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才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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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则褚打开门没看到维娜第一时间扑上来，走进客厅就看到久不见面的爸妈，维娜正摇着尾巴对乔妈手里的磨牙棒垂涎。

乔爸乔妈都是科研工作者，工作起来大江南北都要到处跑，乔则褚几乎是自己把自己拉扯大的。

见到久未见面的父母，乔则褚也没什么激动的心情，放下书包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乔爸看起来气质儒雅温和，放下报纸摘掉眼镜，“刚才楼下和你一起的是女朋友吗，要不要叫人家来家里吃顿饭？”

乔妈看似在逗狗，实则耳朵竖得高高的。

又来了，乔则褚头疼地捏捏眉心，敷衍道：“还不是，只是同学。”

乔爸乔妈一脸恨其不争地走到厨房摆出自己的碗筷，对乔则褚无情无义道：“哦，这样啊，家里没饭了，你自己出去吃吧。”

乔则褚没说话，翻个白眼朝厨房去，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乔妈在背后小声对乔爸嫌弃道：“就说当初要生个女儿吧，女儿多贴心啊，你看这个，平日里傲娇高冷的，现在连媳妇都找不上。”

乔爸点头称是，深以为然。

乔爸乔妈虽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但对孩子的学习成绩一向是顺其自然的态度，孩子学习不好没关系，那媳妇就得早点儿找，成家立业你总得占一样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乔妈拿出在外科研时用到的帐篷在客厅支了起来，走到乔则褚屋里别有深意道：“你看你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真是浪费啊。”

乔则褚浏览着页面上的赛车，漫不经心道：“不啊，我晚上经常翻身，我还觉得不够大呢，唉！妈你干嘛…”

乔妈拔了网线笑得温婉，“单身狗用不着睡大床，你去客厅睡吧。”

等乔则褚被老妈赶到客厅时就看到正中央孤零零的一架帐篷。

半夜乔则褚是被冻醒的，去药箱里吃了几片感冒药，裹着毛毯跟维娜窝在一起，自带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的背景音。

简直就是小可怜本怜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乔则褚的鼻子说话时还有些囊。

出门时乔妈拿着口罩嘱咐道：“出门记得戴上。”

乔则褚觉得戴口罩闷，拒绝道：“我感冒差不多快好了。”

乔妈态度强硬，“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都这么大了都没有女朋友，还有脸出门？”

乔则褚求饶：“妈，我才十九岁！”

乔妈妈怼道：“不小了，你也就是吃了上学迟的亏，我十九的时候你都会翻身了。”

乔妈妈催婚的方式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也好，省得以后出现《霸道校草》里男主角母亲扔给女主角一张卡，“带着钱离开我儿子”。

想到这儿，乔则褚浑身一抖，那画面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入戏太深了，中了名叫汤姆苏的毒。

高二和高三的篮球比赛，乔则褚他们毫无压力地赢了，接下来就是跟三中的市级比赛，班里都闹腾开来，打算磨刀霍霍向三中。

刘萌萌风风火火地拿着件衣服冲进了教室，拉起桌上还在吃苹果的师蔻华对乔则褚道：“江湖救急，借你家这位一用。”

乔则褚总不至于跟个女孩子过不去，也没在意就放了人。

师蔻华将练习册放到他手边，交待道：“桌上刚晾的水赶紧喝了，还有这几页都是老师布置的作业……”

“知道了知道了。”一提学习乔则褚就脑壳疼，催促着她赶快走。

等人走了，乔则褚合上桌上的练习册，看着水杯眼神意味不明，轻哼：“两个星期都过了，还真当自己是保姆了？”说是不耐烦，可脸上的笑却是骗不了人的。

女厕所里一圈女生将师蔻华团团围住，刘萌萌双手合十不停地拜托，“大姐帮帮忙，那个啦啦队有个队员耍小性子不干了，咱班一共就这么多女生，个个都跟汉子似的，哥只能靠你了。”

师蔻华抖开刚刚刘萌萌塞到她手里的衣服，衣服很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裙子短到她怀疑人生。

“不不不，这个……太短了，我穿不了你找别人吧。”师蔻华摇头拒绝，她要是穿成这样，师妈第一个打死她。

刘萌萌哀求的表情一变转而开始卖惨，“你说我容易吗，队服都是我掏钱买的，舞蹈也是我累死累活教的，我也是想为班争光啊，长这么大头一次当个官，现在人数凑不齐，多得是人想看我笑话……”说到伤心处都一把鼻涕一把泪，旁边的人抱着她安慰。

师蔻华耳根子软，最见不得人哭，犹豫道：“可这也太短了，而且我也不会跳舞……”

见师蔻华有回旋的余地，刘萌萌直接拉开她的校服拉链帮她换衣服，“没事，你脑子聪明骨头还软，肯定一学就会，到时候把你安排在后面，没多少人看到。”

刘萌萌几个女生压着师蔻华，像个人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布，被扒光再穿上啦啦队服。

期间刘萌萌几人无数次偷摸她的皮肤，羡慕道：“你这一身皮子可养得真好。”

师蔻华从来不穿太露的衣服，再加上天生长的白，身上的皮肤又嫩又滑，肤如凝脂正是说她。

啦啦队服主打酷炫的冷灰色，颜色选的对白皮十分友好，上身领口是交叉领，六分袖分叉成细细的流苏，腰身处做了收紧，顺着挺翘的臀部直达大腿根，师蔻华还专门多套了件防走光裤头。

师蔻华的腿不是那种典型的筷子腿，有点肉肉的，但胜在比例极好，骨肉匀称，看起来又白又直。

师蔻华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被搀扶着带到练习室里，她一看就是那种乖乖女的典范，为了能让她有酷girl的感觉，一个长发女孩拿出化妆盘给她上妆。

师蔻华眼角天生泛着红晕，不用过多修饰，只微挑眼线，在眼角下贴了几个亮片，画上红唇的那一刻整个人看起来神秘又诱惑。

刘萌萌一对一指导师蔻华，跟着音乐来回练习，刘萌萌教得很认真，若不是班长找她，很有可能她会一直教下去。

刘萌萌临走前转头对着队友道：“放心，我还会回来的。”

然后就被班长勾着帽子带走了。

等师蔻华拖着劳累的步伐回到教室的时候，班里的人都去吃晚饭了，心下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可天不遂人愿，还没等她回到座位上，脖子便被人从后面勾住，熟悉的力道师蔻华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抓着那人的胳膊顺势仰起头，“快放开我，我好累。”

乔则褚将她推到墙上，按住她的手腕，轻笑道：“胆儿还挺大，都学会穿这种衣服了，想勾引我？”另一只手悄然顺着裙边一路向大腿根滑去。

师蔻华反射性并拢双腿，呼吸急促，“你不要闹。”

乔则褚提起她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指勾住安全裤边，眼里闪过笑意，“还知道穿个防走光的，脑子没坏。”随即将她放了下来。

师蔻华低头不语整理裙摆。

乔则褚看着那笔直纤细的两条白腿，装逼模式开启，眸色渐深，“小妖精，你起的火你来灭。”

师蔻华退后两步，机警道：“要不要我给你拿个灭火器。”

乔则褚从喉间发出淡淡笑声，上前以不可抗拒的力气抱住她，“我就喜欢你嘴上说不，身体却很诚实的样子。”

师蔻华没预料到他会突然抱过来，惊叫一声。

乔则褚强势地把头埋进她细嫩的脖颈间，热气喷洒在她的皮肤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半晌察觉怀里人没动静，乔则褚这才放开她。

师蔻华默不作声地低着头，退开几步与男生保持距离，他这是又发病了。

乔则褚问她：“女人，生气了？”

师蔻华赌气道：“没有，都是我的错！”

没想到这人倒打一耙，特别理直气壮道：“你错了那你倒是道歉啊。”

师蔻华这回是真的怒了，扭头怒目而视，“你说什么！”

乔则褚轻笑，一点儿也不怕这个虚张声势的小老虎，食指勾起她的掌心，裹住她微凉的小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为了向这位美丽的女士道歉，我可以请您跳支舞吗？”说罢拉着师蔻华哼着拍子舞动起来。

这是师蔻华第一次看他跳舞，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很有力量，每个拍子都能巧妙的对上，节奏感很强。

跳了几遍停到最后一个动作，师蔻华喘息着平复呼吸，惊讶道：“你还会跳舞！”

乔则褚冲她一笑露出小虎牙，额头的汗水落在轻颤的睫毛上，“啦啦队的舞蹈还是我推荐给刘萌萌的。”

师蔻华情不自禁地替他擦去，等回过神来，略带婴儿肥的脸颊红红的，眼神躲闪着转移话题，声音软软糯糯道：“你推荐的怎么是这种风格的？”

乔则褚肩膀一耸，眼睛晶晶亮，“这样男生才有干劲儿不是。”

眼神下移到师蔻华腿上，她有一双好腿，俗称“腿玩年”，大腿有一处被勾破了，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

乔则褚摸摸下巴，食指顺着破开的地方挑开，“刺啦”一声便轻巧地将她的丝袜撕扯开。

师蔻华推开他，看着自己被扯开的丝袜有些生气道：“你干嘛？”

乔则褚无辜地眨眨眼，“有个地方破了。”

师蔻华仿佛心口中了一箭，“那你不会直接跟我说嘛，长的嘴是干嘛用的！”

乔则褚靠在师蔻华肩上，扯扯她的衣袖语气有些不自然道：“不生气啊，我夸夸你，不穿丝袜更好看。”

师蔻华抽出衣服转过身不理他，乔则褚又凑上去恬不知耻地蹭蹭，握拳抵在唇边不自然轻咳一声。

师蔻华还不理他。

乔则褚食指挠挠她的手心，师蔻华把手藏起来，乔则褚挠挠她的痒痒肉，师蔻华忍不住笑着闪躲差点摔了，乔则褚及时地抱住她。

师蔻华倒在课桌上，乔则褚压在她身上，彼此目光对视，都能看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乔则褚将她的碎发撩到耳后，轻笑：“不躲我了？”

二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师蔻华屏息凝神，闻言一愣：“什么？”

乔则褚冲她挑眉，“之前看我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

在他的眼神下，师蔻华溃不成军。

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等师蔻华将衣服换回来后，乔则褚拿着二人的书包倚靠着教室门，他好像永远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从有些手足无措地师蔻华手里拿走啦啦队服，乔则褚笑得一脸不正经，伸出一根小拇指对她道：“走吧，爸爸带你回家。”

师蔻华盯着他手里转着一把钥匙，想起前几天坐车的经历，脑中警铃大响，开口问：“你不会是开车来的吧？”

乔则褚手指伸到她面前转着钥匙圈，得意一哼：“你说呢？”

师蔻华立马夺过那把钥匙串，转头做了个鬼脸跑出教室，边跑边道：“我才不坐你的车，你也别想着去飙车！”

乔则褚轻笑，将书包甩到肩上，也追了出去。

好不容易逃过班长魔爪的刘萌萌回到教室，里面只有零星几个刚从食堂回来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