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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拿好药,别忘了是吃完饭以后再吃,做饭之前一定得熬一个时辰。”我将手中那一包都递给面前的老婆婆,她感激的点点头又说了些感激的话语,最后还是被我送走了,毕竟后面还有其他的病人。
“离儿,”墨修叫唤我的声音还是有些迟疑,终究没有断绝自己想要说什么的心,“肆禄过来了。”
要说肆禄过来本来也没啥好说的了吧。
但是看墨修这犹犹豫豫的态度,我就觉得没什么好事:“他一个捕头来战场这边做什么?难不成办案吗?这里头也没什么案子可办了,我也不相信如今的战场稀罕到要他过来吧。”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这死不要脸需要什么好脸色。呆在墨修身旁久了,我跟这人也相处的多了,自然而然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恬不知耻,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有些人的脸就是用来做装饰的。
况且,他这人……
“那他现在在哪呢?”
“尘满楼。”
“……”
我就知道没啥好事吧,你说这逛青楼还非要逛到战场旁边可不就是欠调教了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一首杜甫的诗倒是挺不错的。
表现的情景就显然的符合了肆禄此刻的心境。
首句写景,“烟”、“水”、“月”、“沙”由两个“笼”字联系起来,融合成一幅朦胧冷清的水色夜景。虽然这地方挺偏僻,但奇怪的还真就是那山水好,虽有别于秦淮,但毕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次句点题,并以“近酒家”的丰富内涵启动思古之幽情,秦淮一带在六朝时是著名的游乐场所,酒家林立,因此昔日那种歌舞游宴的无尽繁华实已包含在诗人此时的思绪之中。
后二句由一曲《后庭花》引发无限感慨,“不知”抒发了诗人对“商女”的愤慨,也间接讽刺不以国事为重,纸醉金迷的达官贵人,即醉生梦死的统治者。
“犹唱”二字将历史、现实巧妙地联为一体,伤时之痛,委婉深沉。清代评论家沈德潜推崇此诗为“绝唱”,一个“犹”字透露出作者批判之意,忧虑之情。管世铭甚至称其为唐人七绝压卷之作。秦淮河是六朝旧都金陵的歌舞繁华之地,诗人深夜泊舟河畔,隔江传来商女《玉树后庭花》的歌声,听着这亡国之音,不禁激起时代兴衰之感,后两句对只知征歌征舞、买笑逐欢,而不以历景为鉴的统治者,给以深深的谴责。本诗情景交融,朦胧的景色与诗人心中淡淡的哀愁非常和谐统一。
这首诗是即景感怀的,金陵曾是六朝都城,繁华一时。目睹如今的唐朝国势日衰,当权者昏庸荒淫,不免要重蹈六朝覆辙,无限感伤。首句写景,先竭力渲染水边夜色的清淡素雅;二句叙事,点明夜泊地点;三、四句感怀,由“近酒家”引出商女之歌,酒家多有歌,自然洒脱;由歌曲之靡靡,牵出“不知亡国恨”,抨击豪绅权贵沉溺于声色,含蓄深沉;由“亡国恨”推出“后庭花”的曲调,借陈后主之诗,鞭笞权贵的荒淫,深刻犀利。这两句表达了较为清醒的封建知识分子对国事怀抱隐忧的心境,又反映了官僚贵族正以声色歌舞、纸醉金迷的生活来填补他们腐朽而空虚的灵魂,而这正是衰败的晚唐现实生活中两个不同侧面的写照。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玉树后庭花》据说是南朝陈后主所作的乐曲,被后人称为“亡国之音”。“隔江”承上一句“亡国恨”故事而来,指当年隋兵陈师江北,一江之隔的南朝小朝廷危在旦夕,而陈后主依然沉湎在歌声女色之中,终于被俘亡国。这两句诗从字面上看似乎是批评歌女,而实际上是诗人有感于晚唐国事衰微、世风颓靡的现状,批评那些沉溺于歌舞升平而“不知”国之将亡的统治者。“犹唱”二字意味深长,巧妙地将历史、现实和想象中的未来联系起来,表现出诗人对国家命运的关切和忧虑。
全诗景、事、情、意融于一炉,景为情设,情随景至。借陈后主的荒亡国讽喻晚唐统治者,含蓄地表达了诗人对历史的深刻思考,对现实的深切忧思。感情深沉,意蕴深邃,被誉为唐人绝句中的精品。这首诗表现了诗人对晚唐统治者的辛辣讽刺以及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忧虑。这样丰富的内涵、深刻的主题却容纳在短短的28个字之内,这其中的每一个字都凝练至及。诗歌的语言要求精练,只有精练才能含蓄,也只有含蓄才能见得精练。所以含蓄与精练互为表里,相得益彰。这首诗于情景交融的意境中,形象而典型地表现了晚唐的时代气氛,使人从陈后主的荒淫亡国联想到江河日下的晚唐的命运,委婉含蓄地表达了诗人对历史的深刻思考,对现实的深切忧思,内容深厚,感情深沉,意味无穷,引人深思。
囋囋,说这么多,我也只是想以此鄙视鄙视这种到了国家生死存亡的时刻还在外面寻欢作乐的混球。
商女是什么?
商女:一说商女即歌女,在酒楼或船舫中以卖唱为生的女子。
清徐增《而庵说唐诗》云:"商女,是以唱曲作生涯者。唱《后庭花》曲,唱而已矣,哪知陈后主以此亡国,有恨于内哉?杜牧之隔江听去,有无限兴亡之感,故作是诗?,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云:"牧之此诗所谓隔江者,指金陵与扬州二地而言。此商女当即扬州之歌女,而在秦淮商人舟中者。夫金陵,陈之国都也。《玉树后庭花》,陈后主亡国之音也。此来自江北扬州之歌女,不解陈亡之恨,在其江南故都之地,尚唱靡靡遗音。牧之闻其歌声,因为诗以咏之耳。"今人钟振振云:"商女当释作商妇"(《中国古典诗词的理解与误解》,载《文学遗产》1998年第二期)。一说即商人妇,如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商人妇。二说皆可通。
人家商女做错了什么吗?
不,没有。
相反的是人家只是为了生存糊口饭吃嘛。
唐朝的歌伎通称秋娘、秋女,而宫、商、角、徵、羽五音又与四季相配,商与秋配,是为商秋,久而久之,商女也就成了歌伎的代称。以秋来形容歌伎,隐隐约约地,透露出歌伎生活的落寞与凄凉。
她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商女,但牧之没有任何责备她的意思。总归是风月场走惯了的人,他深深理解那以色换银的无奈与凄凉。天下是显贵的天下,歌伎们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身不由己,更何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们卖歌、卖舞、卖笑、卖色,只是为了谋生。有时候连温饱都满足不了,还谈什么高瞻远瞩,提前看到亡国之恨?贵公子们想听亡国之音寻求刺激,那唱一曲又有何妨?
我忽然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要被归为“拜金”一族了呢?现在的人,往往自命清高,有钱花的时候说要太多钱没用,没钱花时却不知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商女”也许并不是商女。
牧之再胆大张扬,在那君主专制中央集权的社会里,也只敢玩一场含沙射影的游戏。文人的第三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大唐的颓势,他惟盼这样的讽谏,可以让君王更英明一些。九世纪的唐朝,毕竟不是贞观之治了,唐太宗能允许魏征那直来直去的忠臣对自己直面而谏,可现在却不行。随着国力的衰退,那开明大度的风气也在与日俱减。
所以,杜牧也恨啊!
恨自己为何生在晚唐凋蔽之时,恨自己没有那份能力去力挽狂澜。为什么历史上大多文人墨客,在官场上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微寒的夜,奢靡的秦淮,樊川先生发出痛恨的高呼,发出对君王的劝谏,发出对世人的警告。
可当时,又有几人,如牧之般,将世态看得如此透彻?
犹记得北宋王安石罢相后的一首名作——《桂枝香&8226;金陵怀古》,变法不成功的他,是否像牧之一样忿恨着报国无方、忧虑着国运的何去何从?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念往昔,豪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千古凭高对此,漫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
此词中,“门外搂头”,指的恰是牧之那一句“门外韩擒虎,搂头张丽华”;而最后一句,我想我无需赘言。
几百年来,在续写了多少次悲恨后,不知亡国恨的“商女”,依然固执地唱着亡国之音。
忽地又想到了张丽华。在某种程度上,她和那些商女是可以画等号的吧?她是陈后主的私人财产,歌伎们则是社会公用物资。更相同的是,她们都在充当国破家亡替罪的羔羊。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当国运亨通时,把所有功绩都揽在自己身上;当国家败亡时,又都会拉出一个或多个女人来遮他们失败的羞。
但,究竟是她们催促了国亡,还是国亡沦落了她们?
再次想到秦淮,没有看到糜烂的奢艳,只有一首《泊秦淮》,幽幽地,萦绕在耳边。
不过这儿不是秦淮,我也不是杜甫。
“那是如何?”我幽幽的问道,“相公,我们这是要去找他么?”
他沉默的点点头。
我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有些私事,不过还是沉默了。
又去妓院……
我这辈子咋就跟妓院给耗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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