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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惊恐地注视着前方。

她此刻顺着台阶旁边的扶栏,滑到了台阶的腰部。

黑色粘液在身后翻涌着,像一条黑龙一样从洞口涌出来,顺着台阶追击下来。

而底下的台阶末端,居然缓缓地抬了起来,向着她滑落的方向倒卷。

“什么啊!”

斜长的台阶,依兰难以估量它有多长,只知道站在祭坛上方往下看,广场上的雪樱树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这样庞大的建筑物,为什么会动!

依兰都快吓傻了,她猛地向着台阶外跳了出去。

只见右手方向的那道长台阶也动了起来,它呼啸着,整个夹击过来。

“啊啊啊啊――”依兰瞪着小眼睛,召出一阵风,把身体吹到了半空。

从高处望下去,两道动起来的台阶就像是章鱼的两根触手,它们无比庞大,移动时发出恐怖的低沉呼啸声。

积雪全部抖落,露出了竹节状的本体。

一级一级台阶,竟然是这只怪物的肢节躯体!

“噢!”依兰小毛线发出了崩溃的惊呼。

真是一语成谶!

来之前她说了什么来着?这些台阶,别是白衣武士扮的吧?

现在可好,不是武士,而是怪物!

天哪!她敢摸着良心发誓,今天她真的只是想来侦查一下,而不是和这样一个怪物战斗!

“呜呜呜……”

可怕的黑色粘液追在身后,就像一条黑舌头,翻涌着,扭曲着,不停地向她卷来。两道庞大的台阶呼啸着转动,封堵她的去路。

她就像在和大山玩捉迷藏!

身后又传来了音啸声,依兰百忙之中转过小眼珠望了一下,全身炸起的绒毛二次炸裂。

另外两道台阶已经悄悄直立起来,封住了她的退路!

上、下、左、右,哪里都是这只怪物的躯体!

依兰很害怕。这种感觉和那次在海上遭遇克苏尔特有些相似,不同的是,当时克苏尔特没有发现她的藏身之处,只能无差别地在海洋中横扫。而现在,这个可怕的巨大怪物发现了她,正在疯狂追击她。

四道台阶形状的触须,以及一条粘液长龙。

它们移动起来,说是翻江倒海也不为过。

整个广场上的积雪被搅得纷纷扬扬,视野中一片白茫茫,浓红艳绿的肢体带着音啸,在风雪中狂舞。

依兰小毛线紧紧绷着尾巴,眼睛瞪成了两条小竖线,在庞大的山体之间疯狂穿梭躲避。

忽然,身后有风袭来,身体猛然一紧!

她全身的绒毛都炸开了。

“笨东西。”一道低低的、很不耐烦的声音贴着她响起。

是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白衣武士的装扮,爬到这怪物台阶上来找她了。

依兰惊奇得瞪圆了眼睛,尾巴尖尖呆滞地摇了两下。

他单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抓着台阶边上的扶栏,从一座山跃向另一座山。

“台阶是怪物!”依兰急忙提醒他。

他像看白痴一样瞥了她一眼。

依兰忽然明白了,是怪物那又怎么样,就像屠龙者都要骑在巨龙的脊背上攻击一样,这些台阶状的肢节本身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完全可以踩着它们借力。

他在一道长肢节上奔跑,另外那一道肢节向他卷过来,他抓着扶栏上下翻飞躲避,很快就把它们缠在了一起。

两道卷在一起的肢节台阶疯狂撕扯。

黑色粘液紧紧追在身后。

“给我风。”他重重一蹬,身体从半空扑了下去。

“风!”依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狂风卷过,趁着两条触手般的‘台阶’还绞在一起时,轻盈的身躯从庞然大物旁边飞掠而过,借着风势,他像一只鸟儿急速向下滑翔,呼啸着,翻越了那排鲜红的雪樱树,轰砸在广场外面民房的房顶上。

“吼――”

追击无望的怪物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咆哮。

它看起来无法离开原地。

潜回朝天辫女孩家的后院时,魔神大人的诡异地停在了屋顶。

依兰小毛线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能让他摆出这副严肃的表情,一定是很严重的事……

依兰顺着他的视线一望,嘴角猛地抽了好几下。

原来朝天辫女孩给自己留了一手――她拥有维纳尔的房间钥匙!

趁着半夜,朝天辫女孩打开了维纳尔的屋门,在爬上床铺时惊醒了维纳尔,小公爵力保贞洁,壮硕女孩仗着身强力壮,把他死死摁在床铺上,一边扒他的睡裤,一边撅着嘴巴去亲他。

依兰:“……噢,可怜的维纳尔。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没事,”魔神坏坏地挑了挑唇角,“反正他什么也做不了。”

“嗯?”

依兰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噢!天哪!你怎么会不行!”朝天辫女孩像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

恼羞成怒的维纳尔一拳把她砸晕了过去,然后恨恨地掰开她的手,把她踹下了床铺。

依兰忧郁地用尾巴捂住了眼睛。

原来女孩子也能霸王硬上弓吗?可是她为什么说不行?什么不行?

“呵。”魔神大人捉着她回到了小矮屋。

依兰抖抖毛,把刚刚这一幕逐出脑海。

“广场上那个怪物是什么东西啊?”她问,“他们叫它丰收之灵,这也是一只领主吗?”

他摇了摇头:“不是。应该是一种被召唤的,特殊的守护神。”

“那是神?”依兰皱起了绒毛,“噫……”

“你以为神是什么好东西吗?”他斜眼睨她。

依兰趁机拍了个马屁:“你就是个好东西啊!”

他:“……”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他都分不出来她是骂他还是夸他。

依兰偷偷清了清小嗓门:“我好像发现装你身躯的盒子了,就藏在粘液底下,我本来想要调虎离山,把粘液引走然后潜回去偷它,没想到那些台阶居然是它的一部分!”

“去了也没用。你拿不动。”他非常冷酷地说。

依兰:“……”

的确,她这个毛绒身体就像橡皮糖一样,如果用尾巴勾住圣金盒子往上爬的话,估计她只能把自己扯成一条直贯上下的细毛线。

依兰不甘心地辩解:“……我可以用风!”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知道不靠谱,蔫蔫地垂下了脑袋。

圣金盒子非常重,想要用风把它从很深的洞底掀出来,那得召唤龙卷风才行。

那样的风她根本无法精准控制,而且用完就力竭了,没有能力继续带着那样一只重盒子逃生。

她烦恼地皱着眼睛:“那些粘液非常厉害,碰到人,马上就会把人腐蚀得骨头都不剩,你不能进去。”

他想了一会儿。

“总之先对付那个东西。我教你火焰真名。”

依兰双眼一亮:“你觉得那个东西怕火?”

他无所谓地说:“看着很脆。”

依兰:“……”

脆,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

他抽出短剑,在地面上刻画火焰真名。

依兰蹲在简易床铺的边缘,忍不住嘀嘀咕咕:“你肯定和一个精通元素真名的人一起战斗过!”

“嗯?”他皱眉看她。

“难道你觉得,以你这种脾气会主动去学习元素真名吗?肯定是见多了,记住了。”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神明过目不忘。”

“可是你画得很熟练啊!”依兰叹息着,慢吞吞地把身体趴成一块小薄饼。

尤其是他画风刃的时候,感觉特别明显。

他停顿了一会儿,盯着自己的手看。

“的确,不同寻常。”

“可是我忘了。忘了什么时候画过这种东西。”

依兰犹豫了一会儿,细声问:“有没有可能……你不是丢了脑子,而是被封印了记忆?”

“我怎么可能容许什么东西跑到我的神格里面动手脚。当我死了吗。”

他撇撇嘴角,不再多说,刷刷刷就画好了火焰真名。

依兰收拢了心神,专注地盯着地上的图案。

不知道为什么,心思总是有一点飘,还有一点烦躁,半天进不了状态。

‘那如果……曾经真有一个,让你愿意敞开全部的人呢?’

她想起了昨天触碰到的那个‘东西’。

直觉告诉她那是封印。

会不会是一个记忆封印?帮助他的神格离开七王之墓的封印?正因为忘记了那些深刻的情感,七王的无畏意志才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依兰慢慢地蜷起了尾巴。

“如果……”她细细地嘀咕,“如果有必要的话,你会让我跑到你神格里面吗?”

他怪异地盯了她一会儿,噗哧笑了出来。

“放你进去又怎么样,你能做什么吗?”

“所以你会放我进去对吗?”

“嗯。”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发现不太对,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来掩饰,“就像把蚂蚁放在掌心一样。”

她摇了摇尾巴,垂下眼睛,专注地盯住地上的真名。

盯了半天一无所获。他都困得打了好几个呵欠。

“还有,”他懒洋洋地伸出手指,重重点了点她的眼睛上方,“如果真有什么我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鬼封印,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能发现的话,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依兰呆呆地转过眼睛。

“意味着,”他咬着牙根,凑得近了很多,一字一顿,“封印是你下的。”

依兰惊恐地睁圆了眼睛。

他危险地微笑:“如果是那样,只能证明一件事――你想要消灭我。”

依兰吓得赶紧摇头:“不不不,我绝对不是坏人!”

“也许……”他眯着眼睛,凑得更近,“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呢?无意之中做了错事,你说该死不该死?”

依兰小毛线拼命摇头。

“我确定那是错觉!”她梗着小眼睛,“绝对不是什么鬼封印!”

他挑挑眉:“那就少在那里胡思乱想。怎么,失恋游戏很有意思吗?”

依兰的小心脏轻轻收缩了一下。

她嘀嘀咕咕:“可是我觉得我们一点都不像在恋爱。”

他装模作样地盯着她毛绒绒的身体:“谁说不是呢。”

依兰开始细细碎碎地想――

‘和其他人相比,我和他之间好像一点儿都不像是爱情。难道这就是妮可常说的凑合过日子吗?’

‘噢!可不就是凑合着过日子嘛!每天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三句话就炸毛,熟悉彼此的身体没有任何神秘感可言……这可不就是左手摸右手的那种老夫老妻吗?’

‘不错,就是这样。’

依兰找准了定位,幽幽叹了一口少女气,然后再一次盯住了火焰真名。

这一回,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魔神大人饶有兴致地挑眉看着属于他的绒毛东西,他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已经失去了初恋期和热恋期,一步到位地变成了‘左手摸右手的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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