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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里。

谢桥站在魏青身后,看着他动作熟练的操作,很精准,并无一丝差错。

心中很满意。

“行了,今日便到这里。”谢桥深知其他人并不如魏青这么恐怖的接受力,贪多嚼不烂,一点一点的传授。只要魏青能够尽快跟上进度,便不成问题。

魏青慢条斯理将术具收起来,蓝星搭手将遗体处理。围观的大夫,脸色仍旧极不好,隐隐发白,甚至俯身干呕。

谢桥嘴角微扬,魏青已经很镇定,心中不觉得可惜。

她很欣赏魏青,无疑,他天赋极高,会成为她最得意的门生弟子。可惜,他的身份极为可疑。

“不错,下次的课程量较大,我希望你能够熟练的掌握剖宫产。之后,我会传教其他。至于医馆,便要交给你打点。”谢桥已经计划好,她有孕在身,不大方便拓展医馆。魏青身份上虽然是一个问题,可在他目地并未达成之际,定会听从她的安排,那么便将手上的事情,交给他去打点。

其他,待她产子之后,再另行安排!

魏青性格极为含蓄,腼腆的笑了,随即,便去给他们讲解细节之类。

谢桥观察片刻,他极为用心的传教,便招呼蓝星一同离开。

马车朝郡王府驶去。

谢桥掀开帘子,途径墨宝斋,清冷的说道:“蓝星,停车。”

马车停下来,谢桥掀开帘子,踩着木梯走下马车。

“主母,您要买笔墨纸砚?”蓝星顺着谢桥的视线望去,便见她看着墨宝斋的方向,“您要需要什么,属下给您去买。”

“不用。”谢桥盯着墨宝斋的牌匾,示意明秀扶她过去。

墨宝斋极为普通寻常,里面除了笔墨纸砚,还有字画一类,零星几位男子、女子挑选字画,谢桥看向另一边,便见一排的话本。

谢桥挑眉,好奇的拿出一本话本,讲述的是一位穷苦秀才,赴京赶考,拿着老师的一封举荐信,寻到太师府,并且借居在太师府上。为人又极为清高,不愿白吃白住,便给府上的公子、小姐做夫子。而太师府上有一位嫡出大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一直养在深闺,不曾出府。太师将她着重培养,琴棋书画,满腹才学,亦是一位奇女子。

听说府上来了一位穷秀才,生的一表人才,是一位俊俏的郎君。好奇心驱使下,她便偷偷看了一眼,她除了见过堂哥、表哥之外,并不曾见过外男。又见他举止优雅,谈吐不凡,做得一手好诗。拾到他遗落的一首诗,小姐很喜欢反复吟念。每日去秀才读书的地方,听他作诗念书,被他的才学所折服,日渐倾心。央着父亲同意她去私塾,与他讨论诗词,一来二去,便生出感情,郎情妾意。

太师如何肯将自己养的一颗水灵灵的白菜,给这穷秀才拱了?

二人便在进宫前一夜私奔,逃出城外,便被太师府的人给抓到。这位小姐知道回去之后,她会被送进宫,而这穷秀才只有死路一条,二人便跳下护城河殉情。

谢桥大致看完话本,随手再拿起一本,讲的是一位已婚妇人,夫婿时常外出做生意,独守空闺,不甘寂寞的养汉子。

啪——

谢桥合上话本,心中暗啐,谁说故人保守?思想封建?

瞧瞧这些个话本!

真真是大开眼界!

一本比一本狗血。

可是,打发辰光倒是不错。

谢桥随意挑选几本,递给明秀。又觉得只买几本话本,这般拿出去不大好,便买宣纸。

明秀识字的,随意翻看谢桥拿的话本,震惊道:“郡王妃,您怎得能看这些个……”见到旁边有人看过来,明秀脸色涨红,压低声音道:“禁书呢?”

谢桥一脸坦然:“我学习学习,如何与郡王谈情说爱,将他哄好了,日后好处自然多了。”

所以,谢桥挑选的都是古代版霸道总裁爱上我一类的话本。

明秀被谢桥忽悠着去付银子。

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谢桥突然见到有两位女子自内院而去。给蓝星递个眼色,蓝星立即跟着走过去。

片刻,蓝星返回来,脸色冷沉:“主母,里面是通向隔壁的街巷,并非店家内院。”

谢桥一怔,顺着后门后出去,果真是一条繁华街道,而尽头便有两三家医馆。

“主母,属下应该跟着他。”蓝星觉得他做错事了。

谢桥勾唇道:“并不是一件坏事。”

魏青隐瞒荣亲王的病情,说明什么?

他与荣亲王断然脱不了关系。

“今日之事,你便当作不知,之前如何待他,今后也如此。”谢桥嘱咐蓝星,将敌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总好比一个潜藏在身边,并不知晓埋藏在何处的一颗毒瘤要好。

蓝星意会谢桥的意思,点了点头。

二人一同回到府里,管家对谢桥说道:“郡王妃,魏公子请您去西院一趟,他有事与您说。”

谢桥颔首,唤蓝星与她一道去西院,明秀便去替她张罗晚膳。

——

西院里。

魏青在画图纸,人体结构图。

有些地方不太清楚明白,便请教谢桥给他做详细的讲解。

谢桥见他是问学问,也极为用心教他。谢桥知道他是细作,也不藏私,那是因为她看出来魏青真心想学,而且他也是为了悬壶济世。

至于他算计她,便另说了。

她希望她的所学,能够传承下去。

何况,魏青未必就能够算计到她。

图纸他已经画三分之二,谢桥将他不明白的画出来,并且做详细的讲解。直到明秀来传唤她回去用伞,谢桥方才惊觉天色暗下来。

“糟糕!”谢桥惊呼一声。

魏青一怔,自图纸上收回视线,看向谢桥:“师傅,画错了么?”

“没有。”谢桥叹一口气,她忘记秦蓦的交代。去医馆的时候,她答应秦蓦等他去接。然而,她先一步走了,不知他会如何!

谢桥急忙回无字楼。

窗纸上倒映着秦蓦手执书卷的影子,谢桥有些怯步,生怕见到秦蓦那一张黑脸。

更怕他当真将她给禁足了!

谢桥心思转换间,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秦蓦一记余光都不曾看她。

谢桥放轻脚步,想要躲回内室,待他气消之后再出来。哪知,就那一瞥,谢桥浑身被定住!

目光发直的盯着秦蓦手上拿的书卷,插画极为眼熟,细看下,赫然是她今日买的话本!

被她夹在其他几本话本里,夹带而出的穷秀才与太师府小姐的故事。

“你回来了?”谢桥嘿嘿笑着过去,心里想着如何将他手中的那本书给顺走。

心中暗忖,秦蓦若是看其他霸道总裁爱上我一类的话本,指不定会对她如何宽容,偏生挑拣出这一本狗血的话本。

“嗯。”秦蓦头也不抬的说道,翻了一页话本,看得极其认真。

谢桥故作好奇的探头过去看,秦蓦一巴掌盖在她的头顶,推出去,话本一合,搁在他胳膊肘下压着,方才凉凉的看她一眼:“看什么呢?”

“我看你看什么。”谢桥只好装作这几本话本不是她买的!

秦蓦抬高眉梢,一本正经道:“没什么,兵书,你看不懂。”

扯!

继续胡说!

“哦,真是稀奇了,兵书还有一男一女交叠的图画?”谢桥指着话本,她方才正好看见那一幅画,男子自身后拥着女子的插画,大约便是男女主角。

秦蓦眸光微动,支着下巴,侧头看着谢桥,薄唇微启:“双修。”

谢桥冷笑:“不是兵书么?”

看你怎么扯!

秦蓦睨一眼话本,嘴角一弯:“兵法秘籍……美人计。”

“……”

“怎么,你想学?”秦蓦换一个姿势,坐直身子,谢桥离他很近,说话之时,他喷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莫名地,谢桥被他盯着有点心虚。

因为,她还真的是打算学着哄秦蓦。

眼下看来,似乎不大管用。

“你都说我看不懂了,还怎么学?”谢桥见他演戏入神,便不打算戳穿他,陷自己不利,装傻到底。

秦蓦扣着她的手腕,往他怀中一拽,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你今儿去墨宝斋买这几本书,想做什么?嗯?”

谢桥干笑道:“才分开半日,我怎得就听不懂你说什么呢?我是去墨宝斋了,可是什么也没买,只是去调查魏青而已。”

“贵夫人情迷小倌,醋葫芦戏花丛,飞墙红杏—枕边情郎……”秦蓦念出一个书名,脸黑一分,谢桥头低一分,等他念完,谢桥的下巴抵到胸口,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来。‘嘭’地一声,秦蓦将话本甩在她的面前:“你想干什么?”

谢桥干咽一口唾沫,眼巴巴的看着秦蓦,底气不足地说道:“这些话本不是我的,我要买的不是这些,大抵是明秀拿错了……”

真的是天大的冤屈!

她发誓,买的不是这些红杏出墙的话本!

“不信,你去明秀问一问。”谢桥看着他一副你继续狡辩的神情,便知道她多说无益,将明秀唤进来。

明秀打算喊谢桥用膳,听到秦蓦念书的话本名字,早就溜出去了,哪里敢进来。

因为,她真的拿错了!

付银子的时候,正好旁边有人一同付银子。她见到谢桥去内院,随手抱着就追过去,哪知拿错了!

大抵这些话本都太……低俗,所以不敢问她要回去。

听闻屋子里的谢桥唤她,明秀蹑手蹑脚离开院子,去往厨房。

屋子里,谢桥唤了几声,仍旧不见明秀回应,便知这丫头是跑了!

谢桥看着秦蓦薄唇掠过一丝冷笑,抄起话本往火盆子里扔,落在秦蓦眼中,她是在销毁证据。

“烧了能够掩埋你躁动的心?”秦蓦修长笔挺地腿迈下美人榻,拿起压在胳膊肘的话本,睥睨着谢桥:“不准许离开我的视线。”想起西院里头那位,秦蓦脸色铁青,她回府便与西院那位聊得热火朝天,用膳都忘了!

“你将西院那位送出去,不准许他住在郡王府。”秦蓦见过魏青,长得很清秀,那身段模样就像楚香馆里的小倌儿!

“不行,他不能搬出去!”谢桥才确定魏青是谁的人,这会子送出去,如何能更厚啊的监视他?

秦蓦冷笑:“你动话本上的心思了?”

“他那么弱,我怎么可能看上他?”谢桥顺口道:“至少得像你这般厉害,那也不成,他长得可没你好看。”

秦蓦愣了愣,满腹怒火烟消云散。

谢桥见他眉峰紧蹙,薄唇紧抿,一言不发。脸色比之前,好看许多。不由怔愣住,这一场硝烟被她一句话给化解了?

鬼知道,她那句话是从那夫人红杏出墙,险些事发拿来哄骗她夫君的话。

这……

好像有点管用?

谢桥抚摸着腹部,不满的瞪他一眼:“这般凶做甚?吓坏你闺女,生出来她可会很怕你!”谢桥拿孩子忽悠秦蓦,只希望岔开话题,她的心很平静,很忠贞。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摸摸小腹:“你看,是不是长了一点?”偷偷拿走他手上的话本。

秦蓦微冷的扫她一眼。

谢桥仿若未见,一拽,拿走话本。笑道:“你要像这秀才一样,不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你做夫君。”

“你死了这条心!”秦蓦夺过来将话本扔在火盆里:“像这秀才一样,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娶不了,有何用?”

谢桥道:“他们不是死了?反正这小姐也没有抛弃这秀才另嫁,至死不渝!”

“没死。”秦蓦意味深长的看向谢桥:“你怎知这秀才没有另娶?”

谢桥这才意识到秦蓦的话不对,迟疑道:“你说他们没死?难道还有续集?”

秦蓦淡声道:“这不是故事。”

谢桥惊诧:“真的?”心思百转,连忙问道:“这话本上说的是谁?”

秦蓦淡淡地睨她一眼:“这些话本日后少看,多看医经,史记。若觉得乏味,可以看看随笔游记,有想去的地方告诉我,日后带你走一遍。”

这一茬算是揭过去。

“好。”谢桥心中松一口气,心中虽然好奇,却是不敢问。

“去用膳。”秦蓦扶着谢桥去往偏厅,两个人坐在一起用完晚膳。

谢桥接过秦蓦递来的汤,舀一勺试一试温度,并不烫,一勺一勺地喝。

“过两日三个月了?”秦蓦突然问道。

“嗯,明日三个月。”谢桥并未多想,如实道。

秦蓦神情讳莫如深,给她盛一碗饭。

这一日,也算相安无事。

——

翌日。

谢桥醒来的时候,秦蓦出去了。

明秀端着铜盆进来,笑容灿烂:“郡王妃,起身了。今日郡王特地给您拟定菜单,都是您爱吃的。”

谢桥睨她一眼,红唇微启:“叛徒。”

明秀嗫嚅道:“郡王妃,奴婢疏忽大意,拿错了。奴婢若是进去,郡王得徒手劈了我。您不一样,郡王舍不得动您一根头发丝。”

谢桥起身,明秀挑一身石榴红缂金丝云锦缎扣身袄儿,石青刻丝灰鼠披风。

“屋子里不用披风。”谢桥梳洗好,扫一眼明秀手里的披风,做到桌前用早膳。

“郡王妃,您忘了,今儿个太傅五十大寿。”明秀提醒谢桥。

谢桥一愣,她是真的给忘记了。

“礼备好了?”谢桥皱眉,这时候准备礼品,太仓促。

“郡王备好了。”

谢桥点头。

用完膳,便听到管家来报,淮阴侯府的马车在外等。

谢桥不敢耽搁,匆匆出府,果真门口停着淮阴侯府的马车。

谢桥撩开帘子,便见陈氏、褚明衍与陆贞儿,笑道:“舅母,表哥,表嫂。”

“顺路,接你一道过去。”陈氏安排谢桥坐在她的身旁,见她两手空空,将自己的手炉塞给谢桥:“郡王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他瞎操心。”谢桥嘴上这般说,心里很欢喜。

陆贞儿看一眼褚明衍,褚明衍仿若未觉。

陈氏看在眼里,“你表哥有郡王一半贴心,我也放心了。”话对着谢桥说,却是看着小两口。

褚明衍睁开眼,不满道:“母亲,我与贞儿很好。她稳重贤良,我对她很放心。”

谢桥蹙眉:“表哥这是说我不够稳重了?”

陆贞儿眸眼微动,冰冷淡漠的脸上并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身外人一般。

可谢桥就是感受到她的失落。

褚明衍眼底闪过一抹温和,嘴角微扬道:“能娶到表妹,是秦蓦的幸运,他自然该小心宝贝着。”

咝——

谢桥心里吸一口冷气,褚明衍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说?

若是无心,这情商未免太低!

似想起什么,谢桥不再开口,或许褚明衍对陆贞儿无爱,所以才不会顾忌,因为不会花心思去了解陆贞儿的喜好,哄她开心。

陈氏心中叹息,幸好陆贞儿顾大局,并不在意这儿女之情。

陆贞儿眼睫宛如蝶翼微微颤动,缓缓垂目,盯着袖子上的遍地金,嘴角微微轻抿。她向来被父亲教育得很好,有自己的背负,她需要做的事情,比儿女情长更重要,她要顾全大局,不能为所毁。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要夫君的心,守好自己的心,奠定他妻子的身份地位,便可以了。

可是,她似乎没有守住。

她伪装的很好,并不曾在褚明衍面前表露出分毫,用冷漠将自己武装起来。

并且主动给他纳妾,褚明衍拒绝了,他说在她生下嫡长子之前,不会纳妾。

陆贞儿嘴角微微一扬,他是给她做妻子的体面,不让庶出越过她的孩子。

所以,她知足了。

马车缓缓停下来。

一行人下马车,陆贞儿带着他们去往宴客厅。

“明衍,我去看看姑母。”陆贞儿看着母亲去招待陈氏,便与一旁的褚明衍说道。

“嗯。”褚明衍朝另一边而去。

陆贞儿看一眼他所去的方向,与他相反的地方走了。

谢桥眼尖的见到柳自清与兰阳站在梅树下,兰阳折下一株冷梅,摘下一朵娇艳的花,放在柳自清手心,在他耳边低语。只见柳自清眸子里蕴含着笑意,捻起花别在她的鬓发间。

褚明衍便站在远处,默默注视着二人。

兰阳嫣然一笑,纤细手指抚上冷梅,眉眼间染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柳自清宠溺的垂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清浅一吻。

兰阳朝谢桥这边望一眼,面色娇红,意识到这地儿并不是那般隐秘,挽着柳自清的手臂,穿进庑廊。

庑廊尽头转角,是一处花房,寻常无人去往那处。

褚明衍迎娶陆贞儿回门时,找到那一处。

如今兰阳带着柳自清去花房,不用想也知晓他们是做什么。

心口像塞一团棉花,堵得慌。

“我觉得陆贞儿是个好女子。”谢桥站在褚明衍的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目光所及,只见到兰阳一抹衣袂。“放下了,便莫要去追忆,对你身边现在的人不公平。”

“都是好人,是我不好。”褚明衍侧头看向谢桥,打趣道:“我们是亲人,你为何帮着旁人说话?”

“表嫂岂是外人?”谢桥反问。

褚明衍愉悦的笑道:“你还真是不吃亏。”自袖中掏出一物,扔给谢桥:“不必言谢。”

谢桥展开手里的布卷,里面是一套金针,眼底闪过喜色,收进袖中:“我可没打算谢你。”突然,侧身问道:“你送我金针,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坏事我可不干!”

“你真聪明,倒真有一事要嘱咐你。”褚明衍见谢桥警惕地盯着他,不觉好笑:“你告诉陆贞儿,我有事先离开,开宴时回来。”顿了顿,补充道:“也不一定赶得回来。”

“你去做什么?”谢桥觉得褚明衍对陆贞儿不是一般的不上心,岳丈寿辰,他竟不出席!陆贞儿是太傅老来得女,最小的女儿,百般疼爱,对褚明衍只怕一样看重。

他是要闹什么幺蛾子?

“徐尚书。”褚明衍丢下这三个字。

徐尚书?

谢桥疑惑道:“太傅寿辰,徐尚书不会来参加寿宴么?”怎么说也是同僚。

褚明衍叹道:“徐尚书与太傅府并无往来。”只说这一句,更深的便没有再说了。

谢桥点了点头,心想,大约是有恩怨罢?

“我会尽量赶回来。”褚明衍说罢,便离开了。

谢桥静默片刻,终究是去寻陆贞儿,这话还是早些告诉她好。

谢桥第一次来太傅府,并不知怎么去,只得拦住一个丫鬟问道:“我是贞儿嫂嫂的表妹,她去看望姑母,我有要紧事找她,你可否在前面带路?”

婢女一听是找姑奶奶,脸色变得很古怪。吱吱唔唔道:“小姐,姑奶奶不见生人,您有话,奴婢给您带过去。”

谢桥疑惑更重,难道这个姑奶奶有隐情?

谢桥觉得这事与婢女交代,影响不大好:“这样,你带我去,然后请示一下?一来一回,我怕耽误了。”

婢女见谢桥态度极好,并不拿身份施压,终究是带着谢桥找过去。

而太傅府僻静的一隅,院落清幽雅致,偌大的院子里,并无一人看守。

陆贞儿安静的站在一旁,她前面坐着一位妇人,一头墨发不扎不束,随意散落在腰后,几缕垂在身前。五官精致绝美,眉似远山之黛,唇不点而朱,肤白如脂,冰肌玉骨。即便如今四十出头的年纪,仍旧宛如二十出头的女子,眼角并无一丝皱纹!

手里拿着一叠诗词,轻轻翻开一子一句的,声音宛如敲击玉石般清脆婉转。

陆贞儿却是听着红了眼圈,轻轻唤一声:“姑母,贞儿来看看您了。您不是说想要看看贞儿的夫婿?今日他与我一同来,您随我出去,我带您看看他?”

妇人温柔娴雅的神情骤变,面容突然扭曲,似受到刺激,随手抓起一旁的砚台朝陆贞儿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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