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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湖边的时候,听着湖边喊来的叫喊声,云拂已经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福惠哥哥救命啊!额娘!额娘!”
那是端柔的声音!
“端柔,端柔!”云拂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河边,这时端柔刚好被一个小厮从河里抱了起来。
听着还有力气哭喊的端柔,云拂是吓得眼泪也流了出来了。上天保佑,端柔没事,只要端柔没事就好!
“哎呀,快快快,拿条干净的毯子过来,端柔怎么好好的就落到水里去了呢?”年秋月也急忙的一边吩咐着下人干活,一边紧紧的拽住福惠,那紧张的模样倒真的像是很关心端柔似的。
只是福惠那双无生气的眼睛里满满的恐慌被云拂看在了眼里。
“额娘!”端柔在看到云拂的时候,“哇”的一声便嚎啕大哭起来。
“这孩子,真是皮,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月额娘了!”年秋月在一旁拍着胸口,叹着气摇头说道。
云拂紧紧抱住怀中已全身湿透的女儿,忍不住一道恶狠狠的眼光朝着年秋月瞪过去。
“妹妹!”
年秋月吓得一个踉跄后退,“妹妹该不会怀疑,是姐姐把端柔推进湖里的吧?”她手里依旧紧紧抓着福惠的小手,福惠的眼睛里依旧充满着惊慌,还有一丝恐惧。
云拂这才发觉自己不经意流露出心里真实的想法,一边安抚着端柔,尽量压住胸口的那把怒火,低下头来说道:“妹妹可没有这么说!”
话里含着那气愤,还是听得出来的,只是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可抱着全身湿嗒嗒的女儿跟听着那心痛的哭声,云拂现在不想追究什么了,抱起端柔准备离去。
“云福晋,刚刚是小公主跟小阿哥在抢着东西玩都不退让,小公主脾气一上来往自个儿身上一拉便自己掉往湖里去的呀!”旁边的丫鬟已经忍不住跳出来为年秋月澄清了,说得极其激动,生怕没人相信似的。
深呼吸了几次,云拂她现在没有心情在这里讨论究竟谁对谁错,抱着端柔冷冷的说道,“端柔受了惊吓,妹妹先行告退了。”
不理会丫鬟的说辞,也不等年秋月的反应,便直接抱着端柔快步往绿盎轩走去了。
“妹妹,妹妹!”年秋月在后面使劲的喊着,可并没有让云拂止住脚步,反而更加快步的朝绿盎轩走去,给了安白一个眼神,便马上吩咐让李大夫进府里一趟。
看来端柔受到的惊吓不小,哭哭啼啼的闹了一段时间,换洗掉了全身的衣裳,后来还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听着那安排在湖边照看端柔的小厮的话,他的说辞倒是跟刚刚那丫鬟的说词一样。还三跪九叩的发誓没有撒谎,他见到的也是那般情景。还说端柔落水的瞬间连年秋月自己也吓到了,便赶紧命人下去救端柔了。
看着小厮的眼神,并不像是说谎,可云拂并不相信。为何偏偏就这么凑巧,刚刚走开就落水,而且原先不是在草坪上玩耍着的为何又跑到湖边去,再者说来,又有何东西会让两个小孩在那里争抢不休?
云拂皱着眉头,看着跪在跟前的小厮,她也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她就是不愿意相信这次是意外。
珠帘被拨开,云拂马上上前去,“李大夫,端柔怎么样了?”
“侧福晋,小公主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由于惊吓过度又呛了几口水,眼下正发着烧。幸好小公主底子不错,待臣开几贴药方服下烧退了便没事了。”李大夫从里屋给端柔瞧完病情出来。
这才让云拂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忽的自己脚下也一软,差点倒了下去。
“侧福晋,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才是。小公主并没有什么大碍,不必过于担忧。”李大夫瞧着面色苍白的云拂,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点点头,由安白扶着回到炕上,吩咐圆月跟随李大夫去拿药方。
倏地想起什么似的,云拂一记犀利的眼神望向跪在地上的小厮,冷得让人不禁一个哆嗦。“你刚刚说,端柔下水的瞬间第一句喊的是什么?”
“喊?喊什么?啊!小公主是喊‘福惠哥哥救命!’”小厮突然被吓得有点慌张,缓过神来才回想着赶紧回报。
一记犀利凶狠的眼神闪过云拂的眼里,她握紧粉拳,再次确认小厮没有说半句假话,才打发了他出去,并叮嘱不许张扬。
“侧福晋,你是怀疑?”安白听着也觉得有些奇怪,看着云拂的眼神,她好像确定了一些什么事情……
福惠自从回到碎云轩后,整个人像被夺了魂魄似的呆呆只坐在那儿,眼里尽显惊慌。
“福惠!”
年秋月正得意着,瞧见儿子怪异的表情不禁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于是便走到耳边跟前轻轻的晃了他一下。
“啊!”福惠像惊弓之鸟般的弹开,恐惧布满了小脸,面色惨白。直到发现跟前是年秋月时,才喘着气小声的喊了一声,“额娘。”
“怎么了这是?”抱着哄着甚至跟他讲着故事,福惠就是呆呆的坐着,一个表情都没有。
看着福惠怪异的举止年秋月也感到不安起来,赶紧让叫过来了张太医就诊,可却除了说受惊吓外无别的不恙。
“福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额娘啊!”年秋月开始越来越不安,抓着福惠的肩膀,使劲摇晃着他那瘦小的身躯,以试图叫醒他。
明明刚刚落水的是端柔可为什么自己儿子受到的惊吓比别人更大呢?
“额娘,端柔呢?”福惠眼神茫然,缓缓的从嘴里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更加把年秋月给吓坏了,却只好耐住脾气,扯着笑脸对儿子解释道:“端柔刚刚是自己不小心落水了,现在已经被救起来了,也被云福晋接走了,端柔没事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年秋月只差着不能咬牙切齿了。看着儿子慌乱的神情她开始有些后悔了。
“张太医,福惠究竟怎么了,为何无缘无故会变成这个样子?”年秋月是又急又恼,急的是对儿子无计可施,恼的明明是要害别人却让自己的儿子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指不定落水的娃此刻都已经安然无恙了,自己的却……
年秋月顿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小阿哥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这个样子若是能解开最好,不然便休息一下看情绪缓和过去了,便会渐渐好起来的。”看着那一副至今还面露惊恐表情的福惠,张太医也觉得甚是奇怪,是看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才会至今还仍然这幅恐惧的神情。
半夜,更深露重,微风徐徐,真是睡眠的好时间。
碎云轩,灯火通明,哭声不止。
云拂辗转难眠,已经试图去忽略掉那微小的声音,可闭上眼睛就是睡不着,无奈只好披着衣服点着灯火走了出来。
“安白,外面怎么了?”
安白也早被哭声吵醒了,虽然这碎云轩半夜有苦闹声已不再稀奇,可如今这般闹腾的,哭了一阵,好了一会儿,让人能稍稍闭上眼睛之时哭声又起。
如此反复的折腾,确实让人受不了。
“是小阿哥,奴婢已经让人去打听了,听说张太医也被请进府里了。”安白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也显得有点无奈,幸好是端柔睡得安稳,若是像这样折腾估计照顾的人也累得打紧。
“侧福晋吉祥。”打听完的小宣子回来想跟安白说情况却发现云拂也起了身,才想起她更加的浅眠。
“福惠又怎么了?”云拂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微蹙着眉头听着那头的哭声这会儿又静了下来。
“据说,是小阿哥夜半惊醒好几次,被哄着睡着了不一会儿便又在梦中使劲的哭喊,说是今日吓到了惊吓。”小宣子低着头,屋里灯火微弱,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支支吾吾的话语中听说,好像另有隐情。
吹了风有些冷的咳嗽了两声,惊吓?真正受到惊吓的是端柔吧,可她这会儿睡得正香呢,怎么那个没落水的反而反复做着噩梦?
云拂盯着地上的人,“起身回话吧,照实说,听到什么了?”
小宣子愣了愣,显然没料到居然给云拂瞧出了端倪,只好起身后,停顿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出:“是听说小阿哥睡到半夜便大声叫喊,接着哭醒,反复如此很多次了。嘴里喊着,喊着……”
说到这的时候,小宣子抬起眼睛悄悄看了云拂一眼,不太敢继续往下说。
“侧福晋让你说,你说便是。”安白也等得有点心急,这小宣子平日都不见得如此温吞,这会儿倒是磨磨蹭蹭了好久都讲不出个重点。
“是。”小宣子低下头,说道:“奴才亲耳听到,小阿哥惊声尖叫,还听到哭着说‘为什么要推端柔’。”
云拂倏地皱着眉心,眉间的愤怒立刻可见。在仔细盘问后,得知每回惊醒总是乱喊一通接着哭闹不停。
缓缓的勾起了嘴边一个弧度,云拂嗤笑出声,听着隔壁福惠的尖叫声接着又是一阵哭闹声。虽然他的声音没有很大,可在这寂静的夜里总显得特别刺耳。
“原来。可怜了福惠。”
叹了一声气,云拂打发了小宣子,便朝着看遍坐下,听着这沉静的夜里,那种因为害怕惊吓过度而闹得哭啼声。据说,张太医也束手无策,不知从何下手。
“侧福晋?”安白又拿了一件披衣给云拂披上,虽然说已经入夏了,可半夜起身又没多穿一件衣裳的怕是染了风寒,何况云拂的身子向来虚弱。
对于安白的贴心云拂是感激在心里,看着有些茫然的安白,云拂缓缓的说道:“你可还记得,今日那小厮说,端柔落水的时候喊的是什么?”
安白稍稍愣住了一下,随之反应过来,“福惠哥哥救命?”
啊,一抹念头闪过安白的脑海里,恍然大悟的看着云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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