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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嘉德宫时已是落日,远远便见一群宫婢站在宫殿外,那群人她大概有些印象,是吕梦音身边的人。
步入宫内时,她瞅了一眼四周的奴才与宫婢,自是不能一眼看出谁是皇后的人,入了正殿便见吕梦音与冯婉婵坐在那里,眸宇间隐约传递着担心与不安。
两人见她回来后迎了过来,冯婉婵欲要说话时吕梦音已是冷冷问:“去了皇后那里?”她如实点头,吕梦音瞅了一眼殿外,她侧过头去时便已看不出是谁在向她们张望,吕梦音转而问,“浩儿呢?”
她看着吕梦音神情不太好,转而不安问:“临颖公主没事吧?”
吕梦音盯着她只问:“浩儿是不是被人抓走了?”
她无奈一笑,见冯婉婵与吕梦音已是心知,唯有道:“真是瞒不过梦音姐姐。”吕梦音听后脸冷下来。
冯婉婵在一旁提醒:“咱们大伙还不知道你呀,如果你不是有事,怎么会求梦音去缠陛下,来你这里一看就知道了,浩儿与承制都不在。”月琴与月隐将头低下。
她缓下心忧,吕梦音皱了皱眉,拉过她不安问:“是谁干的?”
玉儿扶着她往前坐下,她沉声道:“此前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轻浮之人。”
冯婉婵微疑,走来不安追问:“怎么这人还找上绥儿你不成?”
她忧道:“此事说来话长。”
吕梦音坐下不喜道:“那就长话短说。”
她沉声提醒:“此人姓窦。”
冯婉婵与吕梦音来回互望,彼此猜测其中要害,冯婉婵探过头来不安问:“难道是来复仇的?”
她看了玉儿一眼,玉儿心下了然,将怀中药瓶递出,冯婉婵接过后闻了闻,凝瞅着她略有不明,她接回药瓶后解释:“这是那人送的,让邓绥暗里下给陛下。”
冯婉婵一惊,缓下后忧道:“看来没错,当真是来寻仇的。”
吕梦音神情凝重,沉声道:“怕是认为太后的死与陛下脱不了关系,这才——。”
她打断道:“并非仅是这样。”
冯婉婵不明问:“那是为何?”
她不安提醒:“此人与那假郭碧纯有关系,他们知道那假郭碧纯在宫中无法使坏,这才让此人前来。”
冯婉婵了然原来还有这么一事,只是有一事还是不明,又问:“绥儿刚才的并非仅是这样,除了这个外可是还有其它的因素?”
她瞅着两人定定提醒:“我让玉儿查过窦家族谱,窦氏族人里没有叫窦子杰的人,此人的名字是为化名。”冯婉婵与吕梦音再度了然,她转而问,“你们觉得此人为何化姓窦氏?”
吕梦音一怔,了然喃喃念道:“怕是还想在窦家之事上做文章吧。”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不安提醒:“现下正与烧当交峰之迹,陛下自然是不能出事,陛下出事大汉群臣无首,军心一乱定会吃败仗,此人化为窦家姓氏是许久前便有的事,军中将士还有不少是窦家的旧部,这假郭碧纯也在宫里潜伏了这么些年,一看这早就是谋化好的,这假郭碧纯虽是没能做出什么大事,可想必定会留有阴谋在此。”
冯婉婵认同道:“不错,这假郭碧纯并非愚昧之人,此前那般倾诉才得以没让陛下下命立即斩之,这些年一直小心奉礼于皇后,看得出他们本就是想借大汉内部之事,欲要在一旁扇风点火让大汉祸起萧墙。”
她垂眸细想这假郭碧纯会如何留阴谋,思来思去还是没有头绪,玉儿不安将瓶子收回,吕梦音拉过她手不安道:“那此人抓了你孩儿,你这样瞒着陛下,于你也不妥呀。”
她勉强笑回:“那人想借窦家之事造事,邓绥同样可借窦家之事陷他于不利之地,窦家本就是一把双面刀,就看使刀的人如何用而已。”吕梦音与冯婉婵担心虽是少了一分,可是却依旧不安瞅着她,她再度解释,“梦音姐姐放心,绥儿已经与那人谈好条件,只要完成他所说之事,他定会归还邓绥孩儿。”
两人听完松了口气,她瞅着吕梦音想起今日阴婧之事,唯有先感谢道:“不想梦音姐姐伤小公主来缠陛下,绥儿实在是感激——。”
话还未说话吕梦音一笑说:“咱们之间还说什么客套的话,你这样就当真是见外了。”
她也知吕梦音视孩儿就是命根,不安之余瞅了一眼那殿外站着的人,也不知道哪个才是阴婧的人,更不知吕梦音是否心里有数,只得劝:“这宫里咱们安份守已,定会有咱们的容身之处,在宫里拉帮结派欲让人多心。”冯婉婵听后皱起了眉,吕梦音是隐约有些明白,她续道,“朝堂之事更不是你我三人该参合的。”
冯婉婵娥眉皱得越发深了起来,只问:“绥儿是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敢说吧?”
她轻咬了咬下唇,唯有道:“太后过多干涩朝政,最后心也跟着大了,可换来的结果却也是值得我们引以为戒的。”
吕梦音也是聪明人,求陛下让家人升官之事,想必宫里的人都清楚了,微微一笑轻拍了拍她的手道:“梦音明白绥儿的意思了,绥儿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谢绥儿你的提点。”
冯婉婵拉过她二人的手,笑说:“这宫里有些事不该有那么多顾忌,顾忌多了失了咱们之间的情份可是不好。”她与吕梦音微笑,冯婉婵转而说,“相信两位吉人自有天相,小公主会慢慢好起来,小皇子也不会有事的。”她与吕梦音点头。
三天过后,听闻阴秩被刘肇安排秘密远行办事,此去定是少说半年大说一年,临颖公主也渐渐好起来了,刘肇看公主好起来后也不再时常悬心,开始着手于眼前的事,那便是烧当叛乱之事。
承制回来的时候眸宇里透着猜测,怕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因此时常站在她殿外张望,似乎想要入殿内看浩儿,她只让月隐与月琴拖到夜里。
夜下黑风四起,星辰暗淡无光,伴着忽明忽暗的烛光,玉儿为她披上青色素衣,守在她旁边也不敢说话,陪着她静静等着。
一道寒风扫过,在儿为她护着冷风之时,转眼那窦子杰已经到了殿内,一幅悠闲自在的样子好不自在,坐在前方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水,慢吞吞喝下后说了一句:“贵人办事倒是干净利落。”
她未起身,只远远瞅着那人,问:“我孩儿呢?”
窦子杰一笑,事不关已轻飘飘回:“死了。”
玉儿一怔,她一惊,只觉体内冰雪寒意刺骨,撑着旁边的桌子起身,瞅着那人不信问:“你答应过我的,你怎么可以不守承诺?”
窦子杰无奈耸肩,满是无辜道:“又不是我杀的。”
玉儿忍无可忍,咬牙道:“你——。”
窦子杰瞅着玉儿笑问:“姑娘的武功即便是再如何苦练,姑娘以为可以敌过在下?”
玉儿早已气得双眸通红,快要失了理智,咬牙切齿道:“我要让你一命——。”
她在心寒之迹赶紧抓住玉儿的手,体内早已无了力气说话,死了?对方两个多轻松的语,却似一把刀扎在她心上,原来残忍可以这等无关紧要,原来残忍可以这等轻松处之,原来残忍可以没有理由、没有预料的袭来,连哭、伤心的余地都来不及缓下。
玉儿瞅着她的样子担心不已,一时左右为难也不敢再上前找窦子杰麻烦,赶紧扶住她不安唤:“小姐。”
她失声嘲弄一笑,抬眸看向远处那依是云淡风轻的人,明明对方就像在说笑,可是那笑却又不像假的,酸涩之感缓上时,努力笑问:“公子是在与邓绥说笑吗?”
窦子杰将茶杯放下,直直盯着她的双眸笑回:“邓贵人英明,在下确实是说笑的。”她听后脸一僵,玉儿一怔,瞅着此人完全搞不清楚,此人哪句是对哪句是真。
而她的心如从高山坠下,却半路又有祥云拖住,看着窦子杰暧昧的目光,突然有些明白此人为何说孩儿死的用意了,沉声道:“公子的目的达到了。”她有多在意这个孩子,窦子杰就有多少筹码让她妥协。
窦子杰一笑问:“这么说来邓贵人现下是自愿陪在下睡一晚了?”
她紧紧闭眼,沉声回:“一切都随——。”
玉儿恼火吼道:“小姐。”
她沉声道:“别说了。”
玉儿急上了头,瞪着窦子杰咬牙,窦子杰一笑说:“姑娘,不是我逼的,是你们贵人自愿的,你现在就是让在下从你尸体上踏过去,也该问一下你的小姐是同意你这么做。”
玉儿咬牙切齿呵道:“无耻。”
窦子杰嫣然一笑,说:“姑娘你错了,这不是无耻是光荣。”玉儿听后双眸更是喷血。
窦子杰云淡风轻又说:“邓贵人可是大汉皇帝的女人,睡过皇帝的女人也等于当了回皇帝,懂吗?”玉儿头一回这般憎恨一个人,只想要将此前千刀万剐,一直隐忍着只差将嘴唇咬出血来,窦子杰却又笑说,“姑娘这样气坏了自己可真是不值,在下瞅着也心疼。”
玉儿指着窦子杰恨色道:“你让我恶心。”
窦子杰事不关已一笑,只盯着玉儿回:“说明在下在姑娘心里,还是有点触动的。”玉儿听后简直要崩溃,忍着心间几团火涨得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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