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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沈追星欧阳说他师兄原来是白轻尘,先是感到意外,随即一想又在情理之中。沈追星和白轻尘有过两次“交手”,两次都不是正常状态。第一回是在江阴,白轻尘力战墨门以及蓝月之后,功力甚巨,沈追星偷袭了白轻尘,但是沈追星心里明白,即使在那种状态下,如果沈追星和白轻尘作生死之搏,沈追星还是会死在白轻尘手下,这是一种高手的直觉,当然,白轻尘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二次是在京师营救蓝月家人时,沈追星只是远远的射出一箭,双方算是远距离间接交手,但是沈追星还是能感觉到白轻尘的深不可测。
适才欧阳只是使出“西归剑法”其中的一式,沈追星已经招架不过来,不知道这七剑全部使出又会怎样?由白轻尘使出这七剑又是什么样子?想到这里,不由得陷入沉思。
玲珑儿见沈追星走神便在一旁推了他一把,正言道:“既然欧阳老爷子不是外人,蓝大哥的事是否也可拜托打听?”
欧阳一听忙问详情,沈追星便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是说明蓝月不但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同样也是墨门中人,希望能够打听到有关消息,如有可能营救,自己会不余遗力。
欧阳听了沈追星一番介绍,答道:“既是我北墨门首徒,怎能置之不理?回头我会安排端木处理此事。你可在山庄等候消息,我再将古剑谱上的招式传授与你。”
沈追星起身道谢,同时说明自己和玲珑儿想去“洞庭帮”的意图,一来本身和人有约在先,二来万一蓝月有消息也能多个帮手。
欧阳听了,奇怪道:“你这点年纪难道也认识‘龙王’宁长风吗?”
一旁的端木笑道:“师父你有所不知,宁长风早已闭门谢客,潜修刀法。最近几年已经将洞庭帮的帮务事宜交给徒弟兼义子陈天定。”
欧阳笑道:“你这一说我倒是期待宁长风早日出关,看看他那‘艳阳刀法’又有什么新进展。早年我们曾经有过一次切磋。”
玲珑儿追问道:“战果如何?”
欧阳道:“我没赢,他没输!”玲珑儿听了心里暗笑欧阳真是个老滑头。
沈追星好奇的问起石无畏,如何能在此地。欧阳替他答道:“他师父晨风道长虽然不是我墨门中人,但为人正直、善良,武功又高,是我多年老友,本来是由他接任武当掌门一职,但他专心修道,故而将掌门之职让给正风。前两年我让他替我挑选合适的人选,作为墨门弟子,以补充新鲜血液,他便推荐了石无畏。对于无畏,我很满意,无论人品、武功、智慧都是上上之选,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听了欧阳的夸赞,不善言辞的石无畏脸红起来。
至中午中午时分,名剑山庄设宴款待沈追星和玲珑儿。席间沈追星询问起刘家之事,石无畏所知也不多,只是似乎听说刘家骏已经在京师任职,刘家骐被许配了京师某豪门大族,只是家骐似乎不是很愿意。沈追星听了不由得想起那晚刘家骐义释自己的事来,心想将来怎生想个法子报答刘家骐。玲珑儿和欧阳倩倩年纪相若,两人叽叽喳喳不知聊些什么,却是十分开心。
午后,沈追星起身向欧阳辞行。欧阳极力挽留沈追星再待几日,但沈追星因蓝月之事没有着落,始终定不下心。欧阳无法,只得定下再次联络方法,并从身上掏出一本小册子交个沈追星。
沈追星接过翻开一看,居然是一套剑谱。最奇特的是画中之人惟妙惟肖,正是欧阳德宗。沈追星大感好奇,忙问究竟。
欧阳颇为得意,笑道:“这是我儿子也就是倩倩父亲根据我的摆的造型所画。我这儿子不爱练武,偏爱写写画画,你看这山庄中所有字画都是他做。”
沈追星想起山庄门口字来,赞道:“令郎字中,自有一股潇洒飞扬之剑意,如若学剑,必是一代大师。”
欧阳听了,哈哈大笑:“我说看他的字那么顺眼呢,原来如此。你可谓他的知音了。”
又道:“这个剑谱,我只是照古谱原来样子让他画出,并无自己的解释在里面,因此你可以放心地去领悟。”虽是玩笑话,众人却能感觉到欧阳德宗对沈追星的另眼相看和高度评价,其中暗含自己也不能传授沈追星剑术的意思。
问明道路后,沈追星、玲珑儿辞别山庄众人,向东南方向策马而行。一路上芳草菲菲,景色宜人,玲珑儿却似乎有些心事,始终默然不语。
沈追星怕因为自己隐瞒身世的事情让两人产生隔膜,便向玲珑儿做了解释,真诚道:“一旦我吴王后人的身份传出,不但自己有性命之忧,而且个身边朋友带来危险,因此我对蓝月也没有说起。”
玲珑儿沉吟半晌,最后叹口气道:“我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明白。其实每个人都有他不能言说的事情或者秘密。假如有一天你发现我也有秘密瞒了你,你会生我气吗?”说罢,用少有的严肃眼光看着沈追星。
沈追星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过去是什么样子的,经历了什么,我只知道现在我身边的玲珑儿是我的朋友、家人,我绝对的信任她。如果她有什么隐瞒我的,当有她的苦衷,我不在乎。”
又看玲珑儿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沈追星笑问道:“怎么样?我这回答还满意吗?现在轮到你实话实说,究竟有什么秘密了?”
玲珑儿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直笑道在马背上弯了腰,喘气半天才道:“逗你呢!你说话真肉麻!”说罢,轻夹马腹,领先往前驰去,沈追星忙夹马跟上。
翻过一座山后,二人进入一条山谷,地势稍微平坦,两旁有一片桃林,此时桃花虽然凋零飘逝,但树上果实累累,更是喜人,二人正准备下马摘些桃子解渴,突然,沈追星停下身子,侧耳倾听。忽然对玲珑儿道:“快走,前面有人打斗。”二人顾不得那些桃子,重又上了马,往前奔去。
穿过桃林之后,只见前方不远处围了一堆人,其中正有几人相斗。
两人来到近前,正要靠近观看,那围观中有人看见他俩便拦住去路。其中一个面容凶恶的瘦高汉子冲二人道:“蜀中沙家办事,不想死的赶紧滚开!”
沈追星、玲珑儿悠然下马,将马匹栓在树上后往人群中走去。玲珑儿边走边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蜀中沙家?这里既不是蜀中,更不是你沙家地界,凭什么我来不得?”
旁边几人听道对话也转过身来,沈追星一看,皆是体型彪悍、凶神恶煞之辈。那高瘦汉子见他二人不但继续走来,还出语嘲讽,自己何时受过这种气,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出腰间弯刀迎头朝玲珑儿劈去。
玲珑儿见刀劈来,轻轻一闪,躲在沈追星身后,那汉子见了,干脆一刀向沈追星劈去。
谁知一刀下去,沈追星任然好端端站在原地,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感觉哪里不对,再仔细一看,原来沈追星手中拿有一物,正是自己的弯刀。不知何时,沈追星已经躲了他的兵器。身旁几人只见沈追星似乎晃了晃,别的什么都没看清,一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顿时让出一条路来。
只见前面山坡前几辆镖车停在一旁,几个脚夫提心吊胆地跪在一边。另有四人在中间恶斗。其中一方是一男一女,年纪不大,二人各使双刀,一长一短。只不过那女子是右手长刀左手短刃,那男子却正好相反,左长右短。这两人似乎有一套联手应敌的刀法,四刀此起彼伏,时左时右,守得滴水不漏。沈追星看了心中暗赞好刀法,只是这二人似乎内力不足,气息不够,恐不能久战。
再看他们的对手,却是两个年纪在三十左右的男子,体型高大,异于常人,比一般人高出一头,两人手中各持一把开山斧,分量极重,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显然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沈追星看两人的招数有限,并不出奇,但两人蛮力惊人,皮糙肉厚,虽然受点伤却毫不在乎,甚至越战越勇。尤其两人心意相通,在关键时刻能够自然而然地相互配合,弥补了招式上的不足。沈追星一看,对玲珑儿道:“久战下去,那一男一女必输无疑。只是看情形又不像劫镖,你看怎么办?”
玲珑儿低声道:“你先让他们都停下,我来问问就是了。”
沈追星答声“好”便如游鱼一般滑入圈中,口里不断嘀咕:“四位先停一停、停一停。”旁人看来,沈追星似乎以并不算快的速度走到场中,然后轻轻地在每人后背拍了一下,那激战中的四人便像得了圣旨似的放下兵器。但四人的亲身感受却是一股真力涌入经脉,顿时浑身无力,双臂绵软,呼吸不畅,赶忙停将下来,大口喘气。
这时玲珑儿也走进圈中,看了看四人,然后对两壮汉问道:“你们四人打到明天,也没有结果,不如告诉我争斗缘由,或许我能帮你们解决问题,岂不更好?”
那两壮汉一人一句道:“我兄弟二人今年过年已经三十有二,尚未娶亲。刚才路过镖车时,那红衣女子见我二人突然一笑。我三哥说那女子是看上了我们,让我吗上前求亲。结果就打起来了。”
玲珑儿一听知道这二人是个憨人,把他三哥一句玩笑话当真了,这才发生了这场打斗。了解情况后,顿时有了主意,对二人道:“这个不难,她既然对你们笑肯定是想嫁个你们。现在的问题是嫁给你二人中的谁。我看你俩先打一架,赢了的那人才能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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