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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审犯人?”宁磐有些不高兴了,“要不是我师傅,你们刚刚早就去喂明目秋了。”

“诶!”宁师父制止了宁磐,“别和女孩子这么说话,我这一个糟老头子能在这里活这么久,任谁都会怀疑的。”

“姑娘,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进去看看小伙子。”说完伛偻着背走了进去。

“师父!”宁磐担心的叫了一声,就见老人摆了摆手。

等人走了,宁磐一脸幽怨地看向言清,好像在说:这下好了,人被你气走了!

“别这么看着我,”言清伸手做了个禁止的动作,“如果我刚刚说的话冒昧了你们,我道歉,但我的想法不会改变,你师父肯定瞒着事情。”

“不过,我也没有要求他一定要讲出来,毕竟谁没有点隐私,所以你不用批评我。”

这话一说完,宁磐更气了,但左右也想不起话来反驳。

言清无奈摇摇头,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旦涉及到他师傅就很不冷静。

“言清!”

密室里头传来了赵楚昀的声音。

醒了?

言清心里一紧,赶忙跑了进去:“怎么了?”

屋子里瓶瓶罐罐掉了一地,宁师父正躺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发抖的双腿在地上胡乱蹬着,用痉挛的双手拼命地撕扯着胸前的衣服,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染血的手指哆嗦不已。

赵楚昀还泡在水里,十分艰难的踏出了一只脚,正疼得倒吸冷气。

“宁师父!”言清大惊,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同时又朝赵楚昀吼了声,“你别动了!”

宁师父喘着粗气,手抖得不成样子,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是有虫子要突破皮肉的束缚,往外钻出,言清心惊不已,这是?

宁磐这时候也到了门口,看到此景面色大变,几步踱过来,一把将言清推开,自己扶住了宁师父,慌忙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知道宁磐是关心则乱,言清也没怪他。

宁师父拼命掐着自己的脖子,阻止着病毒的扩散,他几乎要把自己掐断气,嘴里发出一声声濒死的惨嚎,显得歇斯底里,嚎叫中还夹杂着艰难出口的音节:“一嗷一嗷!”

宁磐贴近宁师父的嘴边,想听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什么?”

“药!”言清突然福至心灵,可地上掉的不止一瓶,言清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汗水仿佛小溪一般,顺着额角淌下,濡湿了鬓侧的几缕头发,贴在了脸颊上。

她一股脑将药瓶抱到他面前,焦急问道:“哪瓶啊?宁师父?”

“哪瓶啊?师傅?”宁磐眼睛都急红了,嘴唇和下巴都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抖着手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用太大力,以免真的把自己掐死了。

宁师父目眦欲裂,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蓝!”

“蓝瓶子!”言清将药倒出来,立马喂宁师父服了下去。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宁师父终于恢复,脖子上的青筋也慢慢平复了下去,但始终是伤了元气,两人将他扶到床上休息。

“师傅,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宁师父胸膛起伏不定,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他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喉咙里滚动着隐约的痰声。

他正想要开口,却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瘦弱苍白的面孔因为巨大的痛苦扭曲变形,嘴角处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将衣襟染得一片猩红。

言清瞳孔急剧收缩,连忙取出身上的锦帕去擦血,一手拍着宁师父的胸口给他顺气。

血腥气霎时弥漫开来,空气里的咸腥瞬间让宁磐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惊慌失措的看着床上这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了起来。

宁磐抖着手去替宁师父把脉,可他看到了那隐藏在衣袖下的手腕上,是一道鲜明的咬痕,皮肉已经翻起,狰狞丑陋,腐烂的绿斑一直延伸到了手臂,还在扩散发展。

宁磐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步踉跄了一下。

“宁磐!你在干什么?你他妈不是神医吗?赶快救人啊!”言清看着不在状态的宁磐,急切的吼道。

宁磐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对,救人!”

“言清,让开,我要替师父施针。”

言清松了口气,退到了一边。

宁磐稳了稳心神,拿出了针包,开始替宁师父医治。

言清这才有功夫去问赵楚昀:“你怎么样?”

赵楚昀满头都是细汗,脸色惨白的,比起第一次见面,脸颊又瘦削了不少,显得整个人又凌厉了一些。

“死不了。”赵楚昀说一句话都有些费劲,大口喘着粗气。

言清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道:“你出来吧,我替你将伤口包扎一下。”

言清扶着赵楚昀到一旁的矮榻上躺着,上药包扎这些事情在新中国的太平盛世几乎是遇不到的,所以她有一瞬间的无措,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先将伤口附近的水擦干净,然后给他上药,尽管她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了,但赵楚昀还是疼得皱起了眉头。

伤口实在太深,言清觉得有些揪心,便凑近了伤口轻轻吹去,好像这样就能替他减轻一点疼痛一样。

凉凉的细风吹到赵楚昀腰间,有些麻麻痒痒的,他先是有些错愕,随后有些羞恼,少年白皙的脸孔渐渐发红,抬手往言清头顶敲去:“当我三岁小孩啊!”

“嗷!”言清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一瞬间也有些尴尬,她刚刚都在干啥啊?

言清快速将纱布缠到他的腰间,缠得乱七八糟,歪歪扭扭也不管,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收尾。

赵楚昀的脸色黑到了一种境界,赶紧将衣服穿好,遮住那个丑陋的蝴蝶结。

“言清,来帮我一下。”

突然听到宁磐的呼唤,言清赶忙过去:“怎么了?”

宁磐道:“帮我扶一下师父,还差最后一针。”

“好。”言清扶起宁师父,他身上已经遍布了银针了,宁磐将最后一针扎入了他的后颈。

宁师父吐出了最后一口污血,宁磐便把针都拔了。

“怎么样了?”言清扶着宁师父躺下,而后问道。

宁磐摇了摇头:“我只能暂时封住明目秋不让它扩散,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得尽快研制解药才行。”

“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言清拍了拍宁磐的肩。

“你们都走吧。”宁师父嘶哑的声音响起,他朝宁磐招了招手。

“师父!”宁磐上前一步抓住宁师父的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宁师父笑笑,眼尾拉出几条深褶:“我没事,倒是你们,我有办法让你们出去。”

“什么办法。”赵楚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言清身后,突然开口问道。

言清用胳膊肘顶了顶赵楚昀,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懂不懂人情世故?

赵楚昀没理她,还将她推开了一边。

言清:“”

宁师父看了眼床边围着的三人,突然冷了脸问道:“你们就不怕我。”他掀起衣袖,露出狰狞的伤疤:“我已经感染了。”

“不怕,您虽然感染了,却还是正常人啊!”言清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你放心,宁磐肯定能把您治好的!”

“哈哈哈,”宁师父乐了,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发之肺腑的笑过了,嘴里都泛起一层酸意,他轻轻拍了拍宁磐的手,“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宁师父眼角落下了一滴不易察觉的眼泪,他飞快转过头抹去了。

宁磐眼眶也红了:“师父,你既然有办法出去,为什么不逃走呢?”

宁师父叹了一口气:“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你们看到的这个密室其实是一个巨大的蓄水系统,这就是我为了防治明目秋疯长建造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

“只是水只能将明目秋打散,并不能彻底将其消灭。”

“所以,我一直在研制能除去明目秋的药剂。”

说到这,宁师父指了指靠在墙壁的酒坛:“里面储藏的都是冰块,明目秋极其受不了酷寒的温度,却能在高温中大肆生长,这和普通的植物是不同的。”

言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怪不得明目秋没有生长至此,原来是害怕这些冰块。”

“那如此说,只要等到冬季到来,明目秋就会自然死亡了?”宁磐问道。

宁师父摇头:“我开始也这么想,可是已经临近秋季,天气却不见丝毫转凉,反而气温还在上升。”

“我怀疑,这大量繁殖的明目秋可能能够控制温度。”

“冬天,已经等不到了。”

说完,他又指了指炉子上烧着的水壶:“那里面是能让明目秋休眠的药粉,配方在桌子上,等水烧干了,粉末便可以使用。”

“这便是我十年以来研究明目秋的成果。”

十年!言清震惊,明目秋十年前就有了?

宁磐见他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有种不祥的预感,拉着他的手转移话题:“师父,那我们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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