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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双唇一触及分。

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的谢嵇猛地直起身,不断往后退去,一直退到他的后腰一下撞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因为这一吻而神思不属的两人这才被惊得瞬间回过神来。

宁潇快速坐了起来,指向他,“你……”

后面的话她都还没说完,谢嵇表情一慌,冲到房门前,手忙脚乱地拉开门,人迅速就逃了个无影无踪,宁潇就是想开口阻拦都没找到机会。

谢嵇这一逃,宁潇再见到他时,就是后半夜了。

以宁潇的警觉性,他一推开门进来,就立马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那股子竹香与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使得她原先还因为睡觉而有些迷糊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然后她就注意到谢嵇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这才迈步踏了进来,合上房门,顿了下,便径直走向了宁潇的床边。

这是要干什么吗?

宁潇在心里略挑了挑眉,随即便又感受到对方在她的床边又站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点微弱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许久,宁潇便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一下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不是吧?又来?

男人的指腹可能是因为经常练字的缘故,十分粗糙,摸在她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痒。

好一会,男人嗤的一声低嘲,在漆黑静谧的房间里蓦地响了起来。

宁潇能听出他似是在嘲讽,可却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在嘲讽谁。

紧接着,男人的脚步声便缓缓远去。

随着软榻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宁潇这才半睁开一只眼,原先放在她脸颊一旁的手第一反应就是摸摸刚刚被谢嵇触碰过的脸。

等做完了这事,宁潇嘴角顿时猛烈地抽搐了起来。

完了完了,刚刚这么暧昧旖/旎的小场景,她最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摸摸自己的脸,看对方有没有往她的脸上抹墨水。

宁潇将自己的整张小脸一下就埋进了被窝里。

她真是有毒!

而此时躺到了榻上的谢嵇,则怔怔地看了自己的手指半响,才终于因为疲惫沉沉睡去,可没想才睡没一会,硬是被榻上的一个扎人的东西给扎醒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谢嵇下意识伸手摸了过去,等到摸到了那扎人的物什,举到眼前,就着月光看清楚了那竟然是一块吃过了的瓜子皮。

谢嵇:“……”

看见这个瓜子皮,谢嵇才发现会因为一个意外的亲吻而心中涟漪为妻的自己简直就是个世间难寻的大傻瓜!

怒摔!

三朝回门的时间转眼即到,这一日,宁潇的眉毛依旧是谢嵇画的,却可能因为前两日的那个吻的缘故,他没再多说什么酸话,宁潇也乐得陪他做戏。

一画完眉,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去了谢祖母所居住的院子,跟家中的长辈请安问好了之后,两人这才上了去往侯府的马车。

谢家的马车不大,但容下他们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就是马车里铺的褥子不太好,宁潇一坐下便微微皱了下眉。

见状,谢嵇讽刺的话都到嘴边了,却还是冷笑了声又憋了回去。

啧,这是硬怼怼不过,该走无视冷笑路线了。

宁潇也不理他,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腿缩在小角落里,根本不看他,一副没外人在就跟他划清界限的模样。

这激得谢嵇直接大刀阔斧地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开怼。

不曾想就在这时,马车也不知道是压到了什么,忽的一阵颠簸,宁潇被颠了个猝不及防,惊叫了声,整个人一下子就从马车的这边直接就滚到了谢嵇的怀中,叫他瞬间就将她抱了个满怀。

尽管胸口被宁潇的脑袋给撞得微微一疼,可对方这被迫投怀送抱的架势还是叫谢嵇受用得不行,一瞬间嘴角就高高地扬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就是想投怀送抱,也未免太急切了些吧?在下可真是有些受用不起。”

很快,谢嵇带了些许得意的声音便立马在宁潇的头顶上方响了起来。

一听到这声音,宁潇便忙不迭地从谢嵇的怀中挣脱了开来,“我对你投怀送抱,你不要……”

可后面的话又还没说完,马车就像是专门跟她作对似的,一下子就又是一阵颠簸,本就没稳住身子的宁潇再次撞进了谢嵇的怀中。

见状,谢嵇愉悦的笑声便立马笑得他的胸腔都微微震动了起来。

“还说你不是投怀送抱?来来来,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夫人若是真的这么想靠,我可是一点都不在意。”

“你……”

宁潇的脸都气红了,心里却毫不在意地撅了噘嘴。

啧,为了点亲密接触,她一下又一下地浪费灵气,她容易吗?

看着谢嵇这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她眼珠一转,随即竟然直接就调整了下姿势,在谢嵇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靠了下来,哎,还别说,这样靠着可比靠在硬邦邦的马车车壁舒服太多了。

宁潇眯了眯眼,甚至还想再来点瓜子果脯。

“你!”

谢嵇刚想往后退,这才发现他的后背就是车窗,他根本无路可退。

“你,你干什么!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给我下去!”

他伸手就要去推宁潇的头,想要赶紧将她从他的身上撕下去。

见状,宁潇威胁的话直接就开了口,“你要是把我的头发首饰推乱了,我也不收拾,等会一下马车我就立马哭,然后跟我爹我娘说你欺负,还打我,头发都被你打乱了!”

“你,简直厚颜无耻!”

“彼此彼此。哎,刚刚那姿势好的很,别乱动,乱动动乱了我的头发我还哭。”

宁潇还提上了要求。

“你……”

谢嵇看着她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中,直接就得意地冲他吐了下舌头,气得脸都红了的谢嵇人不能动,手却一把就抬了起来,直接掐住了宁潇的颊肉,就用力扯了下。

“唔,泥好贝比……”[你好卑鄙!]

因为嘴巴被扯,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的宁潇吐字不清地就这么喊了起来。

“你起不起来?”

谢嵇的手微微松了松。

“不起来不起来,你就是把我的脸扯烂了我也不起来……”

宁潇的世界里就没妥协这两个字,随后眼眶便瞬间红了一圈,就闭上了眼一副任对方施为的模样。

这倒使得谢嵇有些不好再下手了,便缓缓松开了手。

“怎么说也都是两世为人了?两辈子活过的年头加起来,你也起码快有三十岁了,怎么还像上辈子一样,动不动就红眼睛哭鼻子?”

谢嵇仔细看了眼她只留了丁点红痕的脸颊,他难道还能使上多大的力气,没看她这么娇嫩的肌肤也没留下多少痕迹吗?

可宁潇不理他,直接就在他的怀中翻了个身,闷闷地就开了口,“那两辈子了你怎么就学不会让让我呢?真的让我一下是真的会掉块肉还是会怎么样吗?明明上一世……”

说到这儿,宁潇用手撑住身子,便缓缓坐了起来,背对着谢嵇就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整张脸都埋进了裙摆里,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模样。

谢嵇则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就是一揪,手缓缓抬起,还没落到她的肩上,就又垂了下来。

眼睛便也看向一旁的案几上摆放的一叠绿豆糕上,人就已经出了神。

“抱歉。”

许久,他的话才这么响了起来。

可他话音才落,余光便瞥到了宁潇的肩膀竟然微微哆嗦了起来,一看准是哭了。

这吓得他立马就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是恨她,怨她,怨恨她上辈子为什么要在那样的情况下抛弃他,明明前一天晚上他们两人还一起许下了诺言,说要白头到老的不是吗?结果呢,抛弃他成了人家的宠妃不算,还早早地死了,消息传过来时,他一夜就白了头,之后的二十年若不是依靠着对她的怨恨,以他那如风中残烛一般的老叟身躯是决计撑不了整整二十年。

可就这样,他却还是跟上一世一样,看不得她哭,上一世他就因为对方爱掉眼泪,也不知道退让了多少步。

想到这,谢嵇认命地将宁潇整个人一下就抱紧了怀中,一边用手不断地抚着她顺滑的长发,一边口中不停地道着歉,“好好好,刚刚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只是在我的身上轻轻地靠了下,我却那么用力地扯你的脸,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说着说着,上辈子遗留的习惯促使他低头就在宁潇的发间吻了下,随后双手将她抱得愈发地紧了。

却不想,这时的宁潇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你……”

“噗哈哈哈哈……”

谢嵇的话都还没说完,宁潇的笑声就已经爆发了出来。

“哈哈哈哈,知道错就好,没事没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谢首辅真是孺子可教也!”

拽着酸文,宁潇就摇了下脑袋。

谢嵇的脸瞬间就黑沉了下来。

“你……”

“我怎么了?怎么?就允许你对我使用暴力,还不允许我用自己的手段讨回来了?”宁潇直接就抬起了下巴,一脸的不服。

可下一秒,谢嵇的手就欺了上来。

“嗷!”

再次被扯住了颊肉的宁潇嗷的一声痛呼,不管不顾地就往谢嵇的身上扑去,几乎同时手就对方的脸上拉去。

“啊!宁……”

一下就被她扯住了耳朵的谢嵇,也跟着痛呼了声,

很快,马车里就乱成了一团。

与此同时,走在马车上的画眉、喜鹊两人便立马脸红耳赤地互相看了一眼,便又再次垂下了头。

夫人和姑爷可真是恩爱啊,就连坐马车这点时间……

不不不,应该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两个思想不纯洁的小丫头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脑中带颜色的东西摇出去似的。

马车这么行了没一会,宁安侯府终于到了。

画眉与喜鹊两个小丫头互相对视了眼,见此时的马车里并没有什么动静,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车里的小姐与姑爷,侯府已经到了。

才想到这儿,她们就看着一只嫩白的小手一下子就掀开了马车帘子,随后,宁潇轻柔的嗓音便响了起来,“喜鹊,画眉,是到了侯府对吗?”

“是的,夫人。”

两个一同回道,然后忙不迭冲上前,打起了帘子,还抽空大着胆子朝里头看了一眼,却见看上去格外温文俊美的姑爷,正将一根簪子慢慢往小姐的鬓间插/去,“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簪子都弄掉了……”

“还说我,你的玉佩不也掉了吗?都怪这马车实在太颠簸了,下回可不坐这个了,难受极了!”宁潇这么撒娇道。

“好好好,依你,都依你。”

谢嵇一副格外好商量的样子。

随即便先她一步地下了马车,然后站在马车外头就冲着宁潇伸出了手,“娘子,我扶你下来。”

“谢谢相公。”

宁潇一脸的感动。

可能是太感动了,也可能是大庭广众之下跟谢嵇这么恩爱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画眉与喜鹊两人注意到下了马车的宁潇的脸格外的红,甚至比上了胭脂还要红上两分。

而姑爷可能也是有些害羞,还有要见到侯爷与夫人了,耳朵也同样红得很。

好像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两个小丫鬟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一起脸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都怪周嬷嬷平时跟她们说些什么跟什么呀,她们两个可都还没嫁人呢,竟然一下子就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去了……

可他们不知道,下了马车一起走进侯府大门的宁潇则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同时嘴唇不动地说道,“你扯我脸扯了二十一下,你给我记着。”

“你不也拉我耳朵拉了三十七下吗?后面我都撒手了你还拉,到底是谁该记着。”

“好,很好,你跟我计较这些。一会不跟我计较的人来了,你看我会不会对他献殷勤!”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被引路的丫鬟小厮带着站在了一个分岔路口,脸上带笑的,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

三朝回门,按照大郢朝的规矩,他们夫妻俩要先分开去拜访的,宁潇这边主要先去到自己的母亲的身边,说说体己话,然后被对方再教导一些为妻之道。谢嵇那边主要是要去拜访自己的老丈人――宁安侯,接受对方的询问,跟对方聊聊学业学识之类的。

所以在这个路口,两人是要分开的。

于是两人便面上带笑的,一起抬起手,宁潇帮谢嵇整理了下衣襟,谢嵇则帮宁潇扶了扶簪子。

“夫人慢走。”

“相公慢走。”

两人客套的话一起响了起来。

随后被俱都笑意盈盈转过身来,在丫鬟/小厮的带领下便往前走去。

直到走到了个拱形的院门前,两人还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相视一笑后又继续往前了。

看他们这缠绵不舍的样子,侯府的那些个下人们看了,哪个不在心里暗叹了句恩爱夫妻。

真看不出来啊,大小姐以往这么刁蛮霸道的性子,成了亲竟然也会变得柔情似水,更别说她嫁人之前有多抗拒了,难不成这谢秀才真有什么独到之处,连大小姐都为之倾倒了,唉,真是世间一大奇事了。

此时,侯府正室夫人所住的藕香院里。

宁安侯夫人杨氏正焦急地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门外,偶尔还会站起身来走上两步。

走得一直站在一旁的一位老嬷嬷都不免得笑得安慰起她来了,“哎哟,我的夫人哎,从大清早儿的您就一直转悠到现在了,赶紧坐下来歇会儿喝口茶吧,今儿个三朝回门,大小姐肯定会跟着夫君一起回来的,你肯定会见着她的,啊,先坐下来……”

说着老嬷嬷就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就将她搀到了椅子旁坐了下来,还端了杯茶递到了她的手边。

又往外看了一眼,杨氏便伸手接过了茶,还未进口,就无奈地叹了声,“我哪里不知道这事根本不需要着急,可潇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从来都是肆意妄为的,我就是改都帮她改不过来,之前你看她那么决绝地说不嫁,后来又是被侯爷灌了药扶上了花轿,醒过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又听说,谢家那家人全都是些绵软的性子,我是真怕……”

真怕她家这个无法无天把人家一家子都欺负了,到时候可就真是她这个做娘的罪过了。

才想到这里,杨氏举起茶杯刚想喝上一口,下一秒,宁潇人还未到,欢快闹腾的声音便立马传了进来。

“娘!”

一听到这声音,杨氏哪里还顾得上喝茶,忙不迭就将手中的茶杯往一旁一放,整个人便立马迎了出去。

“潇儿……”

她才走到门口,便看见身着一袭灿粉色长锦衣的宁潇兴高采烈地踏进了院子,看她那与出嫁前有一般无二的模样,再加上已经整整三日都没见到自家的宝贝女儿,乍一见到,杨氏的眼泪便快速地眼眶之中聚集了起来。

见状,宁潇连忙小跑步地过来边扶住她的胳膊边柔声安慰她。

“娘,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呢?我好着呢,你哭什么啊,不哭不哭了……”

哄了好一会,杨氏才终于被宁潇给哄得破涕而笑了起来。

然后拉着宁潇左看右看,这才问起她在谢家的生活来,听她说谢家人都待她不错,一点也没有因为之前的传闻而受影响,杨氏顿时就松了口气。

又听宁潇说她与谢嵇十分的恩爱,谢嵇待她也很好,日日帮她画眉,杨氏的整颗心都落回了原处。

随后她就目瞪口呆地听着杨氏竟然还询问起两人的那种事来,暗暗为古代人聊天的尺度而惊叹了一把的宁潇,随即便假装害羞了起来,并没有怎么回答,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起几次她与谢嵇的亲密接触来。

那什么,资本貌似挺不错的样子,但她敢肯定这个两辈子的童子/鸡的技术肯定不行,没技术光有资本有个屁用。

宁潇撇了撇嘴。

并不知道宁潇在想这些东西的谢嵇,则正端坐在宁安侯爷的左侧,认真地回答着他的提问。

而听着谢嵇的回答,宁安侯爷先开始还只是满意的捻了捻胡子,听到最后一句时,竟猛地一拍掌就大叫了声好来。

“好,很好,行之你很好……哈哈哈……”

行之,是岳麓院长为谢嵇取的字。

宁安侯这么叫他,就是为了显示与他的亲近。

他就知道其实他的这一位女婿应该没有找错,之前他正是调查过这位谢行之平日的为人处世,甚至是学识水平,这才在潇儿出了那样的事后,没有特别反对地就将她嫁了过去,甚至不惜用上了迷药。

陛下那边不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若不是这位谢嵇救了潇儿,而是之前那位在敢在他家后院作乱,亲手推潇儿下水的张姓秀才,他就是豁出这张老脸去也能从陛下那边求一个恩准过来。

至于那张秀才……

宁安侯眯了眯眼,敢算计他的女儿,就必须付出代价来。

只可惜,他背后的那人隐藏的太深,就连这张秀才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被谁撺掇了,只不清楚在哪里听人说了一嘴,他就动了歪心思,趁着侯府举办文会就想办法混了进来。

宁安侯也不清楚他好端端的女儿到底是得罪了谁,还专门调查了番,然后就发现他这个女儿可真了不得了,背地里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京中的仇人,那真是男女老少都有,一时间连他都无奈了起来,在弄清楚这位谢秀才各方面都还不错,性格更是刚正稳重后,他立马就将她嫁了过去。

低嫁就低嫁吧,反正只要有他这个老子还有她大哥在的一日,都不会让人欺负了她去。

想到这,宁安侯看着谢嵇这么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女婿总体来说他还算是满意的,尽管他现在还只是个秀才,但他认为他的功名迟早是能到手的,至于另外一个女婿……

想起那个傻子端王,宁安侯的嘴角就立马抽了抽。

偏偏在你越不想来什么的时候,就越容易来什么。

下一秒一个下人便立马走了进来。

“启禀侯爷,端王爷与王妃已经到了侯府门口了。”

一听到这禀告,宁安侯的手上一个使劲,一根胡子就立马被他扯了下来,下巴一阵吃痛。

他可以确定,他与这个二女婿一定是八字不合,一定是。

而这一边,谢嵇一听到端王两个字,眼睛便瞬间眯了眯,同时拳头也跟着捏紧了起来。

终于要,见面了吗?

这一边听说了消息,跟在自家母亲后头刚来到正堂的宁潇一抬头便看到了正一袭白衣的,笑得温柔的端王妃,她的庶妹,宁轻。

女人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温柔娴静的美,嗯,脸与她穿越前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跟她的温柔外表所不相符的是,根据剧情里描写的来看,这女人穿越前的职业貌似还是个律师,专门为家暴出轨离婚的女人打官司,做事雷厉风行,毫不留情,还与好几个侦探社都有合作,几乎是一上法庭就能把那些个家暴出轨渣男给捶得死死的,虽然做不到让他们净身出户,但是一个个财产剩不下多少不说,还全都丢尽了脸面。

也是很硬核了。

好像穿越也是跟她做事太过硬核有关系,这不其中一个渣男输了官司,直接就将怒火转移到了她的头上,找了个傍晚,就将她给撞到了古代,更是一下子就进了她的庶妹宁轻的身子,还没搞清楚情况,人就已经上了去往端王府的花轿。

而坐在她身边,笑得一派天真烂漫,抱着她的胳膊张着嘴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的不正是传说中那位装傻的端王还能是谁。

以宁轻妹子对待男人的利落态度,现在他傻乎乎的,两人当然是你好我好。

至于以后……

随着端王后宫的不断壮大,两人也慢慢地渐行渐远了起来,女主宁轻直接就在后宫做起了一个佛系皇后,笑看后宫的这些妃子们尔虞我诈,从不掺和,但谁敢朝她动手,或者敢扣她屎盆子,她就能直接斩下人家的一只手下来。

这么丝毫不迂回的做派弄得那些个妃子们一个两个的全都不敢对她动起手来,见到她甚至更见了老鼠的猫似的。

但这真是她要的吗?

要知道从男主君亦则的后宫进了第一个女人之后,她就再也没让他上过她的床,两人还因此闹了也不知道多少的矛盾,差点连宁轻的后位都要被震怒的君亦则给废了,可后来也不知道是宁轻这个皇后做的太好,震慑住了一众牛鬼蛇神的妃子还是他还对她有感情,反正宁潇死的时候,他俩还依旧当着他们貌合神离的一对夫妻。

想到这,宁潇微微垂了垂眼,随后便感受到身旁一暗,转头,就看到了谢嵇眼中满满的讥讽。

什么毛病?

她暗自腹诽了声。

而这边的侯夫人杨氏见时候也不早了,就吩咐一旁的丫鬟婆子们开始传膳了。

一听传膳,女主宁轻便立马掏出帕子给君亦则擦了擦手,“阿则乖,我们不吃了,马上吃饭了,你要是吃糕饼把肚子吃饱了,一会饭就该吃不下了!”

不得不承认,男主就是男主,太豁得出去了。

一听自家王妃说不给吃糕饼,顿时就瞪圆了眼睛,随后眼泪快速地在眼眶之中聚集,再然后往地下一倒,甩开了宁轻的手,就开始打起滚来。

“我不,我不,我要吃糕糕,我要吃糕糕……阿则饿,阿则要吃糕糕……呜哇,你骗我,你说来这里可以吃糕糕的,你骗我,你是坏人,呜呜哇哇哇哇……”

所有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位端王之前还好好的,才一会儿就跟小孩子一样瞬间变脸,吃不到东西就开始满地打滚了起来,大家俱都露出了一言难尽之色来。

对此――

宁潇、谢嵇看戏脸:“……”

眼看着自家正堂的地面都要被这脓包王爷给擦干净了,宁安侯的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一旁的侯夫人杨氏也对宁轻颇有些不忍。

是,这孩子虽然是个庶出,可母亲早亡,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再说要不是自家潇儿任性,现在站在这里为难的就是她的潇儿了。

这孩子也算是给她女儿受过了,除了一个王妃头衔,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想到这,她看了一眼宁安侯的脸色,然后立马就迎了上去,帮着宁轻一起将那哭闹不休的端王给扶了起来,又拿了块糕饼递到他的手中,这才将他哄好了。

见状,谢嵇挑了下眉,看着再次露出温柔笑容的宁轻,便压低了声音在宁潇的耳边说道,“啧,某人还说要献殷勤呢?你那些虚情假意的殷勤比得上人家的真心实意吗?端王可只是装傻,实际上……呵,你真当人家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啊,在他那儿,永远也比不上他的皇后,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到这,谢嵇勾了勾嘴角。

闻言,宁潇转头就朝他看了去。

啧,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谁还没点小脾气啊!

她白了谢嵇一眼,想都没想地一下就去了端王的身边,谢嵇想拦都没拦住。

然后他就这么看着宁潇拿了块糕饼就递到了端王的面前――

几乎同时,吃这些糕饼吃得已经快要吐了的君亦则一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糕饼,便蓦地抬起头来,随即瞳孔微缩。

竟然是……她。

宁潇这个女人向来既嚣张跋扈又霸道不讲理,他的手就曾被她的鞭子抽过不止一回,好几次他都差点在她的面前露馅,还好她的脑子不太够用,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可即便如此,他的心里还是记恨上了这个女人。

之前叫她逃了那张秀才的算计,是她的运气。

以后再惹怒他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想到这里,男人心中一狠,看到她递到面前的糕饼,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他示好,可他却没有接受的意思,谁叫他现在是个傻子呢,傻子有任性的权利。

男人刚想打开面前的糕饼,不曾想下一秒,直接看出了他意图的宁潇,一手捏着他的脸,一手拿着糕饼就将其一把塞了进去,“来,我帮你,想吃糕饼是吧,多吃点,没事,家里别的不多,就糕饼多,来,再吃点……”

“啧啧,看这小模样还挺可爱!”

说着话,她伸手就捏了捏他的脸颊,然后在他即将冲她喷出嘴里的东西的一瞬间,便立马跳了开来。

“哇……哇哇……”

君亦则一下子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吃吗?喂你你又哭,你到底是真想吃还是假想吃啊?”

宁潇也委屈上了。

而在一旁看完了她整个操作的谢嵇,差点没笑出声来,这是……献……献殷勤?

你这么个献殷勤法,人家恐怕会恨你到下辈子吧?

偏偏宁潇还一无所知地对着谢嵇就得意的使了个眼色。

这一下,谢嵇就有些笑不出来。

不论她做的怎么样,她都是奔着朝君亦则献殷勤去的,虽然用错了方式,但却起了这个心思。

一这么想,谢嵇就瞬间火气直冒了起来。

而站在宁潇背后并不知道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的宁轻一听君亦则哭了便立马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唔,疼,呜呜……她……她掐我……”

他指向宁潇。

宁轻回头一看,却见宁潇竟然也眼泪汪汪了起来,“妹妹,我就是好心,想给他喂糕饼,然后看他吃得嘴巴鼓鼓的有点可爱,就戳了下,你仔细看看我都没用劲……他的脸都没红……”

当然红不起来了,她用的灵气。

宁潇在心里就是一个微笑脸。

保管你个王八蛋疼上个十天半个月的,还查不出毛病来。

可爱,她竟然说君亦则那乱臣贼子可爱!

谢嵇脸上带着笑,拳头却一下就捏了起来,心里的火更旺了。

闻言,宁轻回头,果真没看到红,再加上君亦则在家中就喜欢没事喊疼,这使得她一下就板起了脸来,开始教育他好孩子不应该说谎。

而这边有苦说不出的君亦则,则暗暗敛下眼中的戾气,贱人,你给我等着!

很快,整个侯府便摆上了午膳。

一旁的君亦则却还在哭闹个不休,要不是因为尊卑有别,此时的宁安侯恐怕都要掀桌子走人了。

他就看不得这小傻子!

宁潇却在看了他好一会之后,便立马夹了一筷子菜就到了对方的碗中。

“抱歉,可能是我用的劲太大了,这块鹅肉不错,阿则要不要尝尝?”

嗯,君亦则对鹅肉过敏。

“哦还有这个……”

“谢谢夫人!”

宁潇的筷子还没抬起来,谢嵇的碗就已经主动送了上来。

“我是……”

“看来夫人知道我爱吃鱼,故意夹给我的。”

“那这个……”

“我也爱吃。”

“这个……”

“爱吃。”

“这个。”

“也喜欢。”

……

面上甜甜蜜蜜的夹着菜,实则桌底下,宁潇的脚早就踩住了谢嵇的脚。

你别多管闲事!

她一个眼刀就过去了。

不曾想下一秒,谢嵇直接就抽出了他的脚,反脚就踩上了宁潇的。

别想红杏出墙!

他眼神灼灼。

一桌子的菜就这么微微晃动了起来。

好,喜欢吃是吧!我让你吃,吃,给我吃!

宁潇脸上带着笑,手却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疯狂地开始给谢嵇夹起菜来。

直到他的碗里堆起了高高的菜堆。

宁安侯:“……”

侯夫人:“……”

宁轻:“……”

一时间忘了装傻的君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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