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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二十岁,因为母亲多年劳累,积劳成疾,她全面接手水府的所有生意。

那阵子她早出晚归,忙的经常顾不上三餐。上有母亲要照顾,下有两个弟弟要抚养,中间还要记挂他的事情。

虞惜。她念着她在叶城的牵挂。

还记得上月见他的情形,十五岁的少年已经出落的非常标致,含羞带怯的样子已经引得不少未婚女子上门求亲。她私下向虞楠表明心迹,希望她能为自己多留惜儿几年。

虞楠的话,她至今记得。

水小姐,惜儿是个单纯的孩子。水府高门大户,我们怕是高攀不起。

话里的拒绝之意是那么明显,她自然明白虞楠的顾虑,她爱子如女,绝对舍不得虞惜为小,受人欺压。而且母亲的态度也摆在那,她也不同意她娶虞惜为正夫。

两相相压,她双管齐下,想一起做思想工作,最后却忽略了最最关键的,虞惜并不想嫁她。

知道这个消息的那天,是她特意赶去叶城给他过生辰。

她揣着特地买给他的白玉手镯,期待着他看见礼物的样子。

她站在店外,听虞楠问他有什么生辰愿望,他当时清脆的答案至今响在她耳旁。

他想要和一个女子永远在一起。

但是那个名字不是她的。

她从来就不是个大方的人,她喜欢他,她在他身上投注了几年感情。她并没有把这份感情当成是投资,但是一旦预想中的回报没有出现,她便从一个普通女人化身为商人。

因为她不想亏本。

她不想失去他。

对于感情,她先是一个女人,再是一个商人。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她用尽了以为能得到他欢心的办法,奈何她蚀本了。

如果用商人的手段呢?算尽心机不择手段,拿出往日她在商场的做派,是不是可以得到他?

她不知道,但是她想试试。

虞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她做生意一不缺斤少两,二不虚假做账。于公,她是水府门下不可多得的帮手;于私,她毕竟是惜儿的娘,自己不能做的太过。

那回他生辰过后,她很快又回到了燕城,一边部署让惜儿主动嫁给她的计划,一边说服她娘接受惜儿。

同时也派了不少耳目在叶城,监视惜儿的一举一动。

之后两年,她每个月都会去趟叶城视察那的分铺和钱庄。顺便联系与惜儿之间的感情,知道他口中的女子许久没有出现,她暗暗高兴,同时加快手上的计划。

母亲那边,经过她两年的努力,态度也明显软化。毕竟此时的水府已经是燕城首府,断没有再借助谁扩张势力的必要。而且她放过狠话,除非虞惜进门,否则她将终生不娶。

母亲也只说随她,这事就算告一段落。

以前,她一直觉得惜儿的坚持很傻,竟然执着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可这两年下来,她逐渐想通,自己何尝又不是偏执的人,只因第一眼喜欢上,这么多年也没想过放弃。

在书院那会,秦珂曾有句戏言流传很广,问世上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以前她只当句笑话听,如今细细想来,不禁让人暗暗叫绝。

只因这两句话把她一直没想明白的困惑,解释的一清二楚。

“她到哪去了?为什么这么久没出现?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虞家花园里,虞惜一脸沮丧的坐在石凳上。已经成年了,娘说他不能再毫无顾及的去铺子里。他只能偷偷嘱托铺子里的管事,让她帮自己留意,可管事也说没看见她来买米,都快一年了,无邪到底去哪了。

虞惜想的着急,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最近娘对他管的越来越严,他都好久没出府了。

“惜儿,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响起,虞惜看见来者,连忙收起怅然情绪。也说不上为什么,他只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

“水小姐,你又来燕城啦?”

又?可不是,她都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来回奔波了。

“是啊,南方水患,朝廷下旨征米,你娘是米行会长,这次由她牵头组织叶城的所有米店捐米。我接到她的书信,特地来协助她。”水青楚笑着解释,随后坐在他对面,自动自发的给自己倒茶。

“难怪娘最近总是忙的不见人影。”虞惜喃喃一声,随后抬起眼看她,道,“水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但说无妨?”水青楚抿了口茶,有些好奇他主动开口找她,会是什么事。

“你能不能带出府?我想去铺子看看。”虞惜小声说道。

铺子?是为了等那个女子?

原本还雀跃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股既无奈又嫉妒的感觉一下涌上心头,堵的她心里几乎透不过气。

是不是她做再多都没有用?

“好啊,去完铺子我们顺便再去市面上逛逛,我答应青莲和青秋,给他们带些小礼物回去。”她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笑着。

“水小姐对弟弟可真好。”虞惜有点羡慕,脱口而出道:“要是我能有水小姐这样的姐姐就好了。”

这话一落,水青楚眼里明显闪过阴郁,只是很快归于平静,她笑道:“这可不成,你这么老实的性子若做了我弟弟还不被那两小子欺负死。你若是想我对你好,做我夫郎也是一样的。”她说着还朝他眨眨眼,一副玩笑语气。

果真,虞惜听完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感不自在道:“水小姐,你别开我玩笑了,这话要让别人听到,会误会的。”

“那就让他们误会去,我可不介意。”她笑着站起身,“走吧,趁着你娘这会不在,我们出去好好逛逛。”

“恩。”他一听,也是忘了刚才的事情,开心的跟在一旁。

两人到了米铺外,铺子里只有管事和几个伙计在忙碌。他不死心,瞧了又瞧,等了又等,可那道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水青楚也不催他,只安静的站在他旁边,时不时还逗他两句。

很快太阳西移,确定人不会出现后,虞惜心里很是失落,他垂着头,慢慢地往回走。

水青楚跟在一旁,轻声说道:“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惜儿陪我走走吧。”

“啊!我忘了要陪你买东西。”虞惜这才想起之前说的,心里不免内疚,“水小姐,实在抱歉,拖累您一天。”

“有美在旁,怎么算拖累。”她调侃他道。

虞惜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指了指前头市集,“那我们去那看看好不好?”

“当然好。”她求之不得能多处会呢。

水青楚明媚的笑让虞惜有些不敢看,这个水小姐长的好是有目共睹,只是以往他并没有多想,也只当她是客人,今天却不知怎么觉得别扭。

那天,两人逛到很晚回去。虞惜一扫之前的闷闷不乐,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他第一次见识到这个水小姐的博才,也惊讶她逗人笑的本事。那天他过的很开心,只是回去太晚,少不了一顿责骂。

水青楚不忍心他被骂,连忙一力承担下,说是自己拐他出去,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虞楠一听,自也是不好再发火,儿子的品性如何她比谁都清楚,她若不是急了也断不会去骂他。

只是这个水青楚当真是不能来往了,有传言她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吞并了燕城的几大商铺,以低于市面的价格打压同行,逼的好几户商户在燕城做不下生意。虽然这些事情没有得到求证,可是空穴来风必有因啊。

她对虞惜的心思,她早几年就知道了,也明确拒绝过。这样的为人,她就算对虞惜再好,也绝不是良妻首选。

抱着这样的想法,虞楠很客气地拒绝了水青楚第二日还要带虞惜出去的请求,甚至明言他最近几天都不会出府。

水青楚笑笑,并没有表现出介意,她客气告辞离开虞府,很快回到在叶城的住所。

“主子。”她刚入房,一道黑影从旁落下。

“如何?”

“主子交代的事情已经吩咐下去,那边回复五日后就动手。”

“三日,我等不急了。”她冷冷说道。

“这、是,属下明白。”黑影得了令,很快就退了出去。

人走了,房间瞬间恢复寂静,她推开窗,迎月而立,脸上有着与自身气质完全不同的阴沉笑容。

三日,她等不急看惜儿找上她时的表情。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虞惜并没有找上门,水青楚在焦急等待中派人去打听,才知晓这事被虞楠一力压下,知道事情的人都被封口。

哼,十万石官米被劫,她以为她能压的住几天。

水青楚冷笑,随即派人将消息放出去,顿时整个叶城哗然。

各大米铺老板纷纷找上虞楠要说法,虞府上下也是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

而她则安心的坐在宅子里等自己的猎物上门。

终于,在几日后的一个清冷夜里,她等到了穿着一袭蓝衫的男子,也等到了她盼了许久的关系。

即便在成亲前晚闹出了插曲,即便到很多年后她都没有取得虞楠的谅解,即便她一直都没有得到虞惜的心,可是再也没有人能叫他们分开。

就连她自己都不能。

除了随身带来的几个小厮之外,在水府这座大宅里他不认识任何人,一整个上午,他见识了水府的气势非凡,富丽堂皇,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起来,都比他们家好上十倍、百倍,甚至于千倍。

那一刻,他忽然感觉到有些慌张,想到自己即将……不,已经成为了这个家的当家主夫,心里就觉得害怕惶恐,一时之间,想家的念头也跟着一齐涌上,眼泪也随之滚落下来。

“惜儿,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吗?”

还记得,他那时躲在盛开的牡丹花丛里,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缓缓地扬起抬,看见了穿着一身喜服的未来妻主,“不是……”

“要不然,你是想家了吗?”她温柔地笑了。

“也不是……”他继续摇头。

“那你到底为什么哭呢?”

“因为,这个家太大了……”

“这有什么好哭的?你怕迷路吗?没关系,我会吩咐熟路的下人跟随在你身旁伺候着,绝对不会教你回不了房的。”

“不是这样的……”

“惜儿,别怕,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

“这个家太大了,我怕自己做不好,打理不了那么大的家,我……我怕被人笑话,更怕给你添麻烦……”说着,他又埋膝痛哭。

见状,水青楚失笑不已,瞧他哭得如此伤心稚气,怜惜之情打从她心底涌起,“你不需要打理,只要记住自己是这家的主人,这样就够了,惜儿,你什么也不需要做,我不会介意的。”

“不行……我不可以什么都不做,那可是会被人看笑话的!他们会说你娶到了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夫郎,他们会在背地里笑话你的……”

“没人会笑话的,放心,来吧!”

望着她伸来的那手,起初,虞惜有些不解与愕然,仰起美眸愣愣地注视着她含笑的脸庞,迟疑着不敢把自己的手交出去。

“跟我来,其实,这件事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困难。”水青楚的语气充满了怜爱,主动地握住了他悬搁在半空中的手。

“真的?”一时间,包住自己手心的热度教他恍惚了一下。

“何必骗你呢?有我在,你永远不需要做什么,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无论多肮脏多不堪的事情,都有为妻替你承下。

她坚定地握住了他的手,心里决心不会再放开。扬声唤来了下人,命令他们准备马车,说半个时辰之后,她与他要出门去。

他记得,那一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跟着她到水府的每一处角落,每一家在燕城的商号,让水府的下人们都知道他这位新男主人。

那天,他见识到了水家财力的庞大及显赫,那是他们虞家远远比不上的;那天,她在对手下的介绍之中,每一句部在提醒他的地位,以及他们往后绝对不能对他不敬失礼之处,若有违者,绝不宽贷!

无论她是否如外界传的那股阴险毒辣,或是惟利是图,她对他倒真是无可挑剔的好。

之后,他在水府的生活非常平遂风顺,没有人敢让他受一点委屈。

他想那天,或许是他们认识以来,最亲密的一天了!后来,他习惯了在水府的生活,习惯了他睡床她睡榻的相处,习惯了总是在深夜才能看见她的身影,也习惯了每天想着无邪入睡……

起初,他感到不太适应,而且渐渐觉得寂寞,却又这样过了将近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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