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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鸩应承他的要求,卞亦睿脸上浮现起一抹得意和满足的笑容,他寂寞了太久,如今有一个让他中意的女子陪伴着,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在瑾儿回来之前,在这一年许诺为到期限之前,就让他好好地对面前这坚强又寂寞的女子,卞亦睿看着鸩的眼神柔情似水。
鸩侧卧在贵妃椅上,腿上盖了条薄毯,手里拿了本药理的书在翻读。想是看累了,抬眼看着屋外那秋意微凉的景致,聆听秋雨敲击的声音,微风夹着细雨,吹进屋子,带进一股凉凉的潮意。
小奴端着茶水进了门,看见鸩在窗前受风,赶紧把茶水放在桌子上,赶紧过来想把窗户关上,眼见有些萧索的秋景就要被关在屋外,鸩拦住了小奴,“就这么开着吧,再如何怒放翠绿过,到最后也不过化作一培黄土。”秋雨打湿了鸩的一侧肩膀,悲悯而又沧桑的眼神看着屋外在雨中暗自凋零的花朵。
做这有名无份的睿王妃已经三月有余,她的睿哥哥身体状况正在逐步好转,而她的身体状况正在每况愈下,昨夜又让冷怀迷晕了他,替他驱毒,如今这身子骨怕是如这窗外的花朵,正由盛转衰,暗自凋落。
“小姐……”看着鸩肩头的湿意,小奴有些焦急,心疼般地唤了一声。
“你才多大啊?怎么整日愁思感慨,整的比本王还老成。”卞亦睿似调笑似责怪的声音响起。
鸩侧头看着不知何时进来的卞亦睿,嘴角抿出嘲弄的笑意,看来精神真的跟不上了,何时有人出现在她的房间中,她竟然察觉不到。
“不许那么笑”卞亦睿来到鸩的身侧,示意小奴把窗户关上,伸手把鸩搂在怀里,不知为何每当鸩露出这样的笑容的时候,他都有种莫名的痛。
“以后想看外面的风景,就让人来寻我,我陪你看,切不可自己坐在这里受了寒气。”说完卞亦睿扶起鸩,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自己朝着鸩侧身坐着,手握着鸩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温润地一笑,“我给你个惊喜。”说完看着从进屋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的太监。
“是何惊喜?”鸩好奇的问,卞亦睿只是沉默不语,鸩无奈只能自己打量那名太监,这太监她知道,是卞亦轩身边的,太监手里拿着一道圣旨,她寻思着难道卞亦轩要搬什么旨。
看着鸩苍白的脸上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如此可爱的样子让卞亦睿心情大好,他把脸凑到鸩的跟前,戏谑道:“想要知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鸩看着卞亦睿眼底滑过一丝玩味,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红润起来,她把头扭到一边。
卞亦睿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凑到鸩的耳畔,亲密地细语,“把我迷晕,趁我昏迷和我都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如今还害羞了?”
鸩蓦然转回头,看着卞亦睿,一脸不可思议,娇红地脸颊都能滴出血来,随后逐渐释然,冷怀是他的人,想是什么事冷怀也不会瞒他。
看着鸩态度的转变,卞亦睿心里十分地庆幸,有如此睿智聪慧的女子陪伴。他把脸再次凑到鸩的嘴边,星眉微挑,那意思不言而喻。看无法逃过,鸩索性也放开了,朱唇蜻蜓点水般亲了卞亦睿的脸颊一下,随后端正地坐直。
卞亦睿心情愉悦,点头示意太监宣旨,太监清了清嗓音,“民女鸩接旨”。
鸩赶紧跪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民女鸩德才兼备,救孤于危难,对睿王尽心服侍,特赐封睿王妃之位一年,择日与睿王完婚,钦此。”太监行至鸩的面前,细声细气地说:“睿王妃接旨吧”。
鸩有些震惊地看了一眼宣旨的太监,然后回头看着卞亦睿,卞亦睿察觉到鸩的目光,对她点了点头。
鸩颤抖地伸出手,接下圣旨,她没想到那次宴会上帮了他们兄弟一把,就得到今日的赐婚,虽然只是一年,但也好过只是一场交易,这也说明他们兄弟二人开始认可她了,不再心存防备。
鸩手握着圣旨,喜极而泣,她终于名正言顺地成为睿王妃了,能够伴着心爱的人身侧,哪怕只短短一年,那么也此生无憾。
卞亦睿上前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鸩,有些不悦地问:“怎么不愿意?”看着哭得梨花带雨地鸩,卞亦睿以为她不愿意成为他一年的王妃,他以为这三个月和鸩的朝夕相伴,你侬我侬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鸩泪眼盈盈地看着有些恼意的卞亦睿,她抬手擦干泪水,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愿意”,她等着不就是这一天吗?有何不情愿的。
卞亦睿欣喜地把鸩揽进怀里,“那么我们成婚吧!”
一支迎亲的队伍离开了宰相府,宰相夫人等人在门口泪眼相送,鸩现在是宰相的义女,当然要从娘家出嫁。
唢呐铜锣,欢快地吹着敲着,鸩穿着喜服,戴着红盖头坐在喜轿里,此时的她是甜蜜的。
花轿吹吹打打地围着凤城饶了一周,才朝着睿王府的方向走去。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礼乐奏起,鸩知道地方到了,一颗心也悬了起来。就在这时,一双修长的手拉开帘子,出现在鸩低垂的视线里,鸩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手。
卞亦睿拉着鸩的手,领她出了轿子,一条红绸送到鸩的手里,另一头握在卞亦睿的手中,红绸中间系着一朵偌大的红花。
睿王府披红挂彩,无比喜气。红毡铺地,鲜花飞舞,卞亦睿牵着自己的王妃跨过门槛,到喜堂拜了天地。
红烛剪影,鸩坐在洞房里,等着卞亦睿来掀开她的红盖头,虽然已经拜了天地,但是晋国婚嫁有个习俗,只有夫君亲自掀了盖头才算真正成婚。不管日后怎样,至少此时鸩是幸福的。
有人欢喜有人悲,一处无人的街道,一个人拎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地走着,不时与月对饮。水红色青衫,明艳而喜气,却掩不住浑身黯然地神伤。
一道红影飘过,出现在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鸠看也不看来人,推了那人一把,不耐地说:“滚开”,说完径自朝前走去。
红鸾冷哼一声,冷嘲热讽道:“不过是一枚棋子,至于你如此吗?”
鸠又摇摇晃晃地转身,走到红鸾的面前,浓重的酒气让红鸾皱着眉头退了一步,“不至于?呵呵……,是啊,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我为何这么失态。”说完灌了自己一口酒,酒水呛到鼻子里,惹起一阵咳嗽。
如果真的是一枚可以抛弃的棋子就好了,从什么开始这个贵族小姐住进他的心里,是因为当年她倔强地跪在自己面前,求他教她毒术吗?还是因为她的睿智聪慧,还是因为三年的魔鬼生活,那股坚韧对爱情坚贞的心,打动了他。如今她成了他人的新娘子,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不能去争、去夺,他有未完成的事,有未报的仇,视她如棋子,他怎配获得她的爱。想到此处,又是灌了自己一口酒。
“她竟然不守当初的承诺,我决定计划提前实行,你最好联系好你的人,不要错过这个机会。”看来卞亦睿迎娶鸩的事情,也让红鸾坐不住了。
“哦?你不等卞亦睿恢复再回去了?”
“我等不及了,只有我回去,才能夺回他的爱,我相信鸩也不会医治到半路就抛下睿哥哥不管的。”红鸾朝着睿王府的方向看去,“今天的事情,我会给鸩一些警告的。”说完望了鸠一眼,既然决定提前出现,那么她要赶紧回去安排一下。
一声脆响,鸠摔碎了酒坛子,提醒自己清醒点,大仇未报,怎能在此为儿女情长乱了心绪。
洞房的们被推开了,一身喜袍的卞亦睿走到鸩的身侧,看见鸩因为紧张,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的手背。
这熟悉的动作让卞亦睿眼神一凛,这动作何其熟悉,有那么一瞬间他当真认为自己娶得是苏瑾,可是如今喜帕下的女子却是另一幅面容。
“怎么紧张?”卞亦睿大手握住鸩的小手,制止她有些自残的行为。
鸩没有出声,慢慢地点了点头。
卞亦睿轻笑一声,“没事,盖头我会揭,但是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话说完他感觉鸩的身子一僵,他疑惑地思量道:难道鸩不愿意?
“那么,如此甚好。”鸩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卞亦睿伸手准备揭开鸩的盖头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卞亦睿手一顿,他听出那是若琴丫鬟柳儿的声音,心底不禁涌起一股怒意,府中的下人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竟然让一个被赶出府的下人混了进来。
“你等我一下”对鸩说完,卞亦睿就起身,这件事必须处理一下。
打开门看见柳儿披头散发,狼狈地趴在地上,看到卞亦睿出现,赶紧匍匐到卞亦睿的脚下,拉着他的衣襟,“王爷,求您看在小姐跟了您几年的份上,救救小姐吧。”
看到柳儿如此摸样,卞亦睿第一反应若琴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柳儿刚想回答,他出手制止,回头看了房中一眼,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门外的吵闹因为众人的离去,变得悄声无息,刚才的声音是柳儿的,她何尝分辨不出,鸩抬手拉下盖在头上的红盖头,盖头下妆容精致的面庞已经泪眼婆娑,早已花了妆容,原来嫁给他是这么难,原来这几个月来的倾心陪伴,全都是虚假的,竟抵不过一名雅妓来得重要。
哭着哭着鸩大笑了起来,那笑声疯狂悲凉,催人泪下。
卞亦轩穿着一身喜服,骑马带着柳儿,领着睿王府的侍卫朝着素有‘贫民窟’之称的北市而去。
鸩站在屋顶上,看着那抹离去的红色背影,心中凄苦万分,她知道今日的事情瞒不住红鸾,她必定有所动作,今日错过,怕是与她的睿哥哥再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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