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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伦略略一愣,笑回:“蔡伦以前确实有过这种情况,一般会努力压下神色,如果实在不行,就在袖下狠狠捏自己,好提醒自己不能在此失了心智,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心智清醒,要不然下一步说错了什么,那就是脑袋不保的事。”

她感激道:“谢谢公公。”想起阴婧今日与她说的,她紧了紧玉儿与婉清的手,她如果再做不合刘肇意的事,刘肇是绝对不会再管她了,她实在不知婉清与玉儿是否能保住,玉儿娥眸里闪着不明。

广德殿外壁画四跃而起,两根金色的柱子闪闪发亮,在月夜下映出一缕泛金之色,细步落至主阁殿内,殿内依是如火通明,四下并无一人,连一个奴才宫婢也没有。蔡伦往殿内走去她后脚跟进,抬头便见刘肇坐上大殿,那金龙跃飞的龙榻之上,桌上放着几本暗黄色本的奏章,刘肇正全神惯注地忙着批奏章。

玉儿与婉清不明白的看了她一眼,大殿内空无一人,夜间传来丝丝如流水的风声,隐约还能听到远处刘肇浅浅的呼吸声,只是她却再一次感觉到身子颤抖起来,努力压下这种感觉,上前略颤地屈礼道:“贱妾叩见陛下。”

刘肇头也未抬,继续在忙碌,淡淡说:“你过来。”语气粗听平平,细听不悦。

她更是心惊胆战的沉步走去,步至刘肇身侧更是大气也不敢喘,刘肇侧手将奏章递到她面前,她万万不敢接,刘肇这才侧过身来,凝视着她不温不火道:“没事,朕让你看你就看。”

她称诺惶恐接下,刘肇淡淡说:“给朕念出来。”

她依声称诺,细声念:“臣听闻当禄勋吕盖之女吕梦音,才貌秀中、柔枝绰态,品性优良,臣儿刘崇也曾有幸见过一面,自此对此女思念一发不可收拾。”心下一慌,顿了顿又念,“听闻吕梦音入宫为采女,臣想起此前陛下也曾将宫中之人,选与其它王爷做姬,臣恳请陛下了臣儿之愿,将吕梦音赐与臣儿,臣定当感激在心,乐成王刘党敬上。”

她念完手一抖,乐大哥?乐成王?乐成王之子刘崇,那人竟是刘崇?再细想当年之事,原来当年太后要杀那人,是因为此人是乐成王之子,见刘肇正盯着她的神色,她压下略惊的眸子,将东西还了回去。

刘肇含笑接去,眼神从未离开她面上的线巾,不温不火问:“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她低下头回:“贱妾不知。”

刘肇眸中一动,略有几分试探问:“真不知?”

她越发不敢看刘肇,刘肇来回打量起她来,在她那身纯白却带着碧色花纹罗裙上看,略带叹息说:“你的胆子怎么又变得这般小了?朕记得当时砍下那人双手双脚时,朕问你怕不怕,你都说不怕。”她轻咬下唇,刘肇凝眉一皱,不耐问,“现在的朕难道比那日还要可怕不成?”

她慌忙准备跪下,刘肇伸手扶住了她,叹道:“白白生了你这般脱俗模样,却动不动就吓得魂都没了,动不动就跪的,失了本该就有的灵性,可不就大煞风景了。”说罢一用力,便将她拉于身上坐下,她险些惊叫出声。

刘肇瞅向婉清与玉儿,语气平平道:“你们两个也起来。”玉儿与婉清依诺起身,恭敬退至下侧两旁。

她安静坐好,低声说:“那贱妾就斗胆了。”刘肇的心情似乎好转,伸手握住她的手很是柔和,她悄悄瞅向他,见他面色带笑,不安小声问,“陛下是打算将吕采女赐给乐成王之子,还是不打算赐呢?”

刘肇将她扳正,直视她双眼,认真问:“你觉得朕赐好还是不赐好?”语气里略有几分询问之音。

那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是她有些不懂的,像是提醒又像是选择?如果回答得不对便是大怒,当年刘崇被追杀时,刘肇也是有看到的,脑中思来念去,唯有垂眸道:“不知道。”

刘肇轻然一笑,语气甚有几分满意,将她紧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在他手上看,遂之轻柔来回摩捏起来,温浓的气息扑在她左脸侧,抚过耳迹来回带出一阵骚痒,她小心侧眸看了他一眼,就见他盯着她侧脸看,不由得略感不适。

殿内静默不已,玉儿与婉清频频看来,烛光映着殿外一片漆黑,霎时黑暗分明。刘肇只是把玩她的手,半晌才听他语气略感欣喜,说了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脸如蝤麒,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书里所说的这些,在朕看来就是你这样的。”

刘肇眸子里她再次看到柔情,这便大着胆子轻声问:“那陛下刚才问的话,难道是会听贱妾说赐就赐,说不赐就不赐吗?”刘肇含笑点头,她却开始不确定,因为刘崇是藩王子弟,私自跑来京都就是死罪。

刘肇转而道:“说实话,朕在你面前总感觉很挫败,可现下的你能这样,朕突然觉得朕上次没做错,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对朕说的?”她更是不安,吕梦音与刘崇的事,难道刘肇已经知道了?他到底想听什么?

还未说话时,蔡伦已快步走来,恭敬将一块上等缣帛递上,不紧不慢说:“陛下,这是收到的最新密涵。”刘肇单手接来,用力一扬,她不敢去偷瞄。

刘肇看后冷然一笑,松开她后起身,方久才道:“好,很好,果真是他想动了。”蔡伦含笑恭敬退下,刘肇将东西递她面前,“你看看。”

她将缣帛接过,上面写着‘北海王刘威与南匈奴右温禺犊王叛密事,欲先帮犊王夺下南匈奴单于之位。’

她心下了然,阴婧所说的其他人,原来就是此人,收好缣帛恭敬还上,刘肇接住缣帛时一同握紧她的手,将她拉近温言笑问:“你还记得朕跟你讲过的话吗?”

她垂眸回:“记得。”

刘肇轻抚她脸上丝巾,望着她出神提醒:“你看,现下朕不灭他,也有人要灭他了,那你应该也明白这犊王,向朕点名你去是何居心了吧!”微热的气息扑在她脸颊,她眸子微微扬起,含笑点头,刘肇却凌眉道,“都说美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真是一点也不假,以后不要对别人乱笑。”

她微怔,刘肇隔着丝巾就吻了下来,她伸手推住,见他突然停下后眸中微光闪烁,慌乱地看了一眼下面,遂罢羞赧垂头。

下面婉清不安,玉儿瞅着羞涩,刘肇脸色略略泛红,略有几分尴尬道:“朕忘记还有人了。”说罢将她打横抱,扬身往殿内深处走去。

刚才的缣帛信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刘肇应是无意让她侍寝的,现下她身上的伤还未好,此时刘肇看到自然后,就知道她此前心中所想,笑问:“陛下是要在这里让邓绥侍寝吗?”

刘肇含笑问:“你想说这不合规据是吧?”她垂下眸,刘肇就是个笑面虎。

到了房内他将她放下,她落地站稳,刘肇伸手就摘了她面上的丝巾,伸手在她脸上轻抚,也亏得生了这幅模样,如若不是这般花容月色,许是早就死了十回了,她浅浅含笑,他却再次吻上来,大力抢夺属于她的空气,并一边开始解她的衣裳。

她伸手搭上他置于腰间的手,他略略一怔,停了下来盯着她,她嫣然一笑,转而细说:“让贱妾自己来。”遂说,“虽说侍寝礼规不是这般,但本就该由贱妾来服侍陛下的。”

刘肇含笑不语,她徐徐将衣服脱下,连最后的深衣也脱下,只留下小块肚兜,瞅着他从镇定微笑到略惊凝眉,只是盯着她身上那有暗红血痕的位置看,她这便停下了手,立在那里不再说话,而他也不说话,只是站在她面前。

她细想,遂而伸手去解他的衣裳,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脸色灰沉一片,凝视着她半晌。她不安等着最后的判刑,却见他最后怆然一笑,眸中略有几分痛色,蹲下身去将下面的衣服拿起,轻轻为她穿上。

她心中噔的一跳,略感不信他会这般,他却伸手将她搂住,将头靠在她肩上,略感疲惫道:“看来朕是真的把你吓到了,让你这般的怕朕,明明朕要的不是你的惧,可为什么朕做的总是错,是朕错了吗?”

她努力压下颤抖的身子,回:“是贱妾自己的问题。”

刘肇不温不火又说:“是故意让身上的伤好得慢些的吧!”她慌恐准备下跪。

刘肇紧紧搂着她,语气有几分疲惫道:“好了,没事了,不管是不是朕都不怪你,朕再也不吓你了,不怕,不怕。”说罢轻拍起她后背,拍了半晌她身子才慢慢不再颤抖,而刘肇的话却像暖流一样,此刻流进了她心里,她怔怔不信。

刘肇抱着她上了床,也只是轻搂着她,她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隐约又听到他的叹息声,听他问:“伤口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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