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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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楚洄那略带凉意的指腹轻触上自己的身T,就会引起无法自控的颤栗,是因为坤泽与生俱来的敏感和对乾元信香的难以抵御吗?
不。
或许这些确是缘由之一,可这屋内,必有不为人知的端倪存在。
香柱即将燃尽,散落的漆黑香灰中藏着点点朱红,在顾溪亭揭开炉盖的一瞬,浓郁扑鼻的甜凉香气迎着面溢来。
顾溪亭微颦眉心,探出长指沾了些香灰,鼻尖轻轻耸动着,是意图从香灰中嗅出些不同的气味,可到底要叫她失望了,除了安神香本该有的药材香气,顾溪亭一无所获。
埋在细腻黑灰中的朱红灰烬略显粗粝,轻轻研磨,便在指腹间化为齑粉,医书有记,赤麓草,通T泛红,唯有根j碧绿,有安神助眠之奇效。
记忆久远了,模糊着叫顾溪亭有些记不起医书中有关赤麓草的最后一句描述,她隐隐觉着,被她遗忘的的这最后一段内容,至关重要。
脑中腾起得cH0U痛叫顾溪亭不得不放弃继续回想,既然在香炉中暂未寻到怪异之处,便只得换个方向寻找。
那天楚洄在殿外,究竟和杨太医争执着些什么?
也许争执的内容,便与药中那味顾溪亭尚不知晓的药材有着紧密联系。
从当年的流落他乡,弑父夺位,一跃成为大邶君主,顾溪亭甚至不愿细思,楚洄的心绪该有何等复杂?
那城府之深与残忍无情叫顾溪亭恐惧,是以楚洄绝无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成为她的禁脔,她的真正目的尚且不明,又或许除了楚洄自己,根本无人知晓。
顾溪亭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无意卷入这一场噩梦,却早已身不由己。
无论如何,哪怕再逃不开楚洄,她也不愿浑浑噩噩,坐以待毙地接受这一切。
眼睫轻颤着,香炉被撞翻,带着零星火花的香灰飘落在了她那细腻白皙的肌肤之上,烫出一片红痕,显得骇人至极。
殿内动静不小,扶桑心急,索X破门而入,“殿下!”
瞧顾溪亭受了伤,紧随其后的之南与苓西也急了起来,“宣太医,快宣太医!”
本是小伤,可楚洄早已发话,若是顾溪亭有丝毫损伤,便要了她们的X命。
顾溪亭面sE苍白,她所信之人唯有扶桑,垂在身侧的细腕轻颤,她叫住了急急向外奔去的之南,“不必,小伤而已,何苦劳烦太医跑一趟。”
所谓侍nV,不过尽是些楚洄留下的耳目。
扶桑虽是X急之人,心思倒也算得细腻,虽说不解顾溪亭此举何意,却也晓得她必然是有自己的用意,“烫伤事小,可若这伤口感染…”
顾溪亭的目光越过庭院,望向了g0ng外,扶桑懂了,“殿下身子本就弱,万不可因在这殿内呆得烦闷了便不见太医呀!”
顾溪亭晓得,楚洄必然是下了令不许自己外出的,她此刻要做的,便是b之南与苓西放她出去,并不通报楚洄。
她半扶着桌案坐下,面sE赢白,便仿佛易碎的瓷器般,安静而脆弱,“都出去罢,生Si皆是造化。”
扶桑戏演得好,扑通一声便跪下了,泪顺着眼眶溢出,“殿下心里头闷,便出去散散心,万不可说这般话。”
苓西神sE微变,紧张地偏头瞧了眼之南,支支吾吾地似想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住了口。
抗旨总是b丢了X命要好的,横竖不能让这质子在承露殿里头出了事,之南心下一横,“我与苓西随着殿下出去转转,路过太医院便叫太医瞧瞧这伤。”
顾溪亭依旧半垂眼帘,也不言语。
“我们殿下不喜生人相随,不如便由我随着殿下出去,这g0ng里头处处是侍卫,也不必担心出了差池不是?”
扶桑见之南依旧有些犹豫,又继续说道,“也好过殿下不愿宣太医,若到时陛下怪罪下来,怕是…”
之南yu言又止,听扶桑保证道,“只是随着殿下出去转一圈,便去太医院寻太医诊治。”
大抵是苓西对楚洄的恐惧早已深入骨髓,她几乎是在话音刚落就应下了,“还请殿下早些回来,莫要叫我等担忧。”
冠冕堂皇的话叫顾溪亭想发笑,真正心系自己的只有扶桑一个,而她们口中的担忧,不过是担忧自己的X命安危罢了。
顾溪亭生来心思七窍玲珑,又怎会看不清如此浅显的内心。
她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出去转转便转转罢。”
扶桑拍去身上尘土,起身来扶,戏要做足,“殿下可要听话地去瞧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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