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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建华走后,我就觉得尴尬的不得了。但转念一想,是他叫我来的啊,我有啥放不开的!这样想着,腰板也直了很多,只是实在不知该做什么,便一直在揉着脑袋。
又见他的食指在敲打桌面,这样自然的动作乃是未弦无论如何也学不出的优雅。他轻慢的问我:“喜好本督的鞋子吗?”
我愣住,“啊?”
他没好气的看着我,“不然你为何要躲在桌下,是你最新的喜好吗?还是你更喜欢曹建华的鞋子?”
我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奴才以为,督公不愿奴才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的。请督公恕罪,奴才实在不知……”
指甲与桌布的接触发出笃笃的声响,一下一下像是的敲打在了我的神经上。他玩味地道:“不知吗,偷听到了本督与朝中大臣的重要交谈来往,本督是该原谅你是无心之失,还是要‘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处决掉你呢?”
完了完了,他又来这套了……花间为何那样喜欢阴阳怪气的与人说话啊,受不了好吗?
我跪在地上,故作慌张道:“求督公饶命!”
花间与曹建华这事,就是一个贪赃枉法的太守向最顶的上级行贿。我既然亲耳目睹,付出生命代价也是必然的。可是我不想死。
“你让本督如何饶过你,这是机密啊……若是一只蝼蚁便罢,偏生这世间没有你这般大的蝼蚁,你要本督怎么办?”
他总是这样毒舌,我也很想问问他究竟是想拿我怎样。他的这样不饶人,让我觉得连呼吸都他娘的是一种痛……
我低下头,眼睛左右乱转,实在不知该要如何应对这逼人的问话。
有的时候,灵机一动往往就是在狗急跳墙之间。
我从地上捡起花灯递给花间,露出一个如花的笑容,谄媚道:“督公,请您笑纳……您就把小的当一个屁,放了吧……”
花间伸出修车白嫩的手接过,看了看,问我:“你是在贿赂本督吗?”
“呃……”我的回答无比狗腿:“敢问督公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不知是我的回答使他满意,还是我过分的谄媚让他有些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定满足,他竟然就这样放过了我!
此时此刻,他笑着回答道:“任何一种。”
我不自觉的摸了一把额头冷汗,“奴才孝敬督公都是应该的!哪有什么贿赂不贿赂,呵呵。”
我跟在花间的身后,琢磨着要不要把未弦被我弄丢了这件事与花间讲一讲。此时我的脑中满是老太傅那一句痛心疾首的“国不可一日无君”。
是啊,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偏偏把君给弄丢了……
我偷偷溜一眼拎着花灯的花间,这太监的心思果断难猜,给我叫来了却不说是什么事儿。眼下我还要去为国寻君,偏偏还不敢开口。
“小笙子,若本督没记错,你似乎是和皇上一起出来的,皇上呢?”渐渐散去的人流间,他突然问道。
我想了想,决定说出实情:“回督公,奴才一不留神和皇上走散了。”
花间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眉毛一分一分的挑起,“走散了?”
“是。”
花间轻飘飘的留下一句“好个精细的奴才”就先离开了,理也不理我。这种傲娇的性格实在难以捉摸,我只好怀揣着不安定连忙小步跟上继续狗腿。
“督公,那皇上是活的,奴才难得出宫一时花了眼就没看住,您息怒……”我料想到了开始,却没有料到中间的过程和结局。
皇宫早被东厂监视,我还傻傻的以为和未弦出宫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可实际上又怎能逃得了东厂的眼。
花间一早就知道了我和未弦出宫的事儿,但他应该想不到我们会出现在永春楼。今夜乃是他和曹建华会面的日子,我还一不小心偷听了。
所以那天夜晚花间告诉我:“偷听了朝中秘事的你要想活命便乖乖听本督的吩咐,否则本督不介意你到东厂前来做客。”
所以一直到东厂的人扛着我们云苍的君主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有些晕乎乎。
未弦,未弦就是他拐走的!
原来……我听到花间和曹建华勾当这个“意外”事件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根本就是故意设计的!
这般潜心安排,居然都只是在眼睛一转之间。
他在房门口看到了匆匆下楼的我,登时便有了想要摆我一道的想法。于是我就出现在了接头现场,目的就是想让我乖乖听他的话!
艾玛花间花大督公,您未免太过抬举奴才了!只要您吩咐下来奴才必当照做,还不都是您上下嘴唇一开一合之间的事儿?
回到未弦的贵和殿,我彻夜难眠。我不知道我对花间能有什么利用价值,最后的最后,在那个人烟逐渐稀少了的清冷街道,那个仿佛繁华尽谢的夜晚,让我觉得他好像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安抚好未弦,不要再让他做出什么荒唐事。”
第二日,未弦还要早早上朝。我吃过早饭后就又回到了以前懒散的日子,未弦匆匆赶回来,逮住我之后将我叫道了御书房。
进去的时候,我发现御书房门口的奴才们都有些惊讶,似乎在感叹未弦还能有主动进御书房而不是被太傅抓来的时候。
“皇上,怎么了?”我理了理被未弦扯的有些乱的衣襟,换上我惯有的狗腿表情。
未弦扯下冠冕,看起来火气甚大。我很贴心的为他倒一杯碧螺春,想帮他降降火。
“这帮迂腐的老臣,居然一齐参奏让朕广纳嫔妃,绵延子嗣!难道朕老了吗!”未弦气哄哄的解开龙袍,露出里面明黄色的上好丝绸里衣。“朕才不要女人,难道他们不知道女人身上有凶器会伤人吗!我看他们巴不得朕早点死!”
有宫女上前来给未弦换上简单的龙袍,收拾好朝服。未弦正在气头上,一把扯住了那个公主的下巴。
“谁派你来伺候朕的?以后朕的身边,只允许出现太监!滚!”
这暴躁的样子吓到了小宫女,我摆摆手让她赶紧下去。
我真是罪孽深重,倘若以后未弦不近女色了,我可就成了国之罪人了。我觉得未家祖宗一定不会放过我。
可是我还是感觉,宁可到下面让无数未家祖宗虐死我,我也不能让未弦深陷青楼带回来一个小妖精……
“不要再让他做出什么荒唐事。”
花间的警告响在脑海,我的精神立马就来了。“皇上,其实老臣也是为了您好……”
太傅要来检查未弦抄的经文了,我表现很淡定,未弦同样也很淡定。
当下,我站在未弦的身后,和他一起微笑的看着面色欣慰的老太傅,我时不时还得夸赞未弦几句。
“太傅,皇上这三天一直很用心的在抄,也在临摹这字迹,皇上不是没有上进心的,奴才一直伺候着皇上,也不敢对太傅您撒谎啊!”
未弦满意的看了我一眼。
太傅满意的合上卷轴,真真是无比欣慰。“皇上,老臣一直错看您了啊!没想到皇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练就了一手好字,老臣心甚宽啊!”
未弦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不算什么,呵呵。”
“皇上,您一定要用功读书,想当年未家先祖开国之际国力昌盛,老臣不希望国脉断在皇上手中,请皇上千万不能愧对列祖列宗!”
这样的话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但既然太傅敢说出来,也足以看出他是多么的心焦,也可以反映出未弦平日是有多荒唐……
“好了太傅,朕知道。”未弦素来嫌弃太傅的啰嗦,“朕还要看书,小笙子,把那本《国论》给朕取来。太傅,若朕有不懂之处还要麻烦太傅教导一二。”
太傅见我果然给未弦拿了国论,所以他今日对未弦的突然用功表现很宽慰,当下拱起手,向未弦行了一礼。“老臣告退。”
“嗯。”
我和未弦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未弦见蒙混过关,高兴的直接将书大力的丢到了殿门口。岂料这时太傅又突然折返归来,这较为厚重的《国论》将太傅差点砸晕过去……
未弦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扯着我给我使一个火烧房梁的表情,我即刻会意,清清嗓子,朗声道:“哎呀皇上您怎么如此不小心,连书也没拿住,奴才这就给您捡回来……”
太傅捂着眼眶,哀叫了好几声才被太监扶起来。
“太傅?”我故意大声以示我的惊讶,“您怎么又回来了?”
未弦的演技也很到位,他连忙从座位上走下来迎接太傅,道:“太傅,您怎么了?”
太傅哼哼唧唧的被扶到了椅子上,按揉眼眶,好半天才缓过来。
“皇上,老臣才想起来,那经文是老臣向好友借来的,此次还要带回去归还,不知皇上可方便将经文拿出来?”
未弦再次倒吸一口冷气,不过这次的嘶声可比上次大了不少,连耳朵有些不好使的太傅都听到了。
我也迷茫了。太傅干嘛非得要把经文要回去呢,上哪儿给他啊?早都变成一个小洞又一个小洞的了……
“小、小笙子……你还不快去给太傅取……取那卷经文来?”
听得出未弦说话也有几分颤抖,其实我现在也有些颤抖……
“皇、皇上,奴才不知放在了哪里……”
“啊?是吗?这样啊……太、太傅,您看,这死奴才粗心大意,一时忘了,要不您改天再取?”
一紧张果然什么事儿都办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我和未弦的不对劲。即便是老眼不太昏花的太傅。
“没关系,皇上,老臣可以一等。”
我和未弦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在胸腔,想必未弦也和我一样体会到了,什么叫连呼吸都是一种痛……
太傅要那卷已经面目全非的经文,怎么办?明明都已经无法见人了,未弦还让我取出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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