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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恍惚一阵就醒过来,看看外面天还黑又再闭眼继续睡,反反复复好多次,等到早上起来时感觉特别累。老妈第一眼看见我就问是不是没睡好,而当时我正一个哈欠打出来。
肖东来的比意想中的还要早,老妈刚盛了碗粥给我就听见敲门声了,开门而看正是他。
老妈自是欣喜询问他可有吃早饭,听见说没有,立即又盛了一碗。
肖东坐下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认识你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跟你坐着一块吃早餐。”
我想了下,好像确实是。
从学校到职场,因为朋友聚会、应酬等,一起吃过午饭和晚饭,但是早餐却还是第一次。
老妈炒了个小菜给我们配着粥喝,肖东尝了一口后便笑了:“以前我不爱喝粥,觉得寡淡无味,原来是要配着这种小菜才能品出滋味来。”
我心说这话幸好没让老妈听见,不然她又得说我了,因为我也老不爱喝粥,可她就喜欢做,说早上喝粥对宝宝好。不过肖东讨老妈欢喜的行为有很多,比如一碗喝完跑去厨房问还有没有,老妈自是给他又盛上满满一碗。
差不多时间出了门,下楼时肖东伸手过来虚扶我,见我没有反对他嘴角溢了笑。
楼下停着肖东的车,我下意识地目光环转周围,收回时心里头有些憋闷。
肖东开车很稳,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干什么事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不像某人生性急躁。路上肖东提了一个案子的事例与我讨论,气氛与往常一般平和,半小时后就到法院了。
同事们看见我跟肖东一同进门也没觉讶异,只当是我们在外边撞见了。
一整天工作如常,直到下班之前肖东才发过来一条短信——在门口等我。
但等我走至法院门处时,与我一同出来的小周便羡慕地说:“贾律师,你家老公来接你下班了哦。”果然见法院门口处,周瑜等在那。
看见我出来,他便走了过来,“要下班了吗?”
我点了下头,小周调侃了问:“周所,我能蹭你们的车吗?”
周瑜眸光划转,微笑着应:“当然可以。”
这时肖东从里面走出来,眉毛微扬了下笑问:“周所这么有空?”
周瑜清冷而应:“贾小如肚子大了不方便开车,以后每天我都会接送她上下班。”
“哦?那今早上……”
“今早上我有事没来得及赶过去。”
肖东做了个了悟的表情,掀眉来看我,意思等我表态。
小周看着气氛不太对,连忙称有事先走,脚步匆匆就离开了战区。若是可以,我也想溜。
周瑜先打破沉寂:“我们走吧。”
我站在原地默看着他,肖东在耳边缓声开口:“想必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现在小如同意和我交往了,这些事自是应当由我这个男朋友来做。周所就不必这么费心了。”
周瑜没看他,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脸上,“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不自禁地脱口而问:“去哪?”
他说:“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肖东忽然环住我的肩膀,“抱歉周所,小如昨晚没睡好,怕是没法跟你去哪了,阿姨在家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晚了不太好。”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耐住不将眉宇蹙起,可细思这不舒服究竟是因为肖东故意在周瑜面前表现得与我熟稔亲密,还是觉得周瑜会因此而难堪?我也不清楚。
至少我觉得离婚了,不要变成仇人。而出自本能的,不希望有人让他难堪。
那天之后,周瑜没有再过来法院,而肖东每天都接送我上下班。一次两次被同事撞见了不觉得有什么,接连几天都这样,看过来的眼神中便多了探究。
有天夜里忽然醒来,惊觉宝宝在动,比起第一次胎动时幅度大多了,就感觉像是在我肚子里伸了个懒腰似的,过了好长一会,才慢慢回归平静。
一时间睡不着了,起身去倒水喝,看见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五点了,难怪外面已经蒙亮。
我站在床边慢慢喝着茶,目光一垂落就顿住,楼底下那辆黑色越野车看着酷似周瑜的车!不是酷似,就是他的车,他从车里走了出来!这么早他过来干什么?
我躲在了窗帘背后,默看着他靠在车门上的身影。
一袭单薄的深蓝色长风衣,将他的身形拉得特别长,也看着更消瘦了些。
他点了一根烟,慢慢抽着,有时抬头看一眼,有时又低了头把手压在嘴边,几次动作重复后我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咳嗽。
这几天都没见到他出现,是因为生病了吗?
并非我有所期待,而是以那天周瑜的态度不可能就被肖东的三言两语打压的退缩了。他今天这么早过来是想赶在肖东之前接我上班?
我抱着茶杯不觉间水冷了,脚也站得僵了,却始终没有离开窗口一步。
差不多六点的时候,看见有清洁工人过来,与他说了句什么,他竟走去清洁车边拿了扫帚与簸箕,回走过来把地上丢掷的烟头给清扫干净了。
然后他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我不明所以,竟见那车子缓缓启动而行,不一会就开出了小区。身后传来动静,老妈从房内出来看见我很是一愣,“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回说被尿憋醒了。
老妈不疑有他,嘀咕着怎么也不加件衣服的,就去做早饭了。
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下班时肖东问我怎么了只推说可能没睡好,将我送到小区楼下后突然他拽住我的手,目光凝定于我:“找个时间见见我父母吧。”
心上一沉,下意识地脱口而道:“这么快?”
肖东笑,“快吗?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
可是,被你拉进坑里却没多久。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让我再想想。”
肖东点头,“嗯,这周末我就不过来找你了,如果没什么问题那便约周一晚上吧。”
我应了声下车,等他车子开走后才恍然自己应下了什么,他意思是如果我这三天考虑完后就在下周一晚上见他父母?
自是明白见过父母后的意义了,怕就当真不再是男女之间的情谊,而是升华到了家庭。
回头我仔细琢磨,意识到肖东是一步一步有循序渐进地在向我靠近,从最初的试探开始,见我态度犹豫他也不紧逼,暂时退回到安全线外静观我跟周瑜的情况。总能有一种方式让我按着他的步调而走,就像这么多年来他带着我驰骋职场一样。
就像此刻,我明显表达的意愿是还不太想见他父母,他也看在眼里,给我时间考虑,但原定计划不变。按照他这进程,一个月后我与他走进民政局都不觉得惊奇。
心底有个声音在吐槽——你跟周瑜可是就一天领证了。
肖东心细如发,处理事情面面俱到,这些用在职场是会事半功倍,但用在感情和婚姻上我觉得就像在记流水账似的,规划好的人生可能是最好的,但不见得是想要的。
生活需要碰撞,也需要火花。
烦躁的思绪扰得我睡眠又不好,夜里两三点就又醒了。
忽然想到什么,我起身走到客厅去看窗外,就着路灯搜找了一圈,没看见熟悉的车时稍稍心安,可就在要敛转回眸时突然瞥见树荫下的一个阴影,心猛地一跳。
越看越觉得像,满脑子都在问:他这么早来干什么?更有一个念从心底冒出来,这些天他不会是每天深夜都在楼下,而等到天亮离开的吧。
到底没熬得过焦躁繁复的心,我穿上外套抓了钥匙和手机下楼了。
远远看见树荫底下有星火闪烁,应该是那人手指夹着烟。走到近处听见“咳咳”声传来,带着嗓子不舒服的沙哑。
忽然明白他为什么站在这了,因为旁边有个垃圾桶,怕是方便他丢烟头。
脚下踩到什么发出脆响惊动了他,只静窒了一秒就听见黑暗里问:“贾小如?”
我站定了脚,离黑影有四五米远的距离,“你大半夜地在这干什么?”
星火一灭,他快步走过来,从树荫底下冒出来的脸被路灯照得能看清了些,眸光扫过我全身,他没理会我的问题,直接上来拽我的手,“夜里冷,你怎么就穿这点衣服出来了,先跟我去车上暖和一下。”
我的手确实是凉的,被他的大掌包拢住时惊觉他的手也是一片凉意。
等被拉着来到黑色越野车前时才发现原来他的车子停在了老妈公寓的正楼下内侧,刚好是窗口的视觉盲区。上车后他启动了车子,又开了空调,不到五分钟车内就热了起来。
我的目光始终垂落着,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再半夜两三点的时候不睡觉,跑下来和这个人坐在车里吹空调。
听见他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才半夜醒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你在这干什么?”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疑惑。
他说:“睡不着就过来坐坐。”
“连续一周都这样?”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就这一两天。”
一见他这态度我就知道是在撒谎,这时他像是克制不住地抬手掩嘴咳嗽起来。我蹙起眉,“既然着凉了还抽那么多烟做什么?以前不是不怎么抽的吗?”
顿了半响才听见他说:“以前是因为有你在,我会尽量克制。”
“咳嗽有几天了?”
他迟疑了下,“四五天吧。”
快速飘了眼他身上,今天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开衫卫衣,对这个日夜温差较大的气候而言还是单薄了。想说多穿点,可觉得若开口提醒了便被解读成关心了。
感冒一般周期是一周,既然四五天了也快好了吧。蓦然心头一顿,他感冒了四五天,那周一不就是生病了?他早上没过来,到傍晚才来法院外找我的,难道是因为病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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