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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红除了是装潢JiNg致,氛围轻松,适合品饮小酌外,最大的特sE就是神秘了。
我们所有分店的调酒师不只蒙面,就是名字也都很隐密,在店内便以「藏红」两字下去做命名,什麽小红,大红,小藏,大藏的,像我们二十二家分店就不知道有多少个「小红」了。
距离可以是一种保护也可以是一种美感。
酒吧除了卖味蕾上的享受,更多时候是卖一个心情上的抒发,毕竟我们家调酒师个个都是相当有魅力的,客人醉後情迷时产生些情愫也是难免的事,为了避免我们家调酒师遭到SaO扰,「彼此不过问姓名来历,只求一夜尽兴欢谈。」便成了我们藏红的宗旨。
当然了,若是客人有本事让我们家调酒师愿意交换私下联络方式,那就另当别论罗,我们没资格也没兴趣去g涉员工的私生活,只要别分了手闹到店里来,我们基本上都不会多管。
最主要是这层神秘能方便我在各个分店进出,也不怕被认出来,要是被店里熟客问起,也能用从别家分店调派轮转的藉口糊弄过去,反正蒙着面也认不出谁是谁。
我和方奕泛闲话家常了一个晚上,直到凌晨两点藏红要打烊了,也没等来那位我心心念念的酿酒师。
当所有员工将店内收拾乾净下了班,才等来姗姗来迟的霍大少爷。
远远的我就能嗅到一GU浓郁的香粉味,不用想也知道他又g嘛去了。
「这麽勤劳,也不怕JiNg尽人亡。」我用揶揄的眼光睨着他。
「所以我回来进补了啊。」他也不恼,淡然的走到方奕泛旁边的高脚椅坐下。
当霍子煜坐定,我手上的一杯威士忌已适时的递上。
没了客人,我褪下遮掩容颜的面具。
昏暗的店里独剩吧台的灯还亮着,划分主客界线的吧台随着营业时间的结束化为了一般朋友小聚的家常桌,吧台边一盏柔和的hsE光晕为今夜添了几分温馨的气息。
「我们酒吧的老板。」我向方奕泛介绍坐在他身旁的男人。
「霍子煜。」花孔雀率先向举杯。
「方奕泛。」大男孩亦将面前的酒杯举起。
但他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麽举着杯似乎在等着什麽,不约而同地看向我。
我还在想他们愣着g什麽,感情是在等我呢!
「邱舒颖。」我抄起吧台内的小杯,和他们碰杯,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谈谈那支酒了吗?」我笑望着方奕泛,「酿酒师。」
「你还没告诉我那个秘密是什麽。」他也不否认,笑着反问。
刚进店里时我问过他酿酒师下落,虽然他笑而不答,但不难发现那笑容里分明藏着丝丝调皮,那时我便有了猜测,再仔细回想我赖在他住所的那两日,当我提及那支酒时,他那不自觉流露的不满意神情,再是认真的学徒都不可能会出现他那种神情,因为那是属於制作者对自己作品感到不满意时才会拥有的表情,我在研发新调酒配方时也会有那样的不满,那是对於作品还能有更好表现的期望,正因为我理解那种情绪,所以才能捕抓到他那小小的异样,但最後让我完全肯定他是酿酒师本人的原因,是他和我在这里闲聊了一夜。
一个酿酒学徒来到这里除了因为那个秘密,我想不到别的理由,但闲聊的过程中他却只字未提那个秘密,这不是一个为了知道答案而来的人该有的反应,要嘛是他闲得发慌来混时间,要嘛就是他有别的目的,再将林林总总的线索拼凑起来,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那我帮你做一杯我的特调浮生半日吧。」我单手丢抛着雪克杯。
「我去做道下酒菜。」霍子煜长身而起,往店里的小厨房行去。
「冰箱第二层有包虾。」我探出半个身子,向霍子煜喊道。
「馋虫。」他停下脚步,侧首睨了我一眼,看样子是猜到了那是我放的了。
我嘿嘿一笑,撤回身子,对着方奕泛道:「你很有口福啊,第一次来就能吃到他的菜。」
「很难得吗?」方奕泛傻乎乎的问着。
「何止难得,要他下厨b要他不碰nV人还难上不知道多少倍。」我将满怀的材料往柜上一堆,「最主要是他的菜很好吃!不是一般的好吃!我至今都没吃过谁煮的b他还好吃的。」一想到他的菜我就不自觉的咂咂嘴。
淡蓝sE的酒水优雅的滑入镀着玫瑰金的波士顿雪克杯内,久经磨练的我已经不再需要依赖盎司杯来测量,凭藉着我对酒水浓稠度的经验,就能依酒水从酒嘴淌出的流速去计算份量,几道清透细流全都向华丽的雪克杯汇集而去,确认主角们都到齐後,我熟稔的将另一节盛满冰块的雪克杯倒扣上。
「你相信人遇到重大的转折时会意外发觉某一些天赋吗?」我举起雪克杯,开始摇荡,「说个故事吧。」
「十五岁那年,我的父母Si於一场车祸,没了亲人的我被一个陌生人带到了台东的一家小酒吧,那个人给了我生存上的照顾。」
「没错,不是生活上的照顾,是仅只於吃穿住,生存上的照顾。」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我好心的解释。
「那个人唯一一样额外给我的东西,就是教会了我调酒,他b着我背酒谱,教会我在透过调酒治癒别人的过程中治癒自己,一开始我不懂他在说什麽,後来,我渐渐发现我能将自己的JiNg神力在shake亦或是搅拌的过程中溶於酒水里。」感受到雪克杯外已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摇荡的也差不多了。
「喝了溶入我JiNg神力的酒水的人便能在他们最需要的地方获得治癒,好b失恋的人喝了我的酒,心情会好上许多,又好b你的伤口,这应该就不需要我解释了吧。」话语间,我手上也没有停,架上隔冰匙,将摇荡後的酒水注入典雅的高脚杯内。
随着酒水的注入,淡淡的白雾升腾,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消失。
「所以是有治癒力量的调酒?」他望着我手上的酒,愣愣出神。
「也能这麽说吧。」最後不免俗的在杯缘缀上一片薄透的西洋梨乾。
我指尖微微用力,典雅的酒杯乖巧的向方奕泛的方向滑去,在他扶在吧台上的手边停下,「喝喝看吧!」
他郑重的将酒杯举到和双眼齐平的位置,彷佛捧着难得的千年珍宝般小心翼翼,由左至右转了一圈又一圈仔仔细细的看过好几遍,才甘心凑上唇。
看到他可Ai的反应,我的嘴角不自觉得上扬了几分,犹记得上次用他酿得酒调酒时,他三两口就喝得JiNg光,和他此刻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b,庆幸的是这回他终於肯好好品尝了。
「刚刚的每一杯都是吗?」方奕泛一脸认真得等待我的回答。
「若真像你说的那样,她早就JiNg尽人亡了。」某个刚从厨房出来的人率先出声,还刻意咬重其中一个字。
唉,真是记仇,解释还不忘把我刚才的话还给我。
但看在他手上那盘香气四溢得蒜泥炒虾的份上,我决定大度得不和他计较。
「就你手上那杯而已。」我欢快的拈起一只火红的虾,剥了起来,「人的JiNg神就这麽多,全拿来调酒,我还不累Si。」
「所以你的调酒能治癒所有情况吗?」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方奕泛变成了一个多话的好奇宝宝。
「不如你把它拿去浇花看看?看看花是不是会开的b较好看。」霍子煜摩娑着下巴,「还是去喂喂看转角那只暴躁的野狗,看它会不会温顺一点?」
「你不要那边乱教,那可是老娘的心血!」我怒吼着那个不安分的挑事JiNg。
和方奕泛两天两夜的相处,我便发现他是个想到什麽做什麽的主,依我老道的眼光看,他现在起码也有五分醉了,被霍子煜这个挑事JiNg一说,难保不会真的做出什麽蠢事。
看着某只挑事JiNg从一开始抖着肩膀的低声哼笑到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我一点笑意也无,若不是看在他是我搭档的面子上,我真的很想……揍他。
「要是真那麽好用,我就不会待在这里,而是被推着去医院以高价去卖那些富有的将Si之人调酒了,你说是吧?」我看向那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
「你若是想,也无不可。」霍子煜终於笑够了。
其实吧,我总觉得那个人在唬我,这损己利人的能力用处也不大,到底能不能在治癒他人的过程治癒自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喝了加入自己JiNg神力的调酒就只会浪费JiNg神而已,一点治癒的效果都没有,但不可否认地当时的我一心致力於控制JiNg神力溶入酒水的多寡,确实能暂时忘却失去至亲的痛苦,与其说是藉由治癒他人的过程来治癒自己,不如说是JiNg神被消耗掉了,自然也没力气再去多想其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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