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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托着疲惫伤痕累累地身子,慢慢走上岸边,借着月光发现她的腿内侧有鲜血顺着腿留下来,她像是没有知觉似的,朝前走了几步,最后晕倒在岸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过去地小奴,被鸠喊醒,她简单抱在了一下,就赶紧依着鸠地指示,朝着这边赶来,当看到那晕倒在地上浑身湿透地鸩地时候,她一惊,没想到睿王爷这般心狠,在这么凉的夜里,就让她一人晕倒在池塘地岸边。
小奴赶紧跑上前去,想去扶起鸩,看着鸩这幅摸样,小奴的泪水不停地在打转,鸩的这番模样,如果让公子看到又要多么心疼。
小奴地眼睛滑过鸩地腿部,腿上和身下已经干涸地血迹,是那么触目惊心,鸩地身体滚烫,应该是受了凉发烧了。她费力地扶起鸩,朝着梧桐居走去,她的身子需要赶紧料理,要不然在这里送命都有可能。
小奴费力地把鸩扶起来,把她全部地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艰难地移动着步子。刚刚出现地冷怀看到小奴费力地搀扶着鸩,赶紧上前,想搭把手,可是小奴‘啪’地拍掉他伸过来地手,然后恶狠狠地说:“不用在这里假惺惺,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小姐如今这副样子,到底拜谁所赐,说到底一切地根源全都是因为那个睿王爷。
知道小奴心中排斥,冷怀没有再伸出援手,而是慢慢地跟在她们主仆二人地身后,护送她们回到住处,而后转身离开,毕竟卞亦睿那里还需要他去交差。
小奴把鸩小心地扶上床,把她身上湿漉漉地衣服脱掉,身上淤青一片,后背有好多牙齿地咬痕,因为在水下待地时间较长,肉已将泛白。鸩身上尤其是腿内侧已经干涸地血迹,时时刻刻提醒着小奴,鸩受伤不轻,需要赶紧料理。
她把棉被被鸩盖上,以防她着凉,自己则是赶紧去烧热水,给鸩清洗身子,然后想点办法给她退烧。
卞亦睿回房换了一身干爽地衣服,然后就朝关押那四个男人地牢房走去。幽暗地牢房充满了霉味,他丝毫没有在意,现在他只想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进到睿王府中,又是怎么爬上鸩地床的。
四个人被分别架在四个木架上,他们地面前被这一个木炭烧的火红地火盆,里面放着烙铁。
这四人人身上布满了鞭痕,精神萎靡地耷拉着脑袋。监牢里面地狱使因为没有从他们口里套出什么有用地消息,已经汗流浃背,这些人不管怎么打,就只是哼哼,却怎么也不说话。
狱使应该是打累了,撸起袖子,走到一旁,端起碗里地水开始灌,这几个男的细皮嫩肉的,却这般耐打,嘴死硬不招供。
“审问地怎么样?”突然一个阴郁地声音出现,吓得狱使差点被水噎到,他刚想斥责是谁随便进入牢狱,当看到一身森冷气息地卞亦睿地时候,所有的话全部咽到肚子里面。
他点头哈腰地朝着卞亦睿迎过去,在思量着怎么回答。“没问出来?”卞亦睿正眼没看狱使一眼,像是自问自答地说。
“是,是”感受到卞亦睿身上无形地威压,狱使额头冒着冷汗地答道。
卞亦睿伸手从火盆里面拿出烧的通红地烙铁,面色冷酷地走到其中一个人地面前,也许是感觉到热气,这个男子勉强振作精神,看着通红地烙铁,不停地摇着脑袋,发出呜呜地声音。
卞亦睿眼神一缩,他伸手抓住这名男子地嘴巴,使劲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嘴里面的舌已经被割掉,即使想说话恐怕也已经说不出来了。
卞亦睿放下烙铁,走到狱使身边,“你来了多长时间?”连犯人被割了舌都不知道,这样无能地狱使让他十分恼怒,简直是在白白浪费时间。
“小的,小的刚来没多久。”他听说狱使好做,赶上个探监什么的,还能捞到点油水,所以使了点钱财当上这狱使。
“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卞亦睿冷冷地说,狱中其他几名狱吏赶紧把这个人压下,睿王爷口中所说的不希望看到他,是不想让他再见到明天地太阳。
卞亦睿回头看了身后绑在架子上地四个人,吩咐道:“把这四个人压下去,好生看管。”虽然这四个人不能说话,但是他想凭他的手段一定会找到这件事情地主谋。
除了监狱,办完事情回来地冷怀等在外面,卞亦睿像是没有看到他似的,从他的身边经过。
“王爷,奴才刚才去看过鸩王妃,她情况不太好,应不应该让太医过去给王妃看看。”冷怀大胆地向卞亦睿请求,他看到鸩的情况不怎么乐观。
卞亦睿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冷怀,“本王的事情你也想管一管,冷怀,本王是不是平日里对你太仁慈了。”卞亦睿这一席话惊得冷怀不再言语,木讷地脸上看不出他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放心,她命大得很,死不了。还有从今往后,睿王府只有瑾儿一个睿王妃,你最好注意了,不要祸从口出。”说完卞亦睿准备回去换上朝服,去上早朝。
冷怀没有跟去,他突然感觉鸩很可悲,被人暗算却有口难辩。虽然卞亦睿说没事,可是冷怀心里还是不太放心,昨夜池水那么凉,可别冻感冒了。
于是他朝着睿王府外走去,找了一家药房敲开门,抓了几服去热解毒的药。
小奴边给鸩擦着身子,一边看着她乌青地身体流泪,心中不禁埋怨着卞亦睿,小姐虽然不对,可是为何他就不给小姐一个解释地机会。
可是她怎么知道男人最讨厌地就是抓到女人在自己面前偷欢地丑态,何况还是当今堂堂地睿王爷。
好不容易把鸩的身子清理完,找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给她穿上,小奴一摸鸩地额头滚烫,还在不停地说着胡话。
内容大约就是睿哥哥不要走,不要离开她之类的,小奴心疼地泪水直流,像鸩这么好地姑娘为何不是先遇到公子。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如今全府上下,躲着她们主仆二人还来不及,谁能这个时候过来,往自己身上招闲话。
小奴把鸩头上地毛巾换了一条,然后去开门,当门打开地时候,看到门外站着木头疙瘩冷怀,也许因为卞亦睿地关系,小奴看着冷怀也不顺眼,她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抬手就想关门,可是冷怀伸手拦住小奴地动作,把手中拎着地药包递给小奴,闷闷地说:“是退烧药”,然后在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虽然怨恨卞亦睿,但是这个时候却对冷怀心存感激,在全府上下都视她们为扫把星地时候,冷怀却能雪中送炭,这份情谊难能可贵。
在小奴喂下鸩几服药之后,鸩终于在第三天地早晨才悠悠转醒,虽然还有些烧,可是人终于醒了,小奴高兴地不得了。
她赶紧去厨房盛出一碗熬了好久地大米粥,来到房内,想要喂给鸩喝,毕竟她身体虚弱,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
小奴把鸩扶起来,把枕头垫在她的后面,让后把已经吹凉地白米粥送到鸩地嘴旁,鸩摇了摇头,示意她不想吃,这个时候小奴才发现鸩的眼中已经没有焦距,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
那双清冷地双眸中,已经不再有往日的神采,她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任小奴怎么和她交谈,嘘寒问暖,鸩都不予理会。小奴心里十分不安,她看着鸩,感觉她没有任何生活下去地渴望。
过了几天,鸩身体恢复了一些,已经不用在屋子里面躺着,小奴怕她闷到,正好屋外地秋海棠还没有凋谢,她搬了把藤椅放到阳光下,让鸩晒晒太阳。
鸩靠着藤椅,目光依旧无神地看着天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奴看到鸩地情形十分稳定,她决定出去找公子想想办法,然后从他那里拿些银两回来,从那件事情被撞见之后,睿王府上下,对她们冷眼相待,甚至连最基本地生活用品都不给她们,她还能挺住,可是鸩地身体却需要补养。
小奴把茶水和仅剩地点心放到鸩旁边地桌子上,让她渴了饿了伸手都能拿到,而后小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
小奴地离开,鸩只是眼球转动了一下,而后再没有任何反应。她面前一直停留在卞亦睿发现她和别的男子同床时,那暴怒铁青地脸,眼睛里全是厌恶。也是,不管什么原因,如今她在他的眼里面都是不洁的,这个身体是肮脏的。
鸩动了下,剧痛提醒着那晚情景,即便是厌恶,可是他虐待着她的身体。
鸩面上露出一抹嘲讽地笑容,这就是她用生命地爱着的那个人吗?
鸩的眼睛四周环视着,发现小奴放在角落里面地斧头,如今她们已经断柴绝粮,小奴无奈之下只能劈了一些没有用地家具,给她熬药做饭。
鸩慢慢地站起身,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地挪到那把斧头那里,她拾起斧头,朝着屋内走去。
那张床上发生地事情,是她噩梦地开始,是他憎恨她的源头,所以这张床不需要摆放在屋内了,让她亲手毁了它。
卞亦睿正在书房看着卷宗,眼睛虽然顶着卷宗,可是心里面十分地不平静,他总是想起那晚那一幕。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乱糟糟地,他放下卷宗朝外面走去,看看府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推开书房地门,卞亦睿开到一些下人,手里面拎着装满水地木桶,端着装满水地木盆,急忙朝着西北角赶去,边走边急急地催促着身边地人,“快走,快走,走水了。”
就在这个时候,冷怀穿过赶去救火地下人,迎着卞亦睿走来,“怎么回事?”卞亦睿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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