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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者又上下打量了顾奉天一眼,说道:“更何况,你这样子根本就不像顽疾缠身随时会死的样子,那岂不是在装病欺骗皇上?这欺君之罪也可以要你死!”
“方大人眼力倒是好得很!”顾奉天赞赏地竖起大拇指。
老者笑道:“若你以为我老眼昏花,相信那些狱卒说我是个疯子,那你就错了!”
“当然不会!”顾奉天说道,“方大人眼神犀利,了不得!不知道方大人是怎么被扔进这天牢里来的?”
“你这个‘扔’字用得好!”老者叹道,“我确确实实是被扔进来的。不过,我不是被你那皇上哥哥扔进来的,而是被你的父皇扔进来的。”
“怎么?”顾奉天一愣,“我父皇扔进来的?”
“要不然,我怎么会被人遗忘在这里呢?”老者叹了口气,“这辈子只能老死在这天牢之中,是再也没有出去的可能啦!”
“那方大人是因为什么事情进的天牢?”
顾奉天一问到这老者被打入天牢的原因,这老者便缄口不语,讳莫如深了。
搜索记忆里,朝廷中似乎没有一个姓方的大臣,这老者究竟是何许人也、身犯何罪?
见那老者仿佛进和一副打坐参禅的状态,顾奉天笑道:“也亏了你了,在这里不见天日地度过了漫长的岁月,迎来送往了多少人,居然还能将这秘密守到现在,实在是难得!”
老者一听,立马哭丧着脸爬了起来,对顾奉天低声说道:“我倒是盼着你的手下前来救你,到时候你将我一并带出天牢去,辰王殿下,你能满足老臣的这一个愿望吗?”
“这我就帮不上你啦!”顾奉天笑道,“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你试想想,我若真的招了后、买了马,朝廷还能这么容易就抓住我吗?”
“那倒也是!”老者望望顾奉天,泄气地道:“这么说,我是没希望啦?就连你这亲王殿下都被打入这天牢重监来了,像我这般无足轻重的臣子就更没有活着出去的希望啦!”
“那倒不一定!”顾奉天说道,“我皇兄待我一向很好,我不相信我皇兄真的相信我会谋反。这些日子没有人提审我,也许是因为他们正在调查取证,也未可知。说不定到时候皇兄查明真相,发现我是被冤枉的,就将我放出天牢重见天日呢?”
当然了,说是这么说罢了,但是顾奉天对这件事情抱的期望值却是很低。
反正无聊,他倒是想听听这老者的来历和身份,因为什么原因被打入这天牢里来,还被遗忘这么多年也未受处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谋反,那真正在招兵买马的人却又是谁?为什么会有人指控你为反贼?”老者不解地问。
顾奉天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究竟是谁拉我给他垫背,让我当他的替罪羊。我本来身在漠西国,朝廷根本抓不到我,但是我却飞蛾扑火回了京城,这是为了什么?若我真要谋反,如何还会单枪匹马回到京城送死。”
“那你回京城是要做什么?”
“我回京城本来就是想调查谁才是陷害我的人,谁才是真正想谋反的真凶,没想到,皇兄竟然设下了圈套把我给押入这天牢来了。”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线索吗?”老者问。
顾奉天看了老者一眼,笑道:“想不到方大人还如此关心眼下的国事?”
老者瞪圆双眼:“我在这天牢呆了这么长时间能不闷吗?眼下什么事情最大、什么事情最有趣,我都想听听!”
“那说给杨大人听听也无妨,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无所谓!”顾奉天说道,“不过,我想先向方大人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六年前,望西山曾经燃过一场大火,那场大火烧死了一家人,对于这场事故,不知道方大人知道的有多?”
老者疑惑地问:“你打听这件事情作什么?”
“那场大火中,有一个老者幸免于难,但是却摔下绝命谷,这六年来就被困在绝命谷的一个石洞中度日。他说他的仇家在朝中位高权重,当年那场大火便是他那仇家为了赶尽杀绝而痛下毒手。而如今,这位神秘的位高权重者还暗中前往绝命谷杀人灭口,我想,朝中若有如此心狠手辣、包藏祸心之人,说不定与谋反之事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里,顾奉天叹息道:“可惜,我还什么都来不及查出来,就到这里来了。”
“六年前望西山大火……”老者陷入回忆,拈须沉吟道:“六年前辞官不做的人实在是多不胜数,不过,在望西山那场大火之前辞官不做的,却只有三个人。”
不错!顾奉天点了点头,这位老者说的与司文曲司老相爷所说的倒也没有出入,看样子,望西山石洞中的那位怪老人肯定就是这三位大臣之中的其中一位了!
“方大人可还记得是哪三个?”顾奉天问。
老者回忆道:“说起来,六年前辞官不做的大臣几乎都与辰王殿下有关系呢!都是因为先帝要立当今皇上为太子,所以那些拥立辰王殿下的大臣气不过,纷纷辞官不做,意在逼迫先帝更改立嗣意愿。”
说到这里,老者说:“如此说来,其实辰王殿下要谋反还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当年那么多大臣都拥立辰王殿下为储君,先帝却坚持立当今皇上为太子,有这么多大臣的支持,辰王殿下怎么能不充分利用这一人脉资源,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江山拿回来,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么?”
“方大人果然糊涂了!”顾奉天说道,“当年的那些大人不是死,就是已经下落不明,我上哪儿召集他们去?再说了,就算能召集回来,不过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在朝中已完全没有官职权利,他们又如何能够帮我谋反?”
“那倒是!”老者点头。
“再说了,我确确实实对什么皇位和江山没有兴趣,我只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这些年来装病,我倒是偷偷调换我府上管家的身份外出游玩,十分惬意。就算皇兄真想把皇位让给我,我还不愿意过那种成天在那深宫之中毫无自由可言的生活。”
“辰王殿下好胸怀!”老者赞道,“只可惜,皇上未必会相信辰王殿下的这番话!”
“皇兄一向待我亲近,我想,皇兄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的!”顾奉天说道,“不过,我这二十四年来一直在装病,也累得很,若是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但我死前很想把那个朝中位高权重又包藏祸心的人挖出来,也算最后为顾氏的江山尽一份力,方大人,你就来帮我分析分析吧!”
“辰王殿下真是义胆忠心啊!”老者道,“说起来,在望西山大火事件之前辞官的,其中一个是当时的礼部尚书杨大人;另一个是当时的战功显赫的老将军程鹏举;还有一个,是程老将军的得力副将郭进将军。这三位大人离开了京城之后,朝中大臣没便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若不能弄清楚是哪位大人在望西山发生意外,又如何根据他的人际关系找出他的仇家?据方大人分析,被烧死在望西山的是哪位大人?”
“这……六年前的死了,再者,当年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如今时过六年,又如何判定是哪位大人在望西山发生的意外?”老者有些疑惑地望着顾奉天:“这件事情辰王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顾奉天说道:“我曾经从望西山顶摔下山崖,不巧闯入了那位老者的石洞,与他有过几日短暂的相处。”
老者有些惊讶:“既然如此,辰王殿下为何不亲口问出他的身份?”
“我问了,可惜,他死也不肯说。”
“这真是奇了!”老者说道,“不管是杨大人还是程老将军,抑或是郭进将军,他们可都是力拥辰王殿下为太子的大臣,他们见到殿下如何会不认得殿下?殿下也不认得他们?”
“我常年装病在家,朝中大臣有几位认得我的?我不认他们是事实,他们当年虽然拥立我为太子,可我与他们素无交集,这也是事实。他们拥立我为太子并非因为与我有什么私交,他们并未到辰王府拜会过我,我也不曾私下会见过他们,他们纯粹就是遇事说事,为自己认定的理力争而已。”
“那倒也是。”老者点头,“老臣就不认得辰王殿下,是以这么多天未曾向殿下请过安,真是大不敬哪!”
“你们都一样,都是朝廷重犯,说起来我比方大人更悲惨呢,所以方大人也用不着行那俗礼了。”
“辰王殿下真是大度!不知那老者可说了他一行都有些什么人吗?”老者问。
“他说,当年那场大火烧死了他的家人,又害他摔下绝命谷,还摔断了一条腿,只能藏身在石壁中的一个石洞里,哪儿也去不了。他说,当年他对那个人有恩,没想到这个人却恩将仇报,对他一家痛下杀手,他等了六年,结果我们因缘巧合躲进了他的石洞,他便要我们为他引来他的仇人。可惜我们问他是什么身份,他却什么也不肯说。”
“这么说来,范围倒是可以缩小在两个人里面了!”老者说道,“三位大人当中,只有杨大人与程老将军已有家室,而郭进将军六年前也才二十几岁,尚未成家,所以,据此分析,郭将军可排除在外了。”
“对呀,这一点我怎么没有想过?”顾奉天高兴地道,“那,那位老者便可能是杨大人或是程老将军了!”
老者又说道:“杨大人是位文臣,手无缚鸡之力,能摔下山崖而不死的人,理应不是他。”
顾奉天呆了呆,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当时司文曲老相爷对他说起时,他却不曾这样分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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