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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一直记得,妮可提起以前的幸福时光时两眼发光的样子。

那时候平民的税率是百分之六十五,勤劳肯干的家庭每天都能攒下一小笔钱,虽不能算富足,但是生活无忧,每隔几天就可以‘潇洒’一下,买肉回来炖汤,还能配上小酒。

后来税率渐渐升到了百分之八十,老林恩又出了事,雪上加霜,妮可迅速就苍老了,变成了一朵干瘪的旧花。

依兰站在荣耀广场正中,眼眶里闪烁着细小的泪花。

是,她得到了爵位,脱离了平民阶层。

是,她得到了霍华德这位权倾天下的大贵族的青睐,从此必定平步青云。

但她依旧清醒地知道,自己是谁,自己该做什么。

她今天的举动会得罪所有的贵族,但是一想到整个王国的‘妮可’和‘老林恩’们,都将卸下一部分重担,可以开开心心地喝上肉汤……依兰就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她冲着霍华德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说,‘很抱歉。’

她利用了他。

霍华德吸了一口气,站起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他的身上。

“噢,大公要代表我们发话了吗!”肥胖的坎贝尔伯爵高兴地眯起眼睛,“只要大公发话,哪怕国王今天扔了面子,也得制止这出荒诞的闹剧!把税率调回百分之八十已经无法容忍了!更何况六十五!”

“亲爱的,大公当然会站在我们这边。”坎贝尔夫人笑着说,“要不然我可怜的好友弗丽嘉夫人不是也得节衣缩食了?噢,她那个娇气的脾性,根本不可能接受两千银币以内的内衣!”

“我就说永远不能给这些平民说话的机会!噢!他们真是像粮仓里的老鼠,不要脸,并且贪婪至极!让他们开口,一准没有好事!”一个马脸男贵族愤愤不平地说。

“天哪!如果把税率降到六十五,我都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下去!不会吧不会吧?国王不会同意这种置我们贵族于死地的无理要求吧!”他的妻子尖叫起来。

高台上的贵族们交头接耳,大家都认为霍华德一定是站出来拨乱反正的。

国王也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能得到一个台阶。

霍华德抬起两只手,放到身前压了一下。

荣耀广场上立刻鸦雀无声。

“当年,作出《赋税论》的彼德沃兹大师,曾在书籍末尾写过一句话。”

霍华德的声音不紧不慢。

《赋税论》是一套很完整的税学,各国都将其奉为圭臬,不过很少有人会真把整本又厚又枯燥的学说啃进去。书籍末尾写了什么,自然无从得知。

“都不知道吗?”霍华德走下自己的座位,站到了老朋友奥登六世的旁边。

“噢,你就别卖关子了!”奥登六世的额头上已经隐隐冒出一点虚汗,他求助地望着这位手握重权的老伙计。

他是霍华德一手扶上王位的,就算如今早已坐稳了屁股,但只要是稍微重要一点点的事情,他都会下意识地征求霍华德的意见。

霍华德抬起了目光,环视贵族席位:“彼德沃兹大师是这么写的――当人们把我的著作当作垃圾扫进粪坑的那天,意味着这个世界终于与我幻想中一样美好。”

“为什么战争期间加重赋税?”霍华德望着奥登六世,唇角难得地露出了微笑,“很显然,高税率意味着王国处于危急状态。与之相对,低税率正是王国安定和平繁荣的象征。陛下,您是一位明君,在您的治理之下,坦利丝王国的稳定强盛肉眼可见。如今,我们确实有实施低税政策的资本。”

他抬起头,神色沉敛,环视贵族们:“有异议可以提出。”

众贵族:“……”

谁敢做这个出头鸟?这个时候出头,既要反驳霍华德,又要否认奥登六世是明君。

几条命才够这么糟蹋!

贵族们不情不愿地表态:“噢,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亲爱的霍华德!”奥登六世愉快地张开了双臂,“不如我们一鼓作气,把税率降下五十吧!”

霍华德的眼角重重抽了几下:“陛下,操之过急了。”

“噢,好吧!税务大臣在哪里?现在就颁布我的王令――从明天凌晨开始,王国境内的税收,统一为百分之六十五!”国王陛下摩拳擦掌,“亲爱的霍华德,我会再接再厉的!”

围观的民众发出了震天的欢呼,许多人把帽子扔到了半空。他们很快就有钱买新的帽子啦!

依兰站在一旁,心里也乐开了花。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硬实力,想要正面和金字塔对抗,那是自寻死路。

今天这件事情她已悄悄计划了一路,在现有的条件下,这已经是一个比较出格的方案了。

结果……比她预想中顺利太多!

她没想到霍华德竟然会倾力相助,她原本认为凭着那一点生死与共的交情,刚好够他不提出反对意见。

她的眼眶热热的,胸口翻涌着兴奋和感动。

仪典结束之后,依兰被带到王宫的偏殿,接受了一大堆非常繁冗复杂的贵族基本礼仪科普。

她听得昏昏欲睡。

而王宫的另一侧,国王奥登六世被王后白薇娜拖着逛进了花园里。

“奥登!”王后白薇娜收起了那副标准的假笑,冲着自己的丈夫低吼,“在公众面前,你能不能哪怕有一点点国王的威严!噢天哪,我真是替你尴尬得要死!有哪个国家的国王在自己的臣下面前像你一样窝囊吗!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有没有看到弗丽嘉看我的眼神?天哪,我无法忍受!无法忍受!”

奥登依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亲爱的白薇娜,不管我在霍华德的面前是什么样子,你的姐姐弗丽嘉每次看见你,不是也都得低头行礼吗?”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怎么能就这么放任霍华德骑在你的头上?那个税……噢天哪!你难道没看见,贵族们都非常不满吗?你就不能反驳霍华德一回来树立你的权威吗?贵族们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一定!”

奥登笑了笑:“亲爱的王后啊,我为什么要对付整个王国唯一一个对王位完全没有野心的人?我疯了吗?”

白薇娜呆呆地看着他。

奥登背起手,向前走了几步:“谁都知道,我无能、平庸。我的兄弟们个个比我聪明一万倍,他们每一个人的想法都和你一样,结果你也看见了,他们现在在哪呢?这就是我成功上位的原因,也是我会在这个位置上一直稳坐下去的原因。”

白薇娜张了张嘴巴。这一刻的奥登,平凡的面容上好像闪烁着大智若愚的光。

“亲爱的王后,”奥登微笑,“我理解你和你姐妹弗丽嘉之间的争斗,不过我的建议是,别太把她放在心上。弗丽嘉野心太大了,她已经在触碰霍华德的逆鳞,迟早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你希望我们阿尔萨斯将来一切顺遂的话,建议你看紧西芙,别再让她和这位野心勃勃的姨妈来往,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等等,”白薇娜仿佛想到了什么,“你顺着霍华德的意思,给足了那个平民女孩面子……噢,我的天哪,我居然连这个都没看出来!那个依兰,她是霍华德的情妇对不对?他要把她捧起来,给她荣耀,帮助她上位……弗丽嘉是不是就快被扫地出门了!”

奥登捏了捏额心:“虽然你的理解和事实大相径庭,不过也无所谓,总之记住,霍华德既然要这么做,我们就给予无条件的全力支持。”

“我知道了!”白薇娜虽然及时控制住了面部表情,但奥登还是能看出来她的心情愉快至极。

弗丽嘉和白薇娜这对姐妹,好像出生就是为了打倒对方,把对方踩在脚下。

奥登能够理解这种感情,因为他和自己的兄弟们也都是这样做的。

他想:虽然可能看起来有那么一点不同――男人们为了权力,女人们为了虚荣心。不过异曲同工。

顺利说服了王后,奥登的心情也变得十分美丽,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土地和产业都分封在贵族们的手里,他们从平民身上征税,我们再从他们身上征税,降低了平民税率对我们的影响其实没那么大。再说,王室开支一直都被贵族们死死盯着,动不动就弹劾,反正钱都花不出去,少那么一部分根本无所谓。”

白薇娜心悦诚服地点头。

奥登宽大的额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让贵族们捉襟见肘,少养些私军,少闲得没事干,野心也会小很多。”

“噢亲爱的,你才是真正的智者!”

国王和王后的谈话圆满成功。

离开花园的时候,王后白薇娜紧紧挽着丈夫的手,夫妻感情甜蜜,看起来就像刚度完蜜月一样。

其他的贵族们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这一天,王国的垃圾场里不知道处理了多少瓷器碎片。

许多官员不约而同地在这一天养了猫,并且被猫抓花了脸。

依兰离开王宫之前,再一次见到了国王和王后。

她本来以为这两位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没想到的是,雍容典雅的王后白薇娜居然毫不见外地走过来挽住了她的胳膊。

依兰惊恐得关节僵硬。

“噢,亲爱的宝贝,放轻松,”白薇娜笑容甜美,“这里又没有外人!”

依兰:“……”她什么时候成了王室的‘自己人’吗!

国王奥登冲着她笑,慈祥得像是另外一位老父亲。

依兰:“……”头皮发麻。

“亲爱的,皇后大道上有一栋三层小楼房,是温莎家的产业,你签个字,我把它送给你。”白薇娜无比亲热。

依兰赶紧谢绝:“亲爱的王后殿下,谢谢您,但是我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您不用担心我没地方住,我有一百枚金币,足够爸爸妈妈挑选到合适的房子。”

“噢,好吧!”白薇娜抬起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有什么需要只敢大胆开口,把我当成亲近的长辈就好。”

奥登站在一边,亲切地缓缓点头。

依兰:“……”一头雾水。

两位亲自把她送出了偏殿,然后目送她登上离开王宫的专用礼仪马车。

依兰晕乎乎地被送回了家。

她本来以为妮可和老林恩已经在准备庆功宴了,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等在门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到依兰从马车上下来,妮可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老两口迎上来,把依兰又抱了一顿,就像她刚从瘟疫区回来的时候一样。

“天哪,你被叫进王宫那么久,我都以为你是不是被找个借口杀掉了!”妮可一边哭一边说,“我的傻女儿,你这下把人全部得罪光了!你还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谢地!”

老林恩赶紧阻止:“乱说什么鬼话!”

“呜……”妮可把依兰拖进家门,检查了一遍,“他们有没有拿针扎你?有没有逼你吃药?有没有……噢天哪,你抢了他们的钱,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没有啦妈妈!”依兰无奈地捂住了额头,“只是告诉我一些贵族的基本礼仪,国王和王后非常非常亲切,还说要送我房子。”

“千万不能要!”妮可警惕地蹦了起来,“肯定没好事!”

依兰点头:“我已经谢绝啦。不用担心,国王、王后和大公都很支持我,没人敢对我做什么。房子的事情爸爸妈妈看着办吧,不想搬去东区的话就继续住在这里,反正都一样。”

她把那袋金币放到了妮可怀里。

“嘭”一下,妮可的胳膊都被拉长了。她小心地隔着袋子捏了捏:“噢!金币!金币!就这样摸一摸,我这辈子所有的心愿都已经全部满足了!”

妮可抽泣着,抱着金币扑到了老林恩的身上。

“呜呜……小依兰太有出息了,都是遗传了你,遗传得真好啊!呜呜,搬家还是得搬,西区毕竟治安太糟糕了,有了钱肯定会被盯上,太不安全了。”妮可一边嚎一边分析,“呜呜,而且依兰该长身体了,西区的市场上根本买不到有营养的好东西,如果特意跑到东区把吃的带回来,邻居们看着会不舒服的。”

“那明天我们就去挑房子吧。”老林恩拍板,“大公说不定很快就会给我安排训练新兵的工作,到时候每天得出入郁金香庄园,最好把房子买在附近,出行也方便些。”

提到这个,依兰悄悄抿住了唇。

她已经约了明天上午到郁金香庄园拜访霍华德,解决掉那个可怕的隐患。

很显然,这段日子对妮可和老林恩下手的,和当初想要伤害她性命的就是同一个人。

依兰匆匆吃过晚饭,回到阁楼上。

魔神坐在衣箱上等她。

“你又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他暴躁地转过脸,咬牙切齿地说。

依兰下意识地冲他炸毛:“什么做了什么!”

他恨恨地盯了她好一会儿,盯得依兰有点毛毛的,小心翼翼地绞了绞手指:“你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眼尾诡异地浮起了一抹红色,漂亮的唇角轻轻抽搐了两下之后,他冷下脸,干巴巴地说:“没有不对。”

依兰立刻就不答应了:“那你就是没事找事和我吵架对吗!”

他冷冷地把视线转向窗外。

耳朵泛起了一点红色,他很不自然地把身体向前倾。心里像是燃烧着一把火,身体也是。

她居然还有脸问!

一定是她偷偷对他的下肢做了什么手脚!昨天她故意扑过来勾引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立刻就不对劲了,而今天更是过分,她的声音刚从楼下传上来,他就开始坐立不安。

等到她开始上楼梯的时候,他的斗篷下面又一次出现了‘剑柄’。

见鬼的剑柄!

他快要气死了。

当然,依兰同样气坏了,她跳着脚,愤怒地准备和他大吵一架――反正她知道魔神在的时候会隔绝掉阁楼的声音。

还没开始动嘴,她的眼眶先红了起来。

“我本来想和你分享喜悦!”明明是想凶凶地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变成了委屈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没事找事!”

他转过脸来,脸色难看地注视着她。

“谁说我没事。”他一字一顿。

依兰瞪起眼睛:“你!刚刚自己说的!”

他:“……”

他盯了她一会儿,磨了磨牙,忽然轻轻挑了下眉梢。

“你过来,我让你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有种诡异的沙哑。

依兰的小心脏重重扑腾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泛起一阵心慌和心悸。

她缩了缩肩膀:“你,你别吓我,有什么事,你说。”

他轻笑一声。

身体消失在衣箱上。

依兰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后膝弯磕在公主床的床沿,没站稳,摔了进去。

他的身体果然凝在了她的面前。

手臂一捞,勾住了她的小细腰,他的脸凑得很近,眯着眼睛,像一只非常凶残的、正要发起攻击的掠食者。

“呵,”他轻佻地勾了勾唇角,“你再说不是故意勾引我。”

依兰心慌气短,抬起手来抵住了他的胸膛:“不是,我没有。”

“那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嗯?”长长的眼缝里流过暗沉的光,诱人的嗓音在她的两边耳朵之间飘来飘去,“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依兰吓得心跳都快停了。

“没……有,我……没有!”

也许是因为惊恐过度,有那么一瞬间,依兰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忽然就断了。

她灵光一闪,难以置信地问:“难道昨天顶在我身上的不是剑柄,而是你的……”

他脸上的坏笑就像是摔在地上的石膏,一寸一寸碎裂了。

眼角重重地抽搐,他气急败坏地松开她,猛然立起身体。

后脑勺撞在了她的矮屋顶上,‘嘭’一下十分响亮。

依兰:“……”

“你在说什么鬼话!”他努力冷笑着,退回了衣箱那里,“十五岁的脑子里就装着那种东西吗!”

她觉得他这是恼羞成怒了。

“啊,”她非常体贴地说,“刚刚找回来的身体不听话,这个,很正常嘛,我理解,就像当初的右手一样。过一阵子就会好啦。”

她简直快要尴尬致死。

天哪,为什么要让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来解释这种事情!

更过分的是,在这种时候,脑海里面飘过的全是什么马丁牧师和拉尔沙、乌玛丝和奈利亚……

“对了,”她果断转移话题,“你有没有注意到奈利亚哪去了?”

听她提及奈利亚,他下意识地摆出了一副嫌弃的样子:“踢下床了。”

依兰:“???”

依兰:“!!!”

踢下床什么的……那不是他和她在窗台上听到的吗?很显然,他刚才的思路和她完全一致,他也在想那种东西!

他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魔神大人破罐子破摔,摆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听不见看不见我只是一具没有感情的雕像’这样的形态。

尴尬没有持续太久,夜幕降临,两个人交换了身体。

依兰小毛线蹲在衣箱上面,半天没敢动。

直到他冲着她招了招手。

依兰小心翼翼地蹦到了他的身边,抬起一对小眼睛。

她神使鬼差地问了一句:“你用我的身体时,应该没有那种需求吧?”

魔神大人差点儿翻了白眼。

“从、来、也、没、有!”他差点儿咬碎了她的小白牙。

他把她捉了起来。

“说吧,”他的眼神已经有点呆滞了,“你和我的身体,到底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倒也不算奇怪吧,”依兰小心地眨巴着眼睛,“就是为了叫醒它,我这样挠……”

她蹦到了他的手上,抖着绒毛‘刷刷刷’地挠他掌心。

他的右手非常顺手地绕住了她的尾巴,捏住她圆滚滚的身体。

“然后尾巴尖碰了尾巴尖,”她甩了甩尾巴,戳了他一下,“就像平时你犯傻的时候,我提醒你那样。”

她忙着说事,没注意到魔神大人的唇角浮起了冷笑。

犯傻?亏他一直以为用尾巴戳他,是她独特的撒娇方式!

他记住了。

依兰继续说道:“再然后,趁着深渊领主把这个身体撕开时,我顺势把坏人连同尾巴一起吞下去了!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吞下尾巴之后,我就可以使用它的力量啦!因为它本来就是你的嘛。”

“还不算笨。”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依兰不禁夸,她害羞得绒毛都缩了起来,嘀嘀咕咕地说:“快点睡觉吧,养足精神,明天我要到郁金香庄园去,把那个幕后黑手揪出来!”

他仰在了她的公主床上,把她拎到面前。

“我已经知道这个交换身体的诅咒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慢条斯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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