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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之迹,迷糊之间,她已知自己回了浮香殿,匆忙而至的脚步声传来,她努力睁眼却仍是睁不开,月琴与月隐、承制等人更是忙成一团。
刘肇带着及未化掉的雪花,坐到她榻边望着程高问:“贵人什么情况?”
程高停下手中的忙碌,惶恐回:“陛下请放心,贵人并无大碍,只是一时跪久,伤到了才会如此。”
刘肇瞪向阴婧,厉声问:“你答应过朕什么?”
阴婧不温不火回:“臣妾答应过陛下不会再自做主张,可是此次确实是个意外。”阴婧见刘肇不语,这便大着胆子又道,“臣妾有句话还是得再说一次,明——。”
刘肇起身扬手就是‘啪’的一巴掌,厉声道:“朕不需要你提醒。”众人一惊,纷纷不安退下,程高惶恐在承制身后离去,几人跪在殿外,月琴与承制将殿门拉上。
阴婧捂着脸,盯着刘肇泣声解释:“臣妾不是要提醒陛下,臣妾是在担心陛下,自古以来美人多祸国,陛下都快不是以前那个英明神武的陛下了,整日里躲在温柔香乡,难道陛下忘记自己是天子吗?”
刘肇隐忍三分怒气,阴婧失声嘲弄一笑,又道:“陛下此前宠着臣妾,别人都以为陛下待臣妾不一样,哪里有人知道陛下宠臣妾,只因顾忌臣妾此前为陛下做的。”指着她道,“她就是个狐狸精,从小就是,小时候迷惑长辈的心,讨着长辈们的喜欢,现下就来迷惑陛下。”
刘肇不悦坐下,沉声道:“你给朕出去。”
阴婧不服咬了咬唇,狠下神情冷笑说:“只望陛下别让这天下都姓邓就成。”
刘肇抬眸,直着殿门道:“滚。”
阴婧甩袖扬身离去,走到殿中央却停了下来,侧过头含笑提醒:“陛下别忘了此前她恨着太后到底是为何事?”说罢转身离开。
她微震,再次努力动了动眸,刘肇发现后忙唤:“绥儿?醒醒!”
她努力再动眸,总算是睁开眼来,不安唤:“陛下。”刚才的话,她迷糊中有听到一些,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害怕着却又想知道谜题。
刘肇缓了一口气,沉声道:“你有话就直接问。”
她不安问:“绥儿父亲的死——到底?”
刘肇皱起英眉,凝眉道:“此事你不知道为好。”
她越是不安,猜测问:“难道真是陛下的本意,陛下是同样留不得父亲?”
刘肇英眉越是皱得厉害,盯着她问:“或许在你心里,一直就在怀疑是朕的意思,对吧?”
她心知此话不该问,忙拉过刘肇的手,摇头道:“陛下,不是这样。”
刘肇将手抽回,瞅着她时脸上写满距离,起身淡淡道:“你好好休息。”
她不安,起身忙抓住刘肇的手:“陛下,绥儿不是怀疑陛下,只是——。”
刘肇目露危光,撇了她一眼打断道:“你不用解释了,有些事情你一分未露,可朕也知道你怎么想的。”她心不由得悬了起来,刘肇瞅向她嘴角一扬,定定道,“那朕现在就将实话告诉你,你父亲的事是送药之人自己的意思。”
她微怔,什么意思?不信问:“是王爷的意思?”突然想起刘庆曾经对她讲过的话,曾经恨过她也做些无法挽回的事,一怔,难道就是这件事?
刘肇撇了她一眼,苦涩笑问:“是不是觉得很吃惊?你心里将所有人都猜测了个遍,就唯独没有想过这事是他干的,即便是太后动了他这心思,可是药当真却是他主动换的。”
她无力松手,瞅着玉石地板,恍然失了神色,不信自问:“他竟然也想父亲死?”
刘肇动怒侧过头去,狠狠扬了一旁的东西后便扬长而去,待她缓回神来之时,刘肇已是走到了殿外,她起身不安唤:“陛下。”
刘肇停在殿外,瞅了一眼旁边的程高,淡淡问:“贵人这胎是男还是女?”
程高不安回:“恭喜陛下,程高看是皇子。”
刘肇痛色闭眼,遂往前走去,她想着阴婧刚才的话,‘只望陛下别让这天下都姓邓就成。’心下一惊,迎上去刘肇已在郑众等人的簇拥下离开,她扶着门边扬声唤:“陛下。”刘肇却充耳未闻,她不由得恍然失神坐下,喃喃自问,“怎么会这样?”
月琴不安忙将她扶起,劝说:“贵人,小心孩子。”一人却扶不动她。
她心下忧,望着已是凸起的肚子,怆然失声一笑,抬眸望着月琴提醒:“这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望着天迹,不由得失神。
月隐赶紧过来帮忙,远处承制不安瞅着她,她笑笑起身,在二人的掺扶下她回殿坐下,程高在承制身后进来,蹲下不安问:“贵人,请让程高给您好好把把脉。”
她闭眼沉声回:“不用了。”
婉清与冯婉婵已是匆匆过来,远远的冯婉婵便问:“这又是怎么了?”她望着笑笑,冯婉婵疑惑问,“怎么你这胎又出问题了?”
她微笑摇头:“没事。”望着婉清那胎,吩咐,“这天寒地滑的,你肚子这么大了,就不要总是往我这里跑。”
婉清摇头,不安问:“听说小姐是在皇后那里出事,怎么回事?”
她已是无力再说,瞅了承制一眼,承制上前问:“贵人有什么话要吩咐?”
她笑笑,瞅向程高道:“将这位太医请出去吧!”
程高不安提醒:“程高还不是正式太医。”
她无力笑说:“不管是与不是,邓绥送太医一句话,能早早的离了这皇宫,就不要在这皇宫里做事,否则将来你得违心做不少事。”
程高灿灿不安,笑笑回:“谢邓贵人提点,程高告退。”
婉清在程高走后,坐到她踏侧,不安问:“小姐为何突然提醒这个非正式太医这样的话?”
她思及此前所想,含笑回:“只因想起邓绥的初衷,走了一程后还是觉得这初衷是对的。”
婉清凝眉问:“怎么了?”瞅向月隐问,“发生什么事了?”
月隐摇头不知,猜测着说:“刚才皇后离开后,贵人与陛下好像说了什么。”
婉清盯着她,她垂眸不语,她让刘肇再一次意识到,她曾经与刘庆之间的事,且还那般的不相信是刘庆所为,从而也刺激到了刘肇,婧儿刚才故意讲那些话,只怕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大意了。
婉清心里慌得厉害,沉声问:“皇后与小姐发生了什么?”顿了顿问,“玉儿呢?我怎么没有瞅见她?”
月隐低声不安回:“玉儿在皇后那里受罚。”
婉清微惊,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隐不敢再说,月琴上前提醒:“有些话奴婢们也不好多说,玉儿就是为此事而受罚,以后宫里的人只怕少不得要管好自己的嘴。”
婉清沉声道:“我看是皇后就是故意没事找事。”
冯婉婵忙搭住婉清的手,低声呵道:“皇后的不是岂是你我能说的,到皇后耳里少不得惹麻烦。”
婉清缓了缓气,握着她问:“小姐,依婉清看,这皇后定是不会与小姐为善的,小姐可是要防着点才行啊。”
她笑笑回:“我已知。”
婉清凝眉,沉声道:“婉清有事,先走了。”说罢起身就走。
她都还一不及拉住婉清,不安瞅着冯婉婵道:“婉婵姐姐,你盯着婉清,别让她乱来。”
冯婉婵轻叹一声道:“知道,这丫头就是个疯子,她想干什么事那是谁也拦不住她,婉婵会想办法拦着她的,绥儿你就不要担心了。”
她感激不已道:“那就麻烦婉婵姐姐了。”冯婉婵拍了拍她的手遂而离开。
夜幕似华,承制端着手中的药,递上来恭敬说:“贵人,这安胎药刚煎好,贵人趁热喝。”
她瞅了承制一眼,见承制脸上明明有着不安,侧开淡淡道:“先放下。”承制不安放下,她闻到了那飘散的药渣味,心下一片怆凉,瞅着安胎药静静问,“承制,知道邓绥为何一直信任你吗?”
承制打量着她,知道此时只有坦诚,双眸垂下不安回:“贵人知道承制是为陛下办事,所以才这般信任承制。”
她嘴角勉强一扬,笑说:“你心里倒也明白。”望着月琴与月隐略带震惊、以及明的神情,她幽幽说,“她们俩个我之所以信任,是因为我知道她们本性,月琴行为处事有着自己的原则与底线,月隐平常虽是纤弱胆小可她有颗分辩是非真假的心,懂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且心地善良。”
承制应承着笑说:“贵人所言甚是。”
她望着那安胎药,眼泪再也止不住煽然泪下,用手擦掉后淡淡问:“这药是陛下特意瞩咐过你要小心的是吧?”
承制灿灿回:“是。”
她嘲弄一笑,多希望承制的回答不是,眼泪似断了珠般怎么也绝不了,月隐看着为此也很是不安,拉了拉月琴,低声问:“姐姐,怎么回事?”
月琴望着那安胎药不明,凝眉想要伸手端去闻闻,她及时伸手阻止,月琴收回了手,她轻拭掉眼泪,对承制摆了摆手说:“邓绥过会就喝这药,这药现下太烫了,凉了再喝,一个时辰后你再回陛下吧!”
承制不安退下,她抬眸瞅向月隐,勉强笑问:“此前云晴与玉儿在外收的那四颗东西,你们应该是没有丢掉吧?”
月琴不安问:“贵人问那东西做什么?”
她只是瞅着月隐,月隐不安回:“是没有丢掉,被奴婢收起来了,奴婢一直在想搞明白,那东西是用什么做的。”
她笑笑说:“你拿过来我也看看。”
月隐疑惑,迷惑点头‘哦。’忙说:“奴婢这就去拿。”
月琴打量那碗药,不安又问:“贵人这时要看这东西做什么?”
她笑笑,眼泪再次落下,也并未回月琴的话,月隐将锦盒已是递来,她将那东西取出,月琴紧张瞅着她,怕她将此药给吞了似的,她拿着手中瞅了半晌,手轻轻往下一撇,手中三颗掉了下去。
月琴与月隐一惊:“掉了。”两人说着忙去寻,她将手中那颗在两人不注意时,淡淡伸手放入安胎药中滑了一下,取回再次握在手心,心下一片淡然。
月隐寻着地上的药问:“还有一颗呢?姐姐你找到没!”
月琴来回寻找,不安回:“没有,再仔细找找,可不能让宫里小动物给吃了,这吃了可是要没命的。”
她出声提醒:“不用找了,还有一颗没有掉,在我手里。”
月隐与月琴起来,了然松神,月隐上前问:“贵人也不早说。”
她伸手将手中的也放入锦盒,月琴将手中的其它三颗放入锦盒,她瞅着那东西笑说:“我也想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做的,月隐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问云晴,想来云晴对这东西相当熟悉。”
月隐恍然大悟道:“对哦,奴婢怎么把她给忘了,暗里瞎琢磨这么久。”
月琴不喜伸手打了月隐一下,嗔骂道:“这东西你暗里收起来就得了,让人知道你有这东西,少不了会惹上一堆麻烦。”
她如此离去,只怕月隐当真会有麻烦,笑说:“这东西确实不好留在你们手里,还是留在我这里吧,留在你们这里,少不了出麻烦事。”
月隐转而一想:“也是,还是留在贵人这里吧,此前就有人用这东西要害贵人,这会儿留在贵人这里,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月琴细想,不安盯瞩:“那贵人可别误吃了,这东西可是——。”
她笑回:“我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淡淡又道,“拿笔墨来。”
月琴疑惑问:“贵人这时又要笔墨做什么?”
月隐忙说:“奴婢去拿。”她颔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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