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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梦音忧道:“即便当面讲了这些,太后也是听不进去,那日太后寿宴上,太后与陛下的对话,那句句里都在引陛下入套,当时梦音听着都心寒了,一想如果是自己的母亲待自己是这般,怕是有感情的渐渐也在这些事的磨擦下没了。”
刘灵出神自道:“灵儿记得小时候娘亲最疼爱灵儿,时常与灵儿说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可是陛下有娘跟没娘有什么区别?”
她心下忧,冯婉婵失声一笑,反驳道:“不对,应是比那没娘的孩子更可怜些,至少没娘的孩子还会有娘可想,可陛下想这个娘时除了心寒还有什么?也怪不得那么不待见这个太后,见了面也是彼此带着面具,说了话也是彼此猜测真假,倒不如不见免得最后累了自己。”
众人一时沉默,气氛如黑夜般瞬间落幕,冯婉婵转而笑说:“好好的,大家怎么就突然说起这些了,当真是——。”
吕梦音立即回应道:“就是就是,不说这些了。”
她浅浅一笑,冯婉婵的话说出了她心声,却也思起了家中的母亲,思及母亲送眺望她入宫时,那般不舍却又不想令她发现的神情,再思及那日窦太后寿宴上之时,太后明里暗里与刘肇的对话与神情,只觉一股寒意扫过心间,母爱的区别是这等之大。
玉儿的声音在拱门外响起,远远听得并不是很清楚,隐约可以听出是与谁发生了争执,众人起身还未迎出去,就见婉清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众人上前迎去,婉清打量起她四人,嫣然含笑说:“四位好像经过这一翻折腾,这关系似乎反而是越来越好了。”语气里有一丝嘲弄,欣然提意道,“四位不如结拜成真姐妹吧?”
冯婉婵瞅了瞅婉清那身清爽服鉓,上前关切问:“赵宫人,今日不去周贵人那里了吗?”
婉清见是冯婉婵问话便礼貌屈礼,温婉笑回:“谢冯贵人关心,周贵人此前还提起过冯贵人,冯贵人有空也去周贵人那里坐坐。”
冯婉婵初意外,遂而笑说:“一定,一定有空去周贵人那里坐。”
婉清瞅向吕梦音肚子,眸中露出温和笑意,上前笑说:“这孩子要是女孩,一定会像吕宫人这般出挑。”
婉清对吕梦音与冯婉婵的好感大家不难看出,吕梦音温声笑回:“婉清姑娘似乎很喜欢孩子。”
婉清抬眸笑说:“那也要看是谁的孩子了,吕宫人的孩子婉清是一定会喜欢的,如果婉清还能活着孩子出生,婉清一定送孩子一份礼物。”众人面色各异,她一怔,瞅着婉清心下沉,婉清本就知道自己自掘坟墓,甚至是有意自掘坟墓?
玉儿掺着她的手,盈盈含泪地瞅着婉清,婉清发现后却一瞪,扬声骂道:“收起你那可怜的眼神,本宫人什么时候还需要你个贱婢可怜了?”玉儿一时被堵,纠结万分将头侧下。
吕梦音笑笑,拉过婉清的手劝说:“以后有空记得也去梦音那里坐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该让它过去,没必要这样折腾自己。”
婉清脸色冷了下来,盯着吕梦音肚子冷不叮说:“婉清本是想提醒吕宫人,要真想在宫里能好好活着,就要学会忍得住孤单,更要明白有些时候不宜与宫里人过多往来,要不然肚子里的孩子,真有可能会不保,吕宫人对人的防范心太弱了,得了一次教训还不够吗?”
吕梦音脸色微白,缓下后忙屈礼感谢道:“谢婉清姑娘提醒,梦音知道该怎么做了,梦音现下回去了。”直到吕梦音走远,婉清眸一转,给身后一群人一个提醒,身后那群奴婢与奴才也跟着离去。
婉清的目标很明确,除了冯婉婵、吕梦音外,大家都不受婉清喜欢,吕梦音走后婉清微笑瞅向冯婉婵,那眼中有着提示,仿佛在说刚才离开的人中会有人要对吕梦音下手,冯婉婵对婉清略有怀疑,眸中略露不安、以及猜测,事后也跟上了吕梦音。
刘灵伸手忙唤:“婉婵姐姐,你不——。”
婉清一巴掌就扬了过来,厉声骂道:“蠢货,警告你不要动吕梦音,这话我与太后说过,你大可以再将这话告诉太后。”
刘灵捂着脸委屈,她搂着刘灵,忙劝说:“婉清,你就是想遣开众人,你就直接说就得了,又何必再打她。”
婉清阴目侧来,狠声反问:“谁说我是要遣开他们了?我就是打她又如何?我不仅要打她我还要杀了她。”怒气越发猛升,含恨道,“我一再警告过你,不要在我受宠时前来打扰,可是你不仅来打扰,还对这个贱人这么好,好了,如你所愿的那样,陛下现下都不去我那里了,你满意了?”
她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你该知道是——。”玉儿不安的搂着她。
婉清勃然大怒,打断道:“我不知道,别跟我说什么回头,我不会回头也回不了头,你让一个满是鲜血的人回头,不过是你的一句话,可是却不知本身那人已无头可回。”瞅着抱歉落泪的刘灵,厉吼道,“哭哭哭,你哭个屁,哭有用的话你早干嘛去了,我早就警告过你别想回头,想要回头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死,你以为你哭别人就该原谅你?做梦。”
刘灵泣声抱歉不已:“对不起。”
婉清再次扬起巴掌,她抓住了婉清的手,低吼道:“婉清,够了。”
婉清扬起另一巴掌,直接打到她脸上,含恨道:“是不是我对你们太好了?你们才会觉得原来我们还是朋友?觉得我所做的一切,多少有一分顾忌到你们的因素?”她来不及闪躲,结实受下那一巴掌,微怔。
玉儿左右为难,眸中噬了泪,纠错万分痛声吼道:“婉清,你真是疯了,你这个疯子见人就打。”
婉清浅浅一笑,反问:“疯子?是,我是疯了,我早就说过不要来惹我,要不然定会让你们后悔不已,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提醒你们,因为将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找来的。”
玉儿左右不是,脸由绿变白,又是难过又是气愤,婉清却嫣然一笑,提醒道:“对了,昨日陛下去周贵人那里,我此前就与周贵人说过一些事,相信周贵人一定会再次提醒陛下,所以陛下不会再悄悄来见你了,你们就等着是不是有会好事发生,但愿这事不会与邓府有关。”
她心下不安,一把抓住婉清问:“你做了什么?”
婉清残忍一笑,提醒道:“你的软肋我太清楚,所以即便我失了陛下的宠,我在太后那里还有利用价值,因为我知道你们太多事,比如袁妙仁的事就是你二哥的心头刺,你二哥将这事告诉给马家,成为了马家人的心头刺,换而言之也同样成了陛下的心头刺,陛下心里对邓家与她的刺有许多,比如还有清河——。”
她头疼松开,已知婉清在说什么,一个男子是绝对不许自己的女子,会与其它的男子有所瓜葛的,刘肇一直说不在意,可是完全不在意又怎么可能?低声道:“够了,不要再说。”
婉清残忍一笑,上前嫣然笑说:“不够,这次我是不会摆手的,同样有些人不死,我也照样不会摆手,这次我会送一件大礼物给你们,你们就等着好了,每人都有份,哈哈——。”说罢瞪向刘灵,遂转身便走。
瞅着婉清的身影,她只觉体内抽空,玉儿搂住她不安问:“小姐,你要不要紧,脸上是不是很痛?”
她凝眉回:“脸不痛,心很痛,婉清根本就没想过要活,她根本就是想玉石惧焚。”
玉儿不安问:“婉清真会对府里下手吗?”
她不确定回:“她如果还念及以前的感情就不会,可是现在的她失去了理性,变得这般疯狂噬血,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
刘灵突然跪了下来,泣声道:“对不起,灵儿不知道她受那两太——,不知原来自己错得这样离谱。”
她瞅着刘灵失声一笑说:“婉清之所以变成这样,全——,算了,婉清的事我也有责任,明知这里就是一个逼疯人的地方,却还是带她来了这里。”她何尝不知婉清没有退路,太后更不会轻易给婉清退路,她让玉儿扶刘灵起来,往前走去无力道,“这条路是她选的,就让她去闹吧,只希望不闹出大乱子来。”
玉儿不安道:“可是府里——。”
她心间突然失去了方向,望着远方迷茫问:“父亲,难道这次真会出事吗?绥儿要做点什么?做了会不会又是错?还是什么也不做比较好?”
玉儿本是心中不安,见她如此便转而劝慰道,“小姐别担心,陛下心里是有数的,应是不会让婉清闹出什么事来,何况她再怎么闹也只能挑动陛下心头上的刺,只要二少爷不乱来就不会有事的。”她未回话,刘灵愧疚不已。
事后两日宫里一直风平浪静,婉清讲的话仿佛不会发生一般,可却在她心里极为不安,午日的阳光如火射下,院内孤影单离,玉儿匆匆忙忙跑回来,打探到消息说:“小姐,太后昨日被婉清气得突然病重。”
她微怔,心下思量道:“她说的每个人都有,头一个怎么会是太后?”疑惑又问,“太后怎么会气得病重,这得是什么事才会这般?”
玉儿迷茫摇头,不安又道:“还有一件不太好的事。”
她沉声问:“什么事?”
玉儿头疼回:“清河王今日与陛下在朝堂上发生争执,而且还带着几个王爷一起。”
她心下更是不安,疑惑问:“是为何事而争执?”
玉儿小声回:“说是关于皇家的一些事,再次提到了宋贵人。”
她隐约有些明白了,不安道:“这个时候明明宋贵人忌日都过了,王爷怎么又提及这些事了。”遂罢起身,“走,去找陛下。”
玉儿忙道:“小姐不用去了,奴婢私下打听出这些时,陛下今日已带着婉清、周贵人、还有冷血私下出宫了,听闻有要事要办。”她坐下凝眉细想,猜测这些事之间的关系,希望能从这些线路中,寻出是哪里有何事,也好以做防备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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