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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灵冷然一笑,说:“韩贵人,其实这里最没出息的可是另有其人,还是跟着咱俩一块进来的,这该升贵人的也升贵人了,该升宫人的也升宫人了,就她还没着没落的,也敢厚着脸皮来见太后,当真是这脸皮一厚,到哪里都不怕见人,灵儿就这点上还真是赶不上。”
玉儿将手搭在她椅子上,她心一惊暗知不好,刘灵早就想找玉儿与婉清的麻烦了,忙伸手阻止,刘灵早就盯着,瞪着玉儿问:“怎么?你这贱婢有意见?”
玉儿咬牙不说话,刘灵看了一眼漫妍,漫妍向玉儿走来,玉儿防备,刘灵沉声又道:“自己服侍的采女都没有出头,你个贱婢就想出头,不给你点颜色瞅瞅,你当真不知道什么叫尊与卑,不知道这宫里的规据,漫妍,动手好好的教训她。”
漫妍恭敬道:“诺。”说罢上前一巴掌就要打下来,玉儿伸手抓住了漫妍的手,与漫妍较起了劲,刘灵怒跳,手一拍地站了起来,呵骂道,“好你个贱婢,竟然还想反抗,来人,给本宫人将这贱婢拖出去,给本宫人狠狠的打。”
门口当真有奴才进来,恭恭敬敬地样子,她抬眸淡淡地看了那两人一眼,虽然眼神并无杀伤力,却也让两人退了回去,在这里聪明的奴才懂得审时度况。
婉清压下情绪,上前一步恭敬问:“奴婢斗胆请问刘宫人,奴婢们刚刚可曾说过对宫人不敬的话?”
刘灵冷笑:“有没有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厉声喊,“漫琪。”
漫琪懂间回:“诺。”上前扬手就给了婉清一巴掌,那巴掌声重得惊到了她心里,她心知婉清与她同样明白,不接下这一巴掌就会没完没了,她也无论如何都要笑脸相迎,这个时候与刘灵闹只会让关系越僵,以她现在的情况,终有一天是会害了两人,只是却听玉儿不甘吼道,“婉清。”
此话一出,刘灵冷冷一笑,甚是欢快的反问:“她不是叫云清吗?怎么还叫婉清了?”玉儿动嘴,婉清将玉儿拉住,刘灵厉责问,“是打哪来混进宫来的?有何目的?快说!”
她忙温言笑说:“灵儿妹妹,婉清自然是云清以前的名字,每个宫婢进来前都有自己的名字,云清自然也不会没有,想来这漫妍与漫琪进宫前,除了这宫名外,应当也是有自己的名字的,灵儿妹妹说是不是?”
刘灵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思来想去还是不平,看了漫妍一眼,漫妍扬手给了玉儿一巴掌,玉儿这次没有拦,她捏了捏手,张美人准备说话,韩蔓儿却端着茶杯沉声问:“张美人难道肚子不舒服吗?”
张美人一时不敢再言,刘灵看了她半晌,突然问:“妹妹?现下你是采女,我是宫人,你还叫我妹妹?”
她抱歉准备说话,刘灵不屑侧开眼去,瞅向婉清阴厉笑问:“你以为牙尖嘴利,就可以不用再讨打了吗?漫妍、漫琪,给本宫人狠狠的打,打到这两贱婢脸肿为止,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跟本宫人顶嘴,还有没有力气来嘲笑本宫人。”
巢美人、郭美人、张美人面上略露不悦之色,在这里刘灵这般不将众人看在眼里,当真当三人是空气般,可是韩贵人如此三人也只有忍着。
漫妍与漫琪从胸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板,上前一步扬手准备狠狠打下时,婉清抓着玉儿的手,含恨的瞪着刘灵,刘灵怒声骂道:“你敢瞪本宫人,本宫人先挖了你的眼睛。”
韩贵人看不下去,劝道:“好了,这等贱婢对灵儿姐姐不敬,灵儿姐姐命宫婢教训一下也就是了,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要弄得血腥连连,伤了自己的身体还让下人看笑话,这要是让掌管后宫的皇后娘娘知道了,灵儿姐姐这样,皇后娘娘还以为姐姐是要夺权呢,就是不夺权,皇后娘娘给灵儿姐姐定一个扰乱后宫安宁之罪,那就有得灵儿姐姐受的了。”
刘灵含怒的坐了下来,缓了半晌才道:“韩贵人说得有理,犯不着为这下等贱婢伤了自己,贱婢就是贱婢,打死也还是贱婢。”顿了顿又淡淡道,“给本宫人打呀,打到消了本宫人这心头之气为止。”
她看了一眼立在墙门边上的鞋子,微笑道:“刘宫人不能打了,刘宫人刚才已经命人打了巴掌,这气也该消了,这般有准备的让人拿着板子打,会让人误会刘宫人早想打死邓绥这两个宫婢,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宫人与邓绥有天大的仇似的。”
刘灵叽笑一声,不屑看她,但面色倒是柔和不少。
她见刘灵开始买帐,温和笑言:“现下姐姐是新宠,陛下一向是仁厚之君,不管是对有过错还是无过错的人,陛下一向都是从轻处置而不忍过多责罚,可是要是让陛下看到姐姐这样,真不知道陛下会怎么看姐姐,教训了奴婢失了陛下的宠,那就太得不偿失了,姐姐能否不计前闲,别打了?”
刘灵听她说得如此肯切,垂眸细想了想,最终不耐摆了摆手做罢,外面公公突然唤道:“太后娘娘到。”
大家纷纷起身,恭敬屈礼道:“参见太后。”
窦太后淡看她一眼说:“都起来吧。”众人依身称诺,纷纷起身,直到太后在上位坐下,大家才敢坐下。
窦太后不带情绪地说:“邓家不比平常人家,邓家的家教也一向甚言,怎么今日哀家瞅着,这邓家调教出来的人,个个是这般的牙尖嘴利,听着当真是甜人心窝的话,可实则却又感觉并不是那么回事,也难怪陛下不高兴了。”
她恭敬跪下:“邓绥让太后不高兴了,请太后责罚。”
窦太后摆了摆手:“罢了,哀家责罚了你,这又少不了有人去向皇帝请旨,算了,起来吧,好好服侍皇帝才是该尽的责。”
她起身恭敬回:“邓绥谨记太后娘娘训导。”随而坐下。
窦太后叹道:“之前不是听闻皇帝让北海威王出主意吗?本来哀家也想为皇帝分忧分忧,给皇帝出点主意,可是皇帝久不来哀家这里,哀家就是想给皇帝出主意,皇帝也是听不到。”
刘灵嫣然细问:“太后娘娘可是有什么好主意吗?”
窦太后淡淡说:“向来这女人的用处有很多,南匈奴右温禺犊王此前为他单于向大汉求亲,皇帝如果也直接给犊王赐个天子赏赐的女子,让犊王觉得皇帝待之与众不同,收了犊王的心其实也不难。”
韩贵人提醒道:“可是太后,一山难容两虎,而且也没有这先例,再来如果陛下这样做,让犊王更是觉得有机反之,终有一天直接夺了单于的位,犊王也只怕会觉得这是陛下允许的。”
窦太后甚是随意道:“所以才要同时赐呀,哪家公主不想当长公主的,哪家官家待闺女子不想当公主的,谁家藩王女儿愿意就升为长公主再赐给单于,将官家女子特例收为皇帝义妹立为公主,再赐给犊王不就可以了。”
韩贵人不确定的又问:“这行吗?”
窦太后笑说:“这行与不行,不也就在赐的两位女子身上了,想要彻底的让他们能和睦,就看她们有没有这本事,向来是男子管外面,女子以男子为守,其实呀,哀家活了这么大岁数,就跟你们说句实话,女子的什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以子为地,不过是男子管女子的一种方式,也就是骗骗年轻女儿家的。”
众人瞅着窦太后,这样的话无疑是震惊。
窦太后撇了她一眼,淡淡又说:“依哀家看,女人要想幸福,就要有本事管好自己的夫君。”众人面面相愕,太后遂说,“只要将这两名赐去的女子教好,教会她们怎么去管自己的夫君不就得了。”她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韩贵人浅浅笑说:“听太后这样一讲倒是甚有几分道理,蔓儿想来想去也觉得可行,一定将太后的意思转达,甘愿冒这个大不违向陛下提一提。”假意又问,“只是先不说藩王的女儿了,就太后觉得陛下这义妹,哪家的女儿会比较合适呢?”
窦太后不温不火道:“这义妹收得不能太离谱,一定还是离咱皇家近的血脉,阴氏血脉是光烈皇后之亲,而阴家不管是男儿家还是女儿家所生的女子,也都是个个长得如花似玉,自当是首选。”矛头再次直指邓家,她心下已知。
韩贵人含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
窦太后依旧无关紧要的样子,又说:“再来邓家亦是武将世家,而邓家调教出来的女儿,不仅聪惠智巧更难得的还口齿伶俐、巧舌如簧,定能管下自己的男子,哀家想来也不用多教了,邓采女现下只怕也不能赐与犊王了,邓采女不是还有个妹妹与个姐姐,她们不是都还待嫁闺中吗?也该是时候为朝廷出力了。”
韩贵人眉宇含笑,细声问:“邓采女可觉得太后这主意甚好?”
她跪下来恭敬回:“邓家能为朝廷出一份微薄之力,那自当是邓家上下的荣耀,太后这主意也甚好,只是绥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窦太后头也不抬,略有不耐道:“还有什么不当讲的,说吧。”
她恭敬回:“禀太后,邓绥是觉得此主意,在犊王还未叛之前出那自当是极好,可是现下犊王已是叛了,就有如覆水难收一般,这朝中之事绥儿在后宫理当不该过问,可是却也难免会听到一些。”
窦太后凤眸皱起,神色略有不和,显然明了她话里所说,后宫不宜多管陛下的政事,这是太后最深的痛,这个痛换来了窦家人的惨死。
她微笑提醒问:“绥儿是偶然听闻陛下让北海王出主意,只是绥儿时常在想,陛下让北海王出这主意到底心中是做何打算?各个藩王中智勇双全的王公、侯爷、王爷,绥儿想应该也是大有人在,陛下却偏偏点明让北海王出主意,绥儿实在想不明白,陛下何不让大家一块出主意呢?大家一块出主意不是更好吗?”
窦太后凤眸一动,转而对她浅浅含笑,淡淡说:“邓采女果真是个心思通透之人,不像某些人言之不过寻声就要打,也不怕失了自己的脸面,不怕给哀家与皇帝丢人。”众人不明窦太后怎么突然转了方向,开始维护起她来。
刘灵斜了她一眼,见了窦太后的厉目后,这便惶恐将头低下。
窦太后瞅着她,语气中有着丝叹息,以及一丝忧心:“明明你是如此聪惠的人,为什么就偏偏要惹皇帝生气呢?女人的命运无非就是这样,无论你选还是不选,对方注定就在那里,无论你挣与不挣,结果亦注定在那里,注定是逃不掉的依旧逃不掉,即便如此,那就要懂得择情而行才对。”
她将头低下,恭敬道:“回太后,此前因身子不适才惹怒了陛下,此后定会好好养好这身子,不会再让太后您担心了。”但愿能借此帮婉清躲过一些吧,她不能也不愿与太后为敌,刘肇让北海王回话的用意,以窦太后的才智,定是心中也有猜测,她就暂且做个顺水人情,以求暂能安生也好。
窦太后瞅了婉清一眼,略感头疼地按住了头,转而说:“罢了,都散了吧,你们今天能来看哀家,哀家很高兴,今日哀家有点累了,就回寝殿了,你们也都回去吧。”顿了顿,“韩贵人、刘宫人,你们俩跟哀家过来。”
韩蔓儿与刘灵依依起身,恭敬回:“诺。”太后起身,其它人纷纷依礼而起:“恭送太后。”随着择平的牵引,韩蔓儿与刘灵跟在太后身边,慢慢离开了大殿。
太后走后,郭美人说了句:“好了,我们也可以散了。”彼此互相屈了一礼,走到她身前却看戏含笑似的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走了。
巢美人停至她面前,伸出手来对她竖起了大母指,笑着跟在郭美人身后走了,张美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两人一眼,叹了一口气也走了。
她松了口气,转过身来一看,发现玉儿与婉清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上前略感震惊:“怎么下手这么重?”
婉清瞅着刘灵与韩蔓儿离去的方向,咬牙含恨道:“总有一天,我要将所有的都向她俩讨回来。”
玉儿亦是含恨:“对。”她再想及这些天来的屈辱,隐约她已知道,即便婉清不被逼着踏上不归路,可是恨也会让婉清如此选择。
永安宫她是再也不想踏进来了,太后心中的怨比海深,暗刺一日不除,太后就不会停止挑动后宫之事,此前是皇后对太后说过一些话后,这太后倒也是安静了一阵子,可是又能安静多久?习惯了这宫里的争斗,只怕是不斗还真是不痛快了,当真是一入宫门仇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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