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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见两人神色歪邪,吼道:“干嘛——干嘛,别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两人没有停,玉儿冲了上去,可是不想两人会武,玉儿的武功不及两人,两三下就被两人给抓住了,玉儿惊恐道,“你们两个阴人,竟然会武功,你们是假公公?”两人笑笑,玉儿忙喊,“小姐快跑。”

她不安转身便跑,两人往玉儿嘴里塞了一块白布,她跑到一个死胡同,后面那择景紧跟上来,她瞅着四周无咱可逃,一时慌了方向,忙大喊:“救命,救命,来人啊,来人啊。”

择景笑说:“邓采女您别叫了,以您这嗓音叫了也没人听到,再来这里也不会有人,自从章帝的一个宠妃在这里死后,听说这里夜里一直在闹鬼,所以一般的人都不会来这里,再来这里就是一座冷宫,谁没事会来冷宫呢!”

她不经意打了个冷颤,从头冷到了脚,一股凉意从心意冒出,似冬季而来的寒风,瞅着那择宁已拖着玉儿跟来,心底恐惧更是扩大。

择景贼眼含笑,指了指她旁边的死井问:“您知道旁边那井里装的是什么吗?”她不安的瞅了一眼,泛黑的井边上面盖了一块白玉石,那白玉石上已泛出令人想吐的绿色液迹,在太阳光的日晒下那液迹已是干沽,可是那绿色却令人想吐,枯井四周开满了零碎的野花,只是细闻之下,她能感觉到一股恶臭味。

择景冷然一笑,给了旁边择宁一个眼神,择宁抓着玉儿的头发便往一旁的偏殿拖去。择景则含笑向她走来,她一路往后退,最后抵到了冰冷的石墙,被择影被硬生生的给拖了进去。

一座本是华丽,如今已是一片荒无的宫殿,除了几块烂布外什么也没有,远处有一张破烂不堪的摇椅,择景不由分说将她压在摇椅上。

她看到玉儿被绑到另一张破烂地椅子上,又见那择宁在伸手解玉儿的衣服,玉儿已经慌成了一团,泪如泉涌却又叫不出声来,她狂吼:“住手,给我住手,混蛋,住手,听到没。”

择宁不悦住手,不耐向她走来,从内服内侧取出一块布,准备阻住她的嘴时,择景伸手阻止,眯起色眼笑了笑,道:“不用,我听这是她最大的吼声了,呵呵,有人听到就怪了,不如就让她来磨磨耳朵也好。”

择宁见有理,就将东西收了起来,转而道:“我们换换。”

择景笑说:“换什么,一起。”

她惊恐吼万分,瞅着两人的眼神以及伸过来的手,这便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要干什么?滚开,滚开,我是陛下的女人,你们敢动陛下的女人,陛下一定会阉了你们。”

择景停了下来,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问:“刚才那丫头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假公公,你也真当咱不是阉人了吗?不会真是入了宫变傻了吧?”她惊恐的瞅着两人。

择景顿了顿提醒道:“咱们本来就是阉人,还怕再阉一回吗?其实奴才私下听闻,赵采女曾经可是体会过与咱们这种人之间的事,现在看她吩咐咱们办这事,想来那事也是真的,这叫什么,别人让她偿了滋味,她也让要别人偿偿,要不就不公平了。”转而又说,“对了,您进宫还没有多久,不如奴才跟你讲一讲,这宫里的一些秘密之事,您知道什么叫对食吗?”

择景转而问:“那您知道这宫里还有宫婢与咱们私自对食的吗?”顿了顿无所谓笑说,“其实您想啊,宫里这么多女人,陛下不可能个个都临幸,有的宫婢进了宫一辈子都见不着陛下,在这深宫后院里一个男子也没有,那些侍卫呢也不敢在宫里乱来,毕竟外面的女子多得是,可是在宫里乱来了,那下场就变成像咱们一样,这当真就是死了都无脸见祖宗了,所以啊,在得不到陛下赐旨的情况下,咱们也就只有私自对食了,在宫里这叫吃私食。”

择宁站在一旁在她身上打量,择景又说:“您也别看不起咱们这种人,平常你们这些采女、宫人、贵人的,有时经常拿自己身边的奴才出气,其实您不知道,那些被陛下临幸过一次两次的女人,最后下场都没有几个是好的,被打入冷宫的,长得绝色的大有人在,同样有些也会成为色胆包天阉人的下手对象,反正是陛下不要的女人。”

她听着这样的话,已是咳得出不来声,宫里向来如屠场,可是却没想是这般的恶心,不想女子的命运原来是这般的非人,什么荣华福贵、情意绵绵、君情深种,难怪入了这里最后只剩恨与仇。

择景笑笑又说:“其实后宫中疯掉的妃嫔,还有那些忧死的妃嫔,许多说是因为思念皇上,还有一说是中了药,其实奴才悄悄告诉您,那是因为许多皆轮为咱们这种人的玩物,一向自视高傲的妃嫔们,心气自然也是高得很,这不疯也就怪了,您说对不对?”

择宁不耐说:“是不是跟她说得太多了?”两人说罢再次动手。

她努力让自己稳下神来,称着架子骂道:“陛下的人也敢动,你们不得好死。”

择宁呵呵一笑,瞅着她活像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提醒道:“其实说得好听一点是陛下的人,说得不好听点还不就是一件衣服,脏了就自然是要丢掉了,就像您现在这样,这宫里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您现在也就挂个采女的头衔。”转而又说,“对了,奴才也不妨悄悄告诉您一件事,听说陛下有意认您的姐姐邓蓉为义姐,好像要送去和亲之类的。”

她见两人动手在拉她衣裳,再一次慌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用力吼道:“你们敢对本采女动手,本采女一定会将此事告诉陛下,诛了你们九族。”可是渐渐挣扎得也快没了力气。

择景死死按住她的手,两人上下齐手再次解她衣裳,提醒说:“您要真敢将这事告诉给陛下,您与奴才有染了,这邓府不仅没了脸面,这皇家也没了脸面,您以为陛下还会留着你,奴才劝您最好什么也别说,对您对邓府都好。”

随着衣裳慢慢被解开,她瞅着身上仅剩的肚兜后,绝望地瞅向玉儿,身子也不由得抖了起来,原来她努力的活着,最后的下场竟然是这般,早知还不如死了强,至少不会有这般羞怒。

玉儿脸涨得血红,用力挣扎吐掉嘴里的绵帛,痛哭不已地大吼:“来人啊,救命,来人,救命,救命,陛下,陛下,救命。”

择宁忙过去捂住,她身子越加颤抖起来,脑中闪过绵羊被宰杀的情景,才知是这等的怨恨与不甘,此时她何尝又不是再次是绵羊,她真后悔当年没有跟父亲学武,她应该像玉儿一样,至少学些武防身也好。

眼前出现一道光,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影子在她眼眶似光团打转,大骂一声:“狗奴才。”旁边两人就被那身影踢飞,泪珠涑涑落下后,她便看清楚了来人,原来是刘肇。

刘肇瞅着她的样子显然有点震惊,将散开的衣服给她拉上,准备起身教训那奴才时,她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拽住不放,就像抓住一根浮命稻草,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颤抖的只知掉眼泪,她是这等的害怕,婉比那日他待她时还要害怕。

刘肇神色略显心痛,厉目瞅向被踢晕的两人,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玉儿,转而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走到玉儿面前,一脚便将玉儿的椅子给踹散了。

玉儿张慌失措地解开绳子,已是乱成一团,一边哭,一边颤抖的给她理好衣服,明明嘴唇发抖,却一个劲地劝说:“小姐,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刘肇语气徒然严厉,沉声问:“她何时落下这颤抖毛病?”

玉儿哭着慌乱回:“从周贵人那里出来就是这样了。”

刘肇略有不耐,怒声骂道:“怎么不说?”

玉儿微愣,抬头喃喃不信问:“陛下那般对小姐,是谁都会害怕,难道陛下瞅着小姐故意让身上伤好得慢,就以为小姐颤抖也是有意为之不成?”

刘肇略露不耐,抱着她往禅风阁快步走去,玉儿紧跟身后,好不容易到了禅风阁,她身子也渐渐平稳下来,不再抖了。刘肇将她放在软榻上,准备起身时她依是不放,刘肇便一时起也不是,安抚道:“你别怕,没事了,朕在这里。”

她只知道不能松手,刘肇面露为难之色,沉下脸色瞅向玉儿呵道:“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叫太医过来。”

玉儿猛然跪下,泪眼迷离,泣声解释:“自从陛下在皇后那里说,谁敢与小姐有来往,就是与陛下做对后,太医们都不敢理奴婢,奴婢去了也是叫不来的。”

刘肇凝眉,遂沉声唤道:“蔡伦?”并无人跟来,转而说,“算了,朕自己去。”起身,却发现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坐下左右为难劝道,“朕去给你请太医,让太医给你看看怎么了,你先松开好不好?”

她只是将手移动,转而伸手抱住他的腰,刘肇这便更是动不了,对她的举动无语又无奈一笑,伸手一摸腰间玉佩,取下丢给玉儿吩咐道:“你拿这个给太医看,就说是朕不舒服,他们还敢不来,朕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玉儿接住玉佩,伸手擦掉眼泪,起身转忙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玉儿走后,厢房内安静极了,刘肇转过身子,将她的头放在他身前,任由她抱着,伸手理起她微乱的发,将她发鬐彻底放下,半晌突然玩笑说:“朕的腰快要被你拧断了。”她想着刚才的事,不想他竟来还有心情开玩笑,便越发用力紧嘞着,刘肇无奈一笑,反问,“你是故意想拧断朕的腰吗?”

她不回话,刘肇身子僵硬动了动,她这便松了一些力,刘肇转而温声劝道:“躺下来休息,过去了,朕答应你不走。”

她依旧未回,刘肇拉开了她的手,将她往床里边推,她闭上眼,感觉到他也躺下来后,疲备如影而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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