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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亦睿把若琴推给一边随他进来的丫鬟柳儿,然后朝着那个浴桶走去,抬脚就要把浴桶踢到,这个女人在挑战他的耐性,今日一定要给她些教训。
腿已经抬起,当看到鸩的动作的时候,卞亦睿动作瞬间僵硬在了那里,然后慢慢放下腿。真的动作他太熟悉了,这个动作是他心中那空灵美妙的人儿伤心的时候,跑去戏水,习惯性的动作。
“你认识瑾儿?你和瑾儿是什么关系?”心中一角被触动,卞亦睿突然出声问道,他紧紧地抓着鸩的肩膀,十分的激动。
鸩头发里的白蛇再次张嘴,一股毒液朝着卞亦睿喷去,卞亦睿赶紧松手,闪身躲过毒液,毒液喷到桌子上,冒起了青烟,木头被腐蚀掉了一大片。卞亦睿看着喷出毒液的白蛇,心中一阵余悸。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把手从水中拿出,鸩淡淡地说。
“不可能”那熟悉的动作,那种欲哭不能的神态,怎会欺骗过他。
“王爷,明晚鸩就开始为你驱毒,到时候到鸩的房里来吧。”说完鸩就沉默了,不再理会卞亦睿,最近看到的见到的多了,再热忱的心也会有慢慢冷却的时候,她离去三年,如今物是人非,她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她爱的那个他。
“好,明晚我会来。”卞亦睿答应着,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他找了瑾儿好久,如今依然没有消息,他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心中那道熟悉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说完转身准备带着被吓坏了的若琴离开,刚刚快出房门,就被鸩出声喊住,“睿王爷,替身就是替身,即使容貌再相似也不过是一具臭皮囊。”说完鸩就彻底不再言语。
卞亦睿此刻肯定鸩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也许他会知道苏瑾的下落。
雅轩是若琴在睿王府的住所,此处环境优雅,与鸩的住处梅阁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可见若琴在卞亦睿心中的地位不低,也怪不得若琴到在睿王府中有恃无恐,仗着睿王爷的疼爱,到鸩处兴师问罪。
柳儿扶着有些惊吓过度的若琴,走进雅轩,卞亦睿一脸阴郁,显然心情不是太好,冷怀一如既往地跟在卞亦睿身后,一言不发。
柳儿服侍若琴在床上躺下后,就欠了欠身退下了,跟了自己主子这么久,她知道什么样的场合不需要她在场服侍。卞亦睿挥了挥手,冷怀也沉默不语地退下,回身关好房门离开,此时房中就只剩下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若琴,和一直板着脸的卞亦睿。
若琴看着一脸阴郁的卞亦睿,以为是因为她被鸩气的,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自作多情数落起鸩来,“王爷,那个鸩太不像话了,粗俗肤浅,还想在睿王府中行凶,若不是……若不是若琴躲得快,恐怕王爷已经看不到若琴了,您可要为若琴做主啊,呜呜呜”说着说着若琴一手抓住卞亦睿的下摆,轻轻地啜泣起来。
“哦?那若琴希望本王怎么处置她?”卞亦睿俯身伸手着若琴的面颊,呼出的热气喷在若琴的脸上,让她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红润了起来。
听到睿王爷如此询问,若琴眼中冒出希冀的眼神,“当然是将她赶出王府,如此恶毒的女人睿王府不应该留着。”若琴恶狠狠地说,脸上恶毒的神色没有逃过卞亦睿的眼睛。
“替身就是替身,即使容貌再相似也不过是一具臭皮囊”鸩的一番话在卞亦睿的耳旁响起,他看着若琴那怨毒的脸庞,这张脸和瑾儿何其的相似,就因为这张脸他陷进了另一个温柔乡里,连找瑾儿的事情都有些松懈下来。
若琴看着卞亦睿眼光一直停在她身上,眼底的流光不停地闪烁,她会错了意,伸出手臂,圈住卞亦睿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红唇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卞亦睿的唇,有些动情地勾引卞亦睿,“王爷,让若琴侍候你。”说完就准备给卞亦睿宽衣解带。
若琴这一番举动,彻底将沉浸在梦中的卞亦睿唤醒,替身永远只是替身,那个在他心目中如女神般圣洁的可爱女子,怎么会做出如此风骚的举动,是他允许别人亵渎了他心中的美好。
卞亦睿对于若琴的触碰倍感厌恶,大手一推,就将重心不稳的若琴推到在床上,额头撞在床角,磕破了皮,流出血来。
若琴有些惊恐地看着卞亦睿,有些不解,一直对她呵护备至的睿王爷会拒绝她的索求。“王爷”若琴眼含委屈的泪水,小声地呼唤着。
“若琴,既然是替身就应该做好作为替身的觉悟,这句话本王像是已经告诉你”卞亦睿转过身,不再看狼狈的若琴,淡淡地声音传出,有些悲凉。“可是你太不守本分,玷污了本王的所爱,既然你已经说出对恶毒女人的处罚,那么本王给你七天时间,收拾收拾离开睿王府吧。”说完不再停留,推门离去。
卞亦睿的一番话,对于若琴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看着卞亦睿离开的背影,凄惨地呼喊着:“王爷”一声声呼喊凄厉无比。
卞亦睿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出了雅轩一路来到后花园的两棵大的梧桐树下,这两棵梧桐树和园中的格局有些格格不入。卞亦睿看着梧桐树出神,他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个深藏在心中的美好片段。
一名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少女在树下嬉戏,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少女抱着一棵梧桐树,对着他喊:“凤栖梧桐,睿哥哥你就是这棵梧桐树,我要做那凤凰鸟,只有找到睿哥哥这棵梧桐树,我才能歇息,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少女真挚的话语敲击进了他的心房。
眼前的场景慢慢淡去,卞亦睿心中全是思念的苦楚,“瑾儿,如今你到底在何方?”他抬头看着蓝天白云,眼角微红,“你如今是否和我在看同一片蓝天白云。”
入夜,鸩穿着一袭雪白的纱衣,坐在梳妆镜前,小奴站在她身后,为鸩梳理那及腰如绸缎般的秀发。鸩看着铜镜中面庞,手习惯性地摸向腮侧,漆黑的眼睛慢慢没了焦距,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但是那分离皮肉的痛楚,还是铭刻于心。
“小姐,你的头发真顺滑,小奴好羡慕。”小奴羡慕的声音,将鸩从游离的思绪中唤醒。
鸩对于小奴偶尔的孩子心性已经见怪不怪,“只要你不挑嘴,你也会有这样的头发的。”“真的?那我以后什么都吃。”小奴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枯黄暗淡的长发,信誓旦旦地说。鸩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这是她第多少次和小奴进行这样的谈话。
小奴从放在梳妆台上拿起一条天蓝色的发带,轻轻地打了一个结,系住那顺滑的发丝。
今夜是她为她的睿哥哥第一次疗毒的日子,因为疗毒的方式让她有些紧张。鸩坐着品茶,以求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
夜越来越深,鸩穿着薄薄的单衣,已经感到有些微微的凉意,毕竟已经接近秋季。可是早已对卞亦睿说好今日是替他疗毒的日子,可是如今他还没有出现,就在鸩打算放弃,改个日子,起身准备就寝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一身酒气的卞亦睿被冷怀搀扶了进来,鸩上前查看,发现卞亦睿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王爷去望归楼喝醉了,小的把王爷带回,交给王妃,还请王妃为王爷驱毒。”冷怀机械毫无感情地对鸩陈述着事情的始末。“把他放到椅子上吧”望归楼,望归楼,今日他又去思念她了吗?最近被卞亦睿种种行径伤害的内心,又慢慢恢复了它原有的热度。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替睿王爷驱毒了。”冷怀盯了鸩一段时间,然后离开,他从鸩那坚决的态度中察觉到这名女子不希望被别人看到驱毒的程序。
鸩静静地看着卞亦睿这是她从遇到他这段时间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看着卞亦睿被毒折磨的变得消瘦的脸,心中腾起一股难以名言的痛意。“睿哥哥,我是瑾儿啊,你的瑾儿啊,如今我回到你身边了,你不要再糟蹋自己了好不好。”说完鸩就抱着醉醺醺的卞亦睿哭了起来。这一哭就哭了好久,想把这三年受得委屈痛苦全部哭出来。
“瑾儿,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卞亦睿带着浓浓的鼻音,说着醉话。
鸩从卞亦睿身上爬起,调整了一下情绪,斩钉截铁地说:“睿哥哥,瑾儿一定会治好你,哪怕代价是我的命。”说完鸩扶着卞亦睿来到屏风后面,那个泡满药草的浴桶静静地放在那里。鸩把卞亦睿放进浴桶之中,让他靠着桶壁坐好之后,她轻轻一拉系在腰间的腰带,单衣滑落在地。褪去衣物之后,鸩也坐进了浴桶之中,伸出玉手,准备褪去卞亦睿身上的衣物。因为紧张,手指有些颤抖,费了好大的劲,才尽数帮卞亦睿身上的衣服除去,二人此时是真真正正的裸裎相对。
鸩抬起手腕,从浴桶中捞出正在游水的白蛇,启开蛇口让毒牙咬破手腕,暗紫色的鲜血流了出来,她轻轻地吸了一口,之后慢慢凑近卞亦睿的唇,像下定决心似的,闭眼一口吻了上去,慢慢启开卞亦睿的嘴,把有些冰凉的血液喂到他的嘴里。因为醉酒身体燥热的卞亦睿,因为食道中滑过这一丝冰凉,舒服地哼了一声。但是不久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发红,卞亦睿中的毒在那口毒血的刺激下,开始发作了。他周身的药水泛起腾腾热气,卞亦睿浑身露出青筋,极度地忍耐着,长久下去体内的剧毒会烧尽他浑身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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