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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定定道:“奴婢明白了,小姐请放心,奴婢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她不再多说,只知道一句话引来的惨案很多,特别是王侯将相之家犯事更牵连甚广,细想玉儿之前的猜测也并无道理,只是在她看来章帝的离逝有点不正常。

章和二年(公元88年)二月,先帝去世时济南王刘康、阜陵王刘延、中山王刘焉皆已来朝,三人亦算是当今窦太后的曾外公,先帝刘炟又正值壮年,到逝世时也才三十三岁。而自先帝逝世后,其它王侯送了先帝后皆已放回国,唯独没将这三位放回去,只怕有不少人都会有些猜测。

突闻一阵兵刀之声,抬眼望去,就见远方有三名黑衣蒙面人,为首的戴一红脸面具,正围着一锦衣素丽的妇人与一男一女的小孩,玉儿搂着她跳到一旁隐蔽之处。

她忍不住向妇人那边看去,另有两名护将冲了出来,快速将妇人与小孩围在中间,两人有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可是无论两人如何护着,那群黑衣人却喜欢钻漏洞,总是在两人不及之时,纷纷向妇人与两小孩袭去。

两名护将双拳也难敌四手,终究在几个轮回下败了下来,只是护主之心却不灭,即使受伤惨重却也反身抱住黑衣人的腿,不让黑衣人伤及妇人及小孩,那两名黑衣人动不了,就各自将刀子插进了两人的胸膛,瞬间两人已毙命。

妇人与两小孩已经缩成一团,惊恐不已,她看了玉儿一眼,玉儿很是为难。她也觉得难为玉儿了,玉儿纵有武功,但却也只是轻功不错,再来玉儿尚且年少,打起来武功还不及那两名护将,现在那两名护将都已惨遭毒手,玉儿出去必是送死。

可她却无法顾及,不忍心看着那两小孩与妇人出事,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颤吼道:“住手。”

那为首的黑衣人寻声望来,她好不容易压下颤抖的心,可是为首的黑衣人却厉声下令:“杀。”

随罢,两属下就将刀子向妇人与小姐捅去,妇人推开了怀中的孩子,两名小孩子像是发现了救星一样,快速往她身边跑来。

就在两小孩唤着:“姐姐,救我。”之时,她向前迈了一步,看着两小孩本是天真纯洁,此时却已是面色如灰的脸,她本能伸出了手,噗的一声,下一秒,带着温度的血液扑到了她脸上,腥气瞬间扑入她鼻腔。

她朝两小孩身后望去,两黑衣人已不知何时出现在小孩身后,她只能看着两黑衣人将剑拔出,看着两个小孩纷纷倒下,而她却不知道该接哪一个。两个孩子看上去最多比她小两三岁,倒在地方是绝望又痛苦,外加乞求的望着她,最后在地上抽搐片刻才慢慢闭眼。

看着两名黑衣人向她走来,她突然一惊,霎时感觉到了害怕,颤颤往后退。玉儿冲出来护在她身边,颤抖吼道:“休要动我家小姐。”两黑衣人微怔停下,玉儿颤颤扬着手慌道,“玉儿会武,玉儿会武功的,你们不是玉儿的对手,劝你们快滚。”

两黑衣人听后一乐,左侧黑衣人却突然停下,看着玉儿眸子一闪,瞅着她对右侧黑衣人小声说了什么,右侧黑衣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轻点了点头,左侧黑衣人侧返身跑向为首的红脸面具人,也不知道与为首的红脸面具人说了什么。

为首的红脸具面人凝视她半晌,扬刀一起,厉声道:“撤。”瞬间,五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消失,在这夜深人静下只留三条已经毙命的尸身。

玉儿颤抖的握着她的手问:“小姐,你要不要紧?”她心寂之余往两小孩尸身走去,玉儿害怕欲哭,往前时扑通一身摔倒在地,拍着地面哭喊道,“小姐你应玉儿一声,你不要吓玉儿,你不会是吓傻了吧?”凝眉一转,伸手渴求哭道,“小姐,玉儿在这里呢,玉儿摔倒了。”

她蹲在两名小孩身旁,看着两人安详而去的脸,体会到刘庆讲的无能为力,如果现下两人是她的亲人,她会怎么样?她不知道,余眼瞅见了男孩腰间所系天然玉佩,实为价值不菲。从三人的衣着看来,三人也非普通人家,唯有抱歉道:“对不起,姐姐没能救得了你们。”玉儿微愣,起身擦掉眼泪赶到她身边。

她将男孩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略感痛心说:“或许此物有一天可以为你们找回身份,了明今日冤死之因。”起身便往前走。

玉儿跟在身后,一路为她轻拭起脸上的血迹,心有余悸地说:“小姐,你吓死玉儿了。”她笑笑,玉儿瞅着她衣上的血迹,忧说,“这要是让婉清瞅见了,不得骂死奴婢,小姐,咱们还是先去河边洗洗吧,这一身的血怪吓人的,奴婢以前见过不少死人,可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面前死去的。”

她看着妇人嘴角的笑意,轻叹一声,淡淡回:“等下将这外衣褪去,回府后你拿去烧了便是。”

玉儿回:“是,奴婢明白了。”她看着玉儿一身的灰,无奈一笑,伸手拍了拍。

回到邓府已是更深露重,在府外褪去血染外衣交由玉儿,她独自回了厢房,这一夜她想就此过去,只感惊心动魄,无缘无故小命差点丢了,还有那两双无助的双眼,她想将来是无法忘却了。

待回到厢房之时,她却见婉清跪在地上,抬眸一看方知父亲亦是在此,父亲背影给她的感觉是微怒。婉清余眼瞅见了她,示意自己什么也没说,她垂眸细想,碎步走入房间,轻声问:“父亲这么晚了还来看绥儿?”

父亲转过身来,脸上本有恼怒之意,却看到她那一身青衣后,剑眉微凌,转而问:“绥儿刚才去了东厢?”她不好骗父亲,唯有轻咬下唇垂下头,可在父亲眼里只怕是默认了,只听父亲长叹一声,“现下府里也委实不安稳,东厢之事你早些知道也罢,好好休息吧。”

她屈礼相送:“父亲走好。”父亲沉步离去,她扶婉清起来,轻问:“大哥那边出了什么事?”

婉清拎起衣角轻擦额头,掺她往床边走去,边回:“大公子在东厢温芯亭中观景,发现府里有暗探进来,就与其人打斗起来,贼人跑后老爷来了小姐这里,发现小姐不在就问奴婢,奴婢如实道刚才离开了,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

她凝眉自问:“我今日出去府里便出这事,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婉清不安问:“应该不至于吧?”

她摇头不知,看了看自己一身青衣,缓了口气道:“好在刚才褪去了外衣,这才会瞒过了父亲,当真是福祸相依。”坐到了床榻边又细问,“可知来人是什么人?”

婉清摇头,不安说:“只知那人武功高强,大公子也不是对手,檀馨看大少爷不是对手,在老爷快赶到之时,就大喊老爷救大少爷,可当老爷赶到后,那贼人就已飞墙而出了。”

她心下了然,吩咐道:“你休息吧,一晚上提心吊胆的,等会儿玉儿也该回来了。”

婉清扶她躺下,轻声细说:“小姐好生歇着,一夜折腾应是累了。”她含笑点头,婉清为她盖上景簇绣单后离去。

她睁开眼,映入眼绵的是那碧玉色的朱帘,夹着青绿色碎草的纹理,伴着粉红牡丹花图案,青鸣鸟的神情欲飞冲天,誓望暂阔这天海云景处,她却再也无法安睡,不想连府里也这样不安宁。

自光武帝平了大汉江山以来,在这强权与富贵荣华之下,除了防外臣的不轨人心,防的更是自家兄弟姐妹欲望之心,以及这善变的人心,然而他们这些臣子府弟,活在这京都之下看上去荣华福贵,却是少不了的悬心而行,凡事顺心而行,祸至头顶时,已是为时已晚。

(审定)

备注:

姬:妾。

姬兄:妾的兄长。

图谶:一种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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