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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不住她的。
谁也留不住。
“苏离啊。”周言淞突然开口“有些话，不该说，还是不要说了，你现在都这样了，我家那个小徒弟也算救了你的一条命吧，这会，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也没法好好躺在这，所以，卖她个好把。”
苏离轻笑“你放心，跟我没关系。只是，你就不怕，到时候真揭开了，你的小徒弟可是会跟风堂彻底闹掰的，到那个时候，你又能阻止什么。”
“这点事，谁会知道，藏的那么深，不去特地挖出来，谁也不会知道。”周言淞摆手“她要背负的已经够多了，给她减负点也好。”
“诶，你还真是爱操心啊。”
苏离取笑“明明是个坏人，还能坏的这么不彻底，你也是少见了。”
周言淞笑了一声，感慨“你说的也对。”
“不过，我还有疑问。”苏离从床上坐了起来，带动了伤口，他也只是轻微的皱了下眉，然后，一字一顿的开口“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些人的手上？”
“我看你的意思，也想要慕时念回去的，按理说，你的小徒弟，你最心疼了，可你好像，暗暗希望她回去，为什么？”
诶。
周言淞又叹了口气。
所以，他真的不是很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因为太累了。
一点点信息都藏不住，随时会被人给发现了。
周言淞叹了一声，淡淡的摆手，声音都带着几分的无奈“算了，算了，你还是把我当做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吧。”
苏离皱眉。
这些事，周言淞肯定知道的。
他也查了不少了，只是，有点古怪的是，唯独这件事，他什么都查不到痕迹。
这一系列的事下来，有一件事，差了最关键的一环。
就是周言淞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要说关系，他跟那个大家族，根本没有任何的关联。
所以，最靠谱的说法，就是周言淞有什么把柄在那些人手上，所以，才会让周言淞十八年来，兢兢业业培养慕时念，把她一手带出来，结果，这么多年，师徒关系，周言淞居然说放人就放人。
完全就没管这些所谓的师徒之情。
周言淞叹了口气，抬手，轻轻的摁了两下眉眼。
他还能有什么把柄。
他也……没办法啊。
慕时念不回去，他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十八年了。
原本以为这件事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没想到，居然……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只是，要苦了慕时念了。
周言淞唉声叹气的走了回去，脚步都有些拖累了。
“爸。”
周言淞楞了下，回头，就看见周衍靠在墙壁上，脸色还有些苍白。
周言淞怔了下，唇角微微勾了下“你怎么来了？”
周衍脸色有些难看，他挣扎了下，说道“爸，时念……会不会有事？”
“怎么问起这个了？”周言淞温和的开口“时念现在在薄浅身边，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不要担心。”
周衍深吸了口气，眼眶内有泪水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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