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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在这四年早早就摸清了一些暗道,比如宫里哪条道去浩儿那里更方便,如今浩儿的母亲姓萧名月华,听闻是此前被刘肇临幸过,但是此女并未怀上皇嗣,因此女行为处事极讨刘肇喜欢,也是个令刘肇放心的人,刘肇这便命此女替化了她母亲的位置。
此女因当了浩儿与刘保的母亲,便在事后被封为了美人,听闻此人是琅邪王刘宇送来的。
与此同时她对此前各蕃王送来的人也摸了个清楚,三位早先生下皇嗣的刘氏、傅氏、罗氏纷纷早由宫人升为了美人,眼下各各是儿女成双。
刘氏是赵王刘商赠送,刘氏本名刘霜凌,前生之女取名刘成,后生之子取名刘齐,傅氏是济南王刘错赠送,傅氏本名傅雪珍,所生两子取名刘奇与刘吉,罗氏是东海王刘政赠送,罗氏本名罗思琪,所生两子取名刘凡与刘非。
与此同时,这四年宫里相近而得宠的还有十多名女子,纷别是宫人七人,美人六人,幸人六人,这十九人里有八人为刘肇育下皇子,育下皇子最多的要属何美人,一人四年育下三名皇子,且这四年一直深受刘肇喜爱。
这十九人加上此前的三十多人,也就是说被刘肇临幸过的女子已不下五十余人,或许还有一些被临幸过并未公开的,只是到最后稍微有点份量的也就不到一半的数量,原来女子来这世间的使命就是只生子工具,短暂的情爱敌不过岁月的洗礼,更经不起漫长的等待,情这样的东西不过是骗人的玩意儿。
如今新晋的宠人程氏本名程云儿,听闻现下也已有了身孕,依太医观察此胎可能是女胎,还闻此女擅长红袖舞,舞动起来两袖摆灵珑多姿美妙之至,再加上那身段婀娜多姿,如今深得刘肇喜爱,此女也宫里继楚怜之后,舞技绝佳的第二位。
其它妃嫔怀的技能自然不差,个个琴棋书画不所不通,这四年府中哥哥该成家的也纷纷成了家,邓府好在一起都安全,皇后应是见她被刘肇弃之,没了刘肇情感上的重视,也从来没有找过她的麻烦。
夜色如墨,玉儿选了一个漆黑的夜晚,带着她往浩儿所在的住处赶,这几天她努力让自己精神起来,想着如果见着浩儿,也好给浩儿一个好点的印象,别让浩儿见着她是以为见着了鬼,在玉儿熟心照顾之下,不过几天她就已是神采不凡。
途经玉阁门时遇到巡查的宿卫,玉儿搂着她快速闪身到了殿顶,那举动还未让她反映过来,只觉耳边惊风阵阵,缓回神时发现自己早已离了地,不由得瞅着眼前的玉儿不识,不想玉儿武功已到如此出神之地?已是不比曾经那徐子杰差了。
玉儿警惕打量了四周一眼,瞅着她不安低声提醒:“小姐,说好了只偷偷看一眼,小皇子那里陛下看护得紧,要是被发现了奴婢担心陛下会——。”
她狠狠点头,直到远处那队兵卫走远,玉儿准备搂着她飞身而下时,她却瞅到下方某个角落处,远远站着两个人,她微怔之余压下了玉儿的手,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云晴与阎氏。
玉儿顺着她视线看去,凝眉道:“云晴此前暗里对韩贵人下手,除了陛下考虑用人之迹外,如果不是韩棱大人去逝,韩贵人顺陛下之心对陛下说放了曾经得罪过她的人,这云晴指不定不能活着出暴室。”
韩棱大人去逝听闻韩蔓儿还因此一病不起,她不想猜测是否是宫中相斗有因,只是从韩棱大人去逝后韩蔓儿突然又变了,变得沉默无比,仿佛没人提就不会有人想起韩蔓儿般。
云晴跪在地上,本与北匈奴阎氏说着什么,可下一秒云晴突然趴到了地上,那表情庄镇而敬重,她微怔之余不明问:“阎氏对她有何大恩,让她行这样大的礼?”
玉儿垂眸想了想,提议道:“小姐,你先待在这里别动,奴婢前去看看她们到底在说些——。”
她忙压下玉儿摇头,沉声提醒:“云晴不是一般人,她的本事你我都知,她不碍着我们不必理会,被她发现我们出了殿可是不妙。”
玉儿两眸一转后想了想,垂眸道:“玉儿听小姐的。”
她突然想起了刘庆,喃喃又道:“倒是听闻陛下如今特别倚重几位王爷,竟然可以对此前王爷之事毫不计较,这倒是出乎上了我的意料之外,当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玉儿沉声提醒:“先不说陛下不与之计较,是不是当真因为兄弟之情,就大汉的局势陛下也是用人之际。”顿了顿提醒,“小姐可还记得永元十二年三月丙申,陛下让郑众在朝中颁的诏书?”
她苦涩笑笑,何尝不清楚刘肇状况,喃喃念道:“比年不登,百姓虚匮。京师去冬无宿雪,今春无澍雨,黎民流离,困于道路。朕痛心疾首,靡知所济。‘瞻仰昊天,何辜今人?’三公,朕之腹心,而未获承天安民之策。数诏有司,务择良吏。今犹不改,竞为苛暴,侵愁小民,以求虚名,委任下吏,假势行邪。是以令下而奸生,禁至而诈起。巧法析律,饰文增辞,货行于言,罪成乎手,朕甚病焉。公卿不思助明好恶,将何以救其咎罚?咎罚既至,复令灾及小民。若上下同心,庶或有廖。”
玉儿凝色道:“朝中官员各怀鬼胎,陛下心中素来就知,张奋大人因此前刘方大人之事,觉得是陛下让刘方自杀,与陛下心生隔阂后就被罢了,而韩棱大人这样的人如今也已先逝,陛下倚重的老臣是去的去,罢的罢,如今国库又——”
她心下失了方向,失声喃喃念道:“国库渐空、人才凋凌,钱到了诸侯手里自降身份向其要一点即可,可那些钱全都流到了地豪乡申手里,这些人又皆多素质低下行为粗痞,降了身边给了脸色也不一定能要到,指不定还自鸣得意更加不将帝家放在眼里,唯有用强直接派兵——。”
玉儿不安道:“陛下哪敢这样做,这样只会得罪那些人,各地蕃王本就因此前一些恩怨,一直表现奉迎陛下暗里记恨,小姐您想想此前几位先帝在世时,有哪位没有杀错人?天下之大对与错又哪是绝对的分清楚了?这牢里还关着相关犯事的诸侯血脉,您说这些诸侯能不暗动私心吗?”
她苦涩一笑,喃喃道:“所以他豪不留情的抛弃我,即便对清河爷暗行之事心中不快,可在局势如此紧迫这下,人才如此溃乏之下,最后就借着一念兄弟之情,二念江山社稷之幸,最终也让宋家人尘冤得雪,也宋贵人冤屈得以诏告天下皆。”
玉儿垂眸忧道:“陛下终究还是不信邓家。”
她沉默不语,瞅着远方提醒道:“云晴要走了。”
玉儿提醒道:“小姐,咱们也走吧。”她点了点头。
随着玉儿一路往浩儿住处赶,路上满脑子都是云晴跪拜阎氏之礼,以及云晴那悲痛倾诉的模样,阎氏在宫内素来很少走动,被刘肇的安排的人看着就跟她一样身在宫中,却仿佛与宫中隔离般相同。
阎氏何以对云晴有恩?还让云晴如此感激?还是云晴在宫外时,那阎氏曾对云晴有过恩?可是如果是这样,阎氏此前入宫时,云晴那时也在宫里,云晴得知阎氏入宫,不是该立即想法见阎氏?早早就感激阎氏的恩情吗?
再或者,云晴又奉了谁的命令,有什么事需要阎氏帮忙?阎氏答应帮忙因而云晴如此感激?只是现下云晴还是刘庆的人吗?不是已经被刘肇收为已用了吗?还是这其中有着什么其它的?她实在是理不清楚,也思不明白。
到了萧美人宫殿处,老远她就听到了墙内的欢笑声,那是浩儿与刘保围着萧美人玩耍的欢笑声,她听后心间倍感酸涩,脚下已是破不急待想要冲进去瞅瞅。
玉儿四下打量,赶紧拉住她,警惕着四周道:“小姐别急。”她咽硬点头,玉儿将她搂住,沉声道,“小姐闭眼。”她眼闭,下一秒脚下就重新有了落角点,发现自己再度在殿顶,可是却能将萧美人与浩儿、刘保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几人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萧美人扮着老鹰,刘保扮着母鸡,浩儿扮着小鸡,萧美人尽量照顾着两个孩子,虽是要抓刘保身后的浩儿,可是却也放慢了脚步,倒是让两个孩子玩得不意乐乎。
萧美人突然停了下来,用泄气的口吻道:“母亲抓不到浩儿,不玩了。”
浩儿立即松开了刘保,蹬蹬蹬跑到萧美人身边,拉着已经坐下的萧美人衣角,撒娇说着:“母亲,再玩嘛,这回浩儿让母亲,让母亲抓到,好不好。”萧美人故意嘟着嘴摇头,浩儿急得在四周来回转,刘保也急了起来,两人围着圈在萧美人耳边直唤,“母亲,再玩会儿嘛,再玩会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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