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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幕不敢置信的周宁兴立刻提起东西找地方躲起来。
木兮一脸幸福靠在纪澌钧怀里,静静听着男人勃然有力的心跳声。
“费亦行会处理好你舅舅跟舅妈的事情,别理会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女人鼓着腮帮子水灵灵的大眼睛冲着男人轻轻眨了眨,“你就是专程下来跟我说这些?”
男人的手指轻轻挑起女人的下颚,低头允住女人的唇瓣,明明就是关心她,却嘴硬不承认,还变着法子转移话题,“我是专程下来吃点点心,否则饿到没力气工作。”
他的口是心非甜过蜜饯,温暖了木兮的心。
流连忘返间的唇瓣一起一落,“你就没别的要问我?”
“没呢。”
“我给你三秒好好想清楚。”该死的,看到包房里那一幕,她居然不吃醋?她的平静让人特别不爽。
男人热吻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像是在宣泄什么,木兮一下就猜到是什么,伸手推了一下男人的下颚。
故作严厉,“说吧!”
“我跟梁帅真的没什么?”
“你跟他那点破事我没兴趣!”这个女人该聪明的时候,脑子居然犯傻,纪澌钧莫名就来气,用力搂紧怀里的人。
“等等……”这个脾气不好的家伙,动不动就像被激怒的猛兽,怪吓人的。
不是她跟梁帅的事情那就是……,木兮急忙用手拍了拍纪澌钧胸口,“我想到了,这次肯定对。”
“说!”再不对,今晚回去就把木小宝揍扁。
“你为什么会在包房?”木兮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纪澌钧的眼睛像是在求证他要的是不是这句话。
“你吃醋了?”
“……”果然,他要的就是这句。
来接木兮的保镖开着车过来,纪澌钧瞥了眼旁边的车,低头用力咬了一口木兮的唇瓣,“女人,你对我的占有欲真强,我不过就是出来谈点公事,你就吃醋到跟着过来,乖了,以后不准了。”
她相信纪澌钧,所以根本不会吃醋,好,为了配合他,哄他,木兮说了他想要的那句话,结果他居然当着保镖的面把她说成一个大醋捅,木兮气到踮起脚用力咬纪澌钧的嘴。
“——”女人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用力啃咬,刺痛过后,唇瓣蔓延血腥味。
唇瓣沾血的木兮瞟了眼纪澌钧,好,说她大醋捅是吧,那就悍到底!“今晚别想上床!”
车子呼啸而去后,纪澌钧从标袋扯出手绢,薄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余留混杂血腥味的女人香。
尊重他家兮兮的意见,不上床,那就沙发,浴室,阳台,只要她喜欢,他没意见。
不远处的人转身进电梯后,周宁兴才从车后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梁浅打电话。
在等纪澌钧回来,梁浅跟四周的人聊天,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梁浅啊,我刚刚看到……”话出口的前一刻周宁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太着急了,刚刚因为事发突然根本没想到留证据,万一梁浅认为她挑唆呢。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噢,没什么,我找到文件了,打扰了。”
“好。”
挂断电话后,周宁兴握紧手机,认为自己机会来了,她这次不止要把木兮赶出公司,还要借此成为梁浅的闺蜜,这样一来,就能通过梁浅认识有钱人到时她就能抬高身价嫁入豪门。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找证据!
……
去医院的路上,杨鹏接到内部消息挂断电话后立刻汇报。
“少帅,上头来消息,需要移交柳昌?”
靠坐在座椅的男人脑袋立刻抬离座椅看着前排,“谁的指令?”
“是周部长的意思。”杨鹏说话的时候看了眼后视镜留意梁帅的表情。“少帅,要不要我给周部长……”
“我打。”他倒要问问,周知这是什么意思!
周知在接受媒体采访,秘书看到梁帅打电话过来后退离开办公室出去接电话。
“少帅你好,我是周部长的秘书。”
“让他接电话!”
“部长在接受采访,请您……”
“立刻,马上!”
“是。”面对这个后台强硬实力超群的一军之帅,秘书想违抗也没这个胆,只能拿着手机去找周知。
秘书站在镜头后面对周知打了一个手势,看懂的周知眨了眨眼睛,得到同意秘书立刻和现场的工作人员协商提前结束采访,记者接收到蓝牙耳机传来的消息后立即收尾对着镜头说道:“今天我们的采访就到此结束,谢谢周部长能腾出宝贵的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
握手后,镜头一关,周知脚步飞快走向秘书接过手机,走到书架旁边接电话,“抱歉,刚刚在采访,不……”
“谁给你命令转交我手下的犯人!”梁帅直奔主题没空陪周知打客套话。
“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也是照章办事,移交书已经递交过去。”
“谁!”
面对梁帅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周部长叹了口气,他知道是谁却又不能说,心里那叫一个焦急,只能不停劝道,“少帅,有些决策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这上头要人,咱们也只能按规矩办事,我知道少帅为了抓捕这个犯人受了很重的伤,也知道这个犯人的重要性,少帅,你放心,我一定会严加看管这个犯人,绝对不会让他跑……”
“周知,我告诉你,人是我赔了几个弟兄才抓到手的,我有权利处置,就算总统来了,我梁帅也只有两字,不放!”
“嘟嘟嘟……”电话直接被挂断。
周知叹了口气,手指拂过手机屏幕,旁边的秘书担心问了句:“部长,少帅不肯放人,怎么办?”
“少帅权利再大,这个地方,也不是他能只手遮天。”用手指了指头顶,“这个时局,上面那些才是老大。”
从周知话中大概猜到是谁的秘书立刻按耐不住猜想,“是财……”
“嘘!”谨慎的周知立刻打断秘书的话,压着声音警告一句:“不准泄露出去,否则咱俩小命都保不住。”
“是。”
电话挂断后,手机被梁帅握紧在手,开车的杨鹏看了眼后视镜,看到梁帅沉着脸满脸怒火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这个柳昌损失了几个兄弟少帅怎么会轻易就把人交出去。
“少帅,该不会是纪澌钧干的吧?”
“就凭他还没那本事。”
“既然不是他,那会不会是敌对?”
“不知道,你吩咐弟兄们看好柳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把柳昌带走。”
“是。”
到了医院后,杨鹏跟在梁帅身后去看一个退伍的战友,杨鹏看到昔日战友退伍后去当保安,为了救人腿骨折又遭酒店解雇,因为没钱治腿,只能拖到现在,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杨鹏看到战友这副模样,心酸到眼眶都红了。
“医药费的事情你无需担心。”
“谢谢少帅。”
“躺下吧。”梁帅挥手示意说完后看了眼杨鹏,“你留在这里照顾他,我去缴费。”
梁帅前脚踏出病房身后传来一道带着颤抖的声音:“少帅,对不住,我给你丢脸了。”
“不用说这些,好好养好身体。”
“是。”他昔日可是少帅手下最出色的狙击手,如今却穷困潦倒到靠少帅援助,想起这些窘迫的画面夏明义就羞愧到没脸见人。
每每看到这些画面,梁帅总会心里莫名发酸,就在梁帅低头整理情绪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不远处丢垃圾。
“怎么,心情不好?”
自从他第一任跟班为了保护他牺牲后,梁帅很久没有再听到这句耳熟的话,这个Aug总是处心积虑在降低他的防备心理,梁帅答非所问问了句:“缴费窗口在哪儿?”
Aug上前拿走梁帅手中的缴费单,挥手示意站在不远处的方秦过来,把缴费单递过去,“去处理。”
“是。”
“不劳烦。”
Aug直接伸手搂住梁帅的脖子好似两个人关系很好,“咱俩,谁跟谁,你是知道我底细的人所以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很好奇,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梁帅望着旁边的Aug。
“因为你住我对门,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Aug笑的很开朗,说话的时候还对梁帅挤眉弄眼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梁帅拉下Aug的胳膊,和他保持距离,“我对你的事情没兴趣,也不想参与。”
一脸嫌弃,“我也没打算跟你志同道合。”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用一副我跟踪你的口吻怀疑我。”此时Aug已经把人带到古兰的病房门口,推开门进去。
梁帅跟上Aug的脚步,进到病房后,看到古兰坐在床边织毛衣。
“外婆,木姐姐说她快到了,我去接她,一会就回来。”
“好。”
Aug路过梁帅身旁时也没说什么托付的话直接就走了。
古兰抬起头又看到这个有些像是在哪儿见过的人,“坐吧,别一直站着。”
梁帅坐在床边的凳子,刚坐下就发现古兰一直盯着他看。
“是有什么问题?”梁帅询问一句。
“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
“是吗,我倒没有这个印象。”
“你有去过岭山镇吗?”她活了大半辈子都没出过岭山镇,所以唯一有可能见过他的就是在岭山镇,出于好奇古兰问了句。
“岭山镇?”梁帅仔细回想这个名字,想了好久终于想起来了,“我年幼时去过一次。”
年幼?
古兰继续追问:“你去岭山镇干什么?”
“我记得那一年,岭山镇洪涝,我跟着我父亲过去帮忙……”梁帅说到这里回想起那段快被遗忘的往事才觉得古兰有些面熟,“这位老人家,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都对的上,对的上,古兰激动到把手伸进衣服内袋,掏出一个从不离手的红色陈旧锦囊。
随着古兰拿出来的东西,那段快被遗忘的往事一点点清晰。
布满黄斑裂口的手指从锦囊掏出一条光泽暗淡的项链,“这个东西那么多年我一直随身带着。”
“那个孩子还好吗?”也许是那会年幼,想的不够周全,所以把孩子送给古兰收养后梁帅再无关注过这件事情。
“很好,托你的福才能活到现在。”古兰把项链装回锦囊。
“那她现在在……”话到一半,梁帅突然想起当年他给这个孩子取过名字。兮,谐音希望的希,希望这个孩子未来幸福快乐,“是木兮?”
“就是她啊。”
那一年,他大概是十一二岁,跟着父亲的部队去岭山镇救援,岭山镇洪涝,山体滑坡,道路被洪水,泥石流淹没,父亲带着其他人在另外一边忙,他负责录像做记录,录像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一部轿车前部被大石压扁,这种情况车里的人肯定是没有生还的可能,在他准备离开去叫人过来清理尸体时却听到车里传来婴儿的哭声。
他赶忙放下相机去救这个孩子,车门打不开就用石头砸窗户,爬进车里后,两具死去已久下半身在前排上半身在后排的尸体紧紧相拥,那虚弱的婴儿哭声断断续续从相拥的怀中传出。
可想而知在事故发生那一刻,这对父母为了保护孩子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所有的伤害才使得这个孩子存活下来。
救出这个还没几个月大的婴儿,他不忍心把孩子送去福利院就找了一个当地人收留这个孩子,而这个人就是当时给救援队伍送热汤的好心村民古兰。
“这条项链是啊兮身份唯一的信物,这些年为了保护这个东西,我睡觉都不敢离身就怕东西被她舅舅跟舅妈偷了拿去卖,还好他们都以为啊兮是我女儿的孩子,所以才没有想到我身上有这个东西,否则早就被偷走了。”
梁帅点了点头,听到木兮就是当年自己救回来的那个婴儿,看到她能平安成长梁帅心里很安慰,看来当年他的决定没有错,“老人家,谢谢你替我照顾小兮那么久,这些年的赡养费我会……”
“说这些干什么,从啊兮到我家里就是我的亲孙女,如果没有啊兮我都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想起家里那些不成器的人古兰忍不住心酸热泪满盈。
梁帅抽了一块纸巾递给古兰,古兰接过纸巾后擦干净眼泪问了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梁帅。”
“你姓梁,那早上……”
“那是我父亲,很抱歉发生这种事情。”
“你跟啊兮是怎么回事?”
“我们只是朋友,这是一场误会,我已经跟我父亲谈过,他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真是这样?”外婆盯着梁帅的眼睛,像是在分辨真假。
“当然。”毫不犹豫的两个字。“一个随时都会牺牲的人,怎么给得了别人安逸的幸福生活。”
“你还年轻,以后路还很长,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每个人都会遇到属于自己那份幸福,只是来的快和慢而已。”古兰安慰一句梁帅,也许是觉得说这些话有些让人心酸,古兰开始转移话题,“啊兮都长大了,是该告诉她身份,让她好好谢谢你。”
向来直爽的梁帅,却在这事上选择回避态度,“还是别告诉她先,我担心她知道自己年幼的遭遇会伤心难过。”
“别告诉谁?”门外传来木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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