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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青衣来信了。”紫衣女子递过一张纸条给鸠,“我没事了,木紫,你下去休息吧。”

木紫面露难色,有些担忧地看着鸠,鸠回她一抹安心的笑容,“那我在外间休息,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喊我。”说完木紫出了里间。

鸠展开纸条,纸上只写了六个字,“历城,病重,速救。”,透过纸上的信息,鸠不禁担忧起鸩来,看来一年的时间都是长的,如今她的身子终于不堪重负。

他面露难色,内心焦急,她离开卞亦睿的身边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想去寻找血灵菇,可是这般破败的身子,怎样才能熬过路途的颠簸。

吱呀一声,里间的窗户被打开,一个穿着水洗的泛白的蓝袍男子依着窗框,一脚踏在窗棂上,另一只腿在下面晃悠,他手里拎着一壶美酒,似笑非笑地对着鸠说:“我又来找你喝酒啦,还是老规矩。”

刚想到曹操,曹操就到,如果是面前的人,那么至少可以保证鸩短时间内性命无忧。

薛子默看着鸠一脸算计的微笑,心中顿时有一股不好地预感,他悻悻地戏虐道:“妖精,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鸠站起身,走到窗前,在薛子默身边站定,“薛子墨,你我兄弟一场,如今我不便抽身,想把一个人托付给你。”薛子墨见到认识这么多年的鸠一脸凝重的表情拜托他时,他有些愣住了,然后沉默了一段时间,抬起手中的酒,仰头一口下肚,慢悠悠地说:“你知道我不喜麻烦,给我理由。”

“医者父母心”五个字飘进薛子墨的耳朵中,他不屑地哈哈一笑,“鸠,你有那样的过往,别拿这些假伪善来说服我,我是医者,但我也怕麻烦,你就直接说让我去救治的是男人?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女人,一个让我有愧的女人。”鸠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夜里,有些落寞,薛子默也不在乎,拍了拍就的肩膀,有些许喜悦,“恭喜恭喜,这么多年来,你在我这里品尝到友情的滋味之后,终于又在一方面开窍啦,好吧,为了你我就麻烦自己一次吧。”薛子墨把酒坛放下,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起身就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忘记了,那人在哪里?长得美还是丑?高还是瘦?”

“他们在历城,你到那里,有人自会告诉你。”鸠朝着薛子墨离去的方向暗暗出神,像是那所有的牵挂会随着薛子墨飞到她的身边。

红鸾端着一碗燕窝粥,进了卞亦睿的书房,发现他也许是困倦了,趴在桌案上枕着胳膊睡着了。红鸾轻轻地把燕窝粥放在桌案一旁,拿起下人放在椅背上的薄毯,动作轻柔地给他披上,生怕惊醒熟睡中的爱人。红鸾端起燕窝粥,刚想离开,眼角扫到一封压在卷宗下面的信件,信件的一半漏了出来,红鸾感觉那自己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匆匆放下手中的燕窝粥,伸手小心翼翼地想拽出那封压在卷宗下面的信件,就在这时卞亦睿悠悠转醒的迹象。

红鸾一惊,手一抖要把那碗燕窝粥从桌案上碰掉,她赶紧伸手接住,把拿到手的信件藏在袖口中,在卞亦睿彻底醒来之前,匆匆离开。

回到房中她赶紧关紧房门,急忙坐下来,撕开信封,里面的内容。看完之后,得知这是冷怀向卞亦睿报告鸩近况的信,从信上她知道鸩因病昏迷,历城群医无策的时候,红鸾脸上浮现出快意的表情,她拿出火折子,点燃了那张本应该到卞亦睿手中的信函。

鸩感觉到自己像浮萍,在黑暗中漂浮着,找不到方向,忽冷忽热的感受,煎熬着她的灵魂。就这样不知道漂浮了多久,鸩感觉到前方出现一抹亮光,她凭着感觉想着这道曙光走去。

“小姐,小姐。”昏迷中的鸩,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喊她。是谁?是谁是谁在喊她,是她的睿哥哥吗?还是那已经年迈的父母,有了牵挂,鸩感觉到必须睁开眼睛看一看。

“小姐要醒了,我看见她眉毛动了。”小奴兴奋地对床榻旁正在号脉的自称神医的薛医生说道,这位薛神医正是受鸠托付而来的薛子墨。他轻挑眉毛,像是在说小奴大惊小怪。

鸩睁开眼睛,看到小奴有些担心的脸庞,她微微地一笑,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是小奴还是不放心,上下打量着鸩,感觉她除了气色不好之外,已经暂时没有大碍了。

“放心,小奴,既然我醒来了,就不会再睡过去。”鸩十分郑重地承诺。突然一个男生插话进来,“希望你记住今日的话,也不枉费我麻烦一场。”小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怎么说话的。

鸩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名翘着二郎腿坐着的陌生男子,她上下打量着他,长相很普通,但是相貌周正,一身青色长袍洗的泛白,浑身凌然正气。鸩边观察边在脑海里回忆,她是否认识这一号人物,能把已经意识不清地她救醒。

薛子墨无所谓地撇撇嘴,“别想了,老子我不认识你,只是受人所托,来解决你这麻烦事”。鸩莞尔一笑,刚刚小奴已经告诉他此人姓薛,可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浑身的正气瞬间被打破,这明显就是一个江湖小混混。

鸩发现从她醒来,就没见到冷怀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小奴,冷侍卫呢?”

小奴瞟了一眼整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喝茶的薛神医,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在修前门呢!”

“修前门?”鸩更加疑惑,好好地为什么去修那牢固地大门。

小奴心里嘀咕:还不是怪面前这位尊神,刚到这里的时候,也不叫门,直接飞起一脚,那道可以算结实的木门,就裂成数块。心里想是这么想的,可是面对鸩的救命恩人,她选择了保持沉默。

鸩看见小奴欲言又止的表情,心知此事一定与面前这位神医有关。“小奴,你赶紧出去让冷怀备马车,我们即刻出发。”“小姐,可是你的身体”小奴劝阻着。

“毒已入骨,我劝你还是安心静养,无论有什么事,都放下,如果你还想要这条命的话。”薛子墨出言相劝。

“谢薛大夫好意,恐怕鸩要辜负您相救的好意了。”说完示意小奴赶紧去准备,最后小奴拗不过鸩的意思,赶紧去通知冷怀准备马车启程。同时她也在心里认定,鸩心中把睿王爷看得比公子还重。

鸩转头对一旁正怒瞪着她的薛子墨抱以歉意的微笑,“薛大夫,谢谢你救醒我,可我是一个不听话的病人,你就由着我去吧,有些心愿我不了结,怕是死我也不会安心。”

“哼,原来你早就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算我多管闲事,既然你自己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这等麻烦病人要不是受人之托,我也懒得理。”说完负气离去,既然答应鸠的事情办完了,剩下的麻烦事情他也就不打算管了。

鸩注意到薛子墨最后说道受人之托,会是谁直到她昏迷不醒,让这位薛大夫来救治她。她看着正在屋里忙着收拾的两个人,冷怀是睿哥哥的人,难道在皇城之中的他得知自己的身体情况派人过来?又或者是鸩把视线看向小奴,又或者是他吗?

一行三人收拾停当之后,又出发了。鸩坐在马车上,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四肢酸软无力,现在已经是秋季,照这样走下去,不知道何时能到达目的地。

小奴撩开帘子,钻进马车,来到鸩的身侧,打开手中拿着的荷叶,里面有四个热气腾腾的白馒头,飘着一股诱人的香气。小奴把馒头掰开,撕成小块,递到鸩的嘴边。也许久病刚愈,再加上从醒来到现在一点吃的也没下肚,觉得有些饿了,虽然只是普通的馒头,但是鸩依旧吃下了半个。

“小姐,再吃点,才能有力气,身体才能好起来。”小奴劝着,鸩摇了摇头,看着小奴把馒头用要重新包起来,赶紧制止,“从早上到现在,你和冷怀也一直没有吃东西,这些吃的也不用收起来了,你们二人吃了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要光顾着我,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小奴点了点头,撩开帘子,递给正在赶车的冷怀两个馒头,刚才鸩的话,冷怀在车外都听到了,他接过馒头,面无表情地冲着鸩点了点头。

小奴吃着鸩吃剩下的半个馒头,把剩余的那个收起来,放在包袱里。鸩看着小奴静静地吃着馒头,她想把心里的有些疑惑弄明白,于是小声地问:“小奴,你我在一起三年多,我一直当你是妹妹,如今就看在我命不长久的份上,能不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小奴抬起头看着鸩,苍白的面庞上严肃的神情,她把剩下的馒头塞进口中,点了点头,示意鸩可以问了。

鸩依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是。”

“为什么?”

“因为公子。”

“那你又为什么这样照顾我?”

“因为公子。”

“鸠?”

小奴点了点头,“那红鸾了?”她记得她身上当初中的绝情蛊毒,应该是红鸾让她下的。

“不能说”小奴摇了摇头,鸩看到小奴为难的表情,也就不再逼问,“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对鸠言听计从?”

“因为公子对小奴有再造之恩。”,再造之恩吗?鸩神情有些恍惚,没错啊,鸠对自己不是也有再造之恩吗?杀了曾经的苏瑾,造就今日的鸩。

小奴看着鸩神情恍惚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如果有一天她爱的人忘记她了,她会怎么办?也许那一天真的回来,也许鸩也早就不在人世了吧,毕竟绝情蛊是双生蛊,那一个还在他的体内潜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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