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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的话引起了琴娘的兴趣,“哦?你和他们接触了,可知道他们是谁,找松涛苑的人有何目的?”
桃枝神秘的左右看看,凑到琴娘耳边说道:“他们是星启的人,据说是松涛苑的人中有星启的叛徒,偷走了丹房,他们是来抓叛徒回去的。”
“星启的?”琴娘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她虽然不知缘由,却清楚城主府对星启十分反感,根本不容对方在黑城组建势力。
桃枝知道琴娘的顾忌,她这么说并不是想让琴娘做什么,而是为了说服她不要插手松涛苑的事。
“城主大人肯定也知道他们的来历,即使如此还将他们留下,夫人……”
“夫人,琴我已经让桃芽送去修了。”桃夭匆匆回来,像是没看到桃枝在和琴娘说悄悄话,直接开口截断了桃枝的话。
桃枝皱了皱眉,却知道自己不比对方在亲娘心中的地位重,遂看向琴娘,等待对方示意。
可惜让她失望了,琴娘对她摆摆手让她离开,招了桃夭过来说话。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桃夭对桃枝不屑的笑了笑,遂快步走到琴娘身边,恭敬的说道:“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桃枝回头看琴娘的表情,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蠢货不会干出什么会连累她一起去死的事情吧。
琴娘看了桃枝一眼,见她慢吞吞的不走,不由皱眉轻斥,“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走!”
桃夭哼笑,桃枝却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现在就是怕琴娘干出什么蠢事来。
桃枝行了礼,快步离开,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朝着松涛苑跑了去。
……
独一针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灰头土脸的从房间里出来,白皙的小脸儿上不知从哪里蹭的污渍,灰一块黑一块的,笑起来显得牙齿特别白,偏她还心情不错,一出门口看到沧伐就笑。
笑的沧伐哭笑不得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给她擦那张花猫脸。
“发生什么了,这么高兴?”沧伐蹭了蹭,还有些顽固的污渍蹭不下来,又拿出当初她送的湿巾给她擦,这才擦干净。
贪狼他们也凑了过来。
独一针一边享受着沧伐的擦脸伺候,一边看向醉月,道:“你的药可以换了,去你房间,看看情况是施针还是换药。”
醉月笑道:“不着急,姑娘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先休息一下吧。”
独一针摸摸肚子,她研究起来的时候就会忘记是生理需求,别说吃饭,就连上厕所都能忘记。
此时被提起来,她才感到些许饥饿。
“我去催小厮提饭去。”炎燚说着跑了出去。
独一针顺手就坐到了醉月身边,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起了脉。从她第一次给醉月把脉,发现通过七彩虹竹针运送元气进入对方体内,可以探查出单纯把脉检测不出来的元气阻塞情况,之后的把脉就一直如此沿用。
但可惜这种办法在沧伐身上用不了,因为对方的元气没有丝毫阻塞,否则他也没办法使用元气修炼了,他的问题在于内脏,不,应该说是全身阳气化,若是有一天他连元气都转化成阳气,那他就已经成为活死人了。
细如牛毛的竹针刺破对方的手腕,元气顺着竹针进入醉月体内,醉月有察觉,感受着那股不属于陌生的元气顺着自己不明白的路线进入眼部。
刚一进入,强烈痒意随之而来,醉月忍不住呻吟出声。
独一针笑道:“有感觉了?看来恢复不的不错。”
她的元气围着醉月眼部的经脉转了一圈,从一开始的生涩,如今已经流畅了许多,等一会儿再进行过最后一次针灸之后,应该就彻底治愈了。
收回元气,将竹针拔下,炎燚拎着三个食盒跑了回来,打开一边往外拿一边道:“住在城主府哪里都好,就是吃饭不方便,回头和城主说说把咱们小厨房用起来就好了。”
独一针起身走到醉月身边,伸手去解他眼睛上的纱布。
炎燚的手一顿,道:“诶?不是先吃饭吗?”
“没事,让他看着吃比较好。”独一针解开一圈圈缠在醉月眼睛上的纱布,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醉月的手轻轻颤抖着,他的内心不平静。
彻底将纱布解开,独一针找沧伐要了两张湿巾,把他眼睛附近的药膏擦掉,道:“睁开眼睛看看吧。”
独一针落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丁放进嘴里,嗯,城主府的厨子厨艺还不错。
除了独一人对醉月的情况了解甚深,淡定的吃饭,其他人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醉月,沧伐也不例外。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醉月睁开眼睛,像是在见证奇迹的发生。
醉月的眼睛长时间没有睁开过,一时有些困难,他慢慢的抬起眼皮,卷翘的睫毛颤动,像落在花瓣上的蝴蝶的翅膀,缓缓展开,隐约的光线从细缝中钻进来。
一滴眼泪顺着醉月的脸庞滑下。
炎燚有些手足无措,他什么时候见过醉月哭啊,“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看他那也快跟着哭出来的样子,独一针咬着筷子尖儿笑的不行,“别担心,他不是哭,是见光后的应激反应,把手挡在眼前遮遮光,等适应了就好了。”
炎燚赶紧把自己的大手挡在醉月眼前,却被醉月拉了下来。
“大哥……”
“不用,我想看到光。”
此时的醉月的眼睛已经彻底睁开,他能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人,虽然像是蒙了一层薄雾,但相较之前的一片虚无,此时他看到的简直就是天堂。
“能分辨颜色吧。”独一针问道。
醉月点点头,“可以,就是有些模糊。”
独一针笑道:“你这个样子,其实就像近视眼,就算现在不治了,带个近视眼镜也能看清楚东西。”
“近视眼?”众人疑惑。
欧漏,一时说漏嘴了,这个世界可没有近视眼这种情况,尤其是武者,一个个五官敏锐的惊人。
“咳咳,一种比较偏门的病症,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们说吧,吃饭吃饭。”独一针赶紧改话题。
沧伐知道她这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帮她解围道:“一会儿小舞给醉月治疗的时候,我和炎燚守在门口,贪狼你去和子黎纯佑待在一起。”
独一针疑惑脸,“咦,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贪狼道:“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说今晚星启的人会来城主府偷袭咱们。”
“啊?!”独一针更懵逼,看向醉月和炎燚求证,“来城主府偷袭?渊明他脑子真的没有什么疾病吗?”
醉月知道她在开玩笑,他此时心情非常好,难得跟着调侃道:“小时候摔过脑袋,不知是不是因此落下了病根。”
炎燚歪头想了想,他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疑惑的朝醉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啊?是我还小的时候吗?我怎么不记得。”
醉月揉揉他的脑袋,忽悠道:“嗯,你那个时候还小。”
大家都看出醉月是在逗他,炎燚却认真的点点头,叹息道:“原来渊明是脑子不好啊。”随即又看向独一针,欲言又止。
独一针觉得这小傻子好玩儿很,逗他,“你想问我什么?”
炎燚想了想,又看了看醉月,咬牙跺脚,摇头,“没事。”
独一针却不放过他,“你有什么事就说,咱们现在也是朋友了嘛,你要是想让我帮忙,诊金可以给你打个折扣的。”
“真的吗?”炎燚激动起来,“那脑子摔坏了,你可以治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独一针捂着肚子倒在了沧伐身上,沧伐也是哭笑不得。
醉月揉揉这个傻弟弟的脑袋,见他还一脸‘你们都在笑什么’的傻乎乎的表情,心中也是无奈。即使渊明差点杀了他,可只要给他一个理由,他就能说服自己原谅对方。炎燚,一直都是个至情至性的人,而这样的人,恰恰是最容易受伤害的。
“大哥,你们笑什么啊?”炎燚有些委屈的问道。
醉月轻声安慰道:“笑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我善良,还笑我?善良不好吗?”炎燚更委屈。
独一针擦擦眼泪,决定给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上一课,“善良好啊,但如果善良不合时宜,就可笑了。”
炎燚垂眸,轻声道:“我不知道渊明做了不好的事情,可……他如果真的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才做了坏事,只要治好了,不就好了吗?”
“好不了。”独一针拎起手边的茶盏,随手一扒拉,茶盏掉在了地上,碎成几块,“我很抱歉我刚刚手滑了,茶盏好了吗?”
炎燚不语,他在思考。
夏子黎也是若有所思。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作恶就是作恶,作恶的本质是对他人造成伤害,就算作恶的人瞬间失去记忆变成了一个好人,对于被伤害的人,他依旧是个恶人,而原谅甚至是帮助这样的恶人,是对受伤的人进行二次伤害。”独一针声音懒洋洋的,却让厅中人安静了下来,“作恶的成本越低,人们就会放纵自己,而一个合格的旁观者,只能努力提高这个成本,而不是去帮忙降低。”
炎燚听懂了,他当然你可以原谅渊明,但他不可以帮助他,帮助他,就是在伤害那些曾被他伤害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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