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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执行长发泄的话语我只冷冷一笑,光在这里发脾气躺在医院里的人就会醒吗?
无人接话的会议室静的只有我扣桌子的声响,不过这样无人答应的窘境并没有持续太久,在营运长的手势示意下公关部长便接着报告了下去,好像方才的窘境不曾存在过似的,「前天早上警方有打电话来通知,」听到这我便不由得直起腰杆,屏住呼x1,「另外一个假冒成工班的人找到了,但是……警方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上吊多时,因为发出腐臭味才被附近邻居发现。」
果然还是发生了……
杀人灭口向来都是叶氏惯用的手法,和我当初料想的不离十。
倒回椅背上,没有任何对自己料事如神的自豪,有的只有无以言喻的郁闷,就算早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我还是止不住的郁闷。
我已经能预感,甚至是笃定,这次会跟十年前的那场车祸一样,在一个看似完美且合理的案发原因下结案,跟他们叶氏半点g系也无。
虽然在爆料新闻那件事上我成功地让叶氏吃了瘪,但这件事上他们却分毫无损的全身而退,被糊的满身腥的只有我!
不过他刚才说「前天」?
前天警方就打电话来通知过了?
但为什麽我没接到消息?
第一时间我便转头望向身为我与公司讯息桥梁的艾姊,而在艾姊的眼里,我看的了与我一样的困惑……
他们在Ga0什麽?
火气才刚起便被我压了回去。
罢了,就算早个两天知道这些,结局也不会有所改变,为了这种J毛蒜皮的小事劳神动气,不值。
现在我只想知道:「警方有确认Si因是什麽吗?」即使我早已预见未来的结局。
「上吊还能是什麽?」执行长不屑地哼了声。
不过这次我没打算理会他,静静地等着公关部长的回答。
「警方初步研判是自杀。」
「遗书什麽的有没有?」我接着问道。
「什麽都没留下。」在这压抑的氛围下公关部长回答得小心翼翼,「不过据附近邻居所述,四、五天前有一群黑衣人去找过假冒成工班的那个人,好像是上门讨债之类的,Si者住家前面被洒满冥纸,铁门也有欠钱还钱、有种再逃之类的红漆字。」
听到这我的手已经克制不住地紧握成拳。当初编造那两个假冒工班是因为被b债而愤恨人生不如意,藉随机犯案来报复社会的剧本,不过是为了破解叶氏将他们制造的事故嫁祸到我头上的谣言,可现在我的剧本却变相成为了叶氏拿去杀人灭口的好藉口……
看着演变至今已然脱离掌控的剧本,我还能说些什麽?
怪只怪我「计」不如人。
这天衣无缝的布局。不论那假冒成工班的家伙是真自杀,还是被自杀,最後都会以被b债自杀结案,而造成我演唱会事故的原因则因两个涉案人已Si,其接触的人事过於复杂难以查清就这样不了了之,变成一个众说纷纭的谜,一个足以让叶氏编造出上百个故事来攻击我的温床。
「可是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和演唱会八竿子打不着,为什麽会无缘无故到演唱会做这种事?」
「鬼玫,该跟我们交代清楚了吧!」营运长一提出质疑,执行长随即搭腔,好似早分配好了台词般,「你是不是有什麽没对公司说清楚的关系,或者说……你隐瞒了什麽?」说到这,执行长已然眯起了怀疑的眼。
唉……
终於,这天还是来了。
出事後的隔天营运长就在开完会後把我拉到一旁问过差不多的问题,那时我反驳了,但今天同样的问题又从执行长的口里问了出来,可见我当时的反驳最终还是没能打消她对我的怀疑。
「执行长这是什麽意思?」
他们起疑、质问,这些都无可避免,但我怎麽可能跟他们说实话?
「鬼玫,如果生活上还是感情上有遇到什麽麻烦就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这边这麽多人一起想,一定能帮你想出解决办法的。」
似乎觉得前面那些话还不够动人,营运长又补充道:「你看被他们那样一闹,演唱会办不下去,又被新闻报的那麽大……我们也知道保护艺人是公司的责任,但是我们也总要先知道问题在哪里,才能事先做好防备保护你啊,是不是?」
看看营运长那饱含温情的眼、那煞有其事的口吻,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怕还真以为她是真心为我着想呢!
听着营运长令人作呕的煽情话语,我只默默地在心里冷笑。
好个要先知道问题才能做好防备保护我。
不过她确定是防备外人,不是先防备我?
她在温情喊话前也不想想自己上次是怎麽对待方奕泛的,上一刻才不顾我反对执意要推我Ai人出来当挡箭牌的家伙,下一刻说为我着想,谁信?
营运长这不打草稿的谎啊……
想想我都觉得好笑。
「谢谢营运长的关心,不过我的情感和生活都还不错,没有营运长提到的问题,万一以後遇到了再来找您谈心。」我那招牌的笑容再度升起。
「还是人太多你不好意思讲?」营运长似乎还没玩够她的温情喊话,随即「和蔼的」屏退了各部门主管,会议室除了我和她外,只留下了执行长和艾姊,「好了,现在这里都是自己人了,放心说吧!」
她说什麽?
她和执行长是自己人?
有没有Ga0错?
听到这我险些就笑出来,不过表情管理良好如我最後自然是成功的憋了下来。
「我刚刚说了啊,没有营运长提到的问题。」没有丝毫嘲讽,和过去b起来此刻我的态度相当之好。
「够了鬼玫,你们营运长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要不识抬举。说清楚!那两个人到底跟你什麽关系!」看来执行长今天的角sE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黑脸呢,不过有部分也算是真情流露吧,毕竟他也看我不爽有段时日了。
「什麽什麽关系?」看着执行长这副誓要问到底的架式,我只得搬出那套剧本了,「执行长没看新闻吗?新闻不是说那两个人可能是因为生活不如意才结伴随机犯案发泄?」
一拍桌子,执行长刷的站了起来:「那两个人从取得工作证到扮成工班混入会场设置爆裂物,所有的行为很明显都是有计画的进行,你告诉我哪个满脑子只想发泄的人会有耐心计划这些!你当我们都眼瞎吗?」
完了,我漏算了外界的人不知道那两个假工班是靠着假工作证混进会场的,但执行长他们却是知道的……
「他们如果只是单纯想发泄,随便找个地方放火都b到你演唱会Ga0这些快,bGa0这些爽!」
「不是他们要针对你,是他们背後的人要针对你!」
执行长握成拳的指节明明敲着的是桌面,却彷若敲在我心脏上般,让我明显感受到心口的震荡……
那笃定的口气听得我心惊不已。原先我以为他们最多也不过只是起疑而已,不想他们知道的似乎远b我想像的还要多……
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鬼玫,我希望你能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营运长一改先前的温情路线,口吻严肃无b,「当初就算对演唱会场地换到世运有疑虑,最後公司还是让你办了,因为公司欣赏你的企图心、相信你的能力,可是你是用什麽回报公司的信任的?隐瞒?」
「如果你还是什麽都不说,那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公司不是慈善事业,不可能帮一个不肯对公司说实话的高风险艺人发专辑、办活动。你好好想清楚,不要怪公司没给你机会。」
用冷冻威胁我?
想想当初真是失算,早知道当初就算建立新组织再辛苦、资金再吃紧也要选择自己出来不续约了!
那该Si的约一签就是五年,只怪那时贪图方便的我让自己未来还要再过上四年这样受制於人的日子,将来的日子里这种情况恐怕只会多,不会少了……
「好。说!我说!」人在屋檐下,这头我也只能低了,「可是没有的事,我要说什麽?」
不过头低归低,该装的还是要装到底!
就算执行长他们看起来像是知道了些什麽,但知道也有程度之分,按他们目前的反应来看,他们所知的应该不多,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了我与叶氏之间的所有纠葛,那反应绝对不只现在这样而已,只要他们不清楚事情的全貌,我就有蒙混过去的余地,我可还没傻到在不确定对方对事情了解到什麽程度之前就先自己揭自己老底。
「我就说跟她好好说只是浪费时间!」
肥硕的上半身前倾撑上会议桌,执行长以一点美感都没有的姿势b视着我,「你怎麽g搭上华联帮老大的,交代清楚!然後马上去跟人家赔罪,让他放你一马!」
那斩钉截铁的话语听得我瞬间一愣。
Ga0P啊!
亏我先前还因为他们笃定的态度小心脏跟着抖了两抖,以为他们发现了叶氏的什麽,结果居然是他们弄错了?
不过……
「华联帮?」这名字莫名的让我有GU熟悉感,不过那熟悉感倒不是因为在哪听过,毕竟华联帮早已恶名昭彰到了全台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我的这份熟悉源自於记忆中的画面,我好像在某份文件里看过这个名字……
虽然我想不起自己在哪份文件里看过这个名字,但这时我却恍然明白了那迟了两天的警方通知是怎麽回事。那两天怕就是执行长他们在收到警方通知後,认为我跟那帮去向假冒工班「讨债」的黑衣人有牵扯,而刻意压下消息去调查的时间吧?
可如果以执行长他们的视角去看。我跟华联帮的老大先是有一腿,後来翻了脸被报复,那对华联帮来说那个假冒工班应该是功臣吧?
他该得到的应该是奖赏,怎麽会是「讨债」?
执行长他们不觉得这逻辑上有问题吗?
还是说那个假冒工班也是华联帮里的人?
但先不论执行长他们逻辑有没有问题,还是他们查到了什麽我不知道的华联帮内情造就了这看似矛盾的逻辑,如果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真的,那群黑衣人真的是华联帮的人,那帮叶氏做掉假冒工班的就是华联帮!
如果这次帮叶氏打掩护的是华联帮,那他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介入的?
是从湮灭证据开始,还是更早之前?
如果我没记错,华联帮不只势力不小,还是出了名的投资大户,投资了不少合法、非法产业……
是厂商名单!
我在线网查到的演唱会外包商名单中看过两三家公司有华联帮投资的注记!
当我演唱会的总承包商发包专案给其他小包商後,有些小包商确实会拿到工作证,并在演出当天来到现场参与活动的执行,工作证只怕就是在这个环节外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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