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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牙结束後我和王旻一帮人带着浓重的低气压又去附近的酒吧续了两摊,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多才散了,而我称职的小助理便立刻化身为现成的代驾专员,将我安全的载回到住所的地下停车场,方奕泛拉上手煞车,温声问道:「你能自己上去吗?」
「嗯?你今天不住这吗?」我停下正在解安全带的手,睁着有些醺醉的眼疑惑的望向方奕泛。
「没有啦,管理室早上又打电话来催说包裹积太多了叫我们快点去领,我想说先去拿完包裹再上楼,还是我先陪你上去再去拿?」
「我没那麽弱,你又不是没跟我一起喝过。」我笑了笑,推开门率先下了车,「走吧!我们一起去领,领完再上楼。」
一进住所大门,我和方奕泛便动作出奇一致地快步奔向离门口最近的小吧台,将怀里大大小小的包裹往桌上堆。
望着成堆的包裹方奕泛满脸好奇之sE,「好重喔!你都买什麽呀?」
我伸出一只手指在空中对着包裹堆点了点确认数量,随後从中cH0U出一盒包装JiNg致的包裹拆了起来,「这次寄来的应该都是酒杯跟酒具。」
「喔——」方奕泛点点头,好奇地翻着各个包裹。
「欸?」他忽然从包裹堆中cH0U出一个信封,疑惑出声,「舒颖这封信怎麽看起来怪怪的?」
「嗯?」我放下手中把玩的特殊造型玻璃杯凑了上去。
「他没写寄件人是谁,收件地址也只写这栋大楼的地址没写几楼几号……形状也怪怪的。」方奕泛反覆翻看着信封正反面,信封是很常见的hsE信封袋,里头不知塞了些什麽而有些鼓,依其不太规则形状来看应该不是文件。
「我不记得我有买什麽会用信封袋装的东西啊!」我工作上的合作文件或公关品一律都是由公司代收,会寄来这里的通常都是帐单和我私人订购的东西,我努力回溯着记忆,却搜索不到任何一样可能的商品,「拆开看看吧。」
就在方奕泛拆信封拆到一半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而後又确认般的cH0U了cH0U鼻子,「舒颖你有闻到一个腐烂的味道吗?」
「嗯?」有些鼻塞的我在深x1了一口气後,给了方奕泛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确实嗅到了一GU不属於这个空间的味道,即使没有香氛每个空间也都会拥有各自独特的味道,我很确定这GU刺鼻的味道绝不属於我的住所,而源头似乎是信封袋……
当信封袋被拆开,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浓浓的恶臭,在看清信封的内容物後,我和方奕泛都是一愣,装在信封袋内的是一叠冥纸、一包用透明塑胶袋盛装的Hui物还有几只正在蠕动的面包虫。
原来恶臭的来源是那包Hui物!那我和方奕泛刚才还……一想到自己深深x1了那麽一大口气,我的胃就不住一阵翻腾,恶心的乾呕了起来。
「舒颖你还好吗?」方奕泛立刻丢下手上的信封袋,担忧的顺着我的背,原本有些醺醉的我直接被臭气薰醒了大半。
在我缓过来後我们便陷入一阵沉默,这包东西明显带着恶意,若我没猜错,信封的内容物似乎都是诅咒之物,这封信应该就是所谓的恐吓信!
望着眼前装着乱七八糟东西的信封,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收到这种东西,即使我见过的世面不少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不安,大半夜的收到这样的东西任谁都会感到不适和恶心。
是谁寄了这样的东西来?
对方又想做什麽?警告我吗?
望着被方奕泛扔在地上的信封,我试图找寻一些线索,但看来看去唯一的线索就只有信封上那有些糊的邮戳,这封信是从宜兰礁溪寄出的,但这似乎也不能代表什麽,但凡对方有点脑就一定不会在自己真正的所在之处寄出信封暴露自己的踪迹,这个线索有也几乎等於没有。
所有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赶到了一起,抚了抚额,思绪早已乱如麻的我索X放弃思考。
我和方奕泛不知盯了那包充满恶意的信封袋多久,方奕泛才缓缓抬起头望向我,眼底流露着浓浓的担忧,「舒颖,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报警?」
回过神来,心里再多无法理清的疑团都在方奕泛面前化作淡淡的一句:「不用,」我转身若无其事地收拾起一旁的包裹,「先丢垃圾桶,待会拿下去扔了吧。」最近的事多的让我有些无法消化,连我这个做了九年这行的老PGU都消化的有些吃力了,更遑论刚来到我身边不久的方奕泛,他这阵子为我C的心已经够多了,我不要他再多C心。
「舒颖……」可想而知的方奕泛哪肯听我的。
但我没打算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半自言自语的道:「我再去跟管理室反应,这种没写明地址的东西不要乱收,他们所有戒备都很严谨,但这方面未免也太松散了。」我住这栋楼从来都不是什麽秘密,若是所有写我名字却没写明住址的包裹信件管理室全都收,那还得了?
「舒颖,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报一下案b较好,万一有人想对你怎麽样怎麽办?」不见我正面回应的他乾脆直接抓上我的手。
「小事,不用紧张,就当作捡到一包垃圾就好。」我安慰式的拍了拍方奕泛的手,而後轻轻扳开他扣着我的指,将整理好的包裹搬到储藏室。
不肯放弃的方奕泛一路追着我的脚步跟到了储藏室门口,「为什麽不报警?」
我一边整理着包裹,一边向方奕泛解释着:「最近的事太多了,报警只会给媒T乱带风向的机会,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快去洗澡早点睡吧。」
我不管对方是谁,也不在乎他为何要寄那些东西给我,我只知道对方想透过这样的方式扰乱我的心神,既然他想要攻的是心,我又怎麽能轻易让他如愿?
对方大概是看准新年快到了,才故意寄这些意味着不吉利的东西来想触我霉头,可惜他想错了,我不信那套,新年於我而言就和一年中随便的任何一天一样平凡一样没什麽意义。
当我准备离开储藏室,方奕泛却挡住了我的去路,「不行,我觉得还是报一下案b较好。」
我没有回话,也没有一点要和他僵持的意思,就这麽静静与他对视,「奕泛,我累了……我想去休息,其他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拗不过他,我也开始学着他摆可怜了,奔波了一整个晚上我不信方奕泛会看不出我脸上写满了的疲倦,果不其然,过了两秒後他便乖巧的让开了。
终於得到了赦免的我迈着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冲个澡暂时卸下那些烦心事,洗去一些过度的思虑,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我的脚半踏进浴室时,床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响,疲倦让我有些懒得再管其他的事,转身就要进浴室,可当我进了浴室又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这麽晚还会打给我的人似乎也只有霍子煜那只夜猫子……是接还是不接?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最终我还是转身出去拾起手机,可翻过手机一看,萤幕上显示的却不是某人的昵称,而是一串陌生的数字,既然不是霍子煜那我似乎也就没有接的必要了,我随手将手机抛回床上转身就要回浴室,但就在这时床上的手机却忽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近似指甲刮黑板的声音,当我再度拾起手机查看时,萤幕上显示的已是通话状态,大概是我方才扔的动作不小心触到通话键了吧。
既然都已经接通索X就接起来吧,「喂?」
才将手机凑近耳边我便听到一阵近乎疯狂地笑声,饶是胆大如我都被这声音弄得起了一层J皮疙瘩,立刻拉开手机与自己的距离。
恶作剧电话?
这是我脑中的第一个想法,电话那头疯狂的笑声依然持续着,甚至还有越来越尖锐的趋势,恼人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荡让我不自觉地跟着烦躁了起来,我想也不想便要挂掉电话,可就在我按下结束通话键的前一刻,对方却突然拔高音调大喊了一声我的本名,突如其来的尖锐呼喊让我吓得一抖,手指一歪没按到结束通话键。
我先是一愣,随即警惕的问道:「你是谁?怎麽知道我电话的?」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人并不多,我不记得我什麽时候曾把电话给过这麽一个疯癫的人,那麽我的电话又是从谁那里外流出去的?
而对方回应我的是一连串的脏话和咒骂,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依稀能听出是个nV人。
强制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再度严厉出声:「我再问一次,你是谁?为什麽有我的电话?」
「我是谁?哈哈哈……」nV人Y沉地笑着,却在笑到一半忽然之间收住,语气瞬间变得狠戾,声嘶力竭地大吼道:「我这麽在意你!这麽相信你!结果呢?结果你就是用欺骗和谎言来回报我的?信不信我杀光你全家!杀光所有你在意的人!让你嚐嚐失去在意的人的滋味!」
整晚的疲惫再加上这些天来累积的压力顿时让我失了理智,「呵,好啊!那我告诉你,我最在意的就是我父母,麻烦你先去杀他们,去杀他们啊!我等你!」一GU脑地说完一大通我直接将电话挂断。
挂了电话的我就这麽直愣愣的站在床边,失了力气支持的手握着手机垂落身侧,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x口的起伏有多麽的剧烈。
理智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回归後,我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麽要对一个明显处於疯癫状态的人发脾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说出那样的话……
我抬起手想看时间,眼角余光却不小心扫到了日期,一月二十日,我讽刺一笑,还真是一份生日大礼呢……
「舒颖……」熟悉的低唤在我耳边流淌着。
猛得转过头,那本该待在自己房间里的方奕泛就站在我的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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