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你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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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件事之後，他下了多少次决心？他已经算不出来了。

而他所下的那些决心里，有多少个是被完成的？他却再清楚不过。

零。

曾经下定决心要除掉所有导致那件事发生的每一个人，人到现在一个都没少；下定决心不再付出真心，心却怎样都收不回来；下定决心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容忍背叛、不再心软……

他就是这麽窝囊，无论他再怎麽努力让自己变得残酷，现实却一再向他展示真正的残酷该是什麽样子。那是他永远无法抵达的境界，在现实之下，他为自己筑起的姿态是如此不堪与可笑，他彷佛可以感觉到有个全知全能的神正看着他如何别扭的活着、讪笑他成了个放不下却也报复不了的蹩脚货……

如果痛苦可以量化就好了，他真的很想知道，有谁能够b他还痛苦？

只有当像这样在她身上发泄的时候，他才能获得片刻的解脱。

月光透不进的密室里，电视萤光凌乱的打在沙发上两具激烈交缠的r0U身，室内充斥着各种yI的声响，男人纵情的哼Y和nV人近乎呜咽的SHeNY1N声此起彼落，伴随着那未曾间断、从清脆转为黏腻的R0UT碰撞声。

两人的下T凌乱。无论许清清如何哀求着不要内S，韩澈偏要将JiNgYe尽数留在她T内，随着一次次、一轮轮的ch0UcHaa撞击，从她sIChu溢出的浊Ye溅满两人JiAoHe的下半身，滴在沙发上的，又因为不同T位的变换而沾上她身T其他部位。

不知过了多久，早已筋疲力尽的许清清躺在沙发上，以一只腿被高举着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好了……」

她吃力地撑起上身抬起头，有气无力的对仍在她下面不停进出的男人说：「够了吧……停下来……」

对方置若罔闻。

「……求你停下……」许清清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快没了，「我好痛……嗯……」

「痛」字一出，一个猛力的突刺让她疼得绞紧了五官。

「你这样不行啊……」

韩澈暂且cH0U身，将她被举着的左腿弯曲、将膝盖压到她x前，让她发红的sIChu完整呈现在他眼前。

「连这种痛都受不了，怎麽生孩子呢？」他冷冷g唇，就着殷红nEnGr0U中的小口再次将自己挤了进去。

「不、不要——哈啊……」

「据说生产的痛，可是和骨折、断手指一样痛哪……」

粗大的巨物毫不留情的一寸寸碾过已饱受摧残的内壁。她痛苦的仰头，努力放松自己以容纳他的进入……

而他优雅的俯首，轻轻啄吻她弯曲得漂亮的颈线，深重的进出之间，他伸手r0u弄她的Y蒂，并恶劣的趁她敏感得紧缩甬道之际发狠的向前撑开她，一次又一次……

时间一拉长，负荷不了的无论是疼痛或快感全都成了一种凌迟。她终於哭了，却疲弱得连哭声都发不太出来，只在男人的哼Y之间、在自己的喘息之间零碎的cH0U泣。

又发泄完一轮之後，韩澈总算停止动作，单手支撑在沙发椅背上，冷眼盯着身下那碎了般的人儿半晌，浑身的戾气终消散了些。

在他的记忆中，她没有哭过，就连那件事发生时也没见她掉一滴泪。

「你哭什麽？」他问，她没答。

在他的记忆里，她是坚强的，却坚强得近乎冷血……

看着她双眼紧闭，在寂静中无声流泪的模样，韩澈突然无法确定眼前的她是不是他恨的那个人。

如果说，她真的没有任何一点关於过去的记忆，那麽他如此施暴、让她痛苦的意义在哪？

电视萤幕仍在频频闪烁，光打在她布满激情残迹的身T，斑斑驳驳。

影集已不知道自动播放到第几集去了。

抬眼，时间已经将近3点。

他默默起身，拾起掉落地上的睡衣替她穿上，将她抱回卧室床上後，转身走向衣柜，给自己随便拿了衣物套上。

然後他静静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挪动脚步，往门口走去。

他决定让她安稳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