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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鸳觉得自己挺幸运的,有一对健康且慈祥亲切的父母,有个从小就保护她疼爱她的大哥,虽然家庭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比很多家庭稍稍富裕一点。
特别是现在大哥接手了家里的超市,更是开了好多连锁店,生意越做越大,家人之间的感情却一点没变。
“现在已经到凤凰路了,马上就到。”
岑鸳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满是担忧。
今年他们家超市的库房货仓到期,房东老板知道他们最近才刚进了一大批货囤积在里面,立马坐地起价要涨房租,要不然就逼着他们把货搬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盯了好久,否则就是他们这边有内应,要不然怎么就在初期合同都签完了的情况下还能拖着不签正式合同,就刚好碰见了他们货进仓?
前面就是一条公路分岔路,岑鸳转动方向盘匀速转了进去,迎面来了一辆不知道什么牌子反正看起来挺帅气的车。
岑鸳对车不怎么感兴趣,至今连四个圈圈是什么牌子都记不住,在她看来车子就只有秀气可爱帅气霸道以及普通几种区别,她哥经常嘲笑她女人果然只会看外表。
岑鸳不服气,问他外表不重要他当年怎么不答应那位才女学姐的追求而是要苦逼兮兮的追求现在的嫂子?
旁边大嫂当时就冷哼两声,大哥奴性立马上来,二话不说就跪安了。
其实岑鸳没说出来的是女人除了看外表,对尺寸也挺看重的。
这一辆看起来帅气的车也不过让岑鸳随意多看了一眼,她以为这将会是自己每天在公路上遇见的上千辆车中的一辆,仅此而已。
然而,这种认为,都是建立在对面那辆帅气的黑车没有突然发疯猛转方向直愣愣朝她撞过来之前。
岑鸳那一秒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唰唰唰闪现了无数的记忆碎片,然后就是大写的“吾命休矣”四个大字儿!
哐吱――
岑鸳被安全带勒得胸口痛,脸也被安全气囊撞得脑仁儿好像都成了一团浆糊,艰难的抬了抬脑袋,眼睛虽然睁开了,却满是恍惚找不到聚焦点。
我死了?
那短暂的十几秒内,岑鸳能想到的只有这个问题。
叩叩叩,外面响起了敲车窗的声音,岑鸳耳朵还有点嗡鸣,脑子发懵下意识打开了车门,对方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反正岑鸳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看见对方的瞬间,那种差点被人在大马路上无缘无故撞死的心悸感瞬间转化成了无尽的愤怒。
于是当了二十多年乖乖女的岑鸳下车对着那王八蛋就是一顿胡乱的抓挠踢打,“你是怎么开车的?找死你就一个人去死啊!不要随便连累无辜路人好吗?!”
岑鸳打完了想骂人,可喉咙堵了半晌愣是吐不出一个脏话。
岑鸳都要被自己气哭了,最后也确实就哭了,还浑身上下使不上一丝力气。
那男人打了几个电话,岑鸳有点害怕,不过没过多久交警过来了,岑鸳心里这才重新放心了。
最后岑鸳被对方送到了医院检查了一通,这才算是缓过神来,跟大哥大嫂和爸爸打了电话。
至于老妈那里,岑鸳没敢说,爷爷奶奶身体不太好,老妈还在那边照顾呢,让老妈知道了爷爷奶奶肯定也就知道了,还是等她完好无事的站在老人面前了再随便提一句算了。
岑鸳哭得太用力,脑袋晕沉沉的,埋头擦眼泪鼻涕。
那男人站在不远处打了个电话,半晌才一脸死人向的朝她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道歉,“抱歉女士,我、咳。”
岑鸳抬头看他,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
男人眉头皱着,眼神还总在她脸上打转,就好像她是一只等待评估的小猪。
岑鸳气得直接把擦鼻涕的纸团砸到他腿上,男人也没理会,突然弯腰俯身凑了过来,紧迫的注视着她的双眼,“女士你好,我叫贺峰,今年刚满三十岁,是贺氏集团的董事长,今天之所以突然撞到你的车,是因为我弟弟送了我一枚能够遇见命定之人的红鸾神鸟符。”
“这个符跟桃花符不一样,红鸾神鸟只牵唯一的命定情缘,只是我弟弟修为太高深,居然让神鸟在你我相遇的时候起了这样大的作用让你我以最快的速度认识了彼此。”
岑鸳:“……”
岑鸳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这个自称贺峰的男人,原来是脑壳有疾啊,长得这么一表人才声音还好听,结果是个傻子。
岑鸳突然就不生这个男人的气了,当然,岑鸳改为生这个男人监护人的气,这种危险的病人就这么让他随随便便开着车到处跑,确定不是故意报复社会?
贺峰注意到岑鸳的眼神,明白对方不肯相信,贺峰把自己手腕上的那枚小巧玉符露了出来,“就是这个,我弟弟很厉害,专门斩妖除魔的那种……”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歪楼了,贺峰闭嘴,直接了当的宣布结果,“所以你我是上天注定的姻缘,你目前有男朋友吗?如果有的话我就先等等,如果没有那我就先顶上插个队。”
岑鸳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如果我有男朋友你就先等等?等什么?等我被男朋友甩或是我甩男朋友?
虽然岑鸳目前单身,可拼着一口气,岑鸳也要梗着脖子说反话,“什么鬼!大哥,这都什么年头了你还在公共场所宣扬封建迷信!信不信我报警抓你啊!我跟我男朋友感情好得很,我们都准备结婚了!”
贺峰眉头一皱,想了想,认真道,“好吧,那我等你们离婚。”
岑鸳好险一口姨妈血没气得喷这混蛋一脸,“我、我我怀孕了!我们奉子成婚马上就要升级当爸妈了!”
贺峰眉头皱得更紧了,“有孩子也没关系,如果孩子聪明好学,我也能接受不再生孩子,贺氏交给他也行。”
岑鸳听到这里反而麻木了,脸皮都没扯动多少的“呵呵”了两声。
贺峰叹口气,站起身远离岑鸳,“既然你也已经同意了,那在你离婚之前我不会来打扰你,等你离婚了,请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
过了一会儿,贺峰的助理过来了,岑鸳的大哥父亲大嫂也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
还不等他们找贺峰算账,贺峰就态度诚恳的鞠躬道歉,并且表示愿意给予一切补偿。
贺峰这礼貌周到的态度反而让岑家的人不好多说什么了,只能一再让贺峰以后开车注意安全不要再这样乱来了。
贺峰想了想,离开前祝福岑鸳,“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未婚夫都没及时赶过来看望你跟腹中的孩子,我认为这并不会是一段幸福婚姻的开始,不过你愿意我也暂时先祝你幸福,好好养胎,如果以后养育孩子的过程中遇见什么麻烦,随时可以来贺氏找我,毕竟孩子很可能会是以后贺氏的继承人,我对他也有一定义务与责任。”
说罢又跟岑家三位道了别,跟着助理一起离开了。
岑爸爸岑大哥以及岑大嫂三脸懵逼的目送了那位衣冠楚楚身姿挺拔气质非同寻常的先生离开,然后又纷纷转头看向岑鸳。
“所以…孩子是怎么回事?”
大嫂赵星蓝迟疑的开口。
大哥岑荇语气危险的补充,“未婚夫?”
岑爸爸继续茫然,“他、他有义务跟责任?”
怎么回事?那位贺先生确实是华国人吧?说的也是华语吧?每个字都能听懂吧?可为什么连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呢?
面对家里人三双眼睛的注视,岑鸳头皮发麻连忙解释,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那贺峰到底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精神不正常的人真的能逻辑这么清晰的临走之前都坑了她一波?
等岑鸳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并且保证自己身心都是纯洁无暇根本没有跟任何大猪蹄子有过亲密接触以后,已经是在回家的路上了。
“对方说他是贺氏的董事长贺峰?”
大嫂用手机在千度上查了查,还真查出了这个人的照片。
前面开车的大哥也点头,“之前他身边的助理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是他们贺董的私人联系方式,连家庭住址都写给我了。”
岑爸爸在后座上安慰女儿那颗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大嫂在副驾驶座上扭身把搜索结果拿给公公小姑子看,岑鸳坚决不相信,“怎么可能!说不定这个人是长得跟那个人很像,又故意整了容就借这个名号在外面坑蒙拐骗,这种事新闻上不知看了多少了,真正的贺氏董事长怎么可能跟我说那些话!”
对方跟岑鸳说了什么话,岑鸳一点没隐瞒的全说了出来,此时大家一听,觉得也很有道理。
说真的,哪个豪门里的掌权人会突然在马路上撞人,撞完了还说什么你我是命定的姻缘,结果女方都说自己怀孕要结婚了,人家还特认真的表示要排队等着你离婚,带娃娃过来也完全没问题,还能让孩子作为贺氏的继承人。
现在最无脑的偶像剧也不敢这么拍啊!
岑家四人立马心有戚戚然,大嫂更是特意搜起了那些借着整容化妆假扮成名人坑蒙拐骗的社会新闻,顺便还看见了不少直接就伪造富豪身份对女性骗财骗色还重婚的人渣,原本因为贺峰气质长相身材还有点相信的大嫂立马也把贺峰打成了骗子渣男的行列,再不多想了。
岑鸳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着了,之后车子也修好了,还得到了赔偿,岑鸳身体也没受伤,只有鼻子跟胸口被安全带跟安全气囊弄得难受了两天,第三天就斗志昂扬的要去跟爸爸大哥跟那个库房老板谈判,结果他们还在路上呢,那房东就孙子似的打了电话过来,一叠声的要求立马签正式合同。
岑大哥一惊,试探性的问道,“那价格……”
“按原本谈好的价格!我们都是讲诚信的老实人,当然是按之前讲好的价格,绝对不变!”
神你妹的老实人!
父子父女三人一头雾水,还以为房东又在搞什么鬼,结果到了那里对方却好说话得很,签好了合同,房东松了口气,然后讨好地看了看岑鸳,笑眯眯问岑爸爸,“老岑啊,你说你们这是玩啥呢,有那样一个豪门女婿还租我这个破仓库干啥?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直接把这个仓库买下来的意思?”
“放心,我绝对不会故意喊高价,咱们诚心诚意做交易,我肯定也会给个绝对诚意的价钱,不过要是你们能跟贵女婿提一声咱这个开发公司,好处绝对少不了你们的。”
这话说得人有听没有懂,不过岑爸爸跟岑大哥也不是傻的,装作听懂了的样子套了两句话,这才满腹疑惑的跟房东老板分开。
“小鸳啊,你真的不认识那个贺董?”
岑爸爸有点开始怀疑几天前他们讨论的结果了。
要是骗子,真能把精明的房东给糊弄住?房东的姐夫开了一家地产开发公司,虽然不算大,可那也是对豪门大企业而言,对岑爸爸他们这种家里只有几家超市的人来说却已经是需要没事最好不要去招惹的地步了。
岑大哥也有点怀疑,不过没问,就从后视镜那里瞄了妹妹几眼。别说他们了,岑鸳也有点怀疑人生。
当然,很快她就不用怀疑人生了,因为贺峰本人已经找到了她的花店。
岑鸳毕业以后就自己开了一家花店,平时偶尔会去超市帮忙,上次穿一身职业装也是为了让自己在跟房东谈判的时候显得更专业精明一点,平时就是休闲款的裙子短裤之类的。
贺峰来的时候是中午,岑鸳跟店员换班,让店员进里间吃饭的时候,这人就走了进来。
天知道岑鸳刚心情不错的整理好一排花架上的鲜花,转身就差点撞到这个人时吓得多想尖叫。
结果那男人一点都没有吓到人的自觉,退后两步上下看了看岑鸳,板着脸点头,“今天穿这条裙子的你很漂亮。”
追求手册上说,女人最喜欢男人见面就夸漂亮,从衣服到妆容甚至到耳环项链手指甲。
可惜贺峰迟疑了半晌,对方根本就没有耳环项链,也没有带包包,指甲上也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涂,至于妆容,贺峰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化妆,所以安全起见,贺峰选择了夸岑鸳的裙子。
然而事实证明,贺峰再谨慎也最终败在了他自己那张面无表情的棺材脸上。
岑鸳一点都没感受到被赞美的满足感,反而心里一紧,感觉这人要发神经了,呵呵假笑两声,谨慎起见的退后几步,“谢谢。”
贺峰自认这是一个很完美很和谐的重见对话现场,松了口气,寒暄之后就该说正事了,中午他的休息时间并不宽裕,“为了确保你在离婚后第一时间能够允许我插队,所以我很冒昧的回去之后让助理查了一下你的资料,在你过去的二十五年生活中,除了交过一个为期三天的高中男朋友,之后就再也没有谈过恋爱,并且身体健康并没有怀孕。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会跟我说有未婚夫且即将奉子成婚?”
岑鸳面无表情的盯着贺峰看了大概一分钟,贺峰也十分坦然镇定的与之对视。
拼眼神拼不过,岑鸳泄气,肩膀一塌,“什么为什么啊?我刚被你撞了车,完了你突然跟我说那些话,你难道就不觉得特别神经病吗?我当然就是拒绝啊!”
居然还会跑来问她?
看不出来这人情商有问题啊,明明跟她爸爸大哥大嫂说话的时候那是一套一套的,让老爸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把怒火发出来就呲溜一下全熄了好嘛!
贺峰认真的想了想,退后一步微微颔首,“我大概明白了,那么岑鸳小姐,从今天开始,我会很认真的追求你,真诚的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追求,并且与我结成夫妻共度一生。”
岑鸳:“……”
岑鸳除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对方,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回应了。
贺峰看了看手表,“今天下午有个重要会议,那么我会提前下班,在六点二十过来,希望能够邀请岑小姐去看电影并且共进晚餐,现在我就先回去了。”
岑鸳看着贺峰自顾自的说完就离开了,身边突然有个声音幽幽说到,“哇老板,好帅啊,这是你的追求者?看看,肩宽腰细腿长,这么热的天,衬衣纽扣居然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一看就是个禁欲系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且他鼻子好挺喉结也性感,那方面肯定也特别厉害,哇开的车也是上百万的,这么正点的桃花,老板,你还有什么好迟疑的,赶紧扑倒,多睡一晚上都是赚到啊!”
岑鸳已经懒得理这个开口男人闭口男人事实上连初夜都没敢交出去反而吓得哇哇大叫甩了男朋友的小妹妹员工了。
下午眼看着就快要六点了,岑鸳决定提前离开,废话,不离开难不成还乖乖等着?
哈,那个贺峰简直就是傻狗子,居然还直接跟她说了准确的时间。
然而等到背好包包走出店门之后,看见不远处那辆特别眼熟的车时,岑鸳的好心情瞬间像只快乐的傻逼小鸟唧唧飞跑了。
贺峰看见岑鸳出来了,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助理,自己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走吧,我们现在先去看场电影,然后吃顿饭,你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岑鸳脚后跟用力,死死的把自己钉死在原地,幽怨的抬头去看贺峰,“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贺峰皱眉满眼疑惑,“我知道你不愿意等我,当然要提前来等着。”
所以你这个混蛋是故意说六点二十过来的吧!
岑鸳不愿意走,贺峰很为难的微微附身让自己跟“小矮子”小姐目光处于一个水平线对视,“你这是在等着我牵你的手?或者直接抱你?”
说罢还看了看周围,最后似乎选择了妥协,双手伸了过来。
岑鸳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就想逃跑,心说我傻了才会站在原地乖乖等你!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同时肩膀也被按住。
“看来你有些迫不及待了,那我们走吧。”
然后岑鸳才发现自己想逃跑的方向就有个影院。
岑鸳想要叫非礼,贺峰觉得自己确实不能太过了,对待女士应该温柔一点,虽然他其实也不知道温柔叫什么。
“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当作感谢我帮你家处理好库房的事吧,我还没跟人看过电影。”
贺峰突然来这么一个软的,岑鸳有点吃不准了,狐疑的看了贺峰很久,贺峰也任由她看,并且放开了对她的束缚。
这样一退,岑鸳反而不好强势拒绝,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陪对方看电影吧,顺便找机会好好跟对方宣传宣传封建迷信要不得。
贺峰却好像抓住了她的软肋,之后时不时就会过来找她,却又始终克制在一条线外,在岑鸳倒霉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岑鸳高兴的时候默默站在远处看着他。
这个人好像成了她身边的影子,他不会天天都出现,却总会在她突然想起这个人时转身四顾时出现。
当某一次岑鸳转头看见不远处刚下车向她走过来的贺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淡淡的惊喜时,岑鸳冷不丁的闪过一个想法,她好像要完蛋了。
之后有一次参加同学聚会时贺峰居然真给她撑腰涨面子,喝多了的岑鸳一时脑抽,居然想起了花店妹子说的那番话:肩宽腰细腿长……鼻子挺喉结性感……那个肯定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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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老、处、女”三个字刺激到的岑鸳就拉着人非要试一试贺峰那个是不是很厉害。
醒来之后岑鸳想要借着醉酒断片提裤子不认人,结果那王八蛋又拉着她回忆了一遍,岑鸳但凡说哪里忘了,贺峰就很认真的真人重演一遍,让岑鸳“找回记忆”。
最后自然就稀里糊涂的走到了一起,贺峰立马就上门见父母见大哥大嫂,并且把结婚的事提上议程。
岑鸳悔啊,当初就不该喝酒,喝完酒也不该起了色、心!
岑鸳无数次后悔到想要分手,然而都被某人板着脸以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她告终。
不远处,贺峰那混蛋又开始跟青春期的儿子闺女宣传那什么红鸾神鸟符了,“记住,我们贺家人不能做玩弄别人感情的人渣,小叔给你们的这个神鸟符一定要带好,它会带着你们找到命定中人,当年我跟你们妈妈就是因为它才相遇的”
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听爸爸说这样浪漫的事,便是一贯沉稳的大儿子都忍不住抿唇眼里带上了一点期待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小巧玉符。
岑鸳虽然已经看见过无数次混蛋的弟弟确实有玄之又玄的本事,可这会儿还是忍不住高声叫了他一声,“贺峰!”
贺峰转身看了做在藤椅上的岑鸳,又跟两个孩子说了几句,然后就顺理成章的拿走了女儿今天收到的第一封情书,“怎么了老婆?”
岑鸳躺在那里伸手,贺峰习惯性弯腰凑过来,岑鸳双手揪住他的衬衣衣襟,特别认真的看着他,“混蛋。”
贺峰难得勾唇一笑,附身亲了她一口,应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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