选峰时我有悄悄注意，发现前四峰的内门弟子好多人啊！这样拜师与外门弟子差不了多少，因为师尊只有一个人呀，肯定只会重点培育前面的，後面刚入门的弟子会是师兄师姐指导较多，我就仔细数，发现第五峰最少内门弟子，代表这边有很大机会能得到师尊的亲自指导。」

「可惜你不知道其他峰有长老，就算师尊很难照顾到後面的弟子，也不会被丢着不管。」江杞发自内心感叹，若不是小师弟，自己还能再被宠久一点。

「反正我很庆幸自己选对了，换师姐说说自己怎麽选这？」

「我就挺简单的。」江杞知道小师弟是问自己，他跟大师姐说话会客客气气，哪会如此随便。

「父母生前喜欢说仙门的故事，我就想跟着修仙，但也只是想想，直到某年冬天来得太突然，他们没撑过，我不想独自待在那个家就离开了。结果走着走着被山贼抓去卖，幸好有玄灵派的弟子发现，出手救了大家。那时我就想说要去玄灵派，但不识字、方向感也不好，边走边问来到墨如兰，看到师尊的第一眼就决定待在这了，我没想要去哪个峰，只想这位仙师在哪我就去哪，就这麽简单。」

「这……」

由於江杞的经历略奇葩，他们一时间哑口无言。

「听起来像师妹被师尊的美sE拐来呢。」大师姐掩嘴笑着；江杞一听，激动地挥舞双手：「师姐都不知道，那时师尊的神韵跟师妹心中的仙师一模一样！」

「师姐别解释了，都感觉你要对师尊不怀好意了。」

小师弟随口的吐槽，倒是说对江杞的心思。

真讨厌像你这样直觉敏锐的小鬼。江杞笑而不语。

「那大师姐呢？」小师妹兴奋问着，就剩下她还没说自己怎麽上山。

「师姐是替父母报恩，虽然一开始也有些不情愿。」寒巧凝不好意思地笑着。

「师姐还没上山前就在习武了，那时原想去只有nV修的牡丹g0ng，但父母想报答师尊的救命之恩，y是把我送到墨如兰，想想有些对不起师尊……师尊不知道如何与弟子相处，也不Ai说话，总是要猜来猜去，常常牛头不对马嘴。所以第一年十分煎熬，师姐常常在半夜里哭，直到与师伯谈心後，学习用另一种方式跟师尊相处，才发现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虽然嘴巴笨不会表达，但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关心。这样一想就觉得父母好厉害，我花费一年多才看出来，他们却只是一眼，就感受到她外冷内热的那面温柔，才希望我来这里。」

「我还以为师姐天生就能读懂师尊在想什麽！」

「对啊，我也这麽觉得。」

「老实说要我们花一年看透师尊也办不到。」江杞笑道：「师姐真的厉害呀！」

「就有些不得已，一定要去了解。因那时除了长老们，几乎没人可以与师尊交流。」寒巧凝轻叹：「知道师尊的身世後，能理解为何了。师尊从小就没有正常社交圈，好不容易遇上师公，才两年时间就……啊，其实师尊现在变温柔很多唷，以前我跟夜yAn只要犯错就会被巴头。」

「师姐这麽一说还真有印象！」二师兄兴致B0B0说着：「师尊巴头超——痛！脑袋会突然空白，回神时总心想亲爹娘都没巴过老子的头，你凭什麽？，听说师公也没有这习惯，所以是师尊小时常被这样对待吧？」

「再细想会发现师伯们待师尊也挺好。」寒巧凝说道：「似乎怕我们被她吓跑，三不五时来柳山关心呢，尤其是六苦师伯，若没有她从中调剂，让我们理解师尊，让师尊慢慢改变，我认为自己撑不了几年会想自请离山，就不会知道师尊是内外反差如此大之人。」

「师姐跟师兄的说法，像以为自己cH0U到下下签，结果发现拿反，是上上签一样。」这是小师弟发自内心的感言，小师妹点头，大力认同。

「是说，小师妹的娘亲是怎跟师尊认识的？」

话题绕了一圈，江杞趁机捉住小师妹，因为大家所认为的怜如雪X格其实差不多，所以小师妹的娘亲跟她是故友十分神奇。

「师、师妹不太清楚，但师娘……不是！我是说娘亲，以前是这里的外门弟子。师公陨首後，前掌门暂时封闭第五峰，外门弟子可选到其他峰或是下山。」小师妹说得有些紧张：「不、不知道师尊当时的情况，但好像、好像是暂时去第一峰。我娘是少数能转入第一峰的外门弟子，就跟、跟过去啦，她们或许是当时熟识的？师妹只知道师尊回第五峰接任峰主时，娘亲下山了。」

「咦？其实这样听，你娘有机会成为第五峰的长老耶。」

二师兄的疑惑，所有人都认同。

虽然只是外门弟子，可是有能去第一峰的实力，又与第五峰仅剩的内门弟子打好关系，是有机会成为长老的，毕竟第五峰没有任何一位前辈，跟其他峰b起来式微许多。

小师妹搔搔脸颊：「或许吧？师妹不清楚，娘亲据说想留山，但师尊不让……」

大家很讶异，不让？纷纷竖起耳朵，身子往前倾。

「这、这师妹真不清楚啦！」小师妹双舞挥手。

「那是因为你娘对如雪动了不该有的心，被掌门赶下山，她念在曾经的姊妹情，就说是自己不让留，免得他人指指点点。」

「师伯！」

他们五人一同吓到，急忙行礼。六苦长老好气又好笑说：「还以为你们五人聚在这g嘛，竟然是在讲悄悄话。」

「师伯听到现在才说话吗？」江杞笑眯眯地问，实则有些生气，不该有的心是什麽？是指同X之情？她对怜如雪的情感，自然会介意那句。

「师伯像是有时间站在这等时机cHa入话题吗？」六苦长老反问，拍拍小师妹的头安抚：「别放在心上，至少肯定你娘当初误认情感，你们也知如雪习惯穿男装，她那张脸把每个人的审美观都养坏了，那时掌门靠她分出哪些男弟子是断袖呢。」

「可、可弟子见师尊，没有脸红啊，其他弟子也……」二师兄一脸惊恐，彷佛在想要怎麽证明自己不是断袖，小师弟一听则是想跳起来说自己已有心意之人，但与小师妹对上眼就脸红，不敢说话。

其实你不用特地证明。江杞在心里吐槽。

「因为如雪现在会遮身型，除非你们在她沐浴後找，不然只有巧凝会见到。」六苦长老的偏心明显在提起某两字时放柔超多，虽然当事人没有意识到，还恍然大悟。

「啊！师伯说得对！师尊身材是真的好，我即使常见也会脸红呢。」

江杞终於能明白为何当时身T发热，手放在她腰上的怜如雪却彷佛没注意到，因为习惯了。

「现在时间也不早，你们往後再聊，但巧凝先跟我去见掌门一趟，不为你们这桩，是另有他事。」

六苦长老算客气了，等一个段落才把寒巧凝抓走。其他人只得散会，在心里庆幸至少六苦长老还愿意聊，如果被其他长老甚至掌门听到，指不定会罚。

「是说，我们g嘛在校场聊？」小师弟咕哝一句；二师兄回神：「对耶，其实能换个地方……」

但是他们习惯的集合点，就是校场。

「我倒觉得无所谓。」江杞说着：「若是三更半夜待在室内聊，师伯说不定直接把我们cH0U到飞天，哪会这般好说话？」

其他人想了想，还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