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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哎呦,疼死我了!”

“哪个没长眼的东西,可疼死小爷我了!”

前面摔倒的一群人骂骂咧咧的,扶着腰从地上站起来。

至于免受其害的另一群人也都停下了讨论的声音,目瞪口呆的朝始作俑者的方向看过去,他们刚才看得真真切切的。

是李钦远动的脚!

可是――

刚才是发生什么事惹着这位李七公子不开心了?

不知道。

懵。

这么多人里。

坐在李钦远前面的两个人是摔得最惨的。

他们刚才说话说得起劲,一点注意都没有,又没有什么缓冲,桌子倒下的时候,两人的下巴和脸正好磕在桌子上面,现在半张脸不是红就是青,反正看起来挺惨无人样的。

有个姓柳的,平日里就是个小暴脾气。

现在“哎呦哎呦”扶着腰站起来,一手捂着脸,一手撑着腰,张口就是很戾气的一句,“谁干的!找死啊,没看到前面有人啊?!”他边说边转过身,一点都没注意到对面几个平日和他交好的人正死命给他使眼色。

柳远刚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极淡的一声“我”。

哟。

胆子还挺大!

柳远这小暴脾气差点没当场发作,还是身边的同窗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同他说道:“是李七。”

嗯?

柳远一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起来,他刚才还十分嚣张的两片唇,这会正轻轻打着颤,心惊胆颤地朝李钦远看过去。

李钦远却没有看他。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握着茶盏,这会还很有闲情雅致地吹着茶沫,等喝了一口,才好似得了闲,掀起眼帘看了柳远一眼,笑道:“有意见?”

“没。”

小霸王柳远就跟老鼠见了猫,连跟李钦远对视都不敢。

他就算对谁有意见,也不敢对李钦远有意见啊,这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打起人来不要命,自己也不怕死。

前几年。

京城有个世家子不知道说了什么惹了这位李七郎,直接挨了一顿狠揍,那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揍的人,一点都不知道遮掩,等揍完之后,那个世家子的脸上、身上就没剩一块好肉。

后来那户人家跑到魏国公府要说法。

那魏国公也是个狠人,一点也没徇私,不等京兆府尹的人过去拿人,就直接出动了军棍,狠狠打了李钦远五十棍子。

那位世家子被打成什么样。

李钦远只有更惨的份,可偏偏他硬是一声都没吭,最后竟然还是那位去找麻烦的人家先说“算了”,从那之后,大家就知道这魏国公府的李七郎是个狠人,平时还是少惹他为妙。

不。

不是少惹,是千万别惹!

柳远虽然脾气冲,但也有脑子,他家世比不过李钦远,打架也比不过,最主要的是,他要命,李钦远不要命。

所以他认怂。

默默地转过身,放下捂着脸的手,开始收拾起自己那张被扑倒的桌子。

他都这样了,其他人哪里敢说话?不置斋里除了搬动桌子和椅子的声音,就没人再说话了。还是傅显先回过神,神色怔怔地看着李钦远,低声诧异道:“七郎,你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

李钦远放下手里的茶盏,语气很淡,也很懒散,“脚痒罢了。”

傅显才不信他的鬼话呢。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外界都说七郎怎么凶怎么狠,但其实这么多年也就那年,七郎发了一次狠,可那也是因为那个蠢货触及了七郎的底线。

这次――

他想到刚才一瞥而过间,七郎微微拧起的的眉,还有紧抿的薄唇宣泄出来的暴戾。

难不成是因为小辣椒?

这个念头刚起,他自己先抖了抖肩膀,把它压了下去。

怎么可能?七郎根本不认识那个小辣椒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又是因为什么呢?傅显这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外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潘先生。”有人见他进来,忙起身问好。

潘束朝他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还散落在地上的笔啊纸啊,有人动作慢,桌子都还没抬起来,他拧着眉,又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还是没有人说话。

不过目光倒是都若有似无的朝李钦远那边看了一眼。

潘束一看这幅样子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手里的资料往桌上重重一扔,看着李钦远咬牙切齿地骂道:“又是你!”

李钦远挑挑眉,似乎并不意外潘束的生气,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就这样目光睥睨的望着他,似乎在说“是我又如何?”

潘束最看不惯李钦远这幅样子,见他这般,脸沉得更加厉害,咬着牙斥道:“出去!”

“潘先生!”齐序平时是最怕老师的,这会却第一个站了起来,他嘴巴撅得很高,一脸不高兴地说道:“您连问都不问,凭什么让七郎出去?”

潘束看了他一眼,嗤笑道:“我要问什么?屋子里这些事不是他惹出来的?!柳远他们脸上那些伤,不是他折腾出来的?”

齐序脸一白,不知道该怎么辩,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七郎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因?”潘束似乎觉得这句话有些可笑,看了李钦远一眼,没有让他回答就继续说道:“他李七公子欺负人能有什么原因?”

说完,脸愈黑,声愈沉,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就你这样的人,以后出了书院能有什么用?就算得了荫封也是混混日子,说出去都丢我们鹿鸣书院的脸!”

他这话说得太过。

齐序和傅显的脸顿时就沉了下去。

傅显脾气急,当场就想发作,李钦远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潘束说得并不是他,他握着傅显的胳膊,拦住他接下来的动作,依旧噙着一张漫不经心的笑脸看着潘束。

“还不出去?”潘束沉声。

“七郎”傅显红了眼,压着嗓音说道:“你放开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姓潘的,哪有他这样当先生的!”

京逾白也皱了眉,跟着站起身,似乎也想说些什么。

“行了,多大的事。”李钦远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正好我也懒得上课,回去睡一觉,吃饭了再喊我。”

他说着就打算往外面走,可还没走到门口呢,挂着一脸慈和笑容的徐复出现在门口。

徐复一身青衣,背着手站在门口,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

“山长。”

“山长。”

除了李钦远,所有人连带着潘束都朝来人恭恭敬敬的问了安,徐复摆手,没有一点架子,看着李钦远,笑问道:“七郎,上课了,你这是要去哪?”

齐序跟个机灵鬼似的,立马起身说道:“山长,潘先生不让七郎上课!”

不等潘束开口。

徐复就神情疑惑的转头看他,“修远,这是怎么回事?”

潘束倒也不怵,义正言辞地答道:“李钦远目无尊长,又爱欺凌同学,山长,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把他赶出去也是为了不影响别的学生。”

徐复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向李钦远,问道:“七郎,你可有话说?”

李钦远一句“没有”还没说出,身后京逾白就开了口,“山长,先前课堂一直在传乐平郡主退婚一事,几个同学说话实在是不堪入目,七郎也是听不过去才”

傅显一听,也不管到底是真是假,立马接口道:“就是,要不是柳远他们说得那么不堪,七郎会动手脚?”

他说完,齐序也立马接上,“山长,你要是不信,尽管问问柳远他们,是不是他们先起头说得乐平郡主?”说完,还一脸嫌弃的看了还低着头,双肩微颤的柳远一眼,鄙视道,“我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拿女儿家的私事说笑。”

“孔孟先生要是知道有这么几个玩意,估计都得气活过来!”

他小嘴叭叭的,就没给人说话辩解的机会,说完一通就朗声道:“山长,如果七郎这样都要罚,那么柳远他们这样的是不是更应该重罚?!”

“您是不知道,刚才他们说什么,那不堪入目的,要是回头让定国公知道,估计得直接闹上门去,直达圣听都是可能的!”

这么一通话下来。

柳远等人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何况,这些事本来就是事实,他们就算开口又能说什么?惨白着一张脸呆站着,嘴唇都跟着白了。

徐复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事是真的了,他没问柳远他们,而是看向神色略有些苍白的潘束,温声问他,“修远,这事,你可知道?”

潘束怎么可能知道?他根本就没往这边想。他不喜欢李钦远,所以从来都是看他有诸多不爽。

“我”他张口,却发现简单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最终他低下头,颓着手,轻声说,“我不知道。”

徐复看着他,似乎叹了口气。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转头看向李钦远,嗓音温和的说道:“七郎,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你就重新回座位吧。”

“回头等下了课,去我那一趟。”

不等李钦远回答,他又笑着看向众人,“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继续上课吧至于柳远几人,你们回头等放学后,也来我那边一趟。”说完就转身往外面走。

李钦远有些无奈的看着徐复的背影,去找徐老头,还不如被潘束赶出课堂,后者只是丢人,反正他也不怕丢人。

前者。

想到以前的经历,他摇摇头,烦的要死。

潘束这一节课教的糊里糊涂的,以前每次在上课的时候,他都会好好训斥下不置斋的这群少爷公子,骂得最凶的就是李钦远。

可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他这颗心就有些不大安定。

他早在心里给李钦远定下了个评价,一时之间很难改变自己的想法,可今天的确是他有错在先,想到山长离开前,那一声微弱的叹息。

他握着册子的手抓得就有些紧,身为人师,最不该的就是蒙听自信!

而他今天就犯了这样的错

到了下课的点。

以前潘束都是踩着点离开的,今天却磨磨蹭蹭的一直都没走,目光望着李钦远的方向,他抿着唇,犹豫要不要给这个从来都不喜欢的学生道个歉。

他心里是什么想法。

李钦远一概不知,他刚才打了会盹,被傅显推醒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什么事?”他的声音有些哑,一看就是还没清醒过来。

傅显:“下课了。”

“下课就下课,别吵我”李钦远说完还想继续倒头睡,可还没趴下呢就被人拉了起来,“你不记得了?刚才山长说让你下课就过去一趟。”

这下,就算还困,也彻底清醒了。

李钦远低骂一声,最后还是沉着一张脸站了起来。

前面的柳远也刚站起来,他刚才疼了一节课,现在打算去书院自带的药房那边让大夫看看,别回头留下什么后遗症。

没想到这才起来就看到李钦远走了过来,看他黑着一张脸的样子,柳远心惊胆战的,还以为李钦远要跟他打架,连忙倒退一步,这一退,差点又要摔倒了。

李钦远却是看也没看他,顶着一张“我没睡好,别惹我”的脸往外走。

路过潘束的时候。

他听到潘束喊了他一声,“等下。”

李钦远没睡醒的时候,对什么都觉得很烦,现在虽然停下了步子,但脸上还是写着“别烦我”的暴躁感。

潘束一看他这样,就什么话都不想说了,皱着眉骂道:“你是来上课的,还是来睡觉的?!”说完,又想到刚才山长的话,又气又无奈的朝他挥手道:“算了,你先去找山长吧。”

李钦远有些无语地看了潘束一眼,似乎没搞懂这个小老头今天是怎么了。

不过他也懒得开口,朝人点了点头就一路往外面走。

去找徐复的这一路,李钦远就已经猜到徐复过会会跟他说什么了,“七郎啊,最近读书怎么样啊?上课有没有不习惯啊?还有什么课程没跟上的吗?”

“要是跟不上就跟我说,我私下帮你辅导下。”

然后嘛,话题肯定是要拐到潘束那边去,“修远这人性子急,但人是好的,你别记在心里。”

徐复就是这样的人,对什么都操心,不管这个学生要不要上学,想不想上学,他都要费尽全力拉他一把,也不管人家需不需要。

李钦远一直在想――

这要放在乱世,徐复当个官,估计得是受万家香火、走到哪里都得被百姓跪拜的那种好官。

他其实不大喜欢这样的人。

他宁可这世上的人全部都放弃他,也不想被人这样拉扯着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徐复,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只小辣椒。

小辣椒每次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总是闪烁着崇拜、仰慕和欢喜。

最初的时候,他也想过,小辣椒是不是透过他在看其他人?可相处过这么几次,他能看出,小辣椒不是在看别人,她就是在看他。

这让他既疑惑也不解。

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崇拜敬慕的?难不成是崇拜他打架凶吗?

他挑起嘴角,发出一声嗤笑。

海阔晴空的,李钦远一边朝徐复那边走去,一边在心里漫无目的的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小辣椒怎么样了?他们那边都传得这么开了,她那边应该传得更厉害吧?

她那个人傻乎乎的,要是跟人家吵起来只有吃亏的份。

估计得红了眼圈了。

或许,明天可能就不会来书院了?也是,哪个姑娘能忍受得了自己的私事被人到处拿着往外头说?

这样也好

省得每天总是要看见她。

李钦远想着想着,又忍不住皱起了眉,他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就是觉得心口闷闷的,很不爽就是了。

正好有个小厮从另一头过来,他喊了人一声。

“李公子,您,您找小的什么事?”小厮低着头走过来,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

“你――”李钦远掂量着这话该怎么开口,但怎么开口都好像不太对,犹豫了半天还是挥了挥手,“算了,你走吧。”

那小厮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立刻就行礼告退了。

等他走后。

李钦远把脚边的小石子往前踢,是从来没有过的烦躁感,比他睡着了被人吵醒还要来得不爽,嘴里也跟着一声低骂,然后转身往另一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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