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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洛云真早早的便出了营帐,只听得城头号角声响起,他便是抬眼望去,愣愣出神。
李桐庐已经是身披重甲,孤身一人来到了城门前的那条走马道上,只见他抬头看了看有些灰蒙蒙的天空,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他胯下的战马已经是被换成了一匹枣红色的白绒鬃汗血宝驹,却见他身披甲胄,眉眼间寒光凛冽。
“砰砰……”
战鼓声响起,他面前的巨大城门被缓缓地打开了。
他快步驱马向前,汗血宝马则是发出了阵阵低沉的鼻息声,踩踏着清脆的马蹄子,格外引人瞩目。
在李桐庐身后,一席大红色的宽敞披风迎风招展着,显示出了这名壮实武人的雄姿英发。
他旋即就将铁戟凌空一转,半月弧形状的刀刃便被李桐庐强行横在了身后。
城外,一名黑脸大汉正面容肃穆的等待着即将出城的汉子,他手持长刀,披轻甲,头顶上戴的那顶镶金边的头盔是异常的光彩夺目。
天空中时常回荡起几声鸟鸣,在这片灰蒙蒙的苍天之下显得格外的肃杀。
李桐庐自巨大的城门口冲出,大门尚未开启,却说他身后已经足足是展开了数百人的仪仗队伍,皆是骑马前行,英姿飒爽。
洛云真骑了自己的那匹大宛马,晃晃悠悠的行走在城中的青石板道路上,马蹄子踩踏着青石板砖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哒哒声,霎时间,惊起了周遭的蝉鸣声阵阵。
只见他手中提了一个定窑烧制的青绿色瓷瓶,身上穿的则是一件金锣绸缎的清雅白衫,表情闲适轻松,在马背上却好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他的双眸微微睁开,一副好看的剑眉则是赫然展现在他的双眸之上,显得是尤为气态潇洒。
他轻轻握住了腰间佩剑,眼角余光看向街道两旁的各项光景,不由得有些困倦。
……
城外,轰轰烈烈的战鼓声响彻云霄。
却说两名身披重甲的壮硕武人是相互勒马而立,手中轻描淡写的向着对方抱拳致礼,便是同时提起兵刃就要准备开始一场你死我活的战阵捉对儿厮杀。
这一日,李桐庐身后有了仪仗队伍,自然胆气与战力都会较之昨天更上一层。
然而敌方的合击将军却是面容淡定,表情上是丝毫不畏惧李桐庐的实力提升。
云开云合。终于,古老的阜阳城头之上闪烁起了一抹微红日光。
双方将领见此场景顿时皆是心中一震,下一瞬,便提起了兵器相互扑杀了去。
李桐庐由于昨天的厮杀过于生猛,故而今日的手臂上部还有些隐隐作痛,当他见到对方将领仍旧是手臂力量充足,将一柄战刀挥舞的是虎虎生风,不由得是在嘴角的最末端流露出了一抹苦笑。
“杀。”
他高声喝到,意在为自己壮胆。
只见他旋即是将身后大戟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提到胸口,用戟尖对准了东晋的合击将军,便猛夹马腹,策马狂奔起来。
两匹分别重达千斤的巨大战马踩踏在大地上,使地面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两方助阵的战士们见状,不由得是同时屏住了呼吸,看向了对方主将,有种格外的兴奋紧张之感。
洛云真在马背上继续是晃晃悠悠,他听着街道两旁军营中传出的阵阵操练声,不由用掌心擦了擦额头的露出的一抹汗水继续前行。
城内远远地就可以听到城外的喊杀声,声音震耳欲聋,扰弄得城内百姓和诸多操练的将士都热血沸腾。
李桐庐和东晋将领手中的兵刃在电光火石之间碰撞在了一起,随之响起的则是城内外观战将领的一阵喝彩声。
只见,两名将领手上兵器一触即发,下一瞬便已经分开。
两匹战马分别发出了嘶鸣声,相互都是从另一骑的身边一冲而过,顷刻间便已经再度相距十余丈远。
两人分别牵马转身,几乎是同时,默然的发起了第二次冲锋。
“杀。”
两人分别冲着对方喊道,面庞间皆是流露出一丝的狰狞,彰显着将敌人斩落下马的那一份渴望。
他们胯下的战马鼻息声分外响亮,伴随着两名战将的喊杀声,不由得都显得有些凶悍了起来。
“呯。”
金属相撞的声音再度响起,却说那柄通体银亮的大戟已然是和东晋战将手中的战刀碰撞在了一起。
双方相互拿着长长的兵刃僵持着,一声声金属摩擦所产生的音鸣不由得是刺破众人的耳膜,瞬间令得助阵双方许多人忍不住是捂住了双耳,面容不适。
大刀在大戟长长的铁杆上抹过,吓得李桐庐赶忙是顺势将战戟横起,松开一只手迅速的躲避起长刀的抹手一击。
“死。”
东晋战将见状,眼睛瞄准了李桐庐脑袋脖子部位的一个漏洞,便是抬手做势一刀砍去,打算将这名与自己周旋了数百回合的北邑猛将削掉头颅。
李桐庐面庞上见此一刀砍来并未显现出几丝慌乱神色,只见他也不招架,只是身体顺势向后方倒去,转而是轻松的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刀。
他抬起身,再度将手中大戟扫出,只见战戟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半圆儿,旋即是碰撞在了双手持刀却由于一刀砍空力量匮乏所露出了些许破绽的合击将军身上。
面容黝黑的合击将军被这一击抽中,身体不由得是向一侧倒飞出去,口中只感到一阵甜意涌了上来,随即便吐出了一口鲜血,一命呜呼。
这整个过程,前前后后,虽然只有短短三五个回合。
但是双方交战的将领却都是早已因为炎热的天气而大汗淋漓。
李桐庐用手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水,旋即是对着战阵前已经哑口无言的东晋甲士们高声大喝了起来。
“我北邑男儿风采,岂容得你等鼠辈玷污。”
说罢,只见他驱马掉头,向着身后的仪仗队伍便是缓缓而去。
而在那座城墙之上,有一个年轻人手持一柄华美长剑,正带着笑容呼喊着他的名字。
那名年轻人面容英俊,身披白衣是羽扇纶巾。
只见,他牵了一匹毛色雪白的大宛马,就那样面容和蔼的站在那儿,尽显书生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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