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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寻常不过的清晨,东方的天空染上了瑰丽的朝霞,屋顶上飘散出缕缕炊烟。有几个孩童在追逐嬉戏着。

“啊!孩儿他爹,你怎么了?”一声惊惧而凄厉的叫喊声打破了村子的宁静。“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妇人跑到院子里,大声哭喊道。

村子里的人家都是紧挨着,立刻就有人过来,关心的问道:“大嫂,怎么了?”

妇人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抹着眼泪,“孩儿他爹突然就病了!”

一个小伙子听到这话就跑开了,“我去找大夫!”

几个男人进到屋里一看,都惊呆了。躺在床上的男人昨天还生龙活虎的,现在满脸通红,嘴里往外吐着白沫。胆子大的伸手触碰了下男人的额头,一惊,“妈呀!滚烫的呀!”

“快!拆下门板,这就抬去找大夫!”一行人立刻抬着重病的男子出了门,妇人到底还年轻,哭哭啼啼的跟上。

女人们也来帮忙,“你放心去吧!孩子我帮你带!”

“我帮你喂猪了!”

邻家的小男孩也跳出来,“嫂子,我帮你放牛!”

一切,都只是噩梦的开始。这一天,就有九个人犯了同样的病,大夫们束手无策,霎时间人心惶惶。

“瘟疫?”尹清扬猛的一惊,在古代这种环境下,这就是绝症。

敏锐如她,在第二天上午就发信向沈星瑜求助。随后带上城中所有医者去到周边的村庄。好在能在青阳城落脚的,几乎都是自己人,尹清扬登高一呼,所有医者都去了,不惧生死。前脚刚踏出城,城门也就关上了,尹清扬已下令,只准出不准进,以防疫病传染。

她不是大夫,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找出救治办法前,尽可能控制疫症的蔓延。

青阳城本是个极其偏远又破落得很的小村庄,清心居落脚这里后才渐渐繁华起来,承蒙大家看得起,叫着叫着就成了“青阳城”。所以并不像别的城有官府的人管理,这儿其实就是个突然发了财的村子,全凭清心居说了算。

接下来几天,不断有人病倒。先是突发高烧,喉咙充血说话都费劲,接着口吐白沫并发出恶臭,然后就面色苍白如木偶般躺在床上,急速地衰竭……

不过三天的功夫,青阳城临近的村庄犹如死城,哀嚎不断。

“星瑜,如何了?”尹清扬看着沈星瑜,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已是几日没有休息了。

沈星瑜摇了摇头,痛心地说道,“病源都查不出。”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尹清扬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脆弱和无力。这要是在她生活的时代,非典这样恐怖的病都是可以战胜的。想到这儿,尹清扬瞬间又恢复了斗志,重重拍了拍沈星瑜的肩膀,“星瑜,别灰心!只要坚持不放弃,绝境也会有希望!”

沈星瑜苦涩的笑笑,“只怕,他们等不了!我们也等不了!”

“是啊!这疫症来势汹汹,明明隔离了病患,怎么每日还在增加。”尹清扬双眉紧蹙,感觉自己也有点头晕了,晃悠悠的。

“哎呀!你没事吧!”沈星瑜扶住她,“累了就别逞强,歇歇吧!”

尹清扬连忙摇头,“如何能安睡?如此,只怕疫情早晚要传到城里,几年的心血便会毁于一旦。”

“昨日我给刚染病的人服了催吐剂,半分效果也没有,看来还是得先查清病源。”沈星瑜神色凝重,这次的瘟疫与她所知所闻的,都不太一样啊。倒反而像是中毒。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被她否决了。无冤无仇的,谁人会毒害这些淳朴的村民?还是继续查查医书吧。

蒙着口鼻的女子们,穿梭在村子里,有的在照顾病患喝药,有的在熬制防治疫症的汤药……更有女子,抬着病者来来去去。清心居是真的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牲口使啊。那抬着死者去掩埋的,就是为数不多的男人来干的。

尹清扬心情沉重,却不由得胡思乱想。都说男女平等,那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在她曾经生活的二十一世纪,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在心理上都不认为男女是平等的。

在大家固有的观念里,有些事本就该男人做的,有些事女人就本该如此。

比如说,在公司里哪怕换桶装水这样的小事,都要说,“哎呀!我哪里搬得动,哪个男同事来吧?”而在升职加薪等时候,就会说。“……男女平等!”

又比如,谈婚论嫁定然是要挑剔男方更多的,却从没听说女人一定要有车有房的。

尹清扬使劲摇了摇头,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但再抬眸,看着忙碌的女子们却不得不自问,“我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领着她们拼搏来去,到头来不一样是相夫教子?”

当“疫症”蔓延的消息传到烟雨楼。

清浅猛的一拍桌子,“萧琴楼,我必须去!”她的好姐妹们正在与死神搏斗,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琴楼冷寒着脸,一言不发。

清浅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坚决,“要么解除咒术,要么就跟我一起去!”

琴楼抬眸,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去了又如何?”

是啊,去了又如何?医术比沈星瑜更高,还是能解救那些村民?

清浅紧抿着唇,良久,说道,“无论如何,我不能置之不理。”

“我不去!”琴楼冷冷道,“你想死别拽上我!”他哪里会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不想她以身犯险罢了。信件上写得很明白,疫情泛滥,恐青阳城内也会染上。

清浅紧紧握住拳头,恨恨道,“萧琴楼!你很好!”接二连三禁锢我的自由,他日我一定要你好看!

无论如何,她是铁了心要去的。迈开腿,一步、两步、三步……

迈出第十步,清浅倏地捂住胸口,那里正绞痛不已。

那一瞬间,琴楼眼中划过万千思绪,却终于没有迈动步子。只盼她,早一点放弃去青阳城的念头,哪怕她会恨他。

可是,清浅是那么倔强不服输的人,只要是自己认定的,就绝不会放弃。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再踏出一步、两步,陡然头疼欲裂,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依然往前爬着,嘴里淌出血,也顾不上擦。

清浅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疼痛感骤然消失。随即跌进一个冰凉的怀抱。只听得那人喃喃道,“我输了!”

清浅笑笑,刺痛了琴楼的双目。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滴落在清浅的脸上。琴楼窘迫羞恼间,正想着怎么掩饰自己居然哭得事实,却发现怀中的女子已昏厥过去。嘴角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冷笑。

琴楼脸色暗沉,“你这女人,当真狠心!”沉思片刻又道,“对自己比对谁都狠!”清浅笑笑,刺痛了琴楼的双目。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滴落在清浅的脸上。琴楼窘迫羞恼间,正想着怎么掩饰自己居然哭得事实,却发现怀中的女子已昏厥过去。嘴角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冷笑。

琴楼脸色暗沉,“你这女人,当真狠心!”沉思片刻又道,“对自己比对谁都狠!”

“你醒了!”感觉到她醒了过来,琴楼不由松了一口气。

颠簸摇晃,清浅第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是在马车上。马车很宽敞,铺了厚厚的丝绒被,躺在上面既柔软又舒适。内壁蒙了层黑布,丝毫不透光。但因为练武已经到了一定境界,哪怕是黑暗中,清浅也是看得清的。

“恩!”清浅淡淡应了声,阖上眼,乖巧恬静如同一个孩童。

“浅姐!”花落听到动静,欢喜地掀开帘子,“你醒了呀!真是太好了。”

陡然有光线透入,清浅皱了皱眉,下意识拿手挡了挡。淡淡说道,“我没事!”

花落还欲说些什么,看到琴楼冷冰冰的目光,缩了缩脖子,喃喃道,“没事就好!”

放下帘子,偏头看向正在驾车的影,想着:师兄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她真的好难过。

良久,清浅睁开双眼,淡淡地望了一眼琴楼,问道,“把我束在你身边,有意思吗?”

琴楼定定地看着清浅,冷冷道,“至少,我不孤单。”故作的镇定再无懈可击,也终究骗不了自己。当清浅第二次在他眼前倒下的瞬间,他后悔了。或许,真的太自私了。

清浅冷笑一声,“你错了!被排斥在外,不被需要,被拒绝,而今你仍孤单得可怜。”

琴楼猛的睁大双眼,看向清浅,内心风起云涌。即使有她在身边,自己仍是孤立的?难道他真的错了?

不断有人病倒。沈星瑜带领着众医者没日没夜的翻书、试药……整个人很快就瘦了一大圈,面色憔悴得令人心疼。然而疫情仍然在无情的蔓延。

当尹清扬接到青阳城内也有人染病的消息,身形不稳差一点就要跌倒,幸好被面前报信的女子扶住。连日来她奔走各处查探有何异常,已经是心力交瘁。果然,在这个时代,要想战胜瘟疫,几乎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总不会毫无缘由地就染上瘟疫。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这么多天,竟然连因何感染病毒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施法救治呢。

尹清扬理了理思绪,对女子说道,“芸娘,你快回城去,将染病的人立刻送来这里。”想了想又说道,“下令封锁青阳城,除了染病的人送出城外,任何人不准出入!以免疫情向周遭村镇蔓延开去。”

“是!”女子也知道此次事情的严重性,郑重地领了命,即刻回城。

芸娘回了城,只见遍街到处都在熏着药草,清心居的一些女子或在街上喷洒消毒的药水,或在派发预防瘟疫的汤药……尽管大家都知道这些也许没有用,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快让一让!让一让!”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少年急匆匆向城门奔来,人们唯恐避之不及。

前几日或许还抱着侥幸心理,但此刻看到城里第一个染病的人被抬出城,顿时悲从心生,暗自哭泣起来。这情形,芸娘实在是不忍睹啊。

“大家静一静!”芸娘站到城楼上,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着气,“大家不要慌!沈娘子他们已经在竭尽全力寻找解救之法了,还没到绝境!大家要给他们多一点信心!”

这样突如其来的天灾,没有人还能泰然处之。但又能怎样呢,哭哭啼啼又有什么用?大家哭够了,就站起来,继续以微薄之力与疫情相搏斗。

“主人,到信了!”影低声说道。

“快给我!”琴楼迫不及待拿过信,展开来,不由秀眉紧蹙。递给清浅,“你自己看吧!”

“啊!青阳城也染上病了!”清浅将手中书信揉成一团。忽而想到什么,眼神柔和地看向琴楼,“你很关心这事?”

“才没有!”琴楼撇过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刚才拿信未免也太急切了些。敛了敛神色,淡淡道,“我不知道是你的!”

清浅的眸色添了一分暖意,看着琴楼,“你当真藏得好深!以往两次千里同行,我竟未能发现你不能经日光久晒!”那时候三个人可都是骑着马,不像如今马车内漆黑一片。以前她只觉得琴楼怪异得很,非得夜间赶路,说是不喜欢热闹。偶时午后赶路,不多时太阳又就下山了。那时,她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的,觉得这样的安排再好不过。毕竟白天耳目众多,而她并不想让人发现行踪。

“因为你留心的人和事,从来就没有过我。”琴楼苦涩地笑笑,心里酸酸的。闭上眼小憩起来,试图掩去情绪。

闻言,清浅孩子气地笑笑。拽着琴楼的胳膊轻摇,见他睁了眼,才说道,“我的心就这么小,这辈子怕是留心不过来了。”说着还拿手比划到,“看到没有?就这么小!所以你就放过我吧!倘若有来生,我一定多留心你!”

这样的话,清浅此刻说来却如同戏言。

琴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只愿来生不复相见!就算见了,我也不会再如同今生这般在意你。”免得伤了自己。琴楼如是想着,恨恨地下了决心,来生,定要做个薄情之人,再不为感情所累。

往往很多决定,都只是在瞬息之间。

一路行来,花落愈渐地沉默了。她终于面对现实,曾经的那个温柔的师兄是一去不复返了。或者说,第一次见到的他,才是真的他,冷毅、骄傲、漠然。

那一年,她被送到毒王谷。毒王将她扔进毒池,吓得她哇哇大哭。

“好吵!”一个低沉的声音,令她一愣。待到发现冰寒的毒池里还有人的时候,她顿时心安不少,泪水未干的脸上绽放开一抹微笑,“你好,我是幽影漠。”

少年冷哼一声,并不理睬。

七日后,她就出了寒潭,抛却过往获得新生。“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师父怜惜其注定飘逝的命运,给她取名“花落”。而那个少年,仍旧每夜都要入寒潭。

她就夜夜去陪着他,守在寒潭边上,时不时和他说着话。哪怕他都不予理睬。

后来渐渐相熟了,师兄的病情也有所好转……花落回想到这里,猛的一惊,原来,师兄本就是双面的。是她,固执地只认定了她认为好的那一面。

算算自己而今十六岁有余,已是多活,再没什么可奢求的了。但最后这段路,能有师兄和浅姐作陪,当真从心底里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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