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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府正厅气氛严肃紧张,两拨人互相拔剑对恃。

被水府数十名府卫团团包围的是两名年轻女子,两人脸上均无害怕之色。其中身着白色锦衣的女子更是悠闲地摇着扇子。而另一青衣女子则是手持长剑,双眼戒备的望着四周。

当水青楚率人赶到时,手摇桃花扇的白衣女子,甚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青楚,你这倒是好大的排场啊。”

“你是?”水青楚疑惑一声,视线在来者身上打了一个来回,很快是露出惊讶之色,她不由得快步上前,欣喜道:“秦珂!你怎么会来燕城!”一旁的护卫见状连忙收起手上的剑退到一边。

被唤秦珂的女子也示意让自己的护卫把剑收起,笑道:“当然是来见见你这个老朋友了。几年不见,青楚倒是一点也没变啊。”

“水当家,这位是?”一旁有人好奇地出声。

“误会一场,她是在下多年不见的好友,并非什么刺客。”水青楚连忙笑着解释。

随她这么一说,原本紧张的气氛也顿时散去。

“在下秦珂,叶城人士。先前下人不懂礼数鲁蛮擅闯,惊扰到了各位。秦某在这给各位赔个不是。”秦珂收起扇子,一脸歉意地向在场的人抱拳道。

众人恍然一笑,皆是客气地回礼,一番你来我回后,便也识相的没有打扰,各做三三两两的散去。

司无邪脸上闪过意外,却是不动声色的随着人群回到清幽居。

听到有刺客闯入,清幽居里的男客都乱作一团地站在那。

司无邪静静看着,熟悉的那道身影没有找到,心下不怎地涌起一股不安,身影一闪急忙往自己住的西厢院赶去。脚下的步伐是快的乱了节奏,用尽速度赶至自己房外,门一推,整个人却被里面冷凝的气氛怔的说不出话。

房内,虞惜一脸虚弱的地半靠在床边,而床前赫然站着一道熟悉身影。

“无邪,你来拉。”虞惜有些发黑的面容上露出了欣喜。

“这么急着回来,怕我会害了他不成。”宫璇玑回过身,看着房外的人,冷冷笑道。

司无邪不语,大步进来后便顺手把门关上。直到走至床边,她才看见虞惜竟是衣裳不整,当下别过脸没有再看。神色微微不自然道:“他这是——”

“我可不是你,被人害了一次又一次而不自知。”宫璇玑看了她一眼,走到桌边拿起一红色瓷瓶丢给她,语气淡淡道:“这种花毒,是由梅花加麻草提炼而成。大量吸入会让人兴奋异常,用量适当就会像喝醉一样,任人予取予求,酒醒后也不会有印象,是种比较下作的药,你前两次中的都是此毒。”

“它虽然对内力深厚的人并无多大作用,但是此毒若加上断肠草就会使人全身血液逆转,内息会极度紊乱,久之便会七孔流血而死。真没想到堂堂水家正夫身上竟然藏着这么歹毒的药。”而那天晚上她喝的那杯酒的杯口就被人涂了断肠草粉。

司无邪看着手上的瓷瓶一愣,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虞惜,而他竟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你、你……含血喷人……我不知道什么断草肠……我没下毒……”虞惜一脸慌乱,扶着床柱急着想要下来,却是浑身无力地又跌坐了回去,“无邪,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害你……”他下梅含香,也只是想趁她醉了问她记不记得自己,根本没下过什么草。

“你最好省省力气,免得急毒攻心。”宫璇玑见他神色有异,微微皱眉提醒道。

“卑鄙,你在无邪身下毒,你才是真的居心叵测……”虞惜感到胸口有股气流翻腾,捂着胸口,咬牙怒瞪着他。

司无邪握着瓷瓶的手慢慢收紧,原本还有些温度的桃花眼底此时已然是冰冷一片。

宫璇玑眼神一闪,嘴角缓缓地勾起了弧度,“我下毒是为了护她,与你不同。”他下了毒也下了解药,对她的根本身体不会有害。

虞惜听到这话,不怒反笑,“把毒下在那个位置,你是护她还是防她?”

司无邪一愣,深情倏地变的冷凝。

虞惜看在眼里,侧过脸冷冷地看了宫璇玑一眼,声音突然非常轻柔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中毒,而且还是两次?”

宫璇玑的脸色徒然变的难看,整个背脊僵的直直的。

“我吻了无邪。”虞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床柱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子还是疲软,但总算有了些力气。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前面那道身影上,想起那个不着痕迹的碰触,表情微微有些羞意,“我吻了她,她吻了我。所以我中了两次毒。”接着又是浅浅一笑,步伐不稳地走到她身边停下,“无邪,你先把千年冰参给我。”明天就是夺宝擂台,他已经对不起青楚,不能再让她在这么多人失了面子。

“抱歉,恕难从命。”司无邪没有看他,只是沉声道。

虞惜却是会心一笑,“给我。燕楼可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啊。”

司无邪的神情在一瞬间僵住,同时被吓到的还有宫璇玑。

“是我找了燕楼。这次的擂台赛也是我鼓动青楚举办的,我做这么多无非是想见你一面。”虞惜脸上显得很平静,他从她师傅那探出了口风,苦思几天才想到用燕楼这个办法引她现身,虽然这个代价是用尽了他所有的陪嫁。

怕她不信,虞惜便又道:“与你们燕楼签的协议就在我房里。你若不信,我去拿来给你。”

“不用了。”

司无邪沉沉地吐了口气,脸上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眼里也是淡薄如水。看不出生气的样子,却让在场的两名男子心头都浮现不安。

从腰间拿出千年冰参,司无邪又掏出解毒丸倒了一颗递到他手上,一脸冷漠,“有些事情我不会去记,是因为我觉得不重要。我很谢谢你做了这么多,但是很抱歉。”

“无邪。”虞惜双唇微张,眼里有着难以置信,他以为她接受他了,怎么会这样——

司无邪没有再去看他,她走到宫璇玑面前,语气里完全没有一点温度,只是做着陈诉,“第一次,并非出自我愿。第二次,我只是想要救人。”说完也不顾宫璇玑想说什么便沉着张脸转身出门。

“无邪,别走。”虞惜小跑两步上前,伸手要去捉她的袖子,可是就要触到的衣袂却随着她的身形一晃而过,消失于眼前。

有些怔怔地收回手,虞惜嘴角惨然一笑

与记忆中不一样了,他这次却连她的一片衣服角都没有碰到。

东厢院的“怜惜居”里,水青楚与秦珂对立而坐,两人给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水青楚看上去要温文些,气质儒雅;而秦珂则是十足的潇洒不羁,一派风流之相。只是相同的,她们的容貌都很出色,算得上非常好看的女子。

“你此番来燕城,所为何事?”

此话一出,秦珂无声一叹,神情有些严肃道:“此次我是为玉瑾前来,她的身体大不如前,我恐她……”一声长叹,接下去的话没有再说。

“怎么会?”水青楚明白她话里之意,脸上也不禁露出着急神色。

“此事说来话长,此行我正是受她娘相托,特来向你借样东西。”

“你我交情,谈何相借。你说,若我做的到,绝不会推辞。”

“我想借水府的千年冰参一用。”

“这——”水青楚有些意外。

“玉瑾的心脉先天受损,这你我都是知道的。虽然千年冰参只是能提高内力,但是据说也有护心保脉的作用。我知道你摆下擂台,广邀了不少豪杰,我不会让你失信于人前。所以,特早来一天来向你讨个名额,明天的擂台赛我会按照水府规矩参赛。”

一番话说的句句在理,水青楚心里虽然着急却想不到理由拒绝,也只能是不动声色的应承笑道:“当然没问题,叶城的城首能来参加可是我的荣幸。只是有你参赛,其他人这次怕是只能空手而回了。”

“过谦。论才智我比不上玉瑾,论经商手腕比不上青楚你,也就只能在拳脚功夫上逞逞能了。”秦珂苦笑一声,平心而论,她与苏玉瑾和水青楚算不得深交,说是朋友,三人在书院读书时就经常暗中较劲;说是敌人,三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又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你三个月前的大婚我没赶上,这次也是特地来瞧瞧能让你情牵十几年的男子,到底有何魅力能把你迷成这样。”秦珂哈哈一笑。

水青楚眼里变柔情,也不在意她的取笑,淡笑出声,“等你见了就明白。”

“好。”秦珂微笑一声,突地,一个调眉,笑道:“我等着看他有多好。”

水青楚有些莫名,这时,门轻轻地开启。

虞惜失魂落魄地回到房,见有客人在,竟也忘了该有的礼数,只是怔怔地看着出神。

“惜儿,你怎么了?”水青楚瞧出不对劲,连忙起身上前查看,却被他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虞惜摇摇头,只是失神的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

“千年冰参!怎么在你这!我还以为被——”水青楚连忙一个噤声,可是看着手中原以为被人盗走的千年冰参,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虞惜回神,见她笑的开心,他心里愧疚也不禁减少些。

“家主,虞惜想求你一件事情。”说着便双脚跪了下来。

水青楚被吓了一跳,连忙扶他起来,见他固执地咬着唇不起,心里急道:“地上凉,有什么事先起来说。别说一件就算一百件我也答应。”

虞惜跪着不动,眼泪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然后伏地磕头。

“虞惜别无所求,只求休书一封。”

此话一出,当下两人的神色都是大变,秦珂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好友,见她神色凝重,便非常识相地退出房。

秦珂一走,若大的房里就只剩下两人。

水青楚一脸无法接受,沉着声音道:“为什么!”她自问自己对的起他,就算知道他心里有别人,她也一直耐着性子在等。只盼着他有一天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虞惜跪着不动,只是再道:“虞惜只求休书一封,求青楚成全。”

水青楚一脸沉痛,闭上眼睛,声音有些暗哑,“是因为你心里的那个人吗?无论我如何待你,你就是忘不了她吗?”成全,她要如何成全!

可笑她水青楚能掌握半个燕城命脉,却惟独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

虞惜不再说话,只是趴在地上小声地哭,哭的水青楚心里一阵烦躁,却也是一阵心疼。

半晌过后

水青楚眼里闪过伤痛,沉痛地闭眼。

“你要如何就如何吧。”丢下一句,便什么也没说的甩袖离开。

关门声“碰”地响起,虞惜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般,哭倒在地上。

久久没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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