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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而下,鸩在喜宴上避过众人,寻了两壶酒,有些失魂落魄地在王府中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那两株梧桐树下,已入秋季,原本繁茂的树木,如今已经枯枝叶黄,随着风儿飘落。

鸩仰头喝了一口酒,伸手接住一片落叶,“草木再怎么绚烂,都有凋零的一天,何况迟到三年的感情。”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刺破了手心,张开手松开了沾血的落叶,血珠顺着手指滴落下去,而鸩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似的。

不远处的暗影中,一个人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失落地鸩,手紧攥成拳头,几番想上前安慰,但是最后都克制下来。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地时候,他突然发现鸩的气息紊乱起来,回首看到鸩捂着心脏,痛苦地跪坐在地。

脆脆的竹笛音,传到鸩的耳畔,她感觉到体内某些东西,在这竹笛之音的刺激下,在体内蠢蠢欲动,沿着腹部一路向上,最后盘踞在心脏处啃食着。

鸩紧抿着薄唇,牙咬着嘴角,克制着自己不呻吟出声,但是那蚀肉地痛意岂是常人所能忍受,哪怕坚强如鸩,也升起了求死之心。

十指紧扣,深深抓紧树干,指甲已经从肉里翻出来,鸩用那满是鲜血的手,颤抖地伸进怀中,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她心一横,牙关紧咬,使出浑身的力气,朝着心口剜去,她宁可自我了结,也不愿被人折磨。

突然一颗石子打落了鸩手中的匕首,本就力量不济的鸩,顺着力道扑倒在地,胸口被匕首刺破了,簌簌地渗出血来。

鸠快步地来到鸩的身旁,扶起倒在地上的鸩,看着浑身绷紧的鸩,心中疼痛万分,他的眼睛变得血红,紧握着鸩已经血肉模糊地双手,四处警惕着,准备把控蛊的人找出来。

在常人耳中普通地竹音,在他耳中却是蛊音,鸩不知道何时被人下了蛊,看如今鸩受得折磨,想是绝情蛊。

“青衣,我知道是你,给我滚出来。”鸠愤怒地大吼道,随着鸠地一声怒吼,一道娇小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短竹笛,月光照到那张脸上,赫然发现竟然是鸩的侍女小奴。

“公子”青衣怯生生地交了一声鸠。

“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怕是红鸾让你做的吧,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青衣被鸠的话震惊在当场,她只是想维护公子,可是公子却不要她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怨她,青衣愤恨地看着躺在鸠怀里的鸩,“公子,青衣今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子,你要惩罚青衣,青衣坚决不后悔。”青衣热泪盈眶地对鸠公子说道,从她被公子救下起,就奉公子为她的天,是她心中的神明,为他她可以连命都不要。

“滚”鸠看着鸩衣衫渐渐被血染湿,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同时也为卞亦睿寡薄的情谊而怒火中烧。

鸩如此地对他,他却在对女人来说,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开,他突然有带鸩离开的念头。

关心则乱,就在鸠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鸩无力地举起手,在鸠的手上印下一道血手印。

“帮我”说完鸩用手指了指心口,虚弱地说:“我不希望……被人……被人威胁,帮我,帮我……把它拿出来。”鸠虽然知道这么做鸩弄不好可能丧命,但是看着鸩那祈求含着希冀的目光时,鸠点了点头。

看着鸠点头答应,她回以一道感激的目光,随后脱力晕倒在鸠的怀里。鸠有些失措地抱着鸩的身体,像找不到方向似的,“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鸠避开众人,把鸩带到那刺痛了他的眼的洞房里,把鸩平放在床上,既然他已经答应鸩为她拿出蛊虫,那么他就不会再避讳男女有别。伸手解开鸩的衣襟,把衣服褪到胸之上,让心脏的位置漏了出来。

手腕微翻,一把翠绿短笛出现在鸠的手中,他把玉笛放到唇下,轻轻地奏起了蛊音,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鸩。

剧烈的疼痛让鸩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血手抓紧被单,强忍着痛楚。鸠目光一直放在鸩的心口处,就在笛音响起的时候,鸩的心脏处鼓起一个小包,并且随着音律不停地挪动着,鸠瞅准机会,刀落血起,一条蛀虫大小的蛊虫离开了鸩的身体,鸠手拎起朝着盘踞在一侧的白蛇扔去。

鸩虚弱地对鸠一笑,笑容刚刚展开,就因为痛意僵硬在了嘴角。鸠看着鸩那被血染红的朱唇,突然涌上的感情让他难以自抑,俯身狠狠地吻住鸩的娇唇,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似的,满口的血腥味时刻告诉着鸠,他怀里的人儿还活着。

鸩头一次没有避开,彻底地接受了鸠这似发泄又似霸占的吻,发泄了好久,鸠才离开鸩的双唇,舌尖舔去嘴角那属于鸩的血液,用炙热地眼神看着鸩。

鸩头一次没有发火,静静地看着鸠,“狐狸,你是不是喜欢我?”面对鸩那睿智坦诚的目光的时候,鸠选择了隐瞒,为了让她全心全意去做她的事情,“如果你什么时候想离开了,我随时带你走。”说完离开榻前,留下一道寂寞地身影,离开了房间。

夜里,睿王府的喜气刚刚散去,卞亦睿带着人回来了,他的怀里抱着浑身血污,已经不省人事的若琴,柳儿急急地跟在身后,哭哭啼啼闹得卞亦睿好生烦躁。

“闭嘴”卞亦睿怒斥了柳儿一声,惊得柳儿赶紧闭上了嘴巴,抽泣地跟在卞亦睿的身后。

“徐叔,去看看王妃睡没睡,让她赶紧到雅轩来。”说完抱着若琴阔步朝着雅轩的方向走去。

鸩刚刚受到那样的折磨,浑身疲惫不堪,她眼皮沉重,刚想起身换下这一身带血的喜服,却不想传来叩门的声音。

“王妃,您睡了吗?”平缓而苍老的声音。

鸩辨别出这是管事徐叔的声音,探起身有些微弱地回答道:“还没呢,徐叔有事?”

“若琴姑娘危在旦夕,王爷请王妃去为若琴姑娘诊治。”徐叔的话让鸩的心瞬间跌落到冰窟里,他去找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让她托着这破败的身子,去救那个女人,而她刚才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又在何处,那时陪在她身边的只有她以前记恨的鸠。

苦涩的笑意在嘴边荡开,眼底慢慢涌起委屈的湿意,“徐叔,帮我回了王爷吧,驱毒我有本事,救人生死我无能为力。”也许是因为心底的妒意,她回绝了。

站在屋外的徐叔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大婚当日料哪个女子遇到这种事,都不会大方的答应的。

雅轩若琴以前的房中,卞亦睿坐在床前紧握着若琴的手,不停地出言鼓励,并吩咐柳儿等丫鬟给若琴清理身上的伤口。

这时徐叔进来附在卞亦睿的耳边传话,卞亦睿听候眉毛挤在一起,不悦地问道:“她真的这么说?”

徐叔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卞亦睿瞟了一眼生命垂危的若琴,看来如今只能舍近求远,“徐叔,府里的太医告假,你派人去皇宫让皇兄派御医过来给若琴诊治。”至于他想去看看这心胸狭窄的女人,此时的卞亦睿对今晚的事没有任何愧疚。

鸩伤口刚刚止住血,她换了一身衣裳躺下,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她和卞亦睿的过往。

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卞亦睿携带着一股凉风来到床前,鸩斜视了他一眼,闭眼假寐。

卞亦睿背着手站在床前,冷冷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越加苍白的鸩,恼怒的他没有多加在意。

“起来,看到本王来了竟敢不行礼。”毫无感情地声音在鸩的头顶响起。

“王爷这是在命令我吗?”鸩睁开没有焦距地双眼,他竟然为了若琴向她兴师问罪,她感觉到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是”卞亦睿的语气不容置疑。

鸩挣扎地坐起身,吃力地对着卞亦睿欠了欠身,“民女给王爷请安。”

民女?都已经成亲,她竟然还称自己为民女?卞亦睿被鸩彻底地激恼了,但是当他看到放在鸩枕旁的红盖头时,浑身凛冽地气势瞬间减弱了许多,他竟然没有摘了她的后盖头,那么他们如今连名分夫妻都不是。

“王爷如果没事,民女休息了。”鸩忍着痛,蹙着眉想赶紧躺下,因为她感觉到胸口的伤口崩开了,她不想被卞亦睿看到。

可是为时已晚,胸口绽开的血花刺痛了卞亦睿的眼,他把要质问鸩的话,忍了下去,赶紧来到鸩的身侧,抓紧她的手,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伤痕累累地手被抓住,疼的鸩倒吸了一口凉气,察觉到鸩的异样,卞亦睿低头看见鸩已经有些变形的手时,心中一阵绞痛。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鸩躺下,关怀地问道:“怎么回事?谁把你伤成这样?”

“没事,是我自己自作自受。”鸩无所谓淡淡疏离的语气,让卞亦睿有些不舒服。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吗?”

鸩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委屈,“想要依靠你的女人不在这里。”

“好,好,那你就自生自灭吧。”卞亦睿彻底被鸩激恼了,扔下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鸩心痛地麻木了,漠然地看着屋顶,暗自思量这就是她三年来一直放不下的人和感情吗?如果换了一张面孔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难道这一幅皮囊真的那么重要吗?

那晚鸩把卞亦睿气走之后,他除了吩咐大夫给她包扎伤口,却没有看到他的人,期间只是派冷怀过来为若琴讨要解药,鸩没有任何迟疑就给了他,如今心已伤,有了裂痕,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吧。

以前的小奴,现在的青衣,看着鸩的眼神也变了,有挣扎有憎恨,对于这些鸩仿佛没看到似的,继续过着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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