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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阴婧开始着手细管宫中琐事,不管大大小小都会去管,整日里都是忙忙碌碌,似要让自己在忙碌中忘却一切,也同样将众人惊在心里。太后自那之后起,听闻更是整日做恶梦,嘴里扬言着有谁要害她,听闻发了一起奇怪的病症,只是大多的人也不愿意亲近太后。
婉清护着肚子,在云荀的掺扶下入了殿,她缓回神迎上去,婉清面若春风笑问:“一来就见小姐站在那里发呆,这是想什么事这么入神?”
她笑笑回:“再过大半月就是父亲的忌日了。”
玉儿扶着她不喜说:“这两日小姐就念叨个不停,像个老太婆似的,这还有大半个月呢!”
婉清闷声一笑,她轻打玉儿手,嗔道:“你个死丫头竟然说我是老太婆。”玉儿调皮驽了驽嘴,这便不再言它。
婉清不安问:“小姐是想夫人了?”
她未回,微笑拉着婉清坐下,淡淡道:“也不知道母亲现下怎么样!”望了望殿外远处,“大哥他们在这宫里,也不敢去见上一面。”
婉清迟凝片刻,忧说:“这宫里的规据就是如此。”转而劝说,“小姐放心,夫人有大公子他们照顾着,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瞅着四周的锦盒,笑说,“都说宫里现在有喜的妃子,有不少为了降一降自己殿里的热气,也开始学着像小姐这样弄了。”
玉儿欣然含笑说:“可不是,这法子还是承制想出来的,经他这样一折腾后倒真是没觉那么热了。”
婉清端过旁边锦盒,眉开眼笑说:“改天婉清也让他们弄来试试。”
茹璋匆匆忙忙进来,在远处停下屈礼道:“邓贵人、赵宫人,皇后娘娘有命,所有妃嫔到清凉殿一聚。”
她微怔,玉儿见她要下前,上前扶着她,她行至茹璋跟前,疑惑问:“皇后娘娘可有说什么?”
茹璋垂着头细声回:“皇后娘娘说有些事情要对大家说,似乎是关于皇嗣的事。”
她不明,婉清也已在身后跟来,在她身侧回茹璋:“你回去告诉皇后娘娘,我们知道了,一会就去。”
茹璋依声称“诺”离开。
茹璋走后,玉儿不安嘀咕道:“明明将大伙招来朱德殿多好,不仅离小姐近还是皇后主殿,干嘛要都去清凉殿,皇后娘娘也有了喜,这样折腾也不觉得累!”
婉清突然一怔,突然想起一事,停下来不安问:“太后不是陛下亲母这事小姐知道吗?”
她微疑,凝眉问:“这事你也知道了?”
婉清面露意外,喃喃道:“看来是真的,起初婉清还以为是有人暗里想做怪,只是为了让刘灵敢对太后出手,因而才会私下传出这样的话来。”
她动了动唇,现在这事连婉清都知道了,只怕宫里有不少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敢将此事说出来而已,抬眸不安提醒:“这事可不能乱说。”
婉清含笑回:“婉清知道这不能乱说。”不明又问,“小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瞅着四下景色,往前走去,边走边回:“周贵人出事后,陛下就将此事对我说了。”
婉清不安,疑惑问:“最初就只有小姐知道此事吗?”
她知道婉清想到了什么,显然在担心她会因此事出事,含笑拉过婉清的手,解释道:“此事最初就只有我与皇后知道。”
婉清打量着她神色,见她所说不假后,思下想了想,皱起娥眉又问:“小姐有没有觉得,此事是皇后告诉给刘灵?皇后是想让刘灵对付太后?”
她心下忧,这样的猜测她是来回心间迂了几回,可终是不想这样认为,不安道:“我也曾经怀疑过,陛下那日私谈就是不想此事太多人知道,我没有将这话告诉给刘灵,除了皇后外我想不出还有谁。”
婉清思量着说:“要说这皇后恨太后还是有理由的,此前皇后就没少受过太后的罪,一直忍气吞声的讨好着太后,现下知道陛下非太后亲子,定是会想法子除了太后以泄心中之恨。”
她算着时间,如果真是阴婧对刘灵说出,再加上现下阴婧的态度,更是让她心中不安,有些事情只怕要变得不妙了,沉声提醒:“从时间上来看,刘灵是在她闭足期间知道的,这段时间她是下定了做好皇后的决心,这才将这些事让人传给了刘灵。”
婉清疑惑问:“为什么小姐说是让人传给刘灵的?”
她忧心解释:“那日刘灵说了许多人恨太后,可唯独没有说皇后恨太后,可想而知在刘灵得到这些消息时,刘灵根本就不知道是皇后告之的。”
婉清了然不再言语,思及她一路走来,说这些不安的神情,此时也终算明白过来,她的不安到底源自何处,紧紧抓住她手劝说:“小姐别担心,皇后娘娘即便是变了,想来还是不会对小姐出手的。”
她沉默不语,不知道怎么想才是对,只是以前的婧儿从不这样,这样背里耍手段的婧儿,让她有些害怕,害怕婧儿长久如此陷下去,会成为第二个窦太后的同时,更害怕心中一直就隐约的对立成为现实,女人的嫉妒之心有时是很难控制的。
与婉清一同到达清凉殿,这才前脚进了殿内,就见远处不少宫婢围着,隐约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她上前拨开众人,便知原来是张美人坐在地垫上,只是神情却是异常痛苦。
众人见她来后,纷纷不安退至一旁,她扶住张美人,瞅着张美人苍白的脸色,努力忍疼而咬红的嘴唇,以及那汗流似水的细额,不安问:“汐月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张汐月望着她,含泪摇了摇头,可见痛得厉害,已是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婉清凝眉,语气不悦问四周的人:“太医呢?”
众宫婢不安,有一宫婢上前,十平八稳走来回:“张美人的贴身宫婢云洁已经去唤了。”
她望向那宫婢,宫婢看上去年龄不大,应是要大她一两岁,也就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神情模样看上去却是淡定自如,一看就是心思稳健之人,便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张美人又是怎么回事?”
宫婢屈了礼,回:“奴婢云晴,见过邓贵人、赵宫人,奴婢平日里就守在这清凉殿,奴婢看张美人应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她凝眉问:“你觉得是碰了什么东西?”
云晴抬眸瞅向她,眸宇中略有不安,方久才回:“奴婢说一事如有错,还请贵人饶命。”
她心下更沉,到了这份上,不难知道此事的严重性,笑说:“你先且说来听听。”
云晴不安提醒:“张美人好像是中了毒。”她一惊,众人一震,她认真打量张汐月神情,嘴角略略有点泛白,额间细看下轻筋略出,痛苦已是到了边缘,也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云晴大着胆子,将张汐月云裳轻轻撩开一角,她隐约看到张汐月手臂处,有着点点格外鬼异的红斑,映在张汐月白嫩的手臂上,婉如被烫了的铬铁印,不安问:“汐月姐姐刚才是碰了什么东西?”
张汐月摇头,艰难咬唇,眼泪落下回:“不——知——。”
她瞅着张美人这样,心里也急慌了方向,瞅向那云晴不解,云晴忙解释:“有一种毒叫消寒散,中了这种毒的人,在夏天酷热时都不觉得热,平常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可是一旦与冰凉之物接触,就会引发体内的寒毒,这清凉殿素来就较为阴凉,奴婢猜想只怕是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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