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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回:“不会的,你先且放心。”
冷血松神一笑,窦子杰突然无力出声:“你们当我是死人啊,拉家长待会行不行,先把我放了再说吧。”
她这时才仔细打量窦子杰,见窦子杰有些不对劲,冷血含笑解释:“我废了此人的武功。”她微愣,冷血笑说,“此人武功不凡,不废怕是会有祸事,废了他武功以后他也少做怪。”
玉儿瞅着窦子杰这翻模样倒是一笑,欣然应道:“周贵人此举甚妙。”
窦子杰横了玉儿一眼,显然武功被废之事已经接受,不想此人的接受能力也挺强,徐步走至窦子杰面前,将窦子杰的狼狈看在眼里,抬眸问:“刘清的死是你造成的,你觉得邓绥会如何处置你?”
窦子杰侧过头去,已是一幅懒皮之色,随口说了句:“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反正我都落在你手里了。”
她嘲弄一笑,往前方走去坐下,幽幽道:“玉儿,将此人双手双脚也给砍了。”玉儿一愣,瞅着她不知她说真说假,只是这样的话从她口中听出,亦是令玉儿极度震惊。
冷血再看她的神情,仿佛刚才的两个字还不是她自己说出来,那般淡然事不关已的模样,将人性的残忍、泠血发挥到了最大极至,缓下后笑问:“绥儿你怎么是这等残忍之人,此人武功已经废了何必还——。”
她抬眸瞅着冷血笑问:“刚才你不是说将他送给我了吗?”一时再次让冷血说不出话来,她瞅着窦子杰转而提醒,“我不仅会这样待你,还会这样待你重视的人,比如茹璋。”
窦子杰一怔,冷血与玉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玉儿来回细想这事与茹璋之间的关系,她的意思很明显,茹璋就是烧当那边的人,亦或是假郭碧纯此前留下的阴谋种子。
她见窦子杰此翻模样,再次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含笑说:“邓绥一直在想,你是怎么与皇后拉上关系的?皇后如果知道你意欲是要毁大汉,皇后与我之间即便再间隙,也不会在此时此刻做对陛下不利之事,唯一的一点解释就是,是你们中间有个人在她耳边隐藏事实,不过是借她之手乱宫中之事,你们也就是彼此利用而已。”
玉儿顿时明白过来:“茹璋放他不是皇后的意思,按皇后的意思此人也是必死,留着必是祸害与把柄。”她点头,玉儿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是茹璋不忍他死,这才自己悄悄放了他。”
窦子杰瞅着她再次震惊,不想这点隐藏的关系,竟然被她一举发现。
她将窦子杰的神情收于眼底,转而再度提醒:“还有那牢中代替着假郭碧纯的女子,你即便是再如何利用于她,可是想来相处久了都是有感情的,她在牢中代替假郭碧纯之事,邓绥只要就此揭发,并且将你们的事与茹璋的事联系在一起,你觉得你们三人是什么下场?”
窦子杰瞅着她突然明白过来,失声一笑问:“邓贵人与在下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在下告之何事?”
她含笑回:“你自己该知道。”
窦子杰妥协一笑,叹气回:“子琪她在清河王府。”
她皱起娥眉,猜测问:“你们还想借此害清河王?”
窦子杰一笑提醒:“不是害清河王,邓贵人心里该清楚怎么回事。”
她心下震,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抬眸惊问:“你当真就是那日清河王献上的奇人?”
窦子杰一笑并不否认,她心下再度往下沉去,刘肇明知此人是清河王此前献的人,看清此人面容后一定会往清河王身上去想,可是刘肇这次不动声色,即便痛失皇儿可在悲愤之余,也定是会招清河王入宫,但是刘肇此次并没有。
她垂眸,缓下心中百转猜测,还是说窦子杰如此辱她,被刘肇当场看到那一幕,刘肇也不觉得这是清河王的意思?毕竟他清楚她与清河王的曾经,清河王也是断然不会这样害她的,这样一想或许也不会觉得窦子杰是清河王的人,想必只会认为,此人不过是年前那会儿清河王碰巧就献了上而已?
毕竟此人害她之心本就有之,自然更有害清河王之心,可窦子杰刚才的意思,明显说不是要害清河王,那这意思就是清河王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如果清河王与此事当真脱不了关系,那清河王此举到底意欲为何?陷她于不德之地离间她与刘肇?假郭碧纯现下又在清河王府,刘肇又片语不提,再细细往下思索心下一震。
玉儿见她神情不对,脸色略有泛白,上前不安问:“小姐,怎么了?”
她忙道:“快,快将牢里的秦子英想法子救下来。”
玉儿不明问:“怎么了?”
窦子杰显然还不明白,瞅着她有三分疑惑,她瞅着窦子杰冷声提醒:“你们小看大汉皇帝,秦子英如果出事,那就是你害的。”
冷血小心出声问:“绥儿,怎么回事?”
她沉声提醒:“陛下缓下悲痛后,定是会往关着假郭碧纯的地方赶,这个时候怕是——。”
玉儿见她不像说假,心下不安之余立即转身快速往秦子英所在的地方赶去,冷血不明续问:“绥儿你的话我不明白。”
她拉过冷血的手拍了拍,走向同样有些不明的窦子杰,沉声提醒:“即便你此举与清河王脱不了关系,也即便你的所为真是清河王的意思,陛下没有唤清河王入宫,说明他根本不相信清河王与此有关,甚至会觉得是你们想拉笼清河王。”
窦子杰欲要解释,她心往下沉去,窦子杰不像在说假,是她与刘肇不相信清河王会如此,她转而提醒:“你此前就说过,陛下要是发现你与我欲要行污讳之事,发现原来你受前线之人的命令行事,会不会将前线的将领给砍了,想必在这事你也会刻意定留下线索给陛下。”
窦子杰似乎有点明白过来,眸中一震。
她瞅着窦子杰如此震惊,一切仿佛就在彼此的局中行走,想要算计别人的人,最后反而将事件的点扯到了自己人身上,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窦子杰想要算计前线的人,留下的证据在此等情况下,最后反而透露了自己的目的。
她沉声又道:“所以即便清河王真与此事有关,陛下都会觉得是你们拉清河王下水,你是烧当那边的人借乱搅前线不宁,陛下心中想必是确认无疑,你觉得陛下缓下这些猜测后,是不是会立即前去看望假郭碧纯,发现假郭碧纯被人代替时,陛下更是断定一切就是你们计划好的,那代替之人是不是也必死无疑?”
窦子杰听后腿一软,顿时跪坐在地。
她思及刘清之死,语气不由得冷了一声,又道:“即便你们借着皇后与韩贵人的手,让陛下措手杀了自己的亲儿子,也即便陛下不知此事与皇后有关,可此前刘清本就中了你下的药,这与你们有关这便是摆脱不了的事实。”
冷血听后震惊,上前不安问:“刘清的死与皇后有关?”
她无从解释其它,扫了一眼沉着脸,垂着头一语不发的窦子杰,缓下心中百般愤概,往前走去再度坐下,冷血跟过来一同坐下,望着她虽心中有着疑惑,却也并不再追问。
她瞅着摇篮中的孩儿,幽幽提醒:“曾经陛下当着邓绥的面将某人双手双脚砍去,还将那人的头部留了最后送人做礼。这会儿陛下找不到你,如果我是陛下定会将你送来的那人五马分尸,再将那人的人头悬挂于城墙之上,借你想要报仇之心再将你捕获。”
窦子杰缓了过来,忙道:“请邓贵人将在下交给陛下。”
她抬眸提醒问:“你不觉得这个时候有点迟吗?”窦子杰再度失了心神,她垂眸道,“但愿玉儿赶去时陛下有手下留情,再不就只有让秦子英自求多福了,如果你带进来的那个秦子英足够聪明。”窦子杰不再言他,她心中却百感心忤,一切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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