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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可以舒缓人心神,可以让人忘却忧愁,神迹在梦与现实边缘,分不清楚哪是天哪是地,在那软绵绵的天地里长眠,即便随时消散却也甘愿。

隐约听到外面有着细语之声,彷佛是特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她知道,只是那细碎的话语间,也依旧震醒了她残余的睡意,月琴外在低声不安说:“贵人要知道了,只怕——。”

月隐声音有几分沙哑,泣声道:“赵宫人多好的一个人,这突然就出这样的事,真是——。”她一怔,睡意彻底被驱走,猛然想要起来时,却发现身体并无太多的力气,连撑起来都是那么为难。

月琴轻叹一声,感触道:“咱们贵人多次遇赵宫人相救,可是赵宫人却是自己救不了自己。”她凝眉,怎么回事?一股不安在体内漫延,撑着身子到了寝殿门口。

月琴与月隐见她后一惊,缓下后忙伸手将她扶好,她望着月隐不安问:“怎么回事?”月隐咬唇垂眸不语,对于她火热的视线更是无比愧疚,她心下更是不安,抓过月琴的手不安续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婉清出事了?”

月琴神情为难,瞅着她不安点了点头,她心一颤,身子一怔,不信往后退,月琴忙扶着她劝:“贵人要当心自己身体啊。”

她偏了偏头,心间不由得不信,不信自问:“婉清出事了?”失声一笑,她一点也不相信婉清出事了,婉清一向稳重机灵,凡事都会保护好自己,处处护着她怎么可能护不了自己?嘲弄笑说,“怎么会,离开前还好好的,我还让玉儿去送她,怎么可能会出事?”抬眸瞪向两人,“你们不许胡说。”

月琴不安瞅着她,脸色有几分为难,月隐却痛声哭了起来,泣泣道:“玉儿——。”

她心间一抽,忙抓住月隐,不安问:“玉儿怎么了?”

月隐抬眸,泪眼迷离回:“玉儿也被吉成给抓走了。”

她初愣,依旧是不信,月琴对她不安点头,她是由不得不信了,吉成,心间隐隐有了一股了然,却不敢再往下深想,缓下神来沉声问:“给我一次性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月隐不安解释:“玉儿在送赵宫人回去的路上,实在等不到回殿里就要生产了,所以几人就找了一个地方,大家帮着手忙脚乱让赵宫人产子,好在最后是母子平安,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众人一下全都晕了,醒来的时候赵宫人就去了。”

她心下一寒,不信唤:“婉清?”心间猛然一股抽动,就似婉清抽离她身体般,硬生生被人拨去,婉清是她视之为一的亲人。

月琴双眸泛红,扶着她忙劝:“贵人请节哀。”

她不知道痛苦袭来,会是这般的痛不欲生,再思及婉清所有的一切,更是无法用疼痛来缓解,痛声道:“她如果不来我这里,定是不会出这样的事。”众人一阵沉默,她除了心痛外,更多了一股自责,思及是这吉成抓了玉儿,心间蒙面有了一丝恨意,强行压下盯着月隐,脸色奇冷问,“吉成怎么会出现?”

月隐头一回见她这等刺目的目光,不由得也吓了一跳,低声不安回:“吉成带的人路过,就正好遇到了她们,唤醒了一众人,发现赵宫人离去后,就将玉儿给抓走了。”

她失声嘲弄一笑道:“她可真是路过得巧了。”

月琴不安猜测:“要说平常赵宫人与吉成多有间隙,这个时候吉成出现确实大有可能是她所为。”

她厉声含恨道:“我真悔当初没借陛下手立马要她的命。”

月隐一怔,瞅着她略感不识,她紧紧闭眼,她想要杀人,想将那人千刀万剐,她错了,错在太过退让,这个错误害了婉清,她早该要了那吉成的命,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对敌人传递仁慈原真是对自己的残忍,她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为何非得用体验来换?

月隐不安宽劝道:“贵人别在心里气坏了自己,这可才真是不值。”

月琴沉下脸来说:“可更不能让赵宫人这么不明不白死了,否则当真是死不瞑目。”

她目露危光,厉声道:“要让我查出是她所为,我要让她为婉清以命抵命。”

月隐不安问:“贵人,那咱们现在怎么做?”

她转而问:“蔡伦呢?”

月隐忙回:“蔡伦与郭太医还在寻那‘珍轜’。”

她凝眉问:“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收获吗?”月隐不安点头,她沉声道,“不可能完全没有收获,一定可以寻出一些东西。”随着也在月隐与月琴的掺扶下坐下。

月琴委下身来回:“贵人所说在理。”

她思及婉清,依是无法相信这一事实,月隐看出她所想,出声问:“贵人,咱们要不是去看赵宫——。”

她闭眼,咽了咽候咙,沉声回:“等陛下安排好后再去看她。”如今哪还有脸见婉清,转而吩咐,“你去告诉吉成一句话,玉儿是被她带走的,不管她入宫的目的是为何,她要再敢伤邓绥的人,邓绥也定会让她悔不当初。”

月琴了然点头离去,她不想再往下深想,怕往下想心会疼,怕想着与婉清的一切迷失自己,怕自己会做出不够冷静的事,父亲临终前说过,凡事都要冷静的好好想想,就跟想别人的事一样,这样做出来的结果就会不同。

荷花池内,天碧涟涟,夜间婉清的事已在宫内传开,刘肇让人简葬婉清,她一直未出自己的宫殿,待到婉清的事落定后,她在刚落夜之时,独身一人到了婉清睡着的地方。

她本以为婉清身边会有几个人,可是到了玉堂殿时却发现,除了云荀外就没有其它人,心下不由得一寒。刘肇让人简葬婉清,也同样是在告诉宫里人,婉清就如这宫里的人一般,渐渐单单消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重视,就如那东步院的花般,逝去并不会有人怜惜。

人的命当真是脆弱,脆弱到一眨眼间说没就没了,一路走来她周围的人消失的是数不胜数,死亡总是在她眼前上演,总是在提醒人生命离去时悲痛,让人知道了痛就会知道珍惜生命,可是往往许多事都是经历了代价,人们才会学会珍惜。

她走向婉清,脑海里全是婉清的面容,那嫣然含笑间,留着对这世间的温存,一颦一笑间是那么温柔善良,一怒一恨间却又是那么神态坚定,还有着自己对世间生存的态度与原则,又是那么活灵活现婉如精灵,婉清留给她一份最美好的情谊,这份情谊会永远留在她心间,在她觉得寒冷时思及温馨却又疼痛。

她跪下瞅着婉清的画像,云荀这时才发现她来了,擦了眼泪起来跪到她身边,扶着她小心唤:“邓贵人,您可算来了。”

她心一抽,狠狠闭眼,眼泪如泉涌出,沉声道:“我害怕来见她,我——我真是没脸来见她。”

云荀听后心酸不止,更是痛哭出声,泣声说着:“咱们宫人不会觉得不值的,邓贵人也别太难过了。”

她瞅了云荀一眼,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可是却在劝她别难过,她擦掉眼泪瞅着婉清,沉声道:“婉清,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孩子,不会让他出事的。”她话才说完,隐约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能明显感觉到是个男的,侧过来一看原来是卫峰。

卫峰面色沉重,远远虽是看得不清楚,可在那月光的照映下,沉重之情现而易见。

卫峰单膝跪下后,却是闭语不言,垂着头方久才说了一句:“邓贵人,您能忍下那些痛苦,可爱您的人却不忍心您受苦,别再让您身边那些爱您的人,因您的退让而受尽折磨,您的这份善良与不争,是对爱您之人的一种残忍。”

她微怔,善良?她本就没有必要当个善良的人,她仅仅只是想让家人平安,可是这个善却引来亲者痛仇者快,后悔依是照样唤不回婉清的生命,垂眸眼泪再次如泉水涌出,硬咽着回:“对不起,是我害了婉清。”

卫峰突然颓废坐下,瞅着婉清失声道:“我没能按王爷的意思保护好她,更阻止不了她的决定,只能看着她飞娥扑火,我也有——。”说罢已是无了声。

云荀垂泪,擦掉忙劝说:“邓贵人,卫大人,你们别自责了,咱们宫人想必也不希望看到两位如此。”

卫峰思及一切已无法再忍,突然趴倒在地抱着头疼苦自责,痛声道:“当初应该不顾一切,打晕她带她离开这皇宫的,或许——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她瞅着卫峰微愣,只觉卫锋的悲痛里有着其它。

云荀在一旁劝说:“卫大人,您别这样,咱们宫人虽是嘴上不说,可心里一直对您有些愧疚,要不是您每每暗中相助,咱宫人也不能活到今天。”

卫峰痛哭出声,语气已是沙哑,心疼道:“婉清,你好傻,为什么当初就是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情的。”

她泪珠挂在脸上,似被冰雪瞬间冰封般,瞅着卫峰隐约明白过来。卫峰那哭声里明明就有着爱怜,有着说不出来的痛,再思及此前宣室殿起火时,卫峰冲进了宣室殿后,婉清那明显就有担心的眸子,两人之间明明就有情。

婉清不肯离开是为了她,是她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有情人,还让婉清走上一条自己本不愿走的路,一口气闷在心间吐不出来,只觉胸口痛疼异常,彷佛有火在烧一样,疼却又喊不出来,用拳头狠狠捶了捶心间,失声痛唤:“婉清,啊啊,婉清,你真的好傻。”

云荀两眼红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见她悲痛异常,忙过来扶着她劝说:“贵人您别这样,您才产下小皇子,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她痛喊不出来,又见卫峰亦是如此,更是痛在心里,紧紧闭眼倒在了云荀怀里,她是真的错了,错得好离谱,这个错用婉清的生命与幸福换来。

夜风扫过,在长风月下扫走清明,却扫不去众人心中的悲痛。卫锋身子一怔,察觉到了周围的异常,手快握住了腰间的佩剑,眼泪还挂在脸上,厉声问:“谁?”她微疑,睁开眼并未发现四周有人,瞅了一眼卫锋那警惕的神情,瞅着四周有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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