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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当年之事,只怕没有几人知道,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事。
刘灵脸色暗下,不喜道:“婉婵姐姐这话当真是灵儿不爱听的,窦家人专横跋扈无恶不做,大败北匈奴一事不仅是窦家人的功劳,还是我大汉将士付出了血汗的功劳,再来哪有人立了功,别人不去他家给他送礼,他就把人家臣子给杀了,他当——。”冯婉婵浅浅一笑,甚是不在意,似乎早料到如此。
她忙阻止笑说:“其实婉婵姐姐的话不无道理,窦宪大人虽然有过,可是功却也是前无始者,窦宪大人虽然有罪,却也称得上是一代雄将,只是这大汉朝的天下,终是姓刘而不是姓窦的,如若他不起这叛逆之心,待众亦宽厚有礼,想必是会名垂青史的。”叹道,“只可惜,一念之差,换来千古骂名,实在不值。”
刘灵脸色越发不快:“怎的连绥儿姐姐也这般为窦宪这等叛逆之人可惜了,也不怕这话落在陛下耳里,让陛下以为姐姐们是忠于窦家之人。”
冯婉婵冷下脸,不喜道:“妹妹这话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等不过就事论事,何来忠于窦家之说,大汉朝是刘家的,难道妹妹是想说姐姐有意叛逆不成?”
刘灵脸色一僵,尴尬一笑,遂而抱歉道:“婉婵姐姐不要在意,灵儿也是此前受过窦家人的欺负,所以这心里是有些不平,说话自然有些口不择言的。”
冯婉婵收回神色,轻扶起那绯衣色的袖口,淡淡道:“在这宫里就是陛下也曾称赞过窦宪,咱们称赞并无过错,毕竟窦宪是陛下的亲舅父,太后又是陛下的亲母亲,人都死了称两句事实有何不妥?可要是还如此记恨窦家,这些话传到窦太后耳里,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刘灵尴尬一笑说:“谢谢姐姐提醒。”转而却甚是不屑低声道,“窦太后现下被困在永安宫,哪里还会有这等——。”
冯婉婵忙伸手阻止:“灵儿妹妹别再往下说了。”她瞅了冯婉婵身后那两奴婢一眼,两人将头垂下,冯婉婵低声又道,“难不成灵儿妹妹跟着蔓儿妹妹相处久了,这话也跟着藏不住,当心真惹出什么祸端来。”
刘灵动了动唇,方才停止,静默之时,刘灵眸宇间盈出倾慕之意,喃喃自言自语:“指不定陛下就喜欢蔓儿那性子,要不然昨日怎的就选了蔓儿,比蔓儿美貌让人一见倾心的人,明明大有人在。”
冯婉婵摇头一笑,她也看出了刘灵的意思,刘灵自认美貌比过蔓儿,在众采女中各有秋色,虽算不上最美,却不比韩蔓儿差,几位采女中最美的在她看来自然是吕采女,其次便是冯婉婵。
她倒是不想这刘灵对刘肇一见倾心,却听刘灵喃喃又道:“陛下当真是宠爱蔓儿妹妹,一下就将蔓儿妹妹升为贵人了,这不管是蔓儿父亲现下的官职,还是宫中规据来讲,蔓儿理当先应升为宫人,再升为美人,最后才能升为贵人才是。”
冯婉婵轻声一笑,正色道:“这规据还不是陛下定的。”
刘灵凝眉说:“可陛下还将永乐宫赐给了蔓儿妹妹。”甚是霎有其事又说,“众所周知,除了太后的永安宫,这后宫嫔妃所住长秋宫、西宫是历来皇后住处外,就属永乐宫与嘉德宫让人眼红了,只不过这嘉德宫偏了一点,只是此前受宠的周贵人也只赐了一个凤凰殿,陛下就是再喜欢蔓儿妹妹,是不是也有些过了点?”细听这下醋味更甚。
冯婉婵笑说:“那永乐宫离陛下常居的宣室殿不也有点远!”
刘灵提醒道:“可是却离北宫的章德殿近,陛下下了朝就可以往永乐宫走。”
冯婉婵笑回:“这也是。”
外面响起一阵喧哗之声,她细听之下是玉儿的,玉儿惊呼地叫着婉清的名字,她心知不好猛然起身,引来两人频频瞅她,她灿灿一笑稳下失态,忙屈礼细语道:“妹妹现下有事,就不多加打扰姐姐了。”
冯婉清温婉一笑,提醒道:“别忘了你说的顺其自然。”
她笑笑,转身离开,步至厢房门口时,见玉儿哭成一团,正问抬婉清回来的两人:“公公,请问她是怎么了?是谁将她打成这样的?是陛下下令打的吗?”
一名小公公恭敬回:“奴才也不晓得,只是奉了韩贵人的吩咐将人送来这里,您有什么话就去问韩贵人手下的奴才吧。”那两名小公公说完话,随即就退出了房间,退到她身侧时,不忘给她施个礼。
她远远就瞅见了婉清脸上的伤,步伐沉重地还未走到床边,就听婉清挥动着两手,嘴里吼道:“不要碰我,滚开,不要碰我。”
她心下一惊,忙抓住婉清的手,玉儿不安唤道:“婉清,醒醒,醒醒。”
婉清安静下来,她仔细一看婉清身上的伤,心下抽了一股凉意,除了有鞭子的痕迹外,还有手爪子的痕迹,不安挑开婉清的衣裳,便发现婉清身上还有不该出现的吻痕,心下一震。
婉清慢慢睁开了眼,她示意玉儿去找药,玉儿忙去翻药箱,她沉声问:“是谁干的?”婉清初看她时,那眼里透满了绝望,她沉声再问,“是陛下?”
婉清神志已然清醒,看到是她后怆然一笑,眼泪无声落下,失了神的摇了摇头。她心更往下沉,不是陛下会是谁?婉清却一把将她抱住,肝肠寸断道:“小姐,呜呜,小姐,啊啊。”
她一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沙哑劝道:“小姐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告诉小姐到底是谁干的?”
婉清只是痛哭流渧,低声泣说:“小姐,婉清没脸再见人了,婉清不想活了。”她瞅着极为不安,婉清痛哭又道,“王爷,姐姐,为什么你们不带婉清一块走,为什么一定要让婉清活着,啊啊!”
那痛彻心扉的哭喊,就似刀子一样扎进她心口,让玉儿也不敢上前,她抱着婉清泣声问:“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
婉清只是哭不肯再说话,她知道千乘王与婉莲的死婉清很难过,可婉清在那段时间不敢在她面前出现,唯有调理好些了才出现,就是怕忍不住痛哭引得她也跟着痛哭,再来婉清向来坚强,她也是头一回发现,婉清是这般的脆弱,就像已经破裂了的瓶子,轻轻一动便会彻底的碎了。
玉儿转而将房门紧闭,刘灵的两宫婢唤漫妍与漫琪,因刘灵房间本就离得比较近,她听到两人在她屋外议论婉清,漫妍在刘灵身侧低声道:“刘采女,刚才那两公公抬这玉清姑娘回来时,奴婢瞅见这她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漫琪低声也道:“是,奴婢也瞅见了,都说这宫里有畜生胆子大,敢拉宫女行苟且之事,奴婢看她身上好像是红色的,该不会——。”说罢停了下来。
玉儿耳朵也是贼尖,擦掉眼泪跑出去,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玉儿就已是骂道:“你们两人乱说什么,离我们远点,不乱嚼舌根会死不成,再乱说绝不饶你们。”
那两宫婢瞪了玉儿一眼,刘灵脸色也有点挂不住,笑笑说:“好了,你们两个别乱说,回屋。”随后带着两宫婢就回了屋。
落夜时分,婉清不肯躺在床上,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放,玉儿忙劝说:“婉清,你先躺下来,咱们先擦药,这样伤才好得快,好不好?”
婉清不语,有三人经过她窗户边,是冯婉婵与自己的两宫婢,冯婉婵的两宫婢叫青水与青竹,青水叹道:“韩贵人这两公公当真是秽气,陛下才口传让韩贵人当贵人,这两人却一来就给韩贵人找事,这不是找死嘛。”
青竹疑惑问:“只是不知道这两公公是做错了何事,怎么能说仗毙就仗毙了呢,今日怎么也是韩贵人大喜日子,韩贵人怎么也该顾忌点才是。”顿了顿问,“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必须立马打死?”
青水笑笑说:“今日这么一闹,还不知道韩蔓儿能不能真当上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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