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7-2｜制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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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巫祈海完全不需援手。

光凭眼前画面，就能说明一个事实：受到生命威胁的不是她，而是桌上不醒人事的校长——

以及，一脚踩进陷阱的自己。

柳思堇再次T验到，被人类的气场制压，究竟是何种感受。

身T僵y的程度，彷佛下一秒就会变成石像。有凭有据，柳思堇敢断言，巫祈海肯定b梅杜莎法力高深，毕竟她不用对视，就能让人动弹不得。

打从初次撞见cH0U菸，就隐约透露巫祈海X格极端，是拥有两副面具的狠角sE——但她不晓得，竟然会狠到直接闯入校长室，还把人打昏在桌上。

??真不愧是要成为统治者的家伙，真狂野啊。

b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身为异类的柳思堇，此时更想放声高喊。

好、好酷唔哦哦哦——！

她不敢置信，自己会因为一个犯罪现场，而热血沸腾。

「把门关上。」

过於沉浸在颤栗感中，以至差点忘记完美的犯罪，最容易被一颗老鼠屎Ga0砸。

不想成为代罪羔羊，柳思堇赶紧转过发麻的身躯，把门小心翼翼关好後，她一晃眼，就看见了挂在大门上方的监视器镜头。

沉下心判断，目前的位置似乎是Si角，代表只要走进室内，就会被清楚拍到。

原来是个只要一脚踏入，就会成为共犯的险恶陷阱啊??真够坏的??

「放心，我让人把监视器骇了。」踌躇的模样被捉0，巫祈海试图让对方松心，同时带有兴味地眯眼，「你还挺细心的呢？看来有犯罪的潜力。」

——学校监视器是可以这样随便骇的？

巫祈海的家世背景，总超乎世俗规范，柳思堇再度有GU寒意窜头，预感不妙。

「??哦，不敢当。」柳思堇耸耸肩，即使仍充满戒心，还是不禁出言吐槽，「毕竟，跟熟练犯罪的学姐b，我还差得远啊。」

「这是工作现场。」巫祈海把昂贵的校长椅，当作她的玩具般左右来回旋转，「合法又安全。」

——骗鬼啊！

人只差没口吐白沫了，这还叫安全吗！

「少废话，快点过来。」

尚未反应过来，柳思堇就先踏出了一步，「好。」

——该Si，g嘛这麽听话啊。

完全被对方强大的气场控制，柳思堇乖驯地来到桌前，望着昏迷的中年男子，发现对方除了面sE惨澹外，只像是单纯熟睡而已。

毫无恐惧，柳思堇面露好奇，观点却清奇古怪，「校长??原来长这样吗？」

这并非无厘头的玩笑，入学以来每逢典礼，她不是迟到就是打瞌睡，如果没有这次经验，柳思堇可能到毕业都记不清校长的脸。

哪来的野孩子！真失礼呀！不晓得我们伟大的校长，如此帅气的容颜——

??靠，原来桌上的花是真的？

柳思堇白了桌上那盆兰花一眼，心想这一定是不谙世事的贵族花JiNg灵。

「b我想得还要快发现呢？」

前方带着笑意的低语传来，柳思堇无奈地抬头，「所以，学姐真的是为了让我进来，才故意那样说的？」

巫祈海眯眼挑眉，「你觉得我像这种恶趣味的人吗？」

「之前觉得有一点。」柳思堇刻意撇开视线，「现在觉得，不止一点。」

巫祈海又Y森地笑了。

唔哦哦——这笑倒是挺可怕的。

就结果而言，柳思堇并不排斥。之前光听描述无法想像，亲自见到後，对於生活中有如此二次元的人物存在，似乎正触发了T内的中二魂——还是说，真正恶趣味的，其实是自己呢？

这技能要怎麽学？一般人可以做到吗？需要点什麽天赋？

没营养的疑问排山倒海而来，柳思堇陷入沉思，最终还是先决定厘清一个重点，「哦??校长是学姐的工作对象吗？」

听起来好怪啊？算了。

巫祈海垂下视线，盯着校长高级的订制领带，「校长是这次的委托人。」

「嗯？哦??」好奇心激发脑袋运转，柳思堇进行二次提问，「校长需要删除什麽回忆啊？」

巫祈海歪头，投以一个商业笑容，「基於职业道德，这是不可泄漏的机密哦。」

??不是，都做出这种事了，还有什麽道德可言吗？

「讲解时间结束。」深怕对方跟小学生一样，滔滔不绝问出一万个为什麽，巫祈海强行喊卡，「现在闭嘴，安静观赏吧。」

被冷眼扫S，柳思堇连忙抓了另一张木椅，当作VIP席安然坐着。随後，巫祈海斜瞄了眼墙上的时钟後，便将右手两指，轻放在校长的x口。

顿时，环境开始起了变化。原先明亮的空间，被覆上了暗sE滤镜，气温也急遽下降，刺骨的寒风四溢，使柳思堇瑟缩身躯，直打哆嗦。

而巫祈海丝毫不受影响，低垂的灰sE眼眸中，泛起了紫光，如号志般一闪一灭。

柳思堇本想张口说些什麽，却y生被吞回。眼前的画面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磁场，彷佛只要发出声音，就会被砍掉声带。

「呃、呃啊啊??啊啊??」

随着手指游移，校长的五官因痛苦而纠结一块，同时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过於凄厉地叫喊，为场面增添了骇人的气息，彷佛置身恐怖游戏中，看着病态的医生进行手术。

本该带着看4DX电影的心态观赏，但只要一想到上次自己也是如此，原先的兴奋感便一扫而空，强行唤醒了不好的记忆。

这麽说来，学期一结束，也象徵父母的忌日要到了。每年都要折腾一回的日子，让她头痛yu裂。

??光想到就痛如刀割的回忆，是真的该清除吧？

不得不说，搭配眼前的画面，还真莫名有说服力，让柳思堇想立刻举手，向她索取号码牌。

校长叫到喉咙都沙哑後，巫祈海的将手悬空，接着用拇指与食指一搓，凭空就变出了一个发光的透明种子，并落入校长的x口中。

这就是??播种？

柳思堇早作好会看见嗜血巫nV，强行扳开人T的画面，结果却如此诗情画意。

播种完成後，校长的x口逐渐出现长出一株透明的幼苗，接着便像是缩时摄影般急遽生长，最後成为一朵高耸盛开的h花。

哇靠，校长菊花开了??

原来，巫祈海口中说的品种因人而异，没想到是真的。

b起这些，人T上盛开花朵的画面，确实有GU诡谲又优雅的美感。而像是要确认盛开程度，巫祈海屏气凝神，如欣赏自己做的艺术品，用手指托着花朵端详。

喂，那边的野小孩，快点阻止她。

然而，桌上的贵族兰花JiNg灵，突然发出了警讯。

??阻止？为什麽？

柳思堇一头雾水之际，巫祈海单手拨开垂下的发丝，另一手将花抬高，就这麽张口吃了下去。

喀嚓。

清脆得像在吃洋芋片。

——好像很美味啊？

但在咀嚼的过程中，巫祈海却眉头深锁，柳思堇才想到，对方曾说过口腔会出现异味，看来真的难以下咽。

即使忍耐，也还要这麽做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花被吃掉後，j叶也跟着消失，校长更是稍微恢复了血sE。温度回升，yAn光重新从窗外洒进，一切似乎大功告成，柳思堇便站起身，伸手往一旁cH0U了几张纸巾，递给嘴角流着黑sEYeT的巫祈海。

「谢谢。」巫祈海接过，像用完餐一样优雅地擦嘴，「可以说话了。」

不自觉紧绷的柳思堇，听闻立刻大吐为快，「所以，学姐你的能力??是代代相传的吗？」

「是依血缘承袭，但并非每个人都有。」巫祈海将弄脏的纸巾往垃圾桶一丢，「只有被选定的人，才会继承花巫的能力。」

「花巫？」从未听见的名词，柳思堇无法理解，「是种花的巫nV吗？」

「信奉花神的巫nV。」冷瞥了眼後，巫祈海从外套口袋cH0U出备好的电子菸，深x1一口，「花神认为祂所创造的花，可洗涤一切罪恶，因此被选中的人们，将会背负这个使命，继续替人类剥除悲伤。」

巫祈海这次没玩文字游戏，似乎是完整解释了，过於流畅的一套说法，却更让人起疑。

怎麽听起来像邪教啊??？

「然後呢？」柳思堇环视着一切整洁的现场，「吃下去会怎样？消化掉吗？」

花应该也是蔬菜的一种？应该有好的膳食纤维吧？

她尝试用科学一点的方向解释，好让自己别在落入中二回圈中，得回到现实——但巫祈海解答的方式，却凶猛地再次把人拖回原地。

柳思堇眼睁睁看着巫祈海背过身，开始卸下身上的服装，先俐落脱掉外套，接着朝单薄的白sE制服衬衫下手——

「学、学姐！」突然上演的脱衣秀，让柳思堇乱了阵脚，「为什麽？这麽突然？啊，难道这也是治疗的一个环节？」

巫祈海没有理会，继续迳自拆着钮扣，眼看即将全解开。

「要换衣服的话，等回家再——」

随着滑落地面的白sE衬衫，下一秒揭露的画面，让柳思堇目瞪口呆。

「??我吃下的记忆之花，会转化为遍布全身的印记。」

眼前是一片白皙纤瘦的上半身，上头布满了密麻的花草黑sE图腾，b起刺青，其暗暗犯着的紫光，确实更像她口中描述的「印记」。

——靠，看起来好痛啊。

制服之下，竟然有这种秘密??也是为此，才无法脱下外套吧？

惊人的画面，让人瞬间口乾舌燥，柳思堇咽口水，「这??是永久X的吗？」

「不是。」巫祈海转身捡起衬衫，低垂视线，「在一年一度的法会中，会进行仪式去除，并奉还给花神，累计奉献度。」

「??奉献度？」柳思堇立刻觉得是虚拟代币的概念，「那可以g麻？兑现吗？」

「这是我的修行。」巫祈海迈步，朝着柳思堇走近，「为了成为新任统治者。」

什麽样的统治者需要这样做啊？越看越像邪教了——

柳思堇试图理解，却不断被超现实感弄昏头，没注意到眼前的人影正加速靠近，等到余光瞥见时，已经无法作出反应。

哐。

随着一阵力道袭来，身T失重，柳思堇被y生推回身後的木椅上，尚未厘清现况，大腿随即覆上突兀的肌肤触感。

不用正眼看待，光凭感觉，她就能感觉到巫祈海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且有向前凑近的趋势。

太近了，而且上身几乎是lU0的——

「先等等，学姐??」见情况陷入另一种危急状态，柳思堇侧过脸，赶紧出声阻止，「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巫祈海不采纳，将两手强y撑在椅把上，霸道地表达诉求，「你那段记忆生成的花，对我而言，很可能是致胜的关键。」

柳思堇极力撇开视线，「??呃，所以？」

「所以，我需——」

红润的双唇再度yu出又止。

下一秒，巫祈海伸出纤细的白皙玉手，探往对方心率加速的x口，同时将脸往泛红的耳际凑近，发出有如恶魔的低语。

「柳思堇，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