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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刘肇怀里,刘肇搂着她含笑不语,神情动容视她之最,仿佛花的天地间,只剩下她与他。她垂眸,这宫里女人要懂得逆来顺受,陈皇后忧死冷宫,金屋藏娇尚且这般下场,卫子夫年老色衰,亦同样失宠于汉武帝,连太子刘据都未能保住,更谈何其它女子。

古有祸水倾人城,女人无论如何做,不是祸水就是惨终,只道祸是因女起,还是因男生?辩来辩去不过你语我声,吵吵闹闹闲谈之事罢了,却未体半点深受其中人痛苦而言。

她突然想起一事,抬眸开口问:“陛下有生邓绥二哥的气吗?”

刘肇劝慰道:“你放心,朕不会罚你二哥,向来他也不是这般不稳重之人,今日之事实在有点蹊窍。”她心下思量,失声一笑,确实如此,思起今日见过之事,已是心里有数,韩蔓儿委实不良。

入宫以来谨慎小心,在短短个月来旬发生了不少事,婉清是她最大的愧疚,而这个愧疚亦是因她而起,她答应给婉清一个公道,喃喃问:“陛下,邓绥入宫自知不该让自己的婢女入宫,此举让陛下忧心了。”

刘肇不温不火问:“你是想说婉清的事吧。”

她浅浅一笑道:“什么心思都瞒不了陛下。”

刘肇沉声道:“这事确实是蔓儿做过了,可是蔓儿也没有想那两奴才,真是那般的色胆包天,好在那两奴才也是没种的,你的婢女也不算受什么奇耻大辱,不过是被两人拔了衣服,亲了几下摸了几下。”

她失声一笑:“陛下说得当真无关紧要,不过是被人两拔了衣服,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如果两人不是太监,婉清怕是早就寻了短剑,原来女人的身子这般不值钱,到真活该是她命苦。”

刘肇鼻子重重出气,遂笑着商量说:“蔓儿已将那两人处死,也算是为她报了仇,再来这后宫向来有肮脏污秽之事,太监与宫婢之间许多事亦非你看似那么干净,这里本就不是干净的地,你或许深知其一却不知细详,婉清的事就此算了吧。”

她闭眼,沉痛道:“陛下即然这样说了,那就是吧,终不过是奴婢的命,邓绥心疼她也没有用。”

刘肇推开她,凝眉问:“或者说你是怀疑这事实为朕指使所为,对不对?”她不说话,刘肇沉声提醒,“她居心不良想谋害朕,朕只是让蔓儿押她拿下去打,从未下过这样辱人清白的旨意,这事你要是怨到朕的头上,朕就真是对你无话可说。”

刘肇目光定定,她看到的只有一个事实,暗道,婉清,终是为你讨不回这个公道,勉强笑说:“陛下多心了,邓绥只是心疼她而已,她和玉儿与邓绥情同姐妹,邓绥自知是她有错在先,陛下不怪罪已是大恩,发生这样的事也是谁无法预料到的,邓绥怎能将罪怪到陛下身上,那岂不是太不知好歹了。”

刘肇凝眉问:“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怨朕?不觉得朕做的许多事,本就是刻意在针对你吗?”

她努力笑回:“邓绥不敢。”

刘肇神色越是凝重,摸上她的脸苦笑道:“让你将自己交给朕,你倒真是交得彻底,可人在朕的怀里,心却一点点也不在,交的是一具无忧无喜,无悲无怒的躯壳,朕对你说这么多话,你竟然一点都不为之所动,你当真让朕难受。”

此刻,她本该欢喜的迎上笑脸,满是情意切切的对他说话,即使是假意迎奉也好,可是思及婉清,她连想假意迎奉的心都没有,努力笑说:“陛下真是多心了。”

刘肇将她推开,侧开身去,她安静站着,刘肇半晌才语气幽幽道:“朕有心,能感觉得到。”盯着她问,“或许你是没有心,或许你的心里可以装下很多人,可是就是不允许装下朕,你为了大哥差点丢命,朕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想来你定是不记得,朕为了你不顾身上的伤去救你。”

她垂下眸子,淡淡问:“那邓绥如何回答陛下,陛下才会满意与开心?”

刘肇凝眉,英眸凌过痛色说:“你苦了三年朕看在眼里,朕总想着朕将来会让你开心,朕今日与你说这些,不是想看到你努力扬着嘴角微笑,双眸却空洞无神的瞅着朕,你这样瞅着朕,让朕觉得自己好像是天下最混帐之人。”

她眼泪不由落下,喃喃自问:“开心?邓绥自父亲离开后,邓绥就不知道什么叫开心,王爷将婉清交给邓绥,可是邓绥却让她受这样的耻辱,陛下却说那没有什么?女子的贞节何等重要,婉清将来如此见人?她即便将来出了宫,也不会寻一良家嫁了。”

刘肇转而笑问:“那朕杀了韩蔓儿如何?或者你杀了朕?再或者让婉清杀了朕?”失声一笑,“你说愿意将自己交给朕,原来这愿意就是想为你的丫头洗辱,你们当真是姐妹情深!”

她已经知道,每当刘肇越是动怒时,刘肇便越是会笑意满满,委身跪下道:“其实在陛下的心里对邓绥亦是有心结,就如同邓绥对陛下一样有心结般,所以邓绥与陛下之间不会尽如人意。”刘肇瞅着她似哭不似笑,她续说,“陛下虽说不奢望邓绥对陛下一心一意,可陛下付之真诚后却得不到回应,因而不过一刻就会心生不悦,陛下是天子,天子要的是顺天心意,天子的威仪更不容尔等女子贱踏。”

刘肇凝眉不悦道:“你是故意的。”她抬眸瞅见韩蔓儿气冲冲进来,这便不再言他。

刘肇不紧不慢起身,也将她随手拉了起来,韩蔓儿礼也不行,冲过来冷笑说:“陛下当真是薄情,还说为蔓儿作主,根本就没有为蔓儿作主,不过是与她在这里你情我浓。”

刘肇与她聊得本不如他意,韩蔓儿话一出,刘肇神情自然更是奇差,厉呵问:“谁准你进来的?”

韩蔓儿不惧上前,脸一扬反问:“蔓儿自己要进来,谁还能拦得住吗?”

刘肇隐压怒眸坐下,沉声不耐道:“给朕出去。”

韩蔓儿眸子不甘一转,瞅了她一眼,冷然一笑道:“不会是某人惹陛下不高心,碰巧蔓儿又此时闯了进来,陛下就想将气又发在蔓儿身上吧。”

刘肇怒然站起,呵道:“大胆。”

韩蔓儿全然不惧,指着她问:“蔓儿有她那般大胆吗?”顿了顿说,“陛下此前那般待蔓儿,后来与蔓儿解释的话都是假的。”刘肇手捏了起来,韩蔓儿啐道,“可是她完全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何故陛下如此劳心伤神,陛下当真是没了她还不行吗?不想陛下原来也如蔓儿一样贱。”

她一怔,不想这韩蔓儿这般大胆,刘肇已是勃然大怒,扬手便是一巴掌,厉呵道:“你真是放肆。”

韩蔓儿捂着脸眼泪汪汪,一双金秋似月的眸子印着不甘,含恨反过来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她是接得措手不及目瞪口呆,刘肇更是怒气腾升。

在刘肇还未发怒时,韩蔓儿摔先哭吼道:“陛下如此贱踏蔓儿的心,跟她这般贱踏陛下有何两样?这些天来对蔓儿好都是做给别人看的,陛下不要其它一心为陛下的女子,就只为要一具没有心的躯壳,蔓儿替陛下心疼不值。”韩蔓儿说完哭着转身便跑。

刘肇立在那里凌眉深思,韩蔓儿一哭二闹,句句借她的刀捅刘肇,她本该伸手抱住刘肇,无奈此举却做不出来,只能伸手去扶刘肇的手臂。

刘肇凝眉看了她半晌,推开她的手,已缓下温情种种,神情淡淡道:“你说得没有错,朕是天子,天子威仪不容贱踏,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如果朕要挑你的毛病,朕就有足够理由杀你全家,所以你以后说话要小心一点,不要逼朕对你下杀手。”她一怔,久久未缓过神来,直到刘肇扬长而去。

郭美人、巢美人、婉清与玉儿不安进来,见她脸上有着巴掌印,发髻凌乱一愣,玉儿与婉清上前想要说话,她压住了两人的手,对郭美人、巢美人屈了一礼,含笑遂而离开。

走出方林园,婉清想为她整理发鬐,她伸手阻止了,直到回到‘禅风阁’,回屋坐下,婉清这才再次为她摆弄发鬐,她心下沉重,抱歉道:“婉清,对不起,看来小姐即便荣获君情,也是无能为你还此前之屈辱。”

婉清微怔,不安问:“小姐是为这事与韩贵人起了冲突吧?”她未回,婉清提醒,“刚才在外时,韩贵人耳朵都竖起来了,只怕小姐与陛下说的话,她是分字不差听了进去。”她无力一笑,婉清忧说,“其实奴婢也看出来了,陛下待这韩蔓儿并非是完全装样子,咱们这个陛下是个多情的种子。”

她笑说:“是人都会多情,更何况还是个天子。”

婉清轻叹一声,再次注意到她脸上的巴掌印,恨色问:“这一巴掌可是韩蔓儿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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