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拾肆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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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二年,春。
太师府,庭院,春意纷然。
院子里,董卓斜倚凭几闲适地坐在亭里看着手上的卷宗,白发让魏深宓梳整在脑後,看似随意的发式却衬这人俊容、衬他气息潇洒不羁,鬓边碎发偶随轻风翻飞,他一点也不在意,专注地看着卷宗的文字,然後g唇冷笑。
看完卷宗,他随意将东西扔在了一旁,抬眸瞥了在院外不远的魏深宓,她正蹲在前几日翻过土的花圃前施肥。
院里的杏花开了,随着清风落了似雪的花瓣,几瓣落在她身上显得有些滑稽,但在他眼里,他却一点也不觉得。
她专注而小心的忙着手里的工作,颊边不经意沾了土也没发觉,花瓣落在她肩上或发顶上,她也不理会,JiNg致的眼眉没有多做g画也能让人看痴。
时间仿若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一丝也不见老态。
「宓儿。」他一声喊,魏深宓正掘土要播下花种,听他唤她,漫应了一声。
「作甚?」放下了花种,魏深宓将土拨了过去,才抬头看向他。
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看完卷宗,正伸着手唤她。
魏深宓见状只得将铲子放在一旁,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裙,往他走了过去。
「不是在看卷宗麽?阅毕了?」惦着身上脏,她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见他挑眉,她也不以为意。
「来。」董卓见方才的明示没受到重视,也不再多言,伸了双臂直接将一旁的魏深宓整个抱起来坐到他腿上。
「……董仲颖,我全身都是泥。」一阵无奈之後,魏深宓坐在他腿上睨了他一眼淡道,还扬扬衣袖证明她所说不假。
董太师要做的事情哪还容得人置喙半句,他抓起一旁的卷宗,一边朝她道:「那又如何?你就算在泥坑里滚一圈,也还是得抱着。衣袍脏了洗就是,小事。」
洗衣的人不是你当然说得轻巧……魏深宓不禁腹诽,也只是乖乖坐着,看着他取过卷宗打开,递到她面前。
「瞧一下,袁本初当真是个有脑子的,竟想出要拱刘虞来与本太师分庭抗礼。」
袁绍?听见熟悉的名字,魏深宓不禁有几分好奇和探究。
不过她一直都不觉得袁本初是个有脑子的啊,如今听他夸袁绍有脑子,不知如何她有些想发笑。
听起来就是个贬意。
「刘虞?那是谁?」魏深宓接过卷宗,一句一字看了过去,自己不熟悉这些政事,且朝政卷宗素来都有方正的规本在写,她读来只是看懂,深意却不很明了。
尤其是背後纷乱的关系。
自己虽熟读三国史,却也是挑自己有兴趣的去看,况且当时她对董卓乱政这一时期并不很感兴趣,也就只是看了过去,细节并无详记……
想到这里,自己就不只懊悔过一次。
也不意外她身为神nV竟还有不解之事,对他来说,他情愿这nV子就是平凡的nV子,如此,这汉室天下崩毁与天下瓜分便不必劳她心力。
「乃是光武帝之子的後代。」董卓顿了一下又说:「此人任幽州牧,对百姓宽容仁厚,对周边的乌丸、匈奴等少数部族也采招抚之策,颇得民心。就以才能来说,确为贤能。」
魏深宓浅Y,细细思考他其中话意。「但他是汉室之臣吧?他若忠於汉室是万不可能应的,更何况献帝还在你手里,还没Si呢。」
「所以才说是个有脑子的啊。」董卓赞赏地朝她颊边亲了一下,魏深宓闻这句失笑出声。
「不过刘虞就算推辞了,袁绍可能就这样罢休麽?虽然他如今的威望应不b刘虞低?毕竟是四世三公之後?」魏深宓在董卓身边已过了一年,这一年来她为了护他避开不知如何对他言明的危险,除了他办公上朝,几乎要与他形影不离,朝政之事虽然他未曾想过要瞒她,但也不会刻意让她知道。
以至於她虽耳闻朝堂民生之事,却始终没有太过深入,而自己,也未曾想要cHa手那些。
「四世三公说的是他先祖,他自己本身有无能耐还不得知。」董卓思及早前袁绍的作为不禁冷哼,几分鄙夷。凭藉着四世三公名望而成家族,理应人才、声势、威望都不缺,但这人的行事风格……确是不为他所喜。
「他自己有几分能耐怕是不知道的,否则便不会如此了。」魏深宓想起每次打起三国无双时遇见袁绍,总是名族、名族的喊,害得她每次见到他一定会先白眼。「不过他想拱推刘虞为帝想与你分庭抗礼,难道不曾想过若是刘虞不从,自己可能会落下W名?」
董卓cH0U走她手中卷宗扔到一边,将她身子抱到腿间坐好,将她困在自己怀里,下颔抵在她肩上,看似随意地执起她的手。
「献帝此时虽在我手,但明眼人都知道皇帝不过是魁儡。他选刘虞,不过是要藉他贤名好让天下臣民无话可说,刘虞若应,发兵起义成功後,他自可从中获益;刘虞不应,他也倒落不得什麽坏名……顶多让人嫌弃不是什麽好计策罢了,还能捞个担忧天下为己任的美名──这天下恶人,跟我相b,还能b我恶麽?」他撇嘴冷哼,竟还听见几分骄傲。
「的确是。」魏深宓不见他表情,却也点头表示赞同。
她吐槽他一向不客气,他也习惯了。
「不过呐,袁绍那人我也是看不惯的。虽然未曾见过他。」魏深宓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手掌都落在他手里,他两掌包覆着她手背细细的摩娑……
「董仲颖,你在g麽?大白天不要乱发情……」魏深宓感觉到他的手从一开始Ai怜的抚触,变成了挑逗的抚0,他的鼻息喷在她耳後有些重,魏深宓不由得背脊拉紧几分,微红着脸朝他低斥。
「宓儿在我面前讨论着其他男人,我吃味。」董卓不满地哼唧一声,随後一口咬上她颈子。
魏深宓缩了下被咬的脖子,毫不思索就是白眼,将右手从他手里cH0U出来,狠狠地拍上他抓着她的左手。「这个话题明明是你先起头的,还怪我了!」
「好吧,那到此为止。」说着,他又抓起了她的右手,翻过她掌心一瞧,只见一片通红。
他一叹,「你瞧,又红了。疼不?」说着,用右手大拇指轻r0u她手心。
无赖过後就又会变成这样的宠溺,这男人每次调戏过她後就会如此……周而复始,虽然偶尔觉得自厌,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情趣?
「既然心疼,那你就把Ai的小手还给我如何?这样下次打你,我就不会疼了。」前几日他正好闲来无事正在做木雕,她便让他照着她画的图样做了一只「Ai的小手」,本只是想测试他刀工,谁知道他真做出了一个。想当然尔,他又为此骄傲地调戏了她,然後就让她当场试用了小手……然後他就没收了。
提起「Ai的小手」,董卓挑眉,看着将上身转来面对自己的魏深宓。「夫人,何故如此痛打为夫?这是家暴。」
如此正经的指控让魏深宓哭笑不得,更何况「家暴」两个字根本不是这样用的。「胡口,我何时家暴你了?」
「昨晚啊,莫非夫人想不认帐?」董卓挑眉,而後g唇一笑。
魏深宓思及昨晚情事,秀颜不争气地瞬间彤红,瞋瞪他一眼。
「明明是你欺负人──」
董卓拉开自己衣襟让她看,左边锁骨上方靠近肩头处,正有一个泛着青紫红痕的齿印。
「喏,昨晚咬得可狠了,现下还发疼呢。」
魏深宓这才正视他肩上伤口,昨晚灯火不明,她只记得他皮厚,所以咬得用力,咬下去时依稀听得他闷哼,却没多想──原来下了重口。
她眼底滑过一丝心疼,董卓见状心情倒是好的,襟领也不拉回去了,俯身就要吻她,魏深宓闪了过去,用手心抵住了他的唇。
「别闹,我先替你上药。」说着,就要从他怀中起身,却被他紧紧抱住。
「无碍,早不疼了。」然後搂着她,往一旁铺有软垫的地方倒去。
「欸──」魏深宓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呼息间都是他的气味。「但是不擦药伤口不会好,而且──」
阻止她继续叨念,张口就是狠狠的吻住她。
即使已经得到她这个人,不论是身T还是她的心,可是他仍不知餍足。对他来说,对她,他从不知何谓满足。
他甚至想,这样也不够。
他想这个人与他的灵魂骨骼同刻一起,不论碧落h泉──
但若这nV子是九天之上的神nV,自己这满手的血腥与罪孽又如何能够?
终归不过妄想而已。
察觉自己过於驇猛的举动,他微微退了开,低低的喘息与她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让她的眼神又是一片迷离,他敛眼,眼sE深了几分。
「仲颖……」
这一声喊,软哝迷离又娇软惑人,简直蛊人心神。
董卓心尖一荡,蹙起了眉,伸手摀住她的口,侧躺在她身旁,说出口的话低哑磁X。「别唤,否则我真在这里要了你。」
魏深宓听得这句,一张脸顿时红的仿似能滴出血来,一手按住他的手臂,另一手覆上他摀口的手,默然不语。
而後他起身,她心里正松了口气,也不由得涌上几分失落,还来不及细想,她整个人被他抱起扛在肩上──
「啊呀。」魏深宓慌忙搂住他脖颈,立即感受到掌下他身躯僵直,一张脸顿时不知该是怎麽表情。
她明明有忍住没有再叫他的名字了啊,这是为什麽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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