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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灵恨色道:“那些与陛下做对的人,真该拉出去砍了才是。”

冯婉婵凝眉不安道:“强不过三代,秦二代就被巅复,自光武帝平下大汉江山后,现下已快百年,明章之治空前繁荣,同样亦有不少隐患,只怕也有不少贪官污吏趁机刮了不少油水,这贪官污吏就像蛀虫一样,终是会一点一点啃咬大汉根基,何况在这国强民富之下,大多数人也越是不安于现状,各地富商豪甲与各地贪官污吏勾结,暗里只怕也没少干欺压良民的事。”

刘灵忙道:“所以陛下才更不能倒呀,这个时候总该有人对陛下提个醒,别让陛下忘记大汉江山才是。”

冯婉婵失声一笑,有着嘲弄之意说:“陛下怎么可能会忘,先不说外邦虎视,就拿暗刺来讲就够头疼,他们在各行各色的人群中游走,到处拉帮结派,在各地钱庄、赌场、青楼、还在那些藩王领域、边境领域四处出入,因而陛下最顾忌的才是这批暗刺,陛下身边不是有个杜凌吗?听说此人一直带人在寻这群人。”

阴婧意外抬眸瞅向冯婉婵,含笑问:“冯贵人对这些事似乎很清楚?”

冯婉婵微怔,瞅出了阴婧的不喜与警告之色,缓回神恭敬回:“回皇后娘娘,婉婵听陛下偶尔说起过,所以知道一点点。”

她泛了泛眸,失声道:“有些人现在陛下是想杀不能杀,杀了带来的麻烦只怕就不是一点点。”

刘灵不安问:“绥儿姐姐说的是太后?”她缓回神来,不觉竟然失了言,尴尬一笑,刘灵遂说,“可是太后是陛下的亲生母亲,再怎么样陛下应也是不会对太后痛下杀手的,此前姐姐不就说过这样的话。”

冯婉婵笑说:“绥儿说的是一些有着狼子野心,却又不干好事的人。”

刘灵疑惑问:“还有谁是——。”

阴婧沉下脸色打断道:“朝中之事后宫不可过多干涩,私下里你们也少说这些事。”

众人面色尴尬,正不知说何时,玉儿垂头丧气的回来,泛了泛眸不安道:“玉儿没能见着陛下,老远就被郑大人给赶走了,不过玉儿让郑大人带话给陛下了。”她笑笑。

冯婉婵忙劝:“绥儿妹妹不用在意,陛下现下正为周贵人之事而忧心,只怕是一时缓不过来,应再过一段时日就好了。”

她浅浅含笑道:“邓绥明白的,这个时候自然也不能太恼陛下烦心。”那日凝香前来行刺,他能不顾一切跳出去救下张汐月,她就一直知道他心里渴望自己的孩子,只是不想她的孩子还是不能令他高兴起来。

阴婧起身道:“你好好休息吧,本宫回宫了。”

刘灵与冯婉婵起身屈礼:“恭送皇后娘娘。”

她准备起来,阴婧忙道:“你就不用起来了,好好休息吧。”

她笑回:“谢皇后娘娘。”

瞅着阴婧离去,刘灵侧过头来,疑惑又问:“婉婵姐姐,那个杜凌是什么人?”

冯婉婵浅浅一笑回:“我不太清楚此人的来历,不过听陛下提及此人的语气,似乎对此人很是信任,入宫以来也没见过此人,有机会倒真想见上一见。”

她笑说:“能让陛下如此信任的人,是值得咱们见上一见。”

冯婉婵含笑颔首,起身离开时说:“好了,不打扰妹妹休息,明日再来看望妹妹,到时候叫上吕宫人一块。”她含笑点头,冯婉婵与刘灵方才离开。

次日,她将黄明色的凤踏移至亭中,瞅着此时的婵凤阁除了祥和就是安宁,就似宫里的一角,脱了骨离了筋便不痒不痛,瞅着这里从最初的争斗变为安宁,就像从一个活泼乱跳的小孩,转眼间就变成了年迈的老人,无了以往的活力,静静流躺着的只是午后的湿润,以及时间的沉淀。

耳迹有着轻微的扶动,她睁开眼发现原来是刘灵在使怪,见吕梦音与冯婉婵皆在,微笑起身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冯婉婵笑说:“刚来。”瞅了瞅四周问,“玉儿怎么不在你身边,就放你一个人在院子里?”

她笑说:“她去太医那里了。”瞅了瞅吕梦音的肚子,拉着吕梦音坐下,“姐姐这肚子都这么大了。”

吕梦音坐下笑说:“是啊,听说你有喜了,把梦音可高兴坏了,将来这宫里真是要越来越热闹了。”

她笑笑,刘灵与冯婉婵纷纷坐下,冯婉婵笑说:“虽然陛下昨日没来看你,可是听闻昨日夜里陛下去了皇后那里,我就说陛下是一时没缓过来,缓过来心情一定会有所好转的,指不定今天就会来看你了。”

她微怔,刘灵接话说:“今日还去了赵宫人那里,虽说是黑着脸出来的,可总比此前要有所好转,这是个好现象。”

吕梦音不安说:“陛下能去看婉清,好是好,可是陛下黑着脸出来,又何尝能真算得上好现象呢。”

她听后再次头疼,冯婉婵忙劝:“周贵人的命保住了,婉清眼下又有喜,陛下不会真处置婉清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她提醒道:“可是现下有喜的妃嫔不是她一人,大多妃嫔都有喜了,她再这样任意妄为下去,陛下当真是不会留她的,本来陛下对她起的杀心就不是一两回了。”

冯婉婵劝说:“可毕竟陛下现在一个皇子也没有,此前怀上的都是接二连三的出问题,陛下再怎么生气此前没一下要了婉清的命,现下更是不会要了婉清的命,何况陛下能去看婉清,就说明陛下是想给她机会的。”

吕梦音却突然说:“现在我最担心的反而是皇后。”

她微怔,疑惑问:“怎么这么说?”

冯婉婵压低声解释:“听说昨夜里长秋宫闹鬼了。”

她凝眉问:“怎么又与这些东西扯上关系了?前两日皇后才与我提及此事。”瞅着众人的神情,她不安问,“不会真有其事吧?昨日陛下在长秋宫,陛下也遇到了?”

刘灵小声道:“昨夜发生尹采女一事陛下刚好也在,后来陛下没待多久就走了,想来也是被吓到了,再不就是身体本就虚,能避着这些脏东西就避着。”

她瞅向吕梦音,不安问:“刚才梦音姐姐说最担心皇后,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吕梦音提醒道:“你们想啊,这周贵人与陛下之间,此前关系出现问题,就是因为尹采魂之事,周贵人现下已是伤心欲绝不肯见陛下,可是陛下还是天天会去周贵人那里看望,这个时候宫里再闹尹采魂之事,别是谁想在背后做什么手脚吧?”

冯婉婵微惊,问:“昨日出了这样的事,今日陛下就去了赵宫人那里,按吕宫人这话的意思,是怀疑这事与赵宫人有关?”

吕梦音不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总是慌得厉害,可仔细一想婉清与皇后并无仇怨,应是不会做什么才对。”

冯婉婵忧说:“赵宫人与周贵人也无仇怨,还不是将周贵人给扯进来了。”

她细下转了又转,并不认同:“婉清现下被关着,没有理由能做这些事,不可能是婉清在背后搞鬼,即便婉清说每人都有份,可是再怎么轮也轮不到皇后。”

冯婉婵不安猜测:“那难道是太后?”

吕梦音道:“可是太后现下还病着,太后这一病就似没了气似的,听说精神一直不太好,看上去的精神都是强撑给众人看的,再来梦音听说陛下此前出去,就是去除暗刺那群人,这下彻底伤了太后的元气,绥儿你可知道这事?”

她淡淡回:“此事我知道,陛下此前出去,确实是除这批人,婉清将太后气得重病,此前我觉得是背叛太后,现下想来应该不是,可能是告诉太后凝香已不为所用,太后才会气病。”

刘灵一怔,不安猜测道:“等一下,皇后那事别真是赵宫人做的吧?太后定是说了皇后的一些事,要不然怎么又与尹采女扯上关系,所以赵宫人是有意捅出这件事?”

众人疑惑望着刘灵,刘灵灿灿一笑,转而说:“而且赵宫人此前就说过,所有人都有份,周贵人如此已使陛下元气大伤,此前皇后与陛下又发生了矛盾,可是大家知道陛下向来还是宠皇后的,这个时候皇后一出事,陛下缓过神来不是更得头疼?”

她盯着刘灵看,刘灵将头低下,她隐约觉得不对,盯着刘灵问:“皇后那一胎是因为尹采魂而滑胎,按正常来讲即便是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以皇后的胆子来讲万不到被吓成那样,可是竟然连腹中胎儿也没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冯婉婵细想,沉声道:“绥儿这话有点道理,皇后不是一个胆小之人,那日听闻凝香被是尹采魂闹事,当时皇后态度强硬,还怒吼众人休得胡言乱语,那神色分明不觉有阴魂之事。”

她盯着刘灵问:“灵儿,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

刘灵笑了笑说:“没有,只是在想只要不真是尹采魂做怪就好,何况尹采魂之事此前灵儿就亲身体验过。”

她见刘灵如此也不好多问,只觉刘灵有事瞒着,吕梦音突然出声忧说:“是啊,希望昨日之事不是真的,再来众人也没有瞅见,只是今日听人这样说起,希望这把火不是真往皇后那里烧才好,烧到皇后将来只怕更是麻烦了,毕竟皇后可是一宫之主。”

她心下不安,沉声道:“在陛下身体这等情况下,有人当真要动皇后的话,这后宫就真得搅翻天了,陛下这会更是没心力——。”

冯婉婵忙宽劝道:“你别这么担心,想来皇后也不是糊涂人,一向服侍太后勤谨,或许昨日之事可能有别的情况,何况当时陛下也在,所以也不一定真是针对皇后,咱们先观察几日再说。”

她认真细想,众人不再言语,她心下思量,这前两日她才听阴婧提起尹采女的事,这立马就有尹采魂之事再现,当真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夜下月上,她坐在屋里想着冯婉婵的话,心里期许着刘肇是真的会来,可是等了许久快要睡下时,刘肇都没有前来,玉儿打量出她的意思,劝说:“小姐,不如小姐去找陛下吧,或许陛下正等小姐亲自去呢?”

她垂眸想了想,一笑说:“嗯,他不来我去也一样。”

玉儿欣喜点头,为她披了一件单凤外纱,掌着夜灯到了宣室殿,远远就看到宣室殿内的灯还亮着,郑众看到她们后迎来,却是恭敬将她拦住,温和劝说:“邓采女请回去吧,陛下政务繁忙,朝政现在还未处理完,怕是没有时间见邓采女的。”

她微怔,这么晚了还在忙?身上还带着伤,略感心疼问:“陛下这个时候还在忙?”郑众点头,她转而问,“难道是前几日陛下生病时堆积下来的?”

郑众浅浅含笑点头,说:“几日前堆了不少奏章下来,这个时候陛下刚好一些,正赶着在看这些奏章。”

她不安道:“可是这么晚了,陛下身体本就没有好,这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郑公公怎么不好好劝劝?”

郑众面露为难道:“奴才劝了也没有用。”她举步向前走去,郑众再次将她拦下,“请邓采女回去吧,即便这时陛下忙完了,陛下也是没有时间见您的,您还是请回吧!”

她明白过来,是刘肇不想见她,如果刘肇不顾虑她直接将婉清杀了,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只是她不能看着婉清死,选择一个人死亡就意味着放弃另一个人的生命,曾经他对她说过样的话,或许另一种意义上来讲,选择保护另一个人就意味着伤害另一人。

玉儿见她垂头不语,明显有一丝难过之色,立马跪了来道:“郑公公,您就让邓采女进去吧,咱们采女这些天没怎么吃得下,心里担心——。”

她伸手阻止了玉儿,跟着也跪了下来,沉声道:“麻烦公公进去通报一下。”

郑众面色为难地说:“邓采女,您别为难老奴。”

玉儿忙求道:“公公,就当是您帮忙。”玉儿说着往郑众手里塞东西。

郑众惶恐不已:“别,老奴可不敢收,老奴进去帮邓采女问问就是了。”

玉儿磕头道:“谢谢公公。”

郑众进去后匆匆出来,为难再次劝说:“邓采女,您还是请回吧,陛下心情并未缓过来,您现在来也是没用的。”

她肯定了心中所想,刘肇是真的不想见她,伸手将翠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郑众面前道:“那请公公将这枚翠玉扳指还给陛下,邓绥此前不知此物如此贵重,现下得知了此物的用处与来历,又知此物与周贵人有关,邓绥思来想去都不该留在身边,麻烦公公了。”郑众犹豫的接过翠玉扳指,转而进了宣室殿。

不一会儿,郑众出来,将翠玉扳指还了回来,恭敬说:“邓采女,陛下说此物赐给了您,那就是您的东西了,断然没有要回去的道理,邓采女要是觉得此物是个麻烦,可是自己另行处理,摔了也行,陛下定然不会怪罪的。”

她抬眸不安问:“陛下是在为此前耿姬提的事生邓绥的气吗?还是因邓绥二哥的所为而生气?”

郑众笑说:“您也别多想,眼下邓采女怀有身孕,不宜在此长跪,还是请邓采女早早回去休息吧!”

她将翠玉扳指收回,玉儿扶着她慢慢站了起来,她笑笑说:“那邓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转而道,“只是还有句话,麻烦公公转告一下。”

郑众扬手道:“您请说。”

她探了一眼宣室殿内,细声道:“请公公代为转告陛下,既然有些事情已经如此,应是等着时间一过,怜儿姐姐心里的伤痕浅了,到时候陛下再多加宽慰,怜儿姐姐也就慢慢忘记这事了。”郑众含笑点头,她垂了垂眸,定定道,“邓绥二哥的事谢陛下一再厚恩,二哥今后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也请陛下不要为此事生气,别一再伤了自己才是。”

郑众含笑道:“奴才一定如实告诉陛下。”

她微笑说:“既然今天陛下不想见邓绥,那邓绥有些话就改日再说,还请陛下保重自己的身体。”屈了一礼后就走了。夜风袭来,即便是夏夜,却依旧有点冷。

她问自己为何不可像以前那般,将他像刘庆那般视之为一,他是一个值得视之为一的人,他对她的好一再让她无地容,为何她心底深处,就一定时时记死二哥讲的话,当人完全跟着心走时,人才会痴会傻会呆,她是如此害怕完全跟着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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